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二期廣告剛投放，仙姿第二步發展戰略中，所涉及的鞋帽箱包等產品，民眾需要一個接受過程。
第二步沒穩定下來之前，跨入第三步必然得不償失，東西得一口一口吃，公司發展得一步一步走。
“別激動，都說了工廠還在談，不肯定能成，到時談成了再說。”林昊加了一句。
當時，汪小婭聲稱回去跟父親說，但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因為這事還沒定下來，所以林昊讓她別激動。
結果……秦青羽還是很激動。
激動和感激疊加在一起，她再次主動獻上香吻。
好吧！
林昊覺得，她八成是故意裝得激動，好給獻吻找到合適理由。
女人的心機都好深，他心道。
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林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投入到上午的工作中……
丹麥之行積壓的設計圖，早就已經全部修改完了。
現在的工作比較輕鬆，不到十一點就全部搞定，林昊瀏覽了一會網頁，心情莫名有些煩躁。
為什麽煩躁？
他自己當然知道原因——莎薇留書離開。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林昊。”
電話裏，韓楓的語氣很激動：“我和筱雨商量訂婚的事，我爸和老丈人問你有沒有空，過來幫忙看看。”
訂婚？
這事林昊聽何不凡提起過。
原本，商量訂婚事宜由兩方家長出麵，然而兩邊卻都邀請林昊參與。
原因就不用說了。
在韓天奎眼裏，林昊跟自己的孩子沒區別，在丁筱雨的父親丁嶸眼裏，林昊地位非凡權勢滔天。
加上林昊和韓楓的關係，找他去參考理所當然。
“行啊，什麽時候？”林昊問道。
“周末吧，工作日大家都忙，到時我給你電話。”
“好……”
剛應了一聲，林昊聽到恰好有電話進來，說道：“先這樣，我有個電話，掛了……唐董，有什麽事嗎？”
第二通電話是唐文森打來的。
接完電話，林昊當即離開公司，前往約定的地方。
唐文森找他幹什麽？
具體唐文森沒有說，隻是讓他過來再說。
香滿庭。
這是一家頂級中餐廳。
包房裏隻有唐文森一個，他這邊剛到也就十分鍾，林昊快步走進來。
“唐董。”
林昊推門包房，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他潛意識以為，是不是宇森集團遇到了麻煩——他作為宇森的大股東，同時也是董事會成員，公司有事義不容辭。
“哪有那麽多事？坐坐坐。”
唐文森趕忙招呼他落座，對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示意上菜，然後笑著說道：“元旦都過了吧？”
十二月份過去了，已經是新的一年。
今天是1月10號。
林昊盤算一下，再過一個月就過年了：古華國的新年，通常比公曆遲個把月。
可是……
唐文森說這些幹嘛？
“年終報表也出來了。”
發現林昊有些疑惑，唐文森拿出一遝文件，說道：“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林昊直接把文件擋回去，搖頭笑道：“我們認識不是一兩天了，怎麽可能不相信你？何況一開始我就說過，不參與集團內部管理。”
他對這些數據報表完全沒興趣。
當初為什麽入主宇森？
是因為唐文森的兒子，打碎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翡翠，林昊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要讓唐文森的兒子唐飛鴻以命相抵，最後唐文森承諾賠償。
怎麽賠？
關鍵在於，林昊根本不在乎賠償：翡翠碎了就沒了，誰都無法複原。
當時唐文森就說，事已至此就算殺了唐飛鴻，也不能讓翡翠複原。
