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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情景, 莫正傑又開始不爽:沈意意, 你老板對你可不一般呀!夠深情款款的。我就不信你平時真的一點都瞧不出來!明知他對你的用意你還和他靠這麽近,你到底想怎樣?!


    不爽了一陣突然間驚覺自己竟然哀怨有如丈夫吃醋,自己又有什麽資格?


    人家歐子豐和沈意意倒是男未婚, 女未嫁,均是自由身。這麽一想懷疑又起:沈意意在歐子豐公司裏上班挺久的, 歐子豐怕不早對沈意意有意思了?歐子豐要人有人,雖然身家和自己不能比, 但也算得上是要財有財, 又是師兄,此刻看來又情深意重的,為什麽沈意意當初不選他?


    她當真是為了八百萬和自己在一起的?還是對自己別有用心?八百萬而已, 歐子豐不止這個身家, 嫁給歐子豐那還是當正房,和自己在一起還得當見不得人的小三!


    也許她要的不僅僅是八百萬, 她真正想要的是嫁給自己?!難道她真的用心如此良苦?這個女孩子可能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單純。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怎麽辦?莫正傑在車裏天人交戰,最後還是按捺不住給沈意意打了個電話。


    這會兒沈意意已經洗完了澡爬上床正進入迷迷糊糊的半睡眠狀態,突然間珍妮弗洛佩茲“do you know,what are you hoping for……”手機鈴聲傳來,一下被驚醒, 摸起手機看:金主大人。


    隻好接起來,莫正傑冷冰冰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我在你樓下,給我開門。”


    唉, 金主寶訓,時刻在心,但凡有令,無不執行。


    歎了口氣,習慣隻穿條小褲子睡覺的沈意意也隻得無奈鑽出熱被窩,抓過床頭一條寬大的綢襖披上,不想再去折騰那一排盤雲扣,隻用雙手抓緊前襟交叉抱住前胸,也懶得再去拿睡褲,光著兩條腿趿上繡花拖鞋就去給莫正傑開門,先按開樓下防盜門鎖,然後一邊冷得跳著腳,一邊在門邊等候恭迎聖駕。


    不一會兒聽到電梯鈴聲響起,沈意意看了看貓眼,開門。莫正傑走進來時一股冷風跟著衝了進來,沈意意哆嗦著:“把門關上,快點快點,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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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正傑關上門,轉過頭,這是他一次來到沈意意獨居的香閨。屋裏隻亮著兩盞壁燈,昏黃的光線下,隻見沈意意上身包了一件兩襟繡著大朵鮮豔牡丹的黑底綢襖子,長度隻到大腿根,下麵光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雙腳套在黑緞繡拖裏,一頭微卷的長發如雲一般散落下來,稍稍有點淩亂,卻閃著潤澤的光,更顯出一股慵懶的嬌態。


    沈意意雙手緊抱在胸前按住綢襖前襟,翦翦雙眸間神光離合,臉上似笑非笑地看住莫正傑的一張冰山臉。


    莫正傑沉著臉看她,不說也不笑。


    沈意意躺下來後眯住眼看著滿腔怒火的莫正傑,事到如今也無法可想了,她當然無從知道那個晚上莫正傑心裏的滋味。


    那天晚上,莫正傑的心裏真是百般滋味:既有控製不了自己感情和行為的心慌,又有掌握不住沈意意感情的無力,還夾雜著無權幹涉沈意意行為的莫可奈何,以及不能阻止別的男人喜歡甚至擁有沈意意的憤恨。


    莫正傑一邊食髓知味地享受著沈意意的柔弱嬌媚,一邊又放不開沈意意和別的男人曖昧流動的情愫,一邊還刹不住沈意意今後婉轉承歡別人身下的想象……總之,現在發生的種種與最初盡在掌握之中的一切完全背道而馳,腦袋簡直象炸了鍋,又氣又急,怎麽能不在沈意意身上撒氣?


