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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曾經擁有過一塊神奇的寶石……”


    薇瑪裴娜把有關騎士之心,也就是德魯伊種子的故事告訴了江珞苒後,後者的第一反應,就是昨天晚上空調溫度打得太低,所以這女人感冒燒壞了腦袋?


    可轉眼她就回過神來,現在是初春時節,神經病才會在大晚上的開空調。


    但是這種太過於奇幻的故事,怎麽聽都像二流網絡寫手虛構的橋段,實在是非常沒水準,很難讓人相信!


    隻是不信薇瑪裴娜這話,又實在沒有辦法,去很好的解釋姓白那廝為什麽會如此非人類。如果說在奧運會馬術比賽上麵,還可以說是國內出了一個千年難遇的變態妖孽,那麽之前的這一場比試又要怎麽解釋?誠然,剛才的比試很不正規,具有比正式賽事更大的偶然性,但薇瑪裴娜好歹也是個一流騎手,而且兩人的馬匹也相差不多。在這種情況下,姓白那廝居然能輕鬆寫意就贏了她,這實在是非常的不科學。


    江珞苒這麽一想之後,態度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逐漸轉變為將信將疑,到最後,心裏麵冒出一種名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情愫。


    雖然英國妞的描述很起點很縱橫很17*k,但也不是不能套上科學緣由的嘛,比如說那塊“石頭”按照薇瑪裴娜的描述來看,應該說是桃核更確切一些,本身就具備人類未知的放射性元素。以至於能夠改造人類或者是馬匹的神經中樞什麽的,出現這種情況也就不足為奇了。


    江珞苒很是為自己思維的發散能力感到驕傲,於是點點頭,也就姑且接受了薇瑪裴娜的說法。


    而且退一步講,能不能報複白晃還是其次,現在跟這個英國妞兒打好關係才是正經,隻要哄好這個情商成問題的女人,混一個私人助理之類的職務,以後打入歐洲上流社會,那不跟玩兒一樣麽?


    “既然是這樣。那可能從表麵上也看不出來什麽。要不等一下,我們聯係了那個記者再說?看看在賽馬的過程中,她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江珞苒咬著嘴唇提議。


    薇瑪裴娜也沒啥更好的辦法,想了想之後。隻好暫時同意。


    兩個女人在別墅裏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的時候。女記者還待在馬背上麵。很是盡忠職守地想要從白晃嘴裏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剛才比試完了以後,德魯伊就賴在馬背上不下去了,說是要親手教她馬術。這倒是正中了艾梅的下懷。


    像她這樣經曆豐富見多識廣的女人,早已經過了愛做夢的少女時代,通俗點來說,就是那種2b無極限的童真早已經一去不複返。在應付一個對自己有好感的異性時,手段不說比風塵女子豐富,但也絕不會跟個小女生一樣扭扭捏捏不知所措。就像現在,被白晃攬住了小細腰,她的表現就是三分羞澀七分抗拒,換個詞來形容就是欲拒還迎,很有點兒初通人事的少女麵對異性追求時,那種害怕中夾雜著期待的模樣。


    “你的手好好放著不許亂動,隻能教我騎馬,不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啦……”記者小妞兒低聲道,她現在背對著白晃,也不怕自己眼中那一抹得意被人看到。


    白晃心想就放在腰上有什麽意思,往上三寸或者往下三寸才是王道嘛,不過這話隻在心裏想了想,沒敢說出口。


    “我這種道德楷模,怎麽可能做壞事嘛。”白日光嗬嗬一笑,毫無壓力地給自己臉上貼金。雖然說他確實看這小妞兒看對了眼,但不代表就會跟純情少男一樣,對方說什麽就是什麽。畢竟老祖宗生米煮成熟飯這句古訓,不是平白說說而已,而是準確刻畫了男女之間,那種捅破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以後,彼此間關係就能突飛猛進,從青澀純戀變為火熱奸情的微妙之處。


