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可不知道夏上河在抽風,他等夏清睡著後就再次趕到了明湖村,想看看譚核和譚非弱父子怎麽了。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武哥跟長沙土夫子挖的地道被人灌水泥封了起來,譚核失蹤了,譚非弱被人用一把鐵鋤釘在了主人房的牆壁上,都發出陣陣的惡臭了。


    是譚核嘴裏那個主人下的手?


    但殺了譚非弱帶走譚核,是想要給譚核教訓,還是給自己警告?


    宋煜想不通,就想去找慕容野問問,看這幾天是不是有人進出慕容浩的老宅。這時,就聽到外頭一陣喧嚷,慕容野的聲音最清楚:“喂,買這老宅的家夥,該交垃圾費了!”


    村裏可沒有垃圾費的說法,慕容野是瞧這戶新來的太古怪,找個理由想進去瞧瞧,跟著他過來的人可不少。譚核用常靖海來壓村委會能行,但村子裏的人不見得會服氣。


    宋煜笑了笑,野叔倒真能搞事。


    想著他拿出一張折紙,扔在地上,瞬間那折紙變成了一條土狗,汪汪的叫了幾聲,就去拱門。而他則一個翻身,出了老宅。


    沒過多久,那受傀儡術控製的土狗就將門頂開。慕容野一眼就看到被釘在牆壁上的譚非弱:“喂喂,那不是那家人的孩子嗎?他這是搞行為藝術呢,還是……”


    一股腐臭味飄了過來,慕容野立刻大喊道:“媽的,出事了,快報警!”


    跟他來的人亂成一團,膽大的馬上衝到宅子裏。


    丁芸接到110出警上報的電話,將寫到一半的報告扔下,披上警服就往外跑。


    第二天一大早宋煜就被叫到了市局裏。


    “明湖村,你是在那裏長大的吧?根據慕容野的交代,上周你還去過明湖村,問了譚家的事,”丁芸問到一半就壓低聲音,“又是那種事?”


    宋煜好笑的說:“丁大警花,你不會懷疑是我動的手吧?還是你懶了,沒法結案的事就賴到我身上?”


    丁芸臉一紅就說:“疑點都集中在你身上,我隻是例行問話……”


    “我隻是個保鏢,唔,我還勸你一句話,刑警嘛,是不錯,但是呢,”宋煜說,“還是太低端了。要不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訴你一些線索?”


    丁芸那張臉更紅得像火:“你……你胡說什麽?”


    “算了,有的事你不知道是你的福氣,”宋煜輕拍下她的肩膀說,“你陪我一晚,我也不會把誰是凶手告訴你。”


    丁芸惱羞成怒,心想,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自己查?


    “噢,對了,上次那頭野豬,你們是分了吃了嗎?還有剩下的野豬肉嗎?”宋煜臨走時問道,他還想順幾斤烤來吃。


    “……那頭巨型野豬被動物專家拉去動物園研究去了。”丁芸黑著臉說。


    “浪費了,吃掉多好啊。”宋煜說著,看到手機響了,一接起來是唐叔打過來的,讓他趕緊回來,幫搬家去新湖苑。


    庭芳閣、新湖苑都是金河的超高檔別墅區,後者僅有二十六棟獨立別墅和七棟複式樓,全都采取豪華裝修,位於新湖大學北大門外,但複式樓跟獨立別墅中間還立著一堵高牆,可說雖都是高檔住宅,還是有高低之分,算是涇渭分明。


    一輛輛的搬家公司的車駛到七號別墅外,工人就跳下車小心的將打包好的東西扛進別墅裏,秦嶺抽著煙跟唐叔說話,原先雇的仆人就盯著工人。


    宋煜隨夏成彰、夏清走到客廳裏,抬頭望著比庭芳閣眼線更明亮的天窗,就聽夏成彰說:“這裏離金河大學不遠,以後走路去上學就行了。”


    夏清撅了撅嘴,說是不遠,可還有兩三個街口的距離,卻也不算近。


    宋煜瞥了夏成彰一眼,被唐叔的電話叫過來,就被夏總單獨叫去談話,本想是要問夏上河的事,他心頭也想好了怎麽回複,卻沒想夏成彰問起的是譚家父子。


    譚非弱一死,譚核失蹤,夏成彰再想到這事跟那常靖海可能有關係,秦嶺就動手了。


    早上省委組織部下令將常靖海的市委秘書長一職給撤了,按市裏的安排,常靖海將會被安排到司法局做副局長,這權力輕重一目了然,他的仕途算是到頭了。


    具體常靖海跟譚家的關係,秦嶺也調查清楚了。是譚核主動找上的常靖海,送了枚清時的總督符印給他,就求得他在慕容浩老宅一事上出手幫助。


    常靖海估計也猜想到那是宋煜的老家,他想查宋煜的底細比秦嶺都要簡單。就算不為夏清著想,為了宋煜,夏成彰的動作也必須做,否則無法跟夏老交代。


    夏家這一出手,令整個金河官場都著實震蕩了一番,對夏家的滔天權勢不禁大為敬畏。


    夏成彰問起譚非弱的死,宋煜倒沒藏著腋著,坦然把自己做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你讓我替你查的關於譚家背後的主人的事,暫時還沒消息。但能指使譚家的人屈指可數,隻要有蛛絲馬跡,都能查得到,你就安心保護清兒。過兩天我就回京去了,秦嶺還會在金河待一段時間,有事你就找他吧。”