    第二天醒來的莫正傑滿腔的柔情蜜意。昨晚的發泄和滿足讓他睡了個好覺,醒來後神清氣爽,再看看睡在自己懷中嬌弱的沈意意——發絲遮住了半邊的臉,可愛的鼻尖微翹著,呼吸均勻,露出的小半邊臉又白又嫩猶如剝了殼的雞蛋。


    皮膚真好,莫正傑忍不住伸出手撥開沈意意的頭發,摸了摸她的臉,手感更好……    也許男人真的是因性而愛。


    現在的莫正傑既希望沈意意就此愛上他,不要離開他,又哪怕她真的對自己不過是使手段想嫁給他也無不可。從沒有想過要離婚的人居然也開始動搖了起來。


    他可不知道此刻躺在身邊的沈意意真是同床異夢,想法完全南轅北轍。


    沈意意雖然可以做到無愛而性,卻還做不到因性而愛。和莫正傑在一起,她身體是完全滿足的,精神卻是完全不滿足的。


    如果純粹從性 愛的角度出發,和莫正傑在一起獲得的滿足可能更多,因為當初的李維堅和沈意意一樣,也不過是從零突破,兩人一路慢慢摸索,共同進步。


    莫正傑卻是個中老手,若論到技巧,李維堅的段位和他相差何止十級八級。沈意意的身體在莫正傑的□□下象一朵花一樣慢慢綻放,變得更加敏感而妖嬈,更懂得如何享受自己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也更懂得如何取悅男人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在莫正傑的手中,沈意意完成了一個女人的蛻變,身上散發的萬種風情與往日略顯青澀的小女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一股妖氣直衝雲霄,周圍的男人無須夜觀星象也能發現身邊這個尤物。歐子豐自然也是有所察覺的,試探來偵查去也沒發現沈意意和誰有什麽奸 情,隻能徙呼荷荷看得著又吃不上。


    從這點來說,沈意意是感激莫正傑的。他把她帶入一個純感官的世界,而且這個世界竟然如此美好,並不是她曾經想象過的那麽齷齪,也讓她第一次客觀地看待身體,看待性。在這裏,大家脫光了之後,進入動物的那一麵時,一切都是平等的。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出發,莫正傑對沈意意來說,也就象工具一樣簡單,這一刻在一起很快樂,下一刻走出這個門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不在一起時固然也會想起,但那也隻不過是想起,算不上想念,完全兩個概念。


    沈意意有痛苦不想向他訴說,有悲哀也不想讓他知道,有寂寞卻不需要他的陪伴,有快樂亦不想與他分享,有傷口也不用他撫慰。這和當初不管是一絲絲小小快樂或是一點點不足道的難受都要和李維堅說個半天的感覺是如此的不同。


    如果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無論上半身的事還是下半身的事,合並起來一起用下半身統一思考。沈意意如今卻是上半身的事,上半身思考,下半身的事,下半身思考。所以下半身非常滿足,而上半身卻無盡寂寥。


    但是就算這樣,沈意意也知足了,總算還能有半個身體滿足不是,總好過那全身上下無一滿足的吧?


    當然知足和滿足又是兩回事。


    知足的意思是象現在這麽混一年,也不算太壞。要是這麽到永遠,那打死也不幹,誰要把自己一生托付給這麽一個男人啊!


    就象現在,她滿腦子隻顧想著昨晚自己真是被逼瘋了,居然也把莫正傑咬出這許多痕跡,萬一回家被他老婆發現,那還了得!


    又展開聯想:萬一被她老婆發現自己這麽一號人的存在,殺上門來喊打喊殺,自己那也隻能是白白挨打,既無力也無理還手的。再看到莫正傑身上的咬痕,真恨不得先給自己兩個耳光。


    然後又想莫正傑在外麵把稅都交了,回家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餘糧?一時又好奇莫正傑在家一周幾次,畢竟是快四十歲的男人了,精力當然不能和年輕時比,萬一滿足了小三,滿足不了老大,說不定老大心頭鳥火一起,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就不知何時端端正正戴上他尊頭了……


    想起莫正傑一張冰山臉頭頂綠帽,又忍不住象偷吃到了油的小老鼠一樣裂開了嘴。


    莫正傑深情凝望沈意意,隻覺得她臉上風雲變換之後又笑意點點象含苞欲放的花,哪裏想象得到沈意意這個陰險小人心裏居然盤算的是這個!


