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她從來沒有違反過合同，沒有私下接過任何工作。
可是這次……
原本她應該，把這份合同交給公司處理，然而父親的工廠麵臨倒閉，急需要兩百萬巨款還債：如果合同交給公司，她所得的分成少得可憐，根本不足以支付欠款，因此她讓經紀人私下攬了活。
那麽，公司如果不追究也就罷了，一旦公司不顧情麵照章：辦事，她就會麵臨一大筆違約賠償。
她有能力賠這麽多錢嗎？
在過去兩年裏，她執行的都是新人合同，收入不高花費卻不小，總共也才存了四百多萬，而且都拿給父親還債——她現在根本沒錢！
按照協議規定，違約金將是一筆天文數字，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
“當然了。”
看到汪小婭眼神大變，餘厚德溫和的笑道：“小婭，你是我們公司的核心，我也不會做那麽過分的事，你說是不是？凡事有商有量就好，不過呢……朱董是公司大客戶又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連朱董的麵子都不給，那就是讓我難堪——你都讓我難堪了，我還怎麽跟你有商有量？”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乖乖聽話，私接活的事我就不追究，反之就隻能公事公辦，賠到你傾家蕩產。
在這個圈子裏待了兩年，汪小婭絕對不是笨蛋。
喝酒隻是幌子。
她深知，今天根本不是喝酒那麽簡單，她要付出的很可能是……
怎麽辦？
父親的工廠剛還清債務，根本不可能有錢給她，支付如此巨額的違約金。
難道……要犧牲自己？
不！
有些東西可以犧牲，有些事情不能退讓，那是底線！
“抱歉。”
汪小婭最終做出了決定，她當即起身：“餘董，我身體不太舒服，失陪了。”
“你……”朱通臉色鐵青。
“汪小婭！”
餘厚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你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保證讓你傾家蕩產，不信試試看！”
吱呀……
汪小婭默不作聲，走過去拉開房門。
“放肆的東西！”餘厚德怒不可遏。
“放肆的是你。”
就在門被汪小婭拉開瞬間，淡淡地聲音突然傳來。
汪小婭沒走出去。
隻因，門口站著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你……怎麽……”汪小婭傻愣在當場。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節骨眼上林昊竟然現身，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你是誰？”
餘厚德臉色陰冷，他聽出來門口的男人，跟汪小婭是認識的。
當然，他沒認出林昊。
沒辦法。
林昊現在實在太出名了，但凡在公眾場合現身，都會各種偽裝隱藏身份——他可不想被圍觀。
“我是誰不重要，身份經紀公司的管理者，脅迫旗下模特幹這種事……你覺得，要是被媒體記者知道，結果會怎麽樣？”林昊淡淡說道。
“你……”
餘厚德心裏不由一凝，不過他很快回過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真不知道？”
“你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你有證據麽？！”
“沒有。”林昊搖頭。
呼……
聽到對方承認沒證據，餘厚德總算放心了，底氣十足的指著林昊：“我知道你是汪小婭的朋友，可那又怎麽樣？汪小婭違反合約，這事說到哪她都沒理——汪小婭，你就等著賠錢吧！”
“小婭，你們公司是上市公司麽？”林昊笑眯眯的問。
“是……”
“哦，這樣的話，那就不用賠錢了。”
林昊扭頭看向，跟他一起過來站在門外的唐文森：“唐董，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汪小姐公司的情況？”
既然現在是林昊表演的時候，唐文森當然不會傻到搶風頭。
他站在門外沒進來，點點頭撥通一個號碼，短短片刻就給出答案：“風華商務經紀公司，去年年初剛上市，目前市場估值25億。”
相比之下，模特經紀公司的規模，要比影視公司小。
同理，模特的身價和賺錢能力，也要比影視歌明星少很多——當然了，這是同等級別下的對比。
好比作為頂級歌手的顏輕語，賺錢能力比頂級模特汪小婭，不知道高出多少倍。
“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林昊微笑。
“盡管說。”唐文森點頭。
“讓集團出麵收購，錢我來出。”
“沒問題！”
唐文森再次撥出號碼，連同集團商務部門。
吹牛逼呢吧？
餘厚德第一次覺得，有人裝逼能裝得這麽完美，他都有點佩服對方了。
口氣驚天。
氣勢不凡。
