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率不足, 請排隊候車,正文君正在開來的路上  就連許氏雙手也是如此,許氏還整日去做農活兒, 雙手也都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還有沈大伯母和沈三叔母,兩家也都有在用這個香藥膏, 效果明顯。


    曹氏還跟女兒沈燕說, “你阿糯姐給的這個香藥膏真的是好用, 比那油脂膏好用多了,我這才用了幾天, 紅腫消了,幹裂的口子也長好了,手也不癢不疼了,你阿糯姐學醫可比你爹可好了, 你爹這些年,也沒瞅見幫我們弄點這種膏藥治治手。對了, 你阿糯姐剛和離,以後肯定還要說人家的,她前兩日不是送了些梨脯來嗎?味道酸酸甜甜,特別開胃,你出去玩的時候記得抓點梨脯分給別人吃, 別人要是問, 就說是你阿糯姐做的,你阿糯姐這麽好又勤快,還會給人治病,以後再嫁也容易多。”


    “娘,我省得。”


    沈燕自幼就在水雲村長大,跟同村的姑娘們都很熟。


    平日裏沒事兒幾個姑娘就坐在一起縫縫補補的。


    沈燕見今兒天氣好, 便拿著自己的繡品過去小姐妹家中。


    沒想到過去還碰見崔文蘭。


    瞧見崔文蘭,沈燕臉色不太好,她的小姐妹劉霞雲怕沈燕說甚難聽的話,急忙把沈燕拉到自個兒身邊坐下,“燕子,你可算來了,好幾日都沒瞧見了,你繡品做的怎麽樣了?”


    崔文蘭看見沈燕,臉色也不太好。


    她都在家憋了半個月,自然憋不住,就想出來走動走動。


    崔文蘭都快恨死沈糯了,她事後總算想明白了,沈糯隻怕早就知道哥哥跟穆姐姐在她房裏,所以故意坑她去開門,最後鬧得人盡皆知。


    母親也恨死了沈糯,整日在家罵沈糯,還說沈糯要害得她們家倒黴許久。


    而家裏最近也的確很倒黴,父親去山中打獵,好幾日都獵不著一隻獵物回。


    而母親這些日子,做飯被火星子崩到臉上,跨門檻都能摔跤。


    還有母親這些日子做飯越發的難吃,比以前還難吃。


    她都快吃吐了。


    母親不願出門,她卻憋不住了。


    再說了,哥哥跟穆姐姐做的事兒,和她有甚關係。


    所以今兒一早,吃過早飯,她就穿上穆姐姐給她留的衣裳,帶上穆姐姐給的那幾樣首飾出來的。


    果然幾個手帕交瞧見她的新衣裳和首飾就開始誇起來。


    崔文蘭說道:“這些可都是京城裏麵的時新樣式,自是好看的很。”


    一聽她說起京城,幾個手帕交就想起崔文蘭那位狀元郎哥哥和縣主做的事兒來,臉色都有點變了,那事兒真真是太丟臉。


    因著崔文蘭這句話,幾個姑娘們都不說話了。


    幸好這會兒沈燕過來。


    這裏畢竟是好友的家,沈燕也沒打算跟崔文蘭起爭執。


    就是把繡品和梨脯從小竹籃裏麵拿了出去,把梨脯分給大家吃,“這是我阿糯姐做的梨脯,味道特別好,你們嚐嚐看。”


    幾個女孩們各自抓了小把的梨脯,原本沒抱多大期待,等入了口,小姑娘們睜大眼睛,“燕子,這個哪裏買的?好好吃呀。”


    沈燕笑道:“這是我阿糯姐自個兒做的,可買不著,味道好吧。”


    “好吃。”幾個女孩點頭,“真的好好吃。”


    酸酸甜甜的,有點軟糯,還有點嚼勁。


    崔文蘭看著大家吃梨脯的模樣,有些饞,這些日子母親做飯可難吃了,她都瘦了不少。


    崔文蘭也忍不住抓了一把,塞了一塊入口,果然是好吃得很。


    沈燕瞪了她一眼,到底沒說什麽。


    小姑娘們吃著梨脯說著閑話,有人注意到沈燕的雙手,忍不住瞪大眼睛問,“燕子,你的手怎麽變得這麽光滑了?”