    初一年的下學期,離離春光洋洋明媚著即將迎來初夏之際,沈意意經曆了作為程蘇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這件事,就是程蘇的大姨媽來了,來得讓沈意意毫無準備,來得很烏龍,也來得讓沈意意痛不欲生。


    沈意意自從來到程蘇身上後,沒有性 福附帶的贈品還算不錯,就是每個月也不需要有大姨媽的騷擾。在爽了大半年之後,終於,在五月間的一個周末,在坐籃球場上看莫亦非莫亦凡打球時,嘩啦啦滴來了。


    而且在嘩啦啦之前,小腹先是一陣又一陣的絞痛,沈意意可從來沒這麽痛過,以前光聽著別人說難受,但是因為沒有親自體會過,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到了自己身上,總算是被折磨到了。


    剛開始,沈意意還不敢相信這一陣一陣的痛是大姨媽在催功,等意識到時已經來不及了,此 時在石凳上,實在是坐立難安,低著個頭,鄒著個眉想對策,扭來扭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正自別扭間,一雙穿著球鞋的腿出現在眼前,沈意意抬起頭,是莫亦非。


    沈意意抬著頭,煩燥地:“沒事你長那麽高幹嘛啊,仰得我脖子酸!”


    剛才在一邊練球的莫亦非延續了在新加坡遺留下來的習慣,會不時轉頭看看沈意意,後來發現沈意意好象一副難受的樣子,就趕緊走過來,卻聽到沈意意擠兌的話,知道小姑娘脾氣又上來了,隻得苦笑著搖搖頭半蹲了下來平視著沈意意。


    “這樣可以了嗎?脖子不酸了吧?可以告訴我你怎麽啦?”柔聲問道。


    沈意意也不好意思了,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每次脾氣上來時這位莫大少爺總會自動送到槍口上。想了一想,還是實話實說,雖然告訴這個小屁孩自己大姨媽來了還真雷人,可現在除了他也沒別人可以幫自己了,告訴他總也好過告訴莫二少爺。


    於是悄悄附在他耳邊:“我,我,我那個,大姨媽來了。”


    然後,看見莫亦非那張白晰的俊美的臉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長長黑黑的眼睫毛慢慢蓋住了眼睛。


    正太啊正太!最近一直吃素的沈意意還真是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心裏直狠聲道:靠之,你一大男生,沒事長那麽好看幹什麽?!小心被女人qj被男人jj那可都是你自個兒招的!我大姨媽來了最多是下麵紅臉上可沒紅,你給我紅個什麽勁兒啊?!


    隻好繼續附耳道:“你先去小賣部幫我買一包衛生棉,隨便什麽牌子的都行,趕緊著!”莫亦非為難地看了看沈意意,沈意意瞪著他:你不去難道要我親自去?


    莫亦非紅著臉跳了起來就跑,跑了幾步又回來拿褲子裏的錢包,這才一路向小賣部狂奔。


    沈意意心裏想著也不知他怎麽向小賣部那阿姨買衛生巾?要不是這會兒不好移動還真想跟過去看他那窘樣。


    莫亦非一路狂奔著到了小賣部,上氣不接下氣地先用眼光搜索了一下衛生巾方位,然後大手一指,跟小賣部阿姨道:“那個,一包。”


    阿姨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又轉過來:“要哪個牌子的,要加長的還是一般的,要有護翼的還是沒有的,要大的還是要小護墊?”心想這孩子怎麽沒頭沒腦的。


    莫亦非臉上的紅,才下眉頭,卻又上頭,他哪裏知道女孩子的這個玩意兒還內中大有乾坤,“隨便吧,大的,加長的,其他的無所謂,什麽牌子都可以。”


