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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怎麽了?”


    見薇瑪裴娜和艾梅兩人各自拉住韁繩,隔著一米多的距離還在那兒僵持,白晃隔著老遠就叫了起來,目光中還充滿了幼稚園小朋友都能理解的凶殘神色。


    如果被會所的工作人員看到了他的表情,別管是不是遴選會員,總之先通知安保嚴陣以待,肯定不會有錯。


    當然,這種凶殘僅僅針對英國大妞兒而言。


    所以在注意到了他的恐怖目光後,薇瑪裴娜明知道這裏是香港的上流場所,不太可能發生過於血腥暴力的場麵,但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不過好在這會兒沒幾個人,不會有人察覺到她的失態。


    而另一邊,見白晃過來,坐在馬背上的艾梅嘴巴一癟,用一種非常小女人的委屈口氣,衝他打起了小報告:“這個女人好喜歡無理取鬧的啦,剛才明明都沒有話好講了,現在又過來說你的壞話,真是掃興誒。”


    原來就是嘴炮而已。


    看著英國大妞敢怒不敢言的窩囊模樣,德魯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而是嘿嘿冷笑一聲,轉臉衝對方冰冷道:“怎麽,你是確定我不會把事情鬧大了?給你三秒鍾的時間,馬上我這裏消失,要不然我就叫記者了喲。”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反應過來,艾梅這小妞兒不就是記者麽,自己還費個什麽勁兒?


    果然,聽到他的威脅。雖然不知道白晃和薇瑪裴娜之間,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艾梅卻馬上神氣起來:“阿白你忘記我是幹什麽的了?為什麽你說要叫記者啊?是不是知道這個女人的醜聞?”


    記者小妞兒固然是在玩欲擒故縱這一招,但在心底,她也未嚐沒有深挖一下自己雇主醜聞的想法。反正對於她來說,出賣雇主根本就沒啥心理壓力,反倒是致力於八卦醜聞的發掘,才算是比較有職業道德的做法啊。


    就在白晃考慮著,要不要把事情捅出去,求一個耳朵清淨的時候。薇瑪裴娜瞬間漲紅了臉。大聲搶在他前麵叫了起來:“無恥的謊言,你以為你編造的那些可笑指控,真的會有人相信嗎?我要告訴我的祖父,讓他慎重考慮一下馬場的投資事宜!”


    白晃咧咧嘴。笑了。


    德魯伊平生最恨別人威脅他。可薇瑪裴娜現在偏偏就這樣做了。而且還是一再主動挑釁之後,說出的這些威脅。


    上下打量了英國大妞一眼後,白晃輕輕歎口氣:“被人打臉以後回去找大人告狀。這種事情我六歲以後就沒幹過了,沒想到你這八婆居然如此童心未泯,實在是可喜可賀。不過在這裏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童心未泯的另外一個說法就是心智不健全!你以為,我會在乎王伯川那老頭兒的投資?覺得我是在胡吹大氣,好吧,那麽看偶用實際行動證明,吼吼……”


    “你誤解了我的意思,見鬼!我隻是認為你在去年的賽事中獲勝,這很不公平,我並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薇瑪裴娜心知肚明艾梅的職業,要是真讓白晃把自己幹的事兒給捅出來,那她以後每天接觸的就不是賽馬,而是狗仔了。


    萬一國際馬聯的紀律檢查委員會也來湊湊熱鬧,說不定,自己還能得個監獄免費三月遊的大獎。


    想到這裏,英國大妞頓時表現出女人的一項突出品質特別現實。


    在稍微放軟了口氣之後,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看向德魯伊:“所以,如果你能再次和我比賽一次,而且是用無可爭議的表現擊敗我,那麽我就永遠不會再來糾纏你。”


    見白晃狐疑地看過來,她甚至不惜畫了個鬼畫符般的十字:“以上帝的名義。”


    似乎是有鬼?