    她們這些小姑娘都要忙農活和家務,大多數人的雙手都跟沈燕以前的雙手一樣,裂開的口子,又幹又癢。


    “這也是我阿糯姐的功勞。”沈燕抬起雙手給大家看,“我阿糯姐配了些香藥膏,對凍瘡特別有效,我這才塗了十天呢,已經好了很多,不腫不癢了,我阿糯姐說,她配的香藥膏隻要塗抹兩盒,凍瘡就能斷根了。”


    “哇,阿糯好厲害啊。”姑娘們稱讚道。


    又有人忍不住問,“那這個香藥膏阿糯賣不?”


    沈燕笑道:“自然是賣的,價格可能有點貴,畢竟裏麵有很多藥材還有蜂蠟,都是很貴的材料。”


    她當然知曉阿糯姐配這個香藥膏是打算賣的,這麽好的效果,不用說,價格肯定比油脂膏貴很多。


    “燕子,那到時候你幫我們問問阿糯,這個香藥膏怎麽賣的。”


    “行。”


    崔文蘭在旁邊哼了聲,一邊嚼著梨脯一邊小聲嘀咕,“她嫁來我們崔家一年,也沒瞧見她配過什麽藥,可別把雙手用爛了。”她自不需要這個東西,從小被母親嬌養著,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麽活兒都不做,雙手白白嫩嫩的。


    沈燕沉下臉,“你說甚?”


    崔文蘭揚眉,“我什麽都沒說。”


    “我明明聽見你說我阿糯姐了。”沈燕有些生氣。


    崔文蘭哼了聲,“我可沒說她。”


    “我就是聽見了,你給我阿糯姐道歉。”


    崔文蘭也煩躁了,大聲嚷嚷道:“果然你們沈家人都討厭,你以為我哥為何娶她,我哥根本不喜歡她,她嫁來我們崔家後,都沒跟我哥圓房,一直睡在我的房間裏!”


    這話一出,周圍的姑娘們全都沒聲了,震驚的看著崔文蘭。


    連外麵的婦人們也聽見了,麵麵相覷的。


    所以阿糯那孩子嫁過去崔家一載都還是個清白身子?


    這崔家也太過分了吧?


    既然不喜歡人家姑娘,娶人家幹什麽啊?


    沈燕直接瘋了,上去薅住崔文蘭的頭發,照著崔文蘭的臉上劈頭蓋臉的打下去。


    崔文蘭除了欺負沈糯,從來沒跟人打過架。


    哪裏是沈燕的對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周圍的小姑娘們急忙上去把兩人拉開,但崔文蘭已經被打了好幾拳,眼睛都被打腫了。


    崔文蘭也快氣瘋了,對著沈燕破口大罵。


    眼看著沈燕又要衝上來,旁邊的小姑娘急忙把崔文蘭推了出去,“哎呀,文蘭你就別亂說話了,你還是先回去躲躲吧。”


    崔文蘭被推出門外,又見周圍婦人眼神怪異的瞅著她,她氣得臉都紅了,到底不好久留,隻能眼淚汪汪的先回家了。


    路上時候,崔文蘭發現自己手裏還抓著幾塊梨脯,知曉這是沈糯做的,她惱羞成怒想把東西扔掉,但實在饞得慌,氣惱的把幾塊梨脯全部塞進口中,狠狠的嚼起來,突然,她臉色一變,哇的一口把嘴巴裏麵的梨脯全部吐了出來,梨脯上沾滿了紅色血跡。