    還算決策果斷。莫亦非抱著那包寶貝又跑回籃球場。沈意意對他的速度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又下命令“把你的外套借我,嗯……可能會弄髒噢……”


    這下莫亦非沒猶豫地點了點,把自己外套拿了過來,沈意意打開外套,站起身後動作麻利地把外套兩個袖子紮在腰間,其它布料正好擋住小屁屁。


    然後背起書包拿著衛生巾,“我先走了,你和小凡說一聲。”邁開步子往廁所走。


    進了廁所折騰一番之後準備出門回家,一出來就看到莫亦非穿戴整齊等在門口,沈意意懷疑地問:“你想等著上女廁所?”


    莫亦非笑了出來,接過她的書包,“走吧,送你回家。”


    沈意意看他一眼:送就送吧,現在自己在那公共汽車上“老弱病殘、孕婦和抱小孩的乘客”裏占了兩樣——弱、病,肚子疼得走路都得微彎著。


    出了校門,站在路邊,正是周末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車估計都很難打,莫亦非拉著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剛才就打電話叫司機過來了,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到,你難受就先靠著我。”


    這孩子,還挺細心的,有前途,沈意意依偎在他身上,抬起頭看了看他,莫亦非的視線也正好轉過來,看沈意意小臉兒煞白煞白的,象小狗一樣靠在自己身上,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瞧著自己,小心肝頓時顫抖了好幾下,慌忙移開視線。


    不一會兒,莫家的車子就了,莫亦非半摟著沈意意先上了車,自己再坐進去。


    坐上車後,總算舒服了一點,沈意意經曆這第一次痛經,心中苦悶欲死,以後要是月月如此,還怎麽活啊?上帝雖然把程蘇全身都親遍了,卻獨獨少了這一項,自己當初雖然沒被上帝親過臉,至少在這一樣上還算得到了補償,就沒痛過,最多酸漲一點而已。


    莫亦非看著她蒼白的小臉,莫明其妙地心疼,“很痛嗎?要怎麽樣才會好一些?”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就從來沒痛過,我研究這個幹嘛?沈意意想了想,拉過莫亦非溫暖的大手按到自己小腹上。


    沈意意長出了一口氣:果然舒服了一些。莫亦非卻是臉漲得通紅,呼吸不穩,心髒亂跳。沈意意瞟他一眼,這小孩,還激動上了。


    此刻的沈意意實在是很難分析自己的心理,成熟的她又不是小白,不可能不明白這樣的舉動對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可是她隻管任性地由著自己。


    沈意意雖然不可能喜歡這麽一小孩,可是也許實在是太寂寞了,和他在一起時居然也有喜悅的感覺,象現在,她就覺得很舒服,無論是小腹,還是心裏,反正都舒服。是不是無論如何,女人總也還是離不開男人?


    莫亦非一手半摟著沈意意,一手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腹,可以感覺到手下的那一片柔軟、單薄,讓人心疼,卻又令人遐想連篇……


    沈意意當然不會知道,莫亦非那天晚上夢見了她,而且,在夢裏,莫亦非交出了他自己……


    莫亦非半夜醒來後在黑暗裏一陣的迷茫和疑惑,剛才在夢裏,程蘇明明還在自己身邊,軟軟的小身體緊緊地靠著自己,不斷地蹭著,甜蜜的氣息在耳邊頸間環繞著……莫亦非在這具小身體的摩擦下很快就出來了……


    清醒過來後,莫亦非捂住臉,天哪,自己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好象真的做了什麽似的羞愧不已。


    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十三歲的程蘇終於從兒童階段一腳跨入少女時期。


    進入少女時期的程蘇慢慢地脫去了臉上和身上那一點點的嬰兒肥,清瘦下來的她象嬌嫩的玫瑰一樣散發出了含苞欲放的芬芳。外表如此出色的程蘇再加上沈意意帶來的那一股風情,詭異地融合在這個女孩身上,在眾小孩中冉冉升起,發出了耀眼的光茫。卻也給自己、給身邊的人帶來了無盡煩擾。


