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十一區,基本上就是相隔好些天有事,郝知的時間還是很寬裕的,而自上次的事以後已經過去了三天。


    其實,郝知也會想一下,後來怎麽樣了?


    相信那個女孩已經知道了,她的媽媽為了她,選擇了跳樓這種方式,不知道身為女兒,她能不能接受呢?


    當然,不接受也隻能接受了。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郝知帶著白苗苗在外,在商場逛上一會,或是在冷飲店坐一坐,消磨著時間。


    天氣正是炎熱時,日光曝曬,大地和烤爐一樣。


    忽然,手機響了,白苗苗眨巴著眼,第一時間湊了過來,那神情,生怕是別個女生給郝知打過來的。


    見白苗苗這個樣子,郝知啼笑皆非,道:“幹嘛?”


    “不幹嘛。”


    白苗苗‘哼’了一聲,才不講什麽道理呢,上次郝知回來身上有別個女生的味道,她能不在意嗎?


    女生嘛,都是這個樣子。


    郝知搖搖頭,不在意的,再說一個女生這樣,恰好說明這是在乎他呢。


    “給你看。”


    郝知拿出了手機,根本不心虛,因為他沒什麽事瞞著白苗苗的,也不會有什麽女孩聯係他,即便有,也不會是聊天談情之類的事。


    事實如此,來電可不是什麽女孩子,而是前不久才見過麵的王澎。


    “哼。”


    頓時,白苗苗不感興趣了,她主要怕是上次抱郝知的那個女生打來電話,比如約郝知吃飯之類,哪怕郝知聲稱根本沒有互留方式。


    與白苗苗不同,一看這個名字,郝知神情一苦,氣不打一處來,因為正是王澎這個家夥,他才認識狗爺,之後來到十一區,現在想離都離不開。


    這件事,郝知是難以釋懷了。


    還有這個家夥幹什麽,上次不是吃過飯,誤會已經解除了嗎?


    郝知沒好氣的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那邊的確是王澎,一開口,就有點兒緊張感,道:“郝哥,張哥出事了,你知道不?”


    “昂?”


    郝知先是一愣,什麽張哥呢,稍稍反應,他才是回過神,忙問道:“你是說張恒?”


    “對啊,還能有誰?”王澎壓低著聲音。


    一聽是張恒出事,郝知著急了,他和張恒的關係,真的是實打實的交情,當時張恒知道他與十一區扯上關係,那張恒真的是很拚啊。


    郝知坐直了身子,忙問道:“他出什麽事了?”


    “哎呀,你真不知道啊?”


    王澎壓著聲音,小小的停頓了一下,而後再次壓低聲音,說道:“張哥讓人給打了,好幾天了,聽說是張哥和別人在夜店起了爭執。”


    這件事,郝知真不知道,再說近些時日,也沒和張恒聯係。


    聽說是打架,郝知稍稍放心,因為這是常有的事,不會有太大問題,不過還是要問清楚:“怎麽回事?張恒沒事吧。”


    “放心,張哥沒事,隻是聽朋友說,好幾天沒見他了。”


    王澎又道:“具體怎麽回事兒,我也是聽說,我就是和郝哥說一下,原來你真不知道,你最好還是問一下張哥。對了,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


    “行吧,我知道了。”


    郝知說著掛斷了,隨後翻著通訊論,找到了張恒,立馬撥打了過去。


    一旁白苗苗見郝知神色不對,問:“怎麽了?”


    郝知沒吭聲,因為對方接起來了,是張恒,但聲音有氣無力的樣子,很失落的樣子。


    “喂,你沒事。”郝知問道。


    過了半天,那邊的張恒忽然‘哇’的一聲哭了,道:“郝知啊,她和我分手了,我的心好難受啊,我好難過啊,原來這就是戀愛啊。”


    這邊,郝知眨巴了下眼,直接懵逼了。


    “嗚嗚,早知道我不談戀愛了,太難受了,現在我知道我太喜歡她了,我好難過,她好幾天不理我了。”


    張恒還在那邊絮叨,就像小時候被人欺負了,那樣哭著。


    郝知額頭升起了三條黑線,恨不得一拳把這個張恒捶死,在搞什麽呢,他這邊擔心出了什麽事,結果一通電話,來上這麽幾句,太莫名了。


    “別告訴我是人家和你分手,你就去夜店鬧事。”郝知咬著牙道。


    張恒反駁,一邊很沒形象的抽泣,道:“才不是,她……她那天說要去夜店,因為她……她沒去過,我就帶她去了。”


    “……”


    郝知聽著,忽然猜到什麽事了。


    “後來,有……有人搭訕她,我這個暴脾氣,當時就怒了,就這麽鬧了起來,對方人多,我……我一個人打不過啊,被揍的可慘了。”


    張恒這樣說道。


    郝知嘴角一陣抽搐,都不知道張恒這個家夥怎麽好意思說的出口,不過這很張恒,而且有一句話,人們說的不錯,戀愛中的男人都是傻蛋,失戀了是蠢蛋。


    “所以就分手了?”現在郝知知道張恒人沒事,uu看書 wwuukanshu 隻是弱小的心靈受不了失戀的打擊而已。


    張恒哭哭啼啼的‘恩’了一聲,抽泣著:“是,我太沒用了,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太沒用了,太沒用了。”


    “行行行,跟說說,人家怎麽說的?”郝知很無語。


    “當時……當時……”


    再提那個場景,張恒心都要碎了,道:“她不理我啊,她很生氣,說我騙了她,就要分手。”


    “就這樣?”郝知尋問。


    “對啊。”


    張恒承認,哭的泣不成聲,實在太難過了:“我太沒用,我太沒用了,早知道我不談戀愛了。”


    平日一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這副德行,郝知是相當的無語,都想笑了,道:“那你後來就沒找人家?”


    “都分手了,找什麽找?”


    張恒這樣說道,而且覺的自己很偉大一樣,一本正經道:“即便分手了,我也要當一個合格的前男友,我不會去打擾她,各自安好吧,我會祝福她,相信她以後會遇見對她好的男人。”


    “打住,給老子打住。”


    郝知聽不下去了,張恒這個家夥,怎麽現在蠢的和一頭豬一樣,什麽理論,什麽想法,神tm的合格前男友。


    “我和你講,女生都這樣,嘴上說分手,實際上鬧脾氣,人家要真的分手,都懶的和你說分手。”


    郝知沒好氣,同樣一樣大,反而要安慰張恒。


    那邊張恒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頓了頓,不信道:“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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