張嘴就要收購他們公司，說話時一臉平靜地樣子，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這裝逼境界很高嘛！
隻可惜……裝逼需要實力。
至少，在餘厚德看來對方在裝逼，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收購我的公司？自以為是！”餘厚德一臉鄙夷。
“你叫什麽名字？”林昊壓根就不搭理他，看向肥頭大耳的朱通。
“關你什麽事？！”朱通惡狠狠瞪著他。
“當然不關我的事，可是……你想欺負汪小婭，那就關我的事了。”林昊一臉微笑朝他走去。
“你……你想幹什麽？”
在沒有保鏢的情況下，朱通對比了一下雙方情況，判斷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身材臃腫，對方身材魁梧；他年過四十，對方正值青年。
這要是動起手來，他絕對不是對手。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手，我保證……啊！”
嘭！
朱通威脅的話還沒落音，拉近了距離的林昊突然前衝，右手抓起桌上的酒瓶。
伴隨著清脆地爆裂聲，白酒瓶當場四分五裂碎開，鮮血順著朱通光禿禿的腦殼，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
在殺豬般的慘叫中，朱通捂著腦袋蹲下。
“我動手了，然後呢？”
隨手把瓶嘴那截丟在地上，林昊撇撇嘴輕蔑地笑：“威脅人需要足夠實力，否則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看！這就是威脅我的下場。”
事實上，剛才餘厚德也想出聲威脅的，可現在他卻緊緊地閉上嘴巴——他不想步朱通後塵。
當然，這件事沒有結束。
餘厚德準備打電話報警：不僅他不會放過林昊，朱通更不可能善罷甘休，這小子絕對死定了！
“你是不是準備，一會報警抓我？”林昊扭頭看去。
“沒……我沒有……”餘厚德趕忙否認，承認的才是傻子。
“林先生。”
就在這時，站在門外的唐文森說道：“我們這邊一收購，股票價格就水漲船高，是不是要溢價收購？這樣的話……會比較吃虧。”
“需要多少錢？”林昊問道。
“風華商務經紀公司市值25億左右，其中董事長餘厚德占股21％，如果要通過二級市場收購，超過餘厚德的股份，原本市值隻值5億的股份，可能要8億以上。”
“我的錢夠不夠？”
“當然！”
唐文森哭笑不得，說道：“這種小公司市值才20多億，你今年分紅就將近一百億。”
“那就收購吧，反正我要那麽多錢沒用。”林昊聳聳肩。
要那麽多錢沒用？
一開始他如果這麽說，餘厚德肯定以為他吹牛逼，然而聽到唐文森剛才的話，他隱隱覺得不對勁了。
僅僅隻是一通電話，不僅知道公司市值和董事長名字，甚至知道董事長占股比例——難不成，他們真的在收購股票？
突然，餘厚德的手機鈴聲大作。
他被鈴聲嚇一跳。
不過……
當他接通電話，聽到裏麵的聲音，被嚇得更慘了：“什麽？！這……”
電話是秘書打來的，說是二級市場有多個買家，正在瘋狂購入他們公司股票，即便在估價因為收購，被大幅拉高後依然沒停。
“你……你是誰？”餘厚德掛斷電話後，傻呆呆的看著林昊。
“唐董，把二級市場的股票，全部收購了，不用在意價格。”林昊淡淡說道。
“沒問題！”唐文森點頭。
有錢就是任性！
唐文森明白，對林昊而言這點錢不算一回事。
“收購結束之後，全麵拋售。”林昊加了一句。
噗！
唐文森差點噴飯。
餘厚德差點噴血！
剛才，唐文森還以為林昊是一時賭氣，不惜浪費鈔票溢價收購股票，想著他反正有的是錢就當是玩——既然林昊自己不在乎錢，他有什麽好說的呢？
可惜……
他錯估了林昊的心狠手辣。
他也太輕視了林昊的心性：林昊從來都不是那種，花自己錢跟人鬥氣的傻瓜。
要知道，一旦林昊大幅溢價收購股票，對餘厚德而言反而占盡便宜，那會導致公司股價暴漲，餘厚德的身價也將飆升。
讓敵人得到好處？
這種蠢事林昊可不會做！
“小婭，如果你違約了……要賠多少錢？”林昊笑問。
“一千萬……”汪小婭呆呆應道。
她已經被一係列事驚呆了，到現在都沒有緩過神來。
“那就賠錢吧，一千萬而已。”
林昊滿臉無所謂，看著臉色慘白的餘厚德，笑道：“我們隻是賠一千萬，這位餘董賠的就多了，嗬嗬……”
此時此刻，餘厚德已經知道，林昊之前不是裝逼。
是真的！
對方在以天文數字的財力，瘋狂收購他公司的股票！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撲通！
餘厚德雙膝一軟，當場跪在林昊麵前：“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貴手……”
什麽情況？
汪小婭更加震驚了。
林昊收購她所在公司的股票，餘董幹嘛給林昊下跪啊？
“你叫什麽名字？”林昊看著他。
“餘厚德……”
“厚德載物，嗬嗬……你不如叫餘缺德吧。”
“是是是……我叫餘缺德……”
“做了缺德事，如果不受到懲罰的話，對汪小婭就太不公平了，你說呢？”