    原來崔文蘭吃的太急,咬破了舌頭,滿嘴的鮮血。


    看著止不住的血,崔文蘭嚇得臉色大變,嚎啕大哭,捂著嘴巴朝家裏跑去。


    …………


    沈燕等崔文蘭離開還氣得不行,小姑娘們都使勁安慰她。


    到了下午,沈燕見著沈糯後,見姐姐似芙蓉般的笑臉,她沒把白天在好友家中發生的事情告訴姐姐,隻說,“阿糯姐,你做的香藥膏什麽價格,今兒不少小姐妹都在問我,她們也想買。”


    幾個小姐妹都在學刺繡,自然也希望有雙白嫩光滑的雙手,所以是真的想買香藥膏。


    沈糯笑道:“這個東西有點貴,原本定的是兩百文錢,不過要是我們村裏的人來買,全部都是一百八十文錢。”


    沈燕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香藥膏這麽貴,但效果這麽好,她覺得挺值,畢竟那個油脂膏,用了幾年,什麽效果都沒。


    沈燕第二天再去找小姐妹們玩的時候,就提了下,還說,“我姐說了,這個香藥膏你們用了無效,還能去找她退的。”


    她們這般大的姑娘們,都會自己賺些小錢補貼家用,自己也都存的有點銀錢。


    再加上沈糯承諾這個東西無效會退錢,她們就心動了。


    於是讓沈燕幫她們一人帶了一盒。


    沈糯的香藥膏就這樣賣了四盒出去,沈糯每盒還給沈燕五文錢的。


    沈燕原本不想收,沈糯堅持,還說,“親姐妹都要明算賬,以後阿燕你幫我賣出去一盒,都給你五文錢。”


    “多謝阿糯姐。”


    日子又過去兩三日,沈糯晚上睡覺都有點心神不寧的。


    因為明日就是米瀟月生產的日子。


    直到現在米家都沒來人尋她,怕是根本不信她。


    罷了,明日隻能去盤臨鎮一趟了。


    萬一真等到米瀟月難產,米家才來水雲村尋她,都晚了。


    而這天夜裏醜時,米瀟月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覺肚子開始痛。


    她叫了一聲,外麵榻上的丫鬟立刻醒來,繞過屏幕來到拔步床前,“少夫人,可是要生了。”


    米瀟月痛苦的點頭,“快,去叫穩婆,我,我要生了。”


    丫鬟嚇得臉都白了,急忙出去喊人。


    章成也醒了過來,他也急得不行,“瀟月,我去喊娘。”


    說著也跑了出去。


    他說完見沈糯提著竹筐,忍不住問,“阿糯這是打算去哪?”


    許氏念叨:“這孩子想去山上摘點野菜,我有點擔心,想讓她在家歇著。”


    沈林看了眼妹妹躍躍欲試的小臉,“二叔母別擔心,我陪阿糯去山上吧,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山上下的套子。”


    有沈林跟著,許氏見女兒臉色好了些,便讓兩人去了。


    沈糯出了門跟沈林道謝,“哥,幸好你來了,不然娘肯定不讓我一人上山。”