    原來的程蘇雖然好看,卻一身孩氣,又文靜膽小,並不特別引人注目。所以在班裏雖然沒什麽朋友,但也沒什麽敵人。現在的程蘇因為和莫亦凡關係良好本就已經引來班裏女生側目了,再加上如今突然變得如此出眾,當然更引女生嫉妒。


    於是,亞非拉人民團結起來,一個無形的同盟成立了,不需要任何宣戰,程蘇就自動成為班級裏女生同盟共同孤立的對象。每日裏感受著眾多冷冷目光的沈意意一開始還是莫明其妙:我他媽又怎麽啦?!


    要知道,沈意意從小一路到大,都不算很出色,隻有她羨慕別人的份,難得有被人嫉妒的經驗。再加上有陳微紅傍身,誰敢孤立她欺負她?隻有她們孤立誰欺負誰的份!如今雖然身處一堆小屁孩當中,但終究是孤掌難鳴,以往的十八般武藝竟一樣也用不上。


    沈意意和陳微紅□□時說到現下窘況被她一頓取笑:“知道以前的你是怎麽長大的吧?那都是我嘔心瀝血罩著你,你才能如此茁壯成長的,要不你早就被玩完了。”


    “切,誰罩著誰你沒搞清楚吧?!從小都是你被嫉妒,要不是我心胸寬廣,看你可憐所以挺你,被玩死的才是你。”沈意意奮然反擊。


    “對對對,你很對,你的胸就是太寬廣了,所以才不夠突出……”陳微紅繼續揶揄。


    “我……我……不要欺負我現在小,但是我的目標是為實現湯姆斯杯尤伯杯而奮鬥!”沈意意拿出以往的宏願發狠。


    “t杯y杯?那不是連臉都給擋沒了,下回見了麵,我還得把那兩粒大波壓一壓才看得清你臉。哈哈哈哈哈……”


    ……


    沈意意也隻好化鬱悶為樂子,通過嫉妒這個現象來進行兒童心理學分析。


    經過仔細觀察後,沈意意發現,連這麽屁點大的小盆友們,在這麽一個五十人的班上,也是會搞政治滴!


    其中,最厲害的政治人物當屬本班班長黃瑩瑩。這個小妞模樣俊俏,挺早熟的樣子,看起來比一般小孩就多了那麽幾分姿色。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她全麵發展——學習成績好、自律性很強,說話做事思路清晰、有條有理,挺能鎮得住人,不但老師倚重她,同學們對她也頗為服氣。


    沈意意聳然而驚,莫非黃瑩瑩也是重生滴?還是穿越滴?要知道在雞雞網上,沒有什麽是值得驚奇的。


    當然,那隻是玩笑。


    經研究,孤立程蘇的運動就是她暗中發起的。這也很容易解釋,所謂王不見王嘛,既生瑜何生亮,冉冉升起的玉女新星挑戰了昔日大牌的豔名,黃瑩瑩自然不爽。


    再觀察一下她如何興風作浪,沈意意不禁啞然失笑,和她小時候沒什麽區別嘛。黃瑩瑩之所以能夠這麽呼風喚雨,不外乎有幾個忠實擁護者,隻要她說什麽,這幾個人一定唯其馬首是瞻,其他女生嘛就順她們者昌,逆她們者亡,由此整班女生盡入囊中,反正,這種年紀的小女生從眾心裏特別厲害,況且也沒那麽大的膽量去反抗權威,於是成為如今一邊倒的局勢。


    原來書上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兩個人以上就有政治,隨處都有政治,政治它都是精英政治。自己當初是沒穿到幼兒園,否則那裏說不定就有政治了。


    值此革命形勢風雨飄渺之際,程蘇除了莫亦凡之外又有另一緋聞來添磚加瓦,可憐的沈意意真是危機四伏,哭笑不得。


    她告訴陳微紅:“我紅了,你知道嗎?現在發生在別人身上正常的事,發生在我身上那就是緋聞!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我確實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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