既然如此，至少通過賠償可以得到，一些相應的補償，總比一時之氣殺了唐飛鴻，卻沒有任何補償強得多——林昊接受了補償。
那塊翡翠價值連城，唐文森根本不可能拿出，好幾百億現金賠償。
最終，他以手裏的集團股份，換回了兒子那條小命。
至此。
林昊以持有宇森7％股份，成為集團最大的股東。
隻不過他有兩份工作在身，平時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沒時間也沒興趣參與管理，索性當了個甩手掌櫃，集團事務依然由唐文森負責。
“既然你信任我……行吧，不想看就不看了，在末尾簽個字就行了。”唐文森笑著遞來鋼筆。
報表必須得到所有董事認可，現在就差林昊沒有簽字了。
林昊壓根不看前文，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龍飛鳳舞寫下名字。
“好字！”
看到林昊的簽名，唐文森暗暗咋舌。
跟大多數有錢人不同。
唐文森絕非隻懂做生意，他私下裏非常喜歡國學，而且還頗有造詣。
然而……
他很清楚，就算再練十年八年，也寫不出這麽好的字！
“大功告成。”
唐文森收起文件，說道：“下午我讓財務部打款。”
“打什麽款？”林昊一愣。
“所有董事簽完字之後，就是發放股東分紅啊。”唐文森笑道。
“分紅？”
“當然了。”
唐文森哭笑不得，解釋道：“年終報表出來了，一年的利潤也出來了，公司賺的錢當然要分紅——搞半天你還不知道，我讓你來幹什麽？”
林昊這才明白過來。
敢情唐文森讓自己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簽名。
分紅嗎？
也好！
其實吧，自從來到汴州之後，除了一開始生活所需，以及仙姿初期需要錢，後來林昊對錢壓根不在意。
要那麽多錢也花不完。
現在仙姿的生意起來了，根本不需要他再投入一毛錢，甚至秦青羽陸陸續續，把他之前投的投入歸還。
盡管以前賬號裏的上十個億，一大半都拿來買私人飛機了，不過秦青羽把他投資的錢還回來，現在卡裏依然有好幾億。
他的花銷有哪些？
日常花銷幾乎可以忽略。
目前也就是，安保公司那邊的百十人，要發放不菲的年薪。
不過……
每個人年薪幾十萬，一百人也才幾千萬——總之，他現在並不缺錢。
當然了，他是宇森的大股東，這分紅本來就該拿，誰還跟錢有仇不成？
“今天就不喝酒了。”
看著一桌子美味佳肴上來，唐文森舉起裝著蘇打水的杯子，笑道：“下午還得上班。這不周末吧？周末好好喝一杯，怎麽樣？”
“周末……這樣！周末我正好有個局，你要是有空一塊去？”
“行！”
“來，幹杯。”
林昊笑嗬嗬的舉起杯子，他的杯裏也是蘇打水。
先前接到韓楓電話，周末兩家談訂婚的事，邀請他也過去參考參考，既然唐文森提出跟他喝一杯，索性一起湊湊熱鬧。
突然！
就在兩人吃飯時，林昊動作停滯了，眉頭隨即皺起來。
“怎麽了？”唐文森看出不對勁。
“我出去一下。”
餐廳包房隔音效果極好，唐文森肯定聽不到什麽，然而以林昊敏銳的耳力，卻聽到隔壁的聲音……
2號包房。
桌上擺著珍饈美味，桌邊坐著兩男一女。
兩個男人都是中年，其中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另一個形象卻差了很多，肥頭大耳挺著啤酒肚，頭頂一片光亮——地中海。
相比之下，女的不僅比兩個男人年輕，而且相貌絕美身材極佳。
“小婭，還不快敬朱董一杯？”文質彬彬的男人笑道。
“朱董，我不會喝酒，就以水代酒……”汪小婭端起水杯。
“不喝酒怎麽行？”
禿頂男人明顯不悅，對斯文男說道：“餘董，王小姐這是不給我啊？”
演藝圈也好模特圈也罷，甚至是其他各行業的圈子，都有著類似的情況——酒桌上談生意。
汪小婭所在的模特經紀公司，正在跟某家公司談一筆，規模非常大的代言合同，涉及的不僅僅是一個模特，而是公司裏的很多模特。
這筆生意一旦談成了，將會獲得巨額回報。
不過……
合作方的朱董，提出了一個小小要求：答應要求就合作，否則免談！