    白日光對於這種節操掉得飛起,和自己有一拚的貨色,顯然是不怎麽信任的。一般來說,真要對勝負如此執著的人,是不太可能動用那些齷齪手段的,自尊心受不了啊!當然,也不排除薇瑪裴娜是那種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人,兩者之間的區別,也就隻有一線之隔,還得根據實際情況來看。


    不過至於這妞兒的提議嘛……


    德魯伊認為自己大可不必理會。


    她想再比一次就比一次?萬一以後比比試試無窮盡也怎麽辦?


    白晃覺得就算是天王老子發話,自己也不能答應啊。那種(╯)╯┻━┻(掀桌子),然後┬┬ノ(ノ)(擺好擺好),(╯°o°)╯┻━┻(再他嗎掀一次)的神經病,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人說的話很不靠譜,還是一勞永逸的解決掉比較完美。


    可正當他猶猶豫豫的時候,旁邊的艾梅也在盤算了一大堆後,終於做出了決定英國女人的醜聞,等待會兒離開會所以後,自己私底下問白晃就行,但現在要是放任白晃掀桌子了,最起碼那兩個女人許諾給自己的酬金,就拿不到剩下的部分了。


    十幾萬呢,傻子才不要。


    而現在調停這兩人,等自己刺探出了身邊大陸仔的秘密,從兩個女人那兒拿到報酬以後,回頭再用她們的醜聞反過去威脅一把,那豈不是“雙贏”麽?


    女記者很是為自己的聰慧而驕傲,於是趕緊插嘴道:“阿白,你就再跟她比一次啦,讓她輸得心服口服,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們就好,其他的事情等比完以後再說啦,讓我也見識一下賽馬冠軍的風采。”


    一邊說,這女人還露出一絲很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


    為了順利實施先前約定的計劃,女記者可算是拿出了渾身的解數。


    見艾梅都這麽說了,白晃略作考慮。也就順勢答應下來,畢竟對於一個德魯伊來說,和人比賽馬根本就不算個事兒,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見他來到艾梅身邊,準備把女記者接下來,薇瑪裴娜忽然開口道:“你上一次在英國,既然說自己是相馬大師的後代,那麽敢不敢帶著你的女人和我比試?擁有‘騎士之心’的人,多一兩個限製條件,我認為這很公平。”


    啥?這女人還真敢提要求啊!


    能說出這種毫無廉恥的話。也不知道她的智商究竟是太高。還是太低?雖然說帶著艾梅,白晃也有信心打敗對方,可自己憑什麽就要答應這個條件?


    “如果是相同的狀態下,我沒有信心擊敗你。”薇瑪裴娜似乎看出來。德魯伊正準備施展“冷嘲熱諷”這個技能。趕緊又跟著補上了一句。


    哈哈。這妞兒是被人掉包了吧?她一定不是薇瑪裴娜本人,要不怎麽會坦承自己在相同條件下不是對手?白晃咧咧嘴,覺得世界簡直太奇妙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自己一樣不會答應啊。


    如果是其他人拍的馬屁驢屁羊屎蛋兒屁,德魯伊還可能嗬嗬樂著坦誠笑納,可對於這種擺明了不會互相看順眼的貨色,對方說什麽就是什麽,那自己才是腦袋被門夾了。


    然而薇瑪裴娜無法說服白晃,不代表其他的人沒辦法。譬如艾梅,這小妞兒現在也清楚了英國妞兒戰五渣的本質,隻好在旁邊推波助瀾暗中提供幫助:“阿白,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在相同的條件下,她真的贏不了你?原來你這麽厲害耶!那就帶著我跟她比好不好,要是這樣都能贏……嗯,嗯,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不過不許太過分噢。”


    咦,還他娘的有這種福利啊?


    成為德魯伊之後,日漸猛增的靈敏直覺,讓他隱約間覺得有什麽東西不對似的,可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沒法靜下心來思考問題,白日光也就搖搖腦袋不去深究了,而是一下子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艾梅身上。


    這妞兒說什麽來著?答應自己一個條件?


    白日光頓時露出某種耐人尋味的眼神,隨時有變身大灰狼的跡象。


    雖然不一定非得一步到位,可互相了解一下對方的身體狀況,總沒啥大問題吧?