    所以心懷鬼胎的德魯伊,其實正在等待時機,按照從網上看來的攻略,一般來說當女人熟悉了異性的身體接觸和氣息之後,就會變得比較沒有防備感,那時候才比較好動手。


    當然,理論上的豐富也隻是理論。


    具體到實戰上,白日光這廝先j後殺的經驗倒是夠了,但像這樣正兒八經地追求一個女生,還有些欠缺火候。


    而覺察出了白晃初哥屬性的艾梅,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後這個看起來,很有幾分青澀小哥感覺的男(獸)人,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女記者還認為對付這種男人,以自己的深厚功力來講,簡直就有些勝之不武了:“阿白,你剛才為什麽能騎的這麽好誒?那個討厭的女人明明比我們兩個輕多了,怎麽就是贏不了你呢?”


    先試探一下,如果確定對方真的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了,就一口氣拿下他!


    艾梅的策略不能說有錯,因為很多成功男人,即便是心誌再怎麽堅定,也很難抵禦意中人那種柔情似水中,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崇拜的眼神。


    要不怎麽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說溫柔鄉是英雄塚呢?


    但是很可惜,這種對於大多數男人都很管用的手段,在白日光這裏,無疑是行不通的。如果隻是一般的小秘密,說了也就說了,隻要無關大局就行。可白晃身上的秘密,那是足以驚動聯合國的存在,隻要不是腦袋抽風,沒有人會透露異能的存在。


    當然,那些招搖撞騙的所謂大師,不在這一行列裏。


    所以白晃聽聞艾梅這麽問,隻是嘿嘿笑著撓了撓後腦勺,就胡吹大氣地拍拍胸口:“那是,你也不看我白某人是誰?天生就是賽馬場上的王者!王者這個詞,你明白不。那就是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不可能被人擊敗的存在啊。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我也贏給你看。”


    “嘁!”艾梅沒好氣地啐了他一口,然後咯咯一笑:“好吧好吧我不問了,這是你的秘密對不對?但是我不問可以,你要讓我也能像你這麽厲害才行。就算比不上你,也要比那個英國女人厲害!”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確是個人精。


    她雖然不清楚,白晃這麽說到底是有了戒備心以後,故意跟自己裝傻。還是的的確確就是這種**青年本性。但看到對方如是說以後,馬上就收回了繼續打探的念頭,轉而和白晃笑鬧起來。


    在語言上設下陷阱,然後等著對方自己跳下來。本來就是身為記者的基礎技能之一。隻要白晃繼續追求她。不怕沒機會挖出真相。


    於是兩人就繼續再馬場上你來我往,時間一晃而過。


    但是一直到了下午,去會所餐廳享用晚餐的時候。艾梅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如果現在有一個樹洞在她旁邊,她一定會誠心誠意地對著樹洞痛哭流涕:額錯咧,額真滴錯咧,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著期望,如果額不抱著期望,額就不用陪著介個神經病一下午,額不陪著介個神經病一下午,額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也快變成了神經病……


    隻不過這種醒悟顯然來的晚了些,想想自己一下午的付出,記者小妞兒就欲哭無淚。


    平時采訪十幾個轟動香港的大新聞,也沒今天下午付出的代價更多啊。


    唯一讓她覺得慶幸的,就是了解到了白晃的確是在興建馬場,而且以後培育出的純血賽級馬,也有了銷往歐美以及中東的渠道。


    在了解到了這一個事實後,艾梅的心思就再度活泛起來,不管是探查出這個男人的秘密,還是虛與委蛇順勢成為他的正牌女友,然後嫁過去,看起來都是十分不錯的選擇。前者有馬上就能到手的高額酬金,以及在香港記者圈內的名氣;而後者則可以掌握一大筆財富,轉眼間變成闊太太……當然了,雖然姓白這個大陸仔的家裏,還有一老一少,自己剛剛看過兩個人的相片,但那兩人顯然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隻要老太婆一死,剩下的一個丫頭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不成?那時候大陸仔的資產,就有一半屬於自己。


