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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笙是一個很低調溫柔的女性,但在秦魚五個優質青年十八相送下離開,還是高調了一把,連溫兮都聽說了,一個電話笑問秦魚:“聽說阿姨帶了一鍋好吃的投喂,被你們吃光了?”


    陳豹:“為什麽有這種好吃的你都不叫上我,我還是不是你朋友圈最可愛的豹子了?”


    梅清霽:“我在國外餓著肚子看時裝秀,你組團在國內大吃大喝?聽說我姐也在?那傻逼豹子沒去是吧?那行吧,勉強原諒。”


    但還是約了下周聚餐。


    不然秦魚會失去另外兩個優質青年。


    在聚餐來臨的前一晚上,蕭庭韻從一個c級任務副本出來,到了現實世界,在秦魚曾安置她的別墅裏見到了蘇藺兩人。


    四人再見,氣氛自然不一般,因為都是天選者,倒也可以暢所欲言了。


    談及兩個世界,談及黃金屋,太多東西可以聊了。


    聊著聊著,秦魚的手機響起,傳來竟是老頭子的聲音。


    一來就是一句。


    “出事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開頭。


    秦魚斜靠著沙發,翹著腿,淡淡道:“那崽子還是歪了吧。”


    章鵲驚訝,“你咋知道?”


    秦魚:“在底層待太久的人不能起太快,不能高估人心。”


    她也是底層的人,所以更懂底層的心態。


    她穩得住,是因為她被壓製太久,受折磨更甚,遠高於物質享受跟地位之差,這些都變成了次要的。


    但對林獻來說不是。


    混混於野,陡然接觸最高端的權利階層,他的心,早就開始歪了。


    章鵲歎氣:“我何嚐不知道,隻是他太重要,既不能輕易殺,又期盼他變好。”


    秦魚:“有點價值不假,說重要就算了,不過他是鬧多大了?從你的語氣裏,我聽出了幾分不安。”


    你開天眼了吧!


    章鵲悻悻,說道:“他招惹蘇挽墨了。”


    秦魚:“不早招惹了嗎?這次蘇挽墨沒忍住?”


    章鵲:“這次不一樣。”


    秦魚笑了,“怎麽不一樣?難不成還霸王硬上弓?”


    章鵲那邊沒說話。


    秦魚愣了,然後來了一句。


    “我靠!”


    秦魚沒避著蕭庭韻三人,是以三人也聽到了,雖然沒聽到章鵲的話,但從秦魚的隻言片語就聽出了。


    這麽嚴重的嗎?


    “所以?”


    “林獻給挽墨下毒,然後試圖侵犯,結果沒料到...”


    “被打成什麽樣了?”


    章鵲語氣微妙,“四肢打殘了。”


    秦魚:“第五肢呢?”


    臥槽,你這切入點很直接啊。


    章鵲:“哪還有第五肢,下半身都被燒沒了,一眨眼的事情。誒,這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我還以為邪佛同體會咋厲害呢,怎麽就盯上蘇挽墨了呢?”


    蘇挽墨的狠,他是很清楚的,因為對方十五歲被特殊部門看重,想收她,當時這姑娘尚有年少烈性,直接拒絕了,結果惹惱了部門裏的人,下場與之比鬥,想折服她。


    結果幾個都被打殘了。


    後來再也不敢提及人家小姑娘。


    秦魚:“是啊,怎麽就盯上蘇挽墨呢,盯著我不好嗎?”


    章鵲被膈應了,翻白眼說:“如果是你,他下的毒估計得翻十倍,不然放不倒你。”


    秦魚笑了下,又問:“所以現在人呢?蘇挽墨應該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留了一口氣,正打算押解起來呢,結果被人救走了。”


    秦魚的笑淡了,“什麽人?”


    “不知道,蘇挽墨沒說,看她反應,似乎來者出手很神秘。”


    掛了電話後,秦魚表情還有些幽深。


    蕭庭韻:“你去看看麽?回來跟我說下什麽情況,那個林獻...”


    秦魚起身,“他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已經出來了。”


    嗯?


    蕭庭韻驚訝,但秦魚已經拿了外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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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挽墨以前都是獨居,並不跟父母弟弟住一起,因為她內在是一個很孤僻的人,隻是前段時間出事,她才搬回來。


    但她的房間還是獨立小屋,這跟秦魚倒是一樣。


    此時秦魚乘夜入房子,客廳光火明朗,秦魚拉開落地窗進入,脫了鞋子,踩在木質地板上,順手又把落地窗拉上。


    “你這裝修不錯啊。”


    對麵坐在沙發裏,穿著睡衣頭發濕潤的蘇挽墨想是剛剛洗完澡,連頭發都沒擦,隻端著玻璃杯,杯裏有紅酒。


    她大概喝了半瓶了,看到秦魚來後,眉眼冷寂,淡淡道:“是他的喜好,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我的喜好。”


    她年幼的時候,他正風華,瞧著他最優秀的樣子,入骨學習,後來就成了習慣。


    所以她現在的這些能力,姿態,很多時候都深深來自他的影響。


    “我以為你會跟我談林獻,沒想到會先談他。”


    秦魚的話讓蘇挽墨神情越發寡淡,“無關緊要的人,有什麽好談的。”


    所以秦魚說當年的自己瞎了,沒看出蘇挽墨骨子裏其實相當寡情冷淡。


    她隻會對自己看得上的人真正上心,其餘的都隻保持40%的溫度。


    “不過你是真中毒了吧。”秦魚笑問。


    她看出蘇挽墨的臉色有些蒼白。


    蘇挽墨頷首,“如果沒有一點手段,留著他這麽久也太無意義了。”


    秦魚:“所以你在用他來釣人。”


    蘇挽墨:“難道你不是?”


    秦魚:“看清是誰了嗎?”


    蘇挽墨搖頭,“比我想象的可怕,我根本沒看清半點樣子,他藏在黑霧裏,直接把人救走了,但我不明白的是...”


    秦魚:“他為什麽不殺你?”


    蘇挽墨眯起眼,“你想暗示我什麽?”


    秦魚不語了,伸長腿搭在茶幾上,“你知道我什麽意思。”


    蘇挽墨一口飲盡紅酒,玻璃杯放在邊上,定定看著秦魚:“你懷疑是他?”


    秦魚:“其實你也懷疑了不是嗎?非要我說才肯提,你怎麽這麽壞。”


    被無端指責的蘇挽墨膈應了下,睨了她一眼,“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要老做出這麽嬌柔造作的樣子。”


    秦魚:“...”


    我特麽的怎麽就矯揉造作了。


    就因為說你壞?


    “你真是一個不容人指責的大姐啊。”


    大姐?蘇挽墨麵無表情直接拿了一個抱枕砸向秦魚。


    秦魚接住抱枕後微笑:“謝謝。”


    蘇挽墨指尖一彈,火焰在指尖燃燒。


    秦魚:“我覺得深更半夜的,我們孤女寡女的還是優雅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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