    這要是能成,簡直能讓人一口氣笑出八塊腹肌啊,他娘的比前女朋友一個星期都不漏氣,還要讓人高興。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也就不需要繼續廢話了,白晃不等艾梅有所反應,直接單手按在馬鞍上,輕輕巧巧一個翻身,就落到了艾梅身後,然後順勢拉住馬韁,把記者小妞整個都攬在了懷裏。


    “呀……”


    小美女果然不出意料地輕聲驚呼了出來,然後就是兩陀嫣紅從脖子根開始,往腮邊鬢角暈染,最後一直延伸到眼角下麵。


    “小姐,請嚴肅一點兒,現在是比賽時間。”剛剛自個兒都在那兒不停心猿意馬的貨色,轉眼間就正人君子起來,不過因為能和佳人共乘一匹坐騎,所以白晃臉上的肅然隻維持了不到半秒鍾,就變成中山狼一樣的得意。


    艾梅輕啐了他一口,然後在嬌羞中很適時地表現出一絲擔心:“不過阿白,你真的保證一定能贏過她嗎?賽馬這項運動自從誕生以來,還從沒有聽多帶一個人,都能比單人單騎還快的誒。”


    “放心吧,你也不看看你男朋友是誰。”德魯伊號稱詐騙開塞露,什麽亂七八糟忽悠人的名頭沒扯過?聞言就嘿嘿一笑,在艾梅耳畔笑道:“中醫你知道吧?能治好人卻沒道理可講,我祖上就是相馬界的中醫,秘傳一種可以刺激馬匹血氣的技巧,施展了這一招以後,別說是帶著人,就算多帶一匹馬我也贏給你看啊。咱們中國古代的曆史演義你看過沒有,經常有忠心耿耿的家將帶著小主公什麽的,在一大群敵人的圍追堵截下還能突圍的,就是靠了這一手技巧。不過那些粗胚廝殺漢的手法不對,有可能對馬匹造成永久性的損傷,我這就不一樣了……”


    艾梅表麵上被白晃逗得咯咯直笑,可心裏卻在迅速分析這一番話的可信度。


    但是在經過了一番縝密的思考之後。女記者認定對方是在亂扯,所以對於白晃的一切動作,都沒有掉以輕心。


    因為不是正式的比賽,所以也沒有裁判,發令槍一類的東西,反正就是兩個人平行之後,商定由艾梅發號施令,然後就一起策馬衝了出去。


    兩匹馬各自四蹄紛飛,“嘚兒嘚兒”的聲音在馬場上空響了起來,非常有節奏感。馬場很大。而且隻是練習性質的操場,並非那種專業的比賽用地。不過即便是這樣,薇瑪裴娜還是很當一回事兒地翹起性感的小屁股,整個人伏在馬背上。向前全力衝刺著。


    她的任務到現在為止。就已經全部完成。至於是不是一定要贏過白晃,這倒沒什麽必要。剩下的,就看躲在遠處別墅中的江珞苒。以及後麵不遠處和白晃同乘一騎的艾梅,到底能有什麽驚人的發現了。


    咦,等等,後麵?


    當薇瑪裴娜腦海裏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身邊忽然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就這麽從自己身邊一閃而逝。當英國大妞兒下意識準備偏過腦袋去看的時候,那一道黑影已經從她的身邊掠過,把她遠遠甩在了身後。


    為什麽,這怎麽可能!噢,我的上帝啊……


    看著前麵,已經超越自己五六個身位的黑馬,薇瑪裴娜現在隻想爆粗口,憑什麽對方帶著一個大活人,還能以壓倒性的優勢跑到前麵去?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前麵那貨居然還是直著身子,如果以薇瑪裴娜的審美眼光來看,那分明就是一頭騎在馬背上的喪屍,連彎腰這種簡單的動作都不會!而對方的這個動作,隻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白晃根本就沒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這次比賽上。


    但是就算對方的態度很隨意,而薇瑪裴娜本人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卻也沒能把雙方的距離拉近哪怕一絲一毫。兩匹馬一前一後,就這麽保持著五六個身位的距離,然後雙雙衝過了終點線。


    1000米的短途賽馬而已,也就幾十秒的工夫。


    “……”


    幾乎是腦子一片空白跑過終點線的薇瑪裴娜,看著自己麵前得意洋洋的白晃,壓根兒就不知道說什麽好,難道要指控對方,比賽的過程違背了基本的物理學定律以及她對賽馬的認知,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地方麽?