    沈林嗯了聲不在多言,陪著沈糯上了山。


    水雲村背靠大山,此山名彌山,彌山連綿起伏,據說深山之中有許多猛獸,就算是很多經驗老道的獵戶都不敢去深山之中。


    附近幾個村子亦都是靠山吃山,彌山裏麵有很多豐富的資源,各種野菜野果子獵物,草藥,奇珍異寶。


    而且這山中的野生草藥也比外麵種植出來的草藥藥性更加好。


    沈糯帶的竹筐挺大,她碰見能吃的山菌和野菜都會采摘。


    沈林見妹妹眉眼彎彎,不負早晨初見她的苦悶,心裏頭也微微鬆口氣。


    他就比沈糯年長兩歲,還是沈家最大的孩子,自幼就領著沈糯到處玩耍,幾個弟弟妹妹當中,他最疼愛的也是沈糯。


    兩人一路采摘,沈糯遇見草藥也都會采摘,沈林也是見怪不怪,阿糯小時候就經常跟著爹爹來山裏采藥,早就會分辨草藥的。


    很快就到了沈林下套的地方。


    而這會兒沈糯的竹筐裏麵已經采滿野草山菌和草藥,連著沈林帶的竹筐都快裝滿了。


    這時候已經是進到彌山靠裏些的位置,沈林用來捕捉獵物的地兒。


    說是下套,其實就是個鐵夾子,偶爾能獵到一些獵物。


    兩人剛走進,就聽見鐵夾子那邊傳來撲騰聲,應該是夾到了獵物。


    沈林過去鐵夾子那邊,果真瞧見隻傻麅子在撲騰,他取出繩索上前將麅子套好。


    取下鐵夾子後,沈林見麅子腿上被鐵夾子夾的傷口還很新,最多是半個時辰內這傻麅子才被夾住的。


    說也奇怪,每次有妹妹跟著他或者跟著父親去山中采藥捕捉獵物,收獲都會頗豐。


    而且這次進山還找到一片未被人采摘過的鬆蕈。


    鬆蕈又是山菌當中最為名貴的一中,味道鮮美不說,還有很大藥用價值。


    好像不管作甚,有妹妹跟著,運氣都能好上許多。


    不過自幼就是如此,沈林已經習慣。


    把獵物綁好,沈林打算帶著妹妹下山,卻不想忽地聽見遠處傳來林草波動的聲音。


    這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很是清晰。


    兩人俱是一怔。


    沈林麵色微變,他以為是碰見深山之中的猛禽。


    但此處要說深山也算不上,不該碰見猛禽的。


    那聲音很輕,隻是一瞬,再也沒有動靜。


    沈林便以為是林中野兔,對沈糯道:“阿糯,時間不早了,我們先下山吧。”


    沈糯看向發出動靜的那顆大樹後,輕聲說,“哥,我過去瞧瞧。”


    應該不是林中的動物們。


    沈糯要過去瞧瞧,沈林自也跟著一道過去。


    那是顆大樹後,兩人輕著腳步過去,但林中枯葉較多,踩下去難免發出聲響。


    等到了大樹旁,兩人呆住,因大樹下靠坐著個身穿黑色錦衣的青年,青年束著發,但略有些淩亂,幾縷發絲垂在額前,青年眉如墨畫,容貌俊美,眼神卻極冷,青年原是半昏迷狀態,聽見腳踩枯葉的聲音,慢慢撩開眼皮看向沈家兩兄妹。


    青年應是肩膀中過一箭,現在還在血流不止,沾染在臉頸上的血跡卻是暗紅色,還帶著絲腥臭的味道。


    這是毒箭,射中肩膀後,毒素自然進入身體,血跡呈現很暗沉的紅色。


    沈糯沒法見死不救,而且她認識這青年。


    大涼朝赫赫有名的戰神秦北王裴敘北。


    雖才十八.九的年齡,卻是讓敵軍聞風喪膽的狠厲人物。


    而且他不僅是戰神,還是當今攝政王,朝中小皇帝隻有三歲,裴敘北是小皇帝親舅舅。


    生育小皇帝的先皇後是裴敘北的一母同胞的姐姐,先皇後生育小皇帝時難產過世。


    先帝駕崩時封秦北王為攝政王,輔佐小皇帝朝政,但朝中凶險,一個三歲孩童怎守得住這大涼江山,因此先帝還封了閣老孫女穆秀嬌為縣主,希望閣老也能在朝堂之上多護著小皇帝一些。


    最近一年,敵軍時常侵犯大涼,秦北王亦都在邊關打仗,朝中輔佐小皇帝的人便是穆閣老和裴家人。


    也因此,崔洛書太清楚他攀上穆家能給他帶來什麽好處。


    所以才想要娶穆秀嬌為平妻。


    且這兩人應該是崔洛書高中前就已勾搭上,怕也是穆秀嬌求著祖父在殿試上多多照應崔洛書。


    不然一個三歲的孩童,哪裏懂得國家大事,哪裏會看文章欽點狀元。


    至於秦北王為何會受傷在這裏。


    沈糯也能猜出一些原因來。


    水雲村地處北方,翻越彌山,就是秦北王所守的邊關。


    先帝有眾多兄弟,又隻有小皇帝一個兒子。


    先帝那些兄弟,哪個不是對皇位虎視眈眈,但朝中層層守衛,全是秦北王的人,當初秦北王離開京城時曾對所有親王說過,若他不在朝中,小皇帝出事,待他回京,定要所有親王賠命。