    跟庭芳閣的別墅一樣,新湖苑的別墅中都留有一間屬於夏成彰的房間,破例的是,頂層留給了宋煜,這回不勞動他出手,整個頂層鑿成了一間房,他跟夏家父女打過招呼後就上去布置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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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將鼎爐從納虛通戒中拿出來,置於房間正中間,上次煉固體丹剩下的材料也分門別類的放置好。幸好靠牆處宋煜要求留下了一麵書架,每一格正好用來放材料。


    但有些花了好些精力收集到的材料和一些丹藥成品都被他放在納戒的隱秘處,就算夏清戴著子戒也拿不出來。


    卻是宋煜在拿材料的時候,一爪子抓出來條粉底黑蕾絲邊的小褲褲,讓他愣住了。


    靠!這可是法寶啊,一條小褲褲,你也塞進去?


    宋煜別扭的想著,扭頭瞧著房間沒人,握著小褲褲,腦中浮想聯翩,仿佛夏大小姐正穿著這條小褲褲,擺動著粉嫩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勾自己的魂。


    這時,就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宋煜趕緊把小褲褲扔回納戒中,靜氣定神,回頭瞧著鬼頭鬼腦站在門口的夏清。


    “你又要煉丹?”大小姐抽抽鼻子,材料中大半都是藥材,味道不算好聞。


    “等秦先生將我要的材料給送過來再說,你不跟夏總在下邊待著,跑上來做什麽?”宋煜不敢轉身,剛才那番胡想,讓他下麵傲然抬頭了。


    “我爸在跟秦叔談事,我才不想摻和,”夏清捂著鼻子說,“對了,明天夏上河說要請吃飯,我爸答應了,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敢對我做什麽,他……”


    “哼,就那小子,別以為在軍隊裏混了段時間,就真把自己當兵王了,”宋煜總算軟了,他轉過身,眼裏閃著冷光,“就他那樣的,我不是吹牛,來一個殘一個,來一百個正好給醫院創收。”


    夏清掩嘴笑了聲,她清楚宋煜本事大,夏上河不玩陰的,根本不是他對手,提醒他了就好了,於是揮揮手下樓去了。


    離晚飯還有段時間,宋煜把門反鎖上,就盤腿坐在地上。


    化金訣到手有些日子了,算是初窺門徑,但真進展極慢,跟宋煜拿手的無由生木訣和雲火訣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後兩門都是少年時就開始修煉的,已可說是精通。


    燭門屬於劍修一脈,五行中獨推火行,於煉丹一道亦有妙處,宋煜年幼時就先修的雲火訣。有慕容停親身指點,進境極快。後來機緣巧合,才得到無由生木訣,同樣練得不慢,到現在已跟雲火訣並駕齊驅了。


    但化金訣顯然有點另類。


    在燭門中,是以九煞功為基礎,轉而化出火行的九煞劍芒。二十代前,燭門先輩棄劍修拳,創了九煞拳,到慕容停那輩就已是拳劍雙修,但根本還是火行。


    無由生木訣能大成,在慕容停的眼裏就算是莫大的福氣了,可就算是同雲火訣一樣修到了第三層,都無法修出劍氣。


    無論是化金訣、雲火訣、無由生木訣,在修士眼中都屬於入門級的五行法訣,所謂入門就是最初的修煉容易,想要精通卻很難,按宋煜的理解有點像是國外大學的寬進嚴出。


    如何修煉化金訣,宋煜倒不是沒法子。


    化金訣並非是正統的金行法訣,它跟火行法訣有想通之處,它的第一層叫“融金於水”,簡單的說就是將金屬融成水態。


    要做到這點,宋煜用雲火訣輕而易舉。但化金訣的作法是將金屬的看成是極小一塊組成的一大塊,然後讓這些極小一塊中間的組織分離。


    由於這極小一塊太小,分離後就跟一灘液化的金屬一樣,才叫“融金於水”。


    這對煉器有莫大的妙處,宋煜一直很用心去琢磨。


    若不是要保護夏清的話,而最近事情又多,他都想要閉關了。


    融金於水後的第二層叫“合金於物”,簡單的說就是例如將銅和鐵直接先融後合,變成半銅半鐵的新東西。


    慕容停曾提過,金行法訣在幾十年前還常見有人修煉,到後來科技發展太快,各種工業設備層出不窮,就讓好些修士起了取巧之心,直接利用設備省時省事省力。


    但這樣就等於斷了五行一脈,永遠休想修出五行劍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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