沒錯！
這是潛規則。
在娛樂圈，這種事實在太常見了。
“小婭，你怎麽這麽不懂事？”
餘厚德臉色一沉，對汪小婭低聲說道：“朱董可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哪有用水敬酒的道理？”
汪小婭心裏咯噔一下。
從她進入模特圈，父親就對她千叮萬囑，說這個圈子特別黑暗，不僅自己要潔身自愛，不被外來的引誘迷惑，還必須時刻保持戒備心。
幸好。
至少在父親的工廠出事前，她的家境還是很殷實的，她不會為錢做那些醜事。
可是……
這一刻，戒備心非常重的汪小婭，意識到很可能有麻煩了。
董事長讓她過來吃飯，她總不能直接拒絕吧？
她來了。
但是，她沒想到所謂飯局隻有三人，而且是陪公司客戶吃飯。
更重要的是，董事長還讓她陪客戶喝酒。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身處這個圈子裏的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餘董，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真的不能喝酒。”汪小婭找了個借口。
“汪小姐不給朱某麵子？”朱通臉色很不好看。
“對了！”
餘厚德臉色一沉，說道：“小婭，我聽說前段時間，你接了一個代言吧？”
汪小婭心裏一凝。
“你跟公司簽的合同裏麵，可是有明文規定，不能私下接代言的，否則……”餘厚德沒有繼續說下去。
模特是吃青春飯的，職業生命遠低於影視圈明星，黃金時期通常不到三十歲。
汪小婭今年才二十歲。
她進入這個行業，也才短短兩年時間。
兩年前，她以新人身份出道，跟經紀公司簽訂了，長達三年的新人協議。
新人協議要求非常苛刻，其中有那麽一條規定就是，不允許模特私下接合同。
汪小婭在短短兩年裏，已經有了非常大的名氣，是經紀公司裏的王牌，因此公司對她也很寬容——隻要不影響正常工作，私下接點合同也沒人管。
第二步沒穩定下來之前，跨入第三步必然得不償失，東西得一口一口吃，公司發展得一步一步走。
“別激動，都說了工廠還在談，不肯定能成，到時談成了再說。”林昊加了一句。
當時，汪小婭聲稱回去跟父親說，但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因為這事還沒定下來，所以林昊讓她別激動。
結果……秦青羽還是很激動。
激動和感激疊加在一起，她再次主動獻上香吻。
好吧！
林昊覺得，她八成是故意裝得激動，好給獻吻找到合適理由。
女人的心機都好深，他心道。
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林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投入到上午的工作中……
丹麥之行積壓的設計圖，早就已經全部修改完了。
現在的工作比較輕鬆，不到十一點就全部搞定，林昊瀏覽了一會網頁，心情莫名有些煩躁。
為什麽煩躁？
他自己當然知道原因——莎薇留書離開。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林昊。”
電話裏，韓楓的語氣很激動：“我和筱雨商量訂婚的事，我爸和老丈人問你有沒有空，過來幫忙看看。”
訂婚？
這事林昊聽何不凡提起過。
原本，商量訂婚事宜由兩方家長出麵，然而兩邊卻都邀請林昊參與。
原因就不用說了。
在韓天奎眼裏，林昊跟自己的孩子沒區別，在丁筱雨的父親丁嶸眼裏，林昊地位非凡權勢滔天。
加上林昊和韓楓的關係，找他去參考理所當然。
“行啊，什麽時候？”林昊問道。
“周末吧，工作日大家都忙，到時我給你電話。”
“好……”
剛應了一聲，林昊聽到恰好有電話進來，說道：“先這樣，我有個電話，掛了……唐董，有什麽事嗎？”
第二通電話是唐文森打來的。
接完電話，林昊當即離開公司，前往約定的地方。