    而且成為對方的枕邊人之後,刺探出秘密的可能性,也是大大增加……


    隻要自己操作得當,說不定,能夠把對方的整份家業都吃進來,那個時候,自己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女富豪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艾梅剛剛還煩躁鬱結的心情就好過了許多。


    至於和那兩個女人的交易,她現在也改變了主意,決定就算是刺探到什麽情報,也不會就這麽輕輕鬆鬆地交出去。總而言之,接下來就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一切以自身利益為重。


    用完了晚餐以後,兩人又去享受了一把垂釣的樂趣。


    本來按照白晃的打算,接下來還要露天自助燒烤,然後就是順理成章地推到攻略。可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艾梅也沒有提出要離開的意思,趙家那邊卻忽然打過來一個電話。


    “喂,阿白嗎?是我,趙啟昌啦……沒有沒有,一切都很好,安安很好,工地那邊也都非常順利,謝謝關心啦。其實呢,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有沒有空,來我們家一趟可好?我有個小禮物想要給你看一下,情況有些特殊,所以隻能是麻煩你自己來親自過目才行……那好那好,我們都在家裏等你好了,就這樣。”


    掛上電話,白晃心裏也是直犯嘀咕。


    趙家這個時候叫自己過去,要送自己禮物?


    雖然按道理來講,自己先是幫趙幼安解決了法器原材料的問題,然後又搞定了他們家族生意上的麻煩,以這兩件事的重要性來說,對方怎麽感激自己都不為過,可也沒臨近晚上還約見麵的說法。


    像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放在大白天,最好還擺上一桌家宴,在酒桌上談比較好麽?


    不過嘀咕歸嘀咕,既然是趙家老爺子趙啟昌親自打過來的電話。他也不好太過拿大,畢竟對方是為了感謝自己不是。


    壓下心中很不滿足的,那種男性也有的齷齪思想後,德魯伊就跟艾梅說明了情況,然後兩人一起離開了會所。


    “什麽事情啊,趙家要你現在就過去?”女記者仰起一張瓜子尖兒的美人臉,衝德魯伊不停地忽閃著大眼睛。


    白日光曾經有一次在逛論壇的時候,碰上有人問“賣萌”到底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樓下的答案不一而足,但德魯伊認為他們都沒有說到點子上!隨後他給出的答複。是要看賣萌那貨的長相而定。而記者小妞現在的表情。在他看來就很萌,很可愛。


    激動ing。


    記者妞的這個問題,不是啥事關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他就嘿嘿笑著聳肩攤手:“不知道。可能他們覺得我幫了這麽多忙。無以為報。就打算把趙幼安那小妞許配給我。”


    德魯伊老鼠上天平,自誇自讚的結果,就是收獲了艾梅的一記掐腰。


    不過力量不重。所以白日光就很自然的認為,這是小妞兒舍不得下狠手。在給了對方一個得瑟的表情後,他哈哈一笑道:“等會兒知道是什麽禮物了,我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訴你。”


    ……


    不能說白晃很善忘,因為事實上,他是被趙家的大手筆,給險些嚇尿了。


    “阿白,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聖汐中國的首席設計師,dyjin女士,聖汐國際在近兩年推出的所有新款遊艇,都有dy女士參與設計的身影。這次她本來是要去澳門那邊,為何家老二訂購的哈裏森做個人訂製改動,不過被我給半路攔截下來,哈哈哈。你來看看,這幾款就是dy女士推薦給你的遊艇,都是比較適合在內陸江河上駕駛。喜歡哪一款,就直接說,然後讓dy女士為你量身做一些改動。”看見菲傭把白晃帶進來,趙啟昌馬上站起身,把他給拉到了客廳裏,指著一位金發碧眼看起來很有貴婦派頭的鬼佬女人,興衝衝地介紹道。


    “啊,遊艇?趙老先生你在說什麽呢……”


    饒是白日光身經百戰,哪怕對於再大的富豪再大的官員,也是一種“愚蠢的地球人啊”這種想法,可還是被趙啟昌的話給嚇了一跳。


    對方這意思,擺明了是要送自己一艘遊艇啊?