可是這次……
原本她應該，把這份合同交給公司處理，然而父親的工廠麵臨倒閉，急需要兩百萬巨款還債：如果合同交給公司，她所得的分成少得可憐，根本不足以支付欠款，因此她讓經紀人私下攬了活。
那麽，公司如果不追究也就罷了，一旦公司不顧情麵照章：辦事，她就會麵臨一大筆違約賠償。
她有能力賠這麽多錢嗎？
在過去兩年裏，她執行的都是新人合同，收入不高花費卻不小，總共也才存了四百多萬，而且都拿給父親還債——她現在根本沒錢！
按照協議規定，違約金將是一筆天文數字，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
“當然了。”
看到汪小婭眼神大變，餘厚德溫和的笑道：“小婭，你是我們公司的核心，我也不會做那麽過分的事，你說是不是？凡事有商有量就好，不過呢……朱董是公司大客戶又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連朱董的麵子都不給，那就是讓我難堪——你都讓我難堪了，我還怎麽跟你有商有量？”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乖乖聽話，私接活的事我就不追究，反之就隻能公事公辦，賠到你傾家蕩產。
在這個圈子裏待了兩年，汪小婭絕對不是笨蛋。
喝酒隻是幌子。
她深知，今天根本不是喝酒那麽簡單，她要付出的很可能是……
怎麽辦？
父親的工廠剛還清債務，根本不可能有錢給她，支付如此巨額的違約金。
難道……要犧牲自己？
不！
有些東西可以犧牲，有些事情不能退讓，那是底線！
“抱歉。”
汪小婭最終做出了決定，她當即起身：“餘董，我身體不太舒服，失陪了。”
“你……”朱通臉色鐵青。
“汪小婭！”
餘厚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你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保證讓你傾家蕩產，不信試試看！”
吱呀……
汪小婭默不作聲，走過去拉開房門。
“放肆的東西！”餘厚德怒不可遏。
“放肆的是你。”
就在門被汪小婭拉開瞬間，淡淡地聲音突然傳來。
汪小婭沒走出去。
隻因，門口站著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你……怎麽……”汪小婭傻愣在當場。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節骨眼上林昊竟然現身，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你是誰？”
餘厚德臉色陰冷，他聽出來門口的男人，跟汪小婭是認識的。
當然，他沒認出林昊。
沒辦法。
林昊現在實在太出名了，但凡在公眾場合現身，都會各種偽裝隱藏身份——他可不想被圍觀。
“我是誰不重要，身份經紀公司的管理者，脅迫旗下模特幹這種事……你覺得，要是被媒體記者知道，結果會怎麽樣？”林昊淡淡說道。
“你……”
餘厚德心裏不由一凝，不過他很快回過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真不知道？”
“你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你有證據麽？！”
“沒有。”林昊搖頭。
呼……
聽到對方承認沒證據，餘厚德總算放心了，底氣十足的指著林昊：“我知道你是汪小婭的朋友，可那又怎麽樣？汪小婭違反合約，這事說到哪她都沒理——汪小婭，你就等著賠錢吧！”
“小婭，你們公司是上市公司麽？”林昊笑眯眯的問。
“是……”
“哦，這樣的話，那就不用賠錢了。”
林昊扭頭看向，跟他一起過來站在門外的唐文森：“唐董，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汪小姐公司的情況？”
既然現在是林昊表演的時候，唐文森當然不會傻到搶風頭。
他站在門外沒進來，點點頭撥通一個號碼，短短片刻就給出答案：“風華商務經紀公司，去年年初剛上市，目前市場估值25億。”
相比之下，模特經紀公司的規模，要比影視公司小。
同理，模特的身價和賺錢能力，也要比影視歌明星少很多——當然了，這是同等級別下的對比。
好比作為頂級歌手的顏輕語，賺錢能力比頂級模特汪小婭，不知道高出多少倍。
“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林昊微笑。
“盡管說。”唐文森點頭。
“讓集團出麵收購，錢我來出。”
“沒問題！”
唐文森再次撥出號碼，連同集團商務部門。
吹牛逼呢吧？
餘厚德第一次覺得，有人裝逼能裝得這麽完美，他都有點佩服對方了。
口氣驚天。
氣勢不凡。
張嘴就要收購他們公司，說話時一臉平靜地樣子，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這裝逼境界很高嘛！
