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事情牽扯進來了忍者,他們頓時互相看了一眼。


    如果是岩忍的話,那麽也算是一個重要的情報。


    身後的兩人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分別露出了好奇和想要詢問的眼神,隻是礙於隊長的威嚴,他們隻是將目光投射到了烏雪揚身上,終究沒有發出聲音——


    烏雪揚將這一幕完全看在眼裏,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那不是岩忍,而是兩名木葉的忍者。”


    “他們經過了我們那裏,並告訴我們這一片地帶可能會有岩忍入侵,要求我們最好撤離——但他們僅僅隻是停留了不久,岩忍的那群該死的混蛋就來了。”


    他緩緩低下了頭,沒有學過專業表演的他隻能盡可能的讓語氣變得低迷,然後不讓對方觀察到自己的表情來保證不會被對方察覺什麽。


    先說木葉忍者到來,也是為了營造一種是木葉的忍者把敵人引來,好讓對方先入為主然後產生愧疚。


    “他們搜刮了整個村子裏的物資,然後將全村的人聚集到一起……我躲在最裏麵的屋子裏,但還是被發現了,與此同時,被發現的還有那兩名忍者大人——”


    “然後呢!”少女忍者淺倉忍不住問出了聲,這一次,領頭忍者倒是沉默著沒有出聲,倒不是他雙標對待,而是剛好這個問題……他也有些想問。


    “……”然而回應她的,是幾秒鍾的沉默——


    許久後。


    “你覺得呢?”烏雪揚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消沉,輕聲道:“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


    “死了嗎?那兩名忍者也死了?”男子眯了眯眼睛:“那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烏雪揚沒有說話,隻是歪了歪頭,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他半個身子被埋在土裏,僅露出上半身和胳膊肘以上的部分,但已經足夠了。


    年輕忍者顯然看懂了他的目光,脖子旁邊的苦無朝著他目光所注視的地方劃去,破舊的衣服被挑破,露出了其中的木葉護額。


    “……”


    三人沉默著看著護額,這種時候,即使烏雪揚不開口,眾人似乎也明白他要說什麽了。


    “也就是,你是被木葉忍者救了,所以才通過跟蹤我們想要繼續尋求木葉的救助——原來如此,這樣的話,倒也是能解釋為什麽你不害怕木葉忍者。”


    “但是……很可笑的是,木葉的忍者會為了救你而死,本身就是一件很荒謬的事情——”


    話雖如此,但男子沉默了片刻後,還是緩緩收回了手中的苦無:“不過,也算是一個解釋吧。”


    “吾野,給他解一下術。”


    “就這麽解開嗎?”


    “沒關係。”聞言,男子退後了兩步,將距離把控在一個安全的界線上,同時解釋道:“正如他所說,一個普通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同時威脅我們三人的安全。”


    “好的。”吾野如今表現的沉默了很多,他解開了術式後,烏雪揚幾乎立即感覺到了泥土的鬆動,他默默的鬆了口氣,連忙雙手支撐自己從土裏鑽出來。


    【嘎,一群天真的家夥。】


    烏鴉不屑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烏雪揚淡淡的瞥了它一眼,沒有理會。


    與此同時,他開口道:“我跟蹤你們,的確是想要找到木葉忍者——不過我不是為了尋求救助。”


    “我說自己不是難民,也是因為我覺得……”他低著頭默默的拍打塵土,眼神移向別處,固執道:“難民是指那些去祈求別人憐憫,然後苟活下去的人。”


    “但我更想要報仇——”


    “你想要通過我們找到部隊幫你報仇?省省吧,你這家夥難不成把戰爭當兒戲嗎?”聞言,名為吾野的忍者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幹脆走過來道:“相比起那個,雖然你這家夥仍然可疑,但至少有一件事要謝謝你吧。”


    “至少幫那位忍者把部分遺物送回來了。”


    說著,他靠近烏雪揚,一隻手按上他手臂上的護額,打算收回,但就在那一刹那。


    手尖觸碰護額的那一瞬間,一股宛如被洪荒巨獸盯上一般,讓背後一瞬間充滿冷汗的恨意猛然鎖定——他看向烏雪揚,隻見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抬起頭來,一雙冷漠無情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如同野獸:“如果給你的話,你會給他報仇嗎?”


    “……”


    吾野的大腦一片空白,這空氣中肆虐的恨意,甚至讓後方的淺倉都本能的嚇了一跳,雙手按在了一起——那一瞬間,三人仿佛明白了……烏雪揚口中那句我想要報仇的……含金量。


    這滔天的恨意。


    這家夥到底經曆了什麽……


    寂靜的氛圍再次彌漫,不過這一次,對方的隊長卻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輕輕將手按在吾野的手上,將他按下。


    他越過吾野,直視著烏雪揚那凍徹心扉的目光:


    “報仇……”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麽的確應該報仇,不過……這應該跟你無關了。”


    “事情我們會回去上報,護額……如果對你很重要的話,你可以留著當紀念品。”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烏雪揚聞言微微一愣重新垂下眼眸,空氣中彌漫的殺意也頓時消失無蹤——他自然不會真的對一個虛假的故事有多少感觸,這股令人心悸的目光,其實是他刻意在剛才的功夫將對方想象成假想敵,拚命釋放的殺意。


    眾所周知,真正殺過人的人一旦生氣,那種想殺人的目光是跟常人不同的,更是藏不住的。


    隻要盡可能的讓自己沉浸在瀕死時野獸的狀態,那種眼神,即便偽裝的隻有三分像,那填充的憎恨和殺意也足以稱得上是懾人。


    而領頭忍者見他收回了那種眼神,也沉默思量了一下歪頭道:“不,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你不是難民,那麽追蹤我們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找到我們隸屬的木葉部隊……”


    “尋求庇護也好,想要隨軍報仇也好,其實都一樣。”


    “你的話終究無法言明真假,我個人即便相信你了你的話,也不會把你真的帶回我們營地。”


    “隼人……”少女忍者雙手放在胸前,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她猶豫了一下,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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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種情況下,她本能的覺得既然對方的說法裏牽扯到了木葉的忍者,其實把對方暫時押送回去審訊更加正確。


    隻是……她能想到的事情……隼人……


    也應該想的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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