    沒聽錯吧?


    但是趙啟昌身邊,皺著小鼻子氣鼓鼓衝自己做鬼臉的趙幼安,以及那位很是雍容的dy女士,都說明了德魯伊並沒有幻聽,趙家的確是打算送他一艘遊艇。


    “這個,這個……”碰上這種不把錢當回事兒的大金主,白晃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雖然也覺得,對方感謝自己,是非常應該也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但對方送出的這份禮物委實有些嚇人。


    所以一時間以白日光的厚臉皮,也有些接不上話了。


    他娘的,能夠抵禦巴雷特穿甲彈射擊的老臉,居然有些受之有愧的感覺,果然糖衣炮彈不好消化!


    “不要推辭,阿白你要是推辭了,我可就當做你不給我趙啟昌老臉了。”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趙家老爺子卻一副笑嗬嗬的彌勒佛模樣,仿佛他才是收禮的人,而白晃則是上趕著送他禮物的家夥:“聖汐的遊艇再怎麽奢侈,也是有價之物,可安安的身體健康,還有我們趙氏集團的聲譽,那是千金都買不到的珍寶啊。所以不管怎麽說,這一份小小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不然以後我可沒臉再請你來我們家做客了。”


    這些話,當趙啟昌做出送一艘聖汐遊艇的決定時候,也是跟家裏人這麽說的。


    當時趙家的老二趙嘉銘,還很是咋舌愣神道:“父親,我不是說我們趙家知恩不圖報,可是隨隨便便就送一艘聖汐出去,這也太……也太……”


    趙家的其他人都沒有發表意見,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上來看,顯然也是和趙嘉銘一個意思。


    感謝人家,這是絕對非常必要的,但是一出手就是一艘遊艇,這在香港的富豪圈裏麵,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吧?


    “而且安安做心血玉的那些翡翠,我們也是花了錢的啊……”


    “花錢?那是花錢就能買到的東西嘛?”趙家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自己小兒子一眼:“不說安安的身體健康,就說我們逸朗上景的工程,如果不能按時交付,損失的資金先不說,如果南洋實業抓住這個問題大做文章,你自己算算,會給我們趙家的聲譽,造成多麽大的影響?你們可不要忘記囉,新遠港口的競標,下個月就要開盤,如果這時候傳出我們趙氏集團的負麵新聞,會是什麽後果!”


    老爺子說完這番話,就不再言語。


    可是趙家的兩位大少,卻不由得冒出一身白毛汗來。


    於是在趙啟昌的拍板之下,再沒有人對老爺子的大手筆有所異議,反倒是集體通過了這一個決定,而且人人都是異常的心甘情願。


    就連趙幼安,也隻是嘟著嘴吃了口小醋:“阿公好偏心的啦,人家的遊艇都是求了一年多,等到生日才同意買的。不過要是送給阿白哥哥,我就勉強同意吧。”


    所以才有了趙啟昌到了大晚上,還非要把白日光叫來的這檔子事兒。


    “太貴重了。”德魯伊苦笑著搖搖頭,但想了想之後,還是大大方方點頭,算是收下了趙家的禮物。


    反正看趙啟昌的架勢,就算自己再怎麽推辭,也是推辭不掉的,那樣還顯得自己故作姿態。


    見白晃點頭答應下來,趙啟昌頓時一臉的喜色,一把就將他按到了那位鬼佬女人的身邊坐下:“那你自己看一下,是選哈德森,伊麗莎白,還是波托菲諾!”(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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