隻可惜……裝逼需要實力。
至少，在餘厚德看來對方在裝逼，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收購我的公司？自以為是！”餘厚德一臉鄙夷。
“你叫什麽名字？”林昊壓根就不搭理他，看向肥頭大耳的朱通。
“關你什麽事？！”朱通惡狠狠瞪著他。
“當然不關我的事，可是……你想欺負汪小婭，那就關我的事了。”林昊一臉微笑朝他走去。
“你……你想幹什麽？”
在沒有保鏢的情況下，朱通對比了一下雙方情況，判斷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身材臃腫，對方身材魁梧；他年過四十，對方正值青年。
這要是動起手來，他絕對不是對手。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手，我保證……啊！”
嘭！
朱通威脅的話還沒落音，拉近了距離的林昊突然前衝，右手抓起桌上的酒瓶。
伴隨著清脆地爆裂聲，白酒瓶當場四分五裂碎開，鮮血順著朱通光禿禿的腦殼，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
在殺豬般的慘叫中，朱通捂著腦袋蹲下。
“我動手了，然後呢？”
隨手把瓶嘴那截丟在地上，林昊撇撇嘴輕蔑地笑：“威脅人需要足夠實力，否則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看！這就是威脅我的下場。”
事實上，剛才餘厚德也想出聲威脅的，可現在他卻緊緊地閉上嘴巴——他不想步朱通後塵。
當然，這件事沒有結束。
餘厚德準備打電話報警：不僅他不會放過林昊，朱通更不可能善罷甘休，這小子絕對死定了！
“你是不是準備，一會報警抓我？”林昊扭頭看去。
“沒……我沒有……”餘厚德趕忙否認，承認的才是傻子。
“林先生。”
就在這時，站在門外的唐文森說道：“我們這邊一收購，股票價格就水漲船高，是不是要溢價收購？這樣的話……會比較吃虧。”
“需要多少錢？”林昊問道。
“風華商務經紀公司市值25億左右，其中董事長餘厚德占股21％，如果要通過二級市場收購，超過餘厚德的股份，原本市值隻值5億的股份，可能要8億以上。”
“我的錢夠不夠？”
“當然！”
唐文森哭笑不得，說道：“這種小公司市值才20多億，你今年分紅就將近一百億。”
“那就收購吧，反正我要那麽多錢沒用。”林昊聳聳肩。
要那麽多錢沒用？
一開始他如果這麽說，餘厚德肯定以為他吹牛逼，然而聽到唐文森剛才的話，他隱隱覺得不對勁了。
僅僅隻是一通電話，不僅知道公司市值和董事長名字，甚至知道董事長占股比例——難不成，他們真的在收購股票？
突然，餘厚德的手機鈴聲大作。
他被鈴聲嚇一跳。
不過……
當他接通電話，聽到裏麵的聲音，被嚇得更慘了：“什麽？！這……”
電話是秘書打來的，說是二級市場有多個買家，正在瘋狂購入他們公司股票，即便在估價因為收購，被大幅拉高後依然沒停。
“你……你是誰？”餘厚德掛斷電話後，傻呆呆的看著林昊。
“唐董，把二級市場的股票，全部收購了，不用在意價格。”林昊淡淡說道。
“沒問題！”唐文森點頭。
有錢就是任性！
唐文森明白，對林昊而言這點錢不算一回事。
“收購結束之後，全麵拋售。”林昊加了一句。
噗！
唐文森差點噴飯。
餘厚德差點噴血！
剛才，唐文森還以為林昊是一時賭氣，不惜浪費鈔票溢價收購股票，想著他反正有的是錢就當是玩——既然林昊自己不在乎錢，他有什麽好說的呢？
可惜……
他錯估了林昊的心狠手辣。
他也太輕視了林昊的心性：林昊從來都不是那種，花自己錢跟人鬥氣的傻瓜。
要知道，一旦林昊大幅溢價收購股票，對餘厚德而言反而占盡便宜，那會導致公司股價暴漲，餘厚德的身價也將飆升。
讓敵人得到好處？
這種蠢事林昊可不會做！
“小婭，如果你違約了……要賠多少錢？”林昊笑問。
“一千萬……”汪小婭呆呆應道。
她已經被一係列事驚呆了，到現在都沒有緩過神來。
“那就賠錢吧，一千萬而已。”
林昊滿臉無所謂，看著臉色慘白的餘厚德，笑道：“我們隻是賠一千萬，這位餘董賠的就多了，嗬嗬……”
此時此刻，餘厚德已經知道，林昊之前不是裝逼。
是真的！
對方在以天文數字的財力，瘋狂收購他公司的股票！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撲通！
餘厚德雙膝一軟，當場跪在林昊麵前：“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貴手……”
什麽情況？
汪小婭更加震驚了。
林昊收購她所在公司的股票，餘董幹嘛給林昊下跪啊？
“你叫什麽名字？”林昊看著他。
“餘厚德……”
“厚德載物，嗬嗬……你不如叫餘缺德吧。”
“是是是……我叫餘缺德……”
“做了缺德事，如果不受到懲罰的話，對汪小婭就太不公平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