唐文森找他幹什麽？
具體唐文森沒有說，隻是讓他過來再說。
香滿庭。
這是一家頂級中餐廳。
包房裏隻有唐文森一個，他這邊剛到也就十分鍾，林昊快步走進來。
“唐董。”
林昊推門包房，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他潛意識以為，是不是宇森集團遇到了麻煩——他作為宇森的大股東，同時也是董事會成員，公司有事義不容辭。
“哪有那麽多事？坐坐坐。”
唐文森趕忙招呼他落座，對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示意上菜，然後笑著說道：“元旦都過了吧？”
十二月份過去了，已經是新的一年。
今天是1月10號。
林昊盤算一下，再過一個月就過年了：古華國的新年，通常比公曆遲個把月。
可是……
唐文森說這些幹嘛？
“年終報表也出來了。”
發現林昊有些疑惑，唐文森拿出一遝文件，說道：“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林昊直接把文件擋回去，搖頭笑道：“我們認識不是一兩天了，怎麽可能不相信你？何況一開始我就說過，不參與集團內部管理。”
他對這些數據報表完全沒興趣。
當初為什麽入主宇森？
是因為唐文森的兒子，打碎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翡翠，林昊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要讓唐文森的兒子唐飛鴻以命相抵，最後唐文森承諾賠償。
怎麽賠？
關鍵在於，林昊根本不在乎賠償：翡翠碎了就沒了，誰都無法複原。
當時唐文森就說，事已至此就算殺了唐飛鴻，也不能讓翡翠複原。
既然如此，至少通過賠償可以得到，一些相應的補償，總比一時之氣殺了唐飛鴻，卻沒有任何補償強得多——林昊接受了補償。
那塊翡翠價值連城，唐文森根本不可能拿出，好幾百億現金賠償。
最終，他以手裏的集團股份，換回了兒子那條小命。
至此。
林昊以持有宇森7％股份，成為集團最大的股東。
隻不過他有兩份工作在身，平時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沒時間也沒興趣參與管理，索性當了個甩手掌櫃，集團事務依然由唐文森負責。
“既然你信任我……行吧，不想看就不看了，在末尾簽個字就行了。”唐文森笑著遞來鋼筆。
報表必須得到所有董事認可，現在就差林昊沒有簽字了。
林昊壓根不看前文，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龍飛鳳舞寫下名字。
“好字！”
看到林昊的簽名，唐文森暗暗咋舌。
跟大多數有錢人不同。
唐文森絕非隻懂做生意，他私下裏非常喜歡國學，而且還頗有造詣。
然而……
他很清楚，就算再練十年八年，也寫不出這麽好的字！
“大功告成。”
唐文森收起文件，說道：“下午我讓財務部打款。”
“打什麽款？”林昊一愣。
“所有董事簽完字之後，就是發放股東分紅啊。”唐文森笑道。
“分紅？”
“當然了。”
唐文森哭笑不得，解釋道：“年終報表出來了，一年的利潤也出來了，公司賺的錢當然要分紅——搞半天你還不知道，我讓你來幹什麽？”
林昊這才明白過來。
敢情唐文森讓自己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簽名。
分紅嗎？
也好！
其實吧，自從來到汴州之後，除了一開始生活所需，以及仙姿初期需要錢，後來林昊對錢壓根不在意。
要那麽多錢也花不完。
現在仙姿的生意起來了，根本不需要他再投入一毛錢，甚至秦青羽陸陸續續，把他之前投的投入歸還。
盡管以前賬號裏的上十個億，一大半都拿來買私人飛機了，不過秦青羽把他投資的錢還回來，現在卡裏依然有好幾億。
他的花銷有哪些？
日常花銷幾乎可以忽略。
