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走進小房說的那個山洞,楚留香就發現山洞裏有著些許白煙冒出。


    山洞裏肯定有人,而且看著飄出山洞的白煙,楚留香還知道正正在燃燒的的並不是什麽柴火,而是一些受潮的枯草之類。


    為預防萬一,楚留香還是決定偷偷靠近,萬一不是小房的堂姐呢?


    不過楚留香的擔心還是多餘了,不過這樣擔心也是必要的,作為一名偵察兵出身的炊事兵,楚留香就是要隨時具備這樣的危機意識。


    在山洞洞口不遠處,一位身穿白族服飾,年紀在二十多的女子正在燃燒的篝火中靠著紅薯。


    “這個時候有紅薯?”楚留香的腦海中出現了這個問題,隨後他自己也搖了搖頭笑了,他發現自己已經是真正的炊事兵,而不是偵察兵了。


    如果是偵察兵,首先會想到:這年輕女人是誰,是不是自己尋找的目標,她在這裏幹什麽,他為什麽會在這裏等等此類的問題。


    而不是首先想到紅薯什麽什麽的,也更不會想到這個季節根本不是紅薯產出的季節。


    楚留香故意弄出了一點響動,讓洞穴裏的人聽到,他這樣做是怕自己突然出現嚇到這位白族年輕女人。


    這輕微的響聲讓眼前這位白族女人扭頭看向洞外,當他發現是一位男性向洞口走來,她下意識地摸著自己身邊的那把砍柴刀。


    楚留香穿著雨衣,並沒有露出自己的軍裝,他看到白族女子非常緊張,於是主動開口說:“哎呀,老鄉,這雨太大了,我趕了很多天的路了,我能進來休息一下嗎?”


    年輕女子看見楚留香非常客氣,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看著自己烤的紅薯。


    楚留香盡到洞穴裏,他脫下了雨衣,露出了早已經渾身濕透的軍裝,此時,白族年輕女子看到楚留香穿的是解放軍軍服,她笑了,這次是她主動說話了。


    “哎呀,你是解放軍啊,你渾身都濕透了,有換的衣服嗎?幹淨找地方換了!”她對著楚留香說,與之剛才的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雙手已經離開了身邊的砍柴刀。


    “哦,老鄉,沒有,不過,能讓我在你的火堆邊烤烤嗎?有了這火,我就不能了,衣服也會很快幹了!”楚留香同樣微笑著說。


    “快,快來烤烤,不過我沒有看到什麽柴火,雨太大了,我出去就會淋濕了,我隻是在洞口附近找了一些茅草來!”白族女人說。


    “哦,這樣,老鄉,我看你有砍柴刀,你借給我,我去砍點柴火回來,這樣火就能大一些。”楚留香態度非常真誠地說,他有些擔心他一提砍柴刀的時候,會引起對方的反感和警覺。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位白族女子非常大方地把砍柴刀遞給了楚留香,而且還跟楚留香說了在什麽地方可以砍到柴火。


    楚留香再次穿上雨衣,他把他的兩個挎包放在離火堆不遠的地方,挎包早已經濕透,也需要用火烤幹,否則裏麵的食物可能會貶值黴爛,但是他並沒有把食物拿出來,他想著,還是一會再拿,要先搞清楚眼前這位是不是小房的堂姐。


    很快,楚留香砍了很多的柴火回來,白族女子立即拿了幾根架在的茅草火堆之上。


    由於柴火是潮濕的,表麵完全都被雨淋濕了,白族女子並沒有立即將柴火放在燃燒的茅草之上,因為那樣做,隻會讓原本燃燒的火堆熄滅。


    所有她是架在篝火之上,讓篝火先把潮濕柴火裏的水分被火烤的蒸發,然後在逐步放入篝火中。


    所以,當楚留香看來的柴火架上去五分鍾之後,這堆原本並不大的篝火才開始慢慢大了起來。


    而在這過程之中,楚留香已經與白族女子聊上來了,並且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小房的堂姐。


    “老鄉貴姓啊?”楚留香首先自保家門之後問著。


    “房蘭,蘭花的蘭!”白族女子也不忸怩直接回答道。雲南少數民族的女子跟漢族女子最大的不同就是說話辦事與男子並沒有多少區別,甚至在某些地方,女子還是一家之主。


    家裏的所有活計,包括地裏的莊稼都是女人們操持,相反男人們則不會管這些事情,他們隻需要負責保護好自己的家,自己的地,自己的村寨即可。偶爾閑暇時間,男人們也會山上打獵,以獲取家裏所需的肉食或者為家裏換取一些生活用品。


    “房大姐,你這大雨天的是要去那裏?”楚留香故意表現出自己隨口問著。


    “我去看望我兒子,你呢?解放軍同誌?”房蘭反問道,她倒是非常明顯是故意問的。


    她當然知道她現在生活的村寨已經被封鎖了,也知道了疫情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有解放軍在找她。


    “我?我迷路了。大姐,你孩子在那裏?”楚留香問。


    “我孩子在城裏上學,uu看書.uuknshu 今年二年級,我給他做了一個書包,就是給他送書包去的!”房蘭對楚留香沒有任何一點戒心,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事情需要對解放軍保密。


    “哎,巧了,大姐我也是回城裏,這不迷路了,能一起撘伴回城裏嗎?”楚留香問,然後表現處一幅非常需要幫助的表情。


    “沒問題,雨停了我們就上路,這一下雨啊,路就難走了,要比平時慢很多!”房蘭非常高興地答應了楚留香的請求,而且還為楚留香說了道路難行。


    “哎,大姐,你烤的是紅薯吧?”楚留香指著大姐正在烤的紅薯問。


    “嗯,不過我們叫紫薯,紅薯裏麵是紅色或者黃色的,這紫薯裏麵是紫色的!”房蘭給楚留香說。


    “啊,紫色的紅薯?”楚留香驚訝地說。


    “這有什麽奇怪的,你們沒見過嗎?”房蘭並沒有看著楚留香,而是看著自己烤的那個紫薯說。


    “沒見過,也沒吃過!”楚留香實話實說,他並不在意自己孤陋寡聞。


    “一會就能吃了,到時候你嚐嚐!”房蘭查看了一下紫薯現在被烤熟到什麽程度之後才抬起頭望了一下楚留香。


    “嗯,大姐,我這裏也有一些吃的!”此時,楚留香想起來自己挎包裏還有很多食物被雨水淋了,於是趕緊伸手去把自己的挎包拿過來。


    邊拿挎包還邊問:“紫薯是這個季節成熟的嗎?”


    “不是,這是我們去年保存起來的,用來做種子的,這是多餘的,於是我就拿來在路上做幹糧。”房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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