    這位秦北王他不僅狠還很瘋,說出來的話絕對是說到做到。


    這些親王全都有些懼怕他。


    所以真有哪位王爺對皇位虎視眈眈,也不敢先把小皇帝弄死,不然這位秦北王他是真的敢血洗所有親王府,畢竟大涼朝的兵權全都在秦北王手中。


    也因此這些親王知曉想要皇位,小皇帝反而不是重要的,秦北王卻是必須先除掉的。


    而秦北王不僅要守護邊關,要打仗,還要提防各種暗算。


    這次可能就是遭人暗算,不得已躲進彌山。


    要知道,水雲村和邊關就隔著彌山,但沒有士兵敢輕易翻越彌山,因著彌山裏麵的危險可不少。


    沈糯能認得秦北王,也是在去往京城後好幾年後。


    那時候,姚莊清跟穆秀嬌已經開始對她下毒,她身體虛弱。


    一次去街上為家裏置辦東西時,身體不適昏倒過去,是路過的秦北王瞧見,喊人把她送去附近醫館。


    她昏沉沉倒在地上時,聽見那個低醇又清冷的聲音,“哪家的婦人?尋兩個婦人過來將她抱去醫館瞧瞧。”


    那時候她半昏迷間,恍惚睜開眸子看了眼騎在高頭大馬身上的錦衣男子。


    男子披著件大氅,長眉入鬢,長的俊美,卻無表情。


    正好低頭與她的目光對上,又冷漠的轉過頭去。


    至於後來,她也依舊跟秦北王有過幾次照麵,都是隨崔洛書進宮時撞見的。


    再後來,她死後,這位秦北王似乎也沒得善終。


    想起這些往事,沈糯眸色微紅。


    她側頭對沈林道:“哥,這人受了傷,而且箭上有毒,我需先為他處理傷口,哥哥把匕首和烈酒借我一用。”


    沈林是獵戶,進山都會帶著匕首跟烈酒,還有其他一些物件。


    待跟沈林說完,沈糯又輕聲跟秦北王道:“公子,小女略懂些醫術,可先幫你清理傷口,你傷口上有毒,需得盡快清理。”


    裴敘北已是半昏迷狀態,但意識還有,半掀著眼皮看了眼沈糯,半晌才低低沉沉的嗯了聲。


    沈糯讓沈林把匕首跟烈酒留下,然後讓沈林去附近的山潭裏麵取壺清水過來。


    等沈林離開,沈糯用匕首割開秦北王肩膀上的衣裳,露出傷口來,他應該是自行拔掉了箭支,傷口處血肉模糊,還在往外浸著暗紅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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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糯用手指沾染上一滴暗紅血跡,放在鼻翼下輕嗅。


    隨後從竹筐裏麵翻出幾樣草藥來,又低頭在附近尋找,找了另外幾樣草藥,還在旁邊一顆樹上削下一塊樹皮來,這才又回到秦北王身側。


    沈糯小聲嘀咕,“你也算運氣好,這裏竟有梭潰樹,正好對你的症狀。”


    這裏沒有搗藥的器具,沈糯隻能把幾樣草藥和割下來的一點樹皮放在口中咀嚼。


    特別是梭潰樹的樹皮,比黃連還要苦,她嚼的小臉緊皺。


    沈糯一邊嚼著藥,一邊用烈酒幫著秦北王把傷口衝洗了下。


    這般烈的酒用來衝洗傷口會產生非常劇烈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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