目前也就是，安保公司那邊的百十人，要發放不菲的年薪。
不過……
每個人年薪幾十萬，一百人也才幾千萬——總之，他現在並不缺錢。
當然了，他是宇森的大股東，這分紅本來就該拿，誰還跟錢有仇不成？
“今天就不喝酒了。”
看著一桌子美味佳肴上來，唐文森舉起裝著蘇打水的杯子，笑道：“下午還得上班。這不周末吧？周末好好喝一杯，怎麽樣？”
“周末……這樣！周末我正好有個局，你要是有空一塊去？”
“行！”
“來，幹杯。”
林昊笑嗬嗬的舉起杯子，他的杯裏也是蘇打水。
先前接到韓楓電話，周末兩家談訂婚的事，邀請他也過去參考參考，既然唐文森提出跟他喝一杯，索性一起湊湊熱鬧。
突然！
就在兩人吃飯時，林昊動作停滯了，眉頭隨即皺起來。
“怎麽了？”唐文森看出不對勁。
“我出去一下。”
餐廳包房隔音效果極好，唐文森肯定聽不到什麽，然而以林昊敏銳的耳力，卻聽到隔壁的聲音……
2號包房。
桌上擺著珍饈美味，桌邊坐著兩男一女。
兩個男人都是中年，其中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另一個形象卻差了很多，肥頭大耳挺著啤酒肚，頭頂一片光亮——地中海。
相比之下，女的不僅比兩個男人年輕，而且相貌絕美身材極佳。
“小婭，還不快敬朱董一杯？”文質彬彬的男人笑道。
“朱董，我不會喝酒，就以水代酒……”汪小婭端起水杯。
“不喝酒怎麽行？”
禿頂男人明顯不悅，對斯文男說道：“餘董，王小姐這是不給我啊？”
演藝圈也好模特圈也罷，甚至是其他各行業的圈子，都有著類似的情況——酒桌上談生意。
汪小婭所在的模特經紀公司，正在跟某家公司談一筆，規模非常大的代言合同，涉及的不僅僅是一個模特，而是公司裏的很多模特。
這筆生意一旦談成了，將會獲得巨額回報。
不過……
合作方的朱董，提出了一個小小要求：答應要求就合作，否則免談！
沒錯！
這是潛規則。
在娛樂圈，這種事實在太常見了。
“小婭，你怎麽這麽不懂事？”
餘厚德臉色一沉，對汪小婭低聲說道：“朱董可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哪有用水敬酒的道理？”
汪小婭心裏咯噔一下。
從她進入模特圈，父親就對她千叮萬囑，說這個圈子特別黑暗，不僅自己要潔身自愛，不被外來的引誘迷惑，還必須時刻保持戒備心。
幸好。
至少在父親的工廠出事前，她的家境還是很殷實的，她不會為錢做那些醜事。
可是……
這一刻，戒備心非常重的汪小婭，意識到很可能有麻煩了。
董事長讓她過來吃飯，她總不能直接拒絕吧？
她來了。
但是，她沒想到所謂飯局隻有三人，而且是陪公司客戶吃飯。
更重要的是，董事長還讓她陪客戶喝酒。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身處這個圈子裏的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餘董，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真的不能喝酒。”汪小婭找了個借口。
“汪小姐不給朱某麵子？”朱通臉色很不好看。
“對了！”
餘厚德臉色一沉，說道：“小婭，我聽說前段時間，你接了一個代言吧？”
汪小婭心裏一凝。
“你跟公司簽的合同裏麵，可是有明文規定，不能私下接代言的，否則……”餘厚德沒有繼續說下去。
模特是吃青春飯的，職業生命遠低於影視圈明星，黃金時期通常不到三十歲。
汪小婭今年才二十歲。
她進入這個行業，也才短短兩年時間。
兩年前，她以新人身份出道，跟經紀公司簽訂了，長達三年的新人協議。
新人協議要求非常苛刻，其中有那麽一條規定就是，不允許模特私下接合同。
汪小婭在短短兩年裏，已經有了非常大的名氣，是經紀公司裏的王牌，因此公司對她也很寬容——隻要不影響正常工作，私下接點合同也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