    可真的就這麽算了,這位來自英國的天才女騎手正牌天才,而不是德魯伊那種可恥的作弊者又十分的不甘心。她覺得要是自己把這次比賽的經過,給全程公布出去,外界說不定就要對這個中國小子產生質疑,說不定在眾多目光的聚焦之下,就能挖掘出他身上的秘密呢?


    對了,秘密!


    反應過來的薇瑪裴娜用了十二分力氣,才控製住了自己麵部肌肉的走向,沒有衝白晃失態地大喊大叫起來,而是辛辛苦苦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對德魯伊皮笑肉不笑道:“真是讓人吃驚的表現,我敢打賭,就算是我騎著獨角獸,也不可能贏得了你。那麽如你所願,中國的神奇先生,以後我不會再次打擾你了,祝你在這兒過得愉快。”


    勉強丟下這一番場麵話的英國大妞,還真表現的有幾分說到做到,又深深看了一眼德魯伊後,很幹脆地轉身策馬離去。


    “嘁,真是自取其辱。”白晃見薇瑪裴娜雖然認輸,可臉色卻難看的一bi那啥,心裏的得意之情當然溢於言表。不過一想到對方每次見麵就要弄點兒幺蛾子出來,他就忍不住要冒出一點兒歪心思。


    因為像“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白日光就很不屑一顧;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可是當做座右銘來看的,向來都是身體力行。雖然因為王伯川的原因,他一度放過了薇瑪裴娜,但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忽然發瘋,把那個他們家族稱之為“騎士之心”的東西,也就是德魯伊種子,給捅出去?


    尤其是這女人臨走前,還用異樣的眼光,把自己狠狠看了個夠,這讓白晃覺得自己吃虧了。


    盡管事實上,薇瑪裴娜隻是在看艾梅而已,她其實是想從艾梅的眼神中,分辨一下女記者到底有沒有發現白晃的秘密。


    ……


    英國大妞離開之後,徑直回了自己的別墅,然後迫不及待衝上樓去:“江,親愛的江,有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發現?”


    樓上江珞苒迎了下來,衝薇瑪裴娜露出一個無奈笑容後,才領著後者上樓,打開了原本定格著的畫麵:“你看,這是一開始他落後時的情況,前麵帶著一個人,手和腳都沒有任何異常的動作,但是從你們啟動後的第五秒開始,他的馬卻開始猛然提速……然後全程保持著這個速度,根據攝像機拍攝的情況來看,整個過程幾乎就是一個勻速直線運動。”


    刺探二人組手上的這一台攝像機,是江珞苒通過自己父親的關係,從特殊渠道弄來的高級設備。拍攝下來的畫麵,極大的證明了“高清”、“快速”的名頭,換做是人眼根本看不清楚的畫麵,卻在這部攝像機鏡頭的捕捉下,被一一分解為一幕幕定格的畫麵,就連白晃肩膀上一個最最細微的抖動,也被抓拍的清楚無比。


    但哪怕就是拿出了隻有緝毒警察和省級公安技偵部門,才可能擁有的高科技設備,卻也沒能找到白晃的秘密。


    到了現在,江珞苒都有些懷疑,自己身邊這個英國妞兒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為什麽?難道他真的是惡魔嗎?”薇瑪裴娜的表情絕望而糾結,仿佛是一團著了火的亂麻繩:“你一定要相信我,這個混蛋的身上,肯定有著我們無法理解的秘密,否則他不可能像剛剛那樣,在比我多負重四五十千克的情況下,還能超過我!”


    咬咬牙,似乎是為了堅定自己盟友的信心,英國妞忽然一咬牙:“其實,我現在必須要坦白一個秘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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