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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魚哪裏考慮過什麽決裂不決裂,既沒正經關係,又沒不正經感情,渣男還有個拔吊無情,他們之間啥也沒有,算個屁關係。


    所以她既確定了選擇救越太初,就知道跟藺珩是真正撕破臉了。


    撕破了也沒關係,她臉皮多得是,撕一張底下還有好幾張。


    重要的是她有自己的任務節奏。


    第一步,自然先救越太初。


    ——為什麽不選藺珩?


    “為什麽?”秦魚反問了下自己,此時已經潛入宮中,精準無比直入圈禁越太初的神秘地牢。


    “還能是為什麽。”


    “因為我已經長大了,要學會做自己的選擇,規避危險,選擇最穩妥的路線。”


    秦魚殺入地宮看到狼狽無比的越太初的時候,在心中輕輕補了一句話。


    我沒有冒險的資本。


    而藺珩太危險,太不穩定。


    ——————


    “是你?”越太初看到秦魚的時候還有些麻木,他想過可能會有人來救自己,或許忠誠,或許另有目的,但沒想過是這個人。


    藺珩的夫人。


    自己對這個人有什麽作用嗎?


    “嗯,是我,安靜些,我帶你出去了。”


    救人這種事兒,說白了就是你進來,帶一個人出去,但其中涉及到進來的難度,出去的難度,以及逃亡脫身的難度。


    三個難度都需要階段性的計劃,對旁人來說這種難度是極高極高的,可能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的設計跟部署,也絕非一個人可以搞定的事兒。


    但對秦魚不是。


    從她白天進入宮中探查一二確定自己的任務路線後,她就確定了計劃,在確定藺珩去太師府之後,她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而現在,越太初已經被秦魚拽著避開一個個守衛穿梭在宮中隱蔽路線,越太初雙腿劇痛,走動都不行,不過秦魚給他體內輸入一些內力,舒緩他的傷勢,這一路出去,越太初留意到好幾撥守衛巡查過這邊,他內心驚慌了好幾次,但都避過了。


    更可怕的是他感覺到這個秦魚半點波動都沒有,好像每一波守衛的巡查路線跟時間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們竟順順利利到了宮牆之下,翻身略出就是帝都城池。


    越太初的話不多,但在秦魚看來,並不似遭遇巨大打擊跟折磨後的麻木不仁,似乎還挺堅強。


    或許還留有希望。


    秦魚心裏沉思,表麵上也沒多話,把人帶離宮牆後一聲小口哨喊出兩匹駿馬。


    駿馬帶著人疾奔而出,朝著城牆外逃去。


    城池中道負責監察的崗哨見到黑暗中城中偏僻街道有兩人騎馬狂奔,目光一閃,立刻吹了崗哨。


    追擊!圍堵!


    人馬調配,當兩匹馬快抵達城牆下的時候,前方火光聚集,箭矢密布。


    “停下!”前方小將低喝,卻見對方根本不肯停下,無奈之下,箭攻!


    箭矢飛灑射來。


    射中了。


    兩人都被射中了,駿馬受驚,停下了,火把聚光一下,眾人才看清馬上的人。


    假人。


    固定在馬背上、兩個栩栩如生的布偶人!


    “不好!”


    “調虎離山!”


    ——————


    彼時,秦魚跟越太初正在帝都城池地下網道之中。


    “你怎麽知道這下麵有網道?”越太初知道這個秘密,畢竟是帝王,繼承了一些機密,但他還沒提,秦魚就帶他走了地底下的網道。


    “我翻過工部所有建築圖紙,雖然裏麵沒有當年建都的地下機密圖紙,但從建築學上來講,地麵上的建築構造跟特點有些是為地下網道準備的,比如風口水口跟地基厚度,綜合考量下就知道它建立之初肯定有地下網道設計。”


    秦魚輕描淡寫,也算是小小展露了下自己的能耐。


    越太初果然被震到了,卻不再說話。


    ——————


    “到了,出去吧。”


    秦魚帶著越太初出網道的時候,已經到了北門偏僻宮牆下,這裏沒守衛,一片寂靜,秦魚帶著人翻牆而出,外麵還有兩匹馬。


    這次是真的要騎馬離開了。


    兩人剛要上馬,馬匹忽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秦魚眸子一顫,抬頭看去,前方雲集數百兵將,凶神惡煞的。


    藺珩的人。


    後麵宮牆上起了光火,守軍將領看著下方的秦魚兩人,高聲道:“相爺有令,從者不殺。”


    從?投降啊。


    越太初不說話,看了秦魚一眼。


    秦魚倒是一笑,扣了下腰上的幹將。


    “藺珩是不是還在趕來的路上?看來我不能耽誤時間。”


    這些隻是正常守備軍,戰力還行,若是等會相府一脈的死士跟武林高手前來,那才是真正的凶險。


    時間緊急!


    秦魚拔劍了,牆頭上的將領也不遲疑,直接下令。


    攻!


    數百兵將悍然殺來。


    以一敵四殺四宗師的高手打起來還是很彪悍的,幾乎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程度。


    越太初在秦魚的保護下沒有受半點傷勢,但作為一個男人,也搶了一把被秦魚幹趴下的小兵腰刀。


    這是要殺出一條血腥之路?


    她原本可以的。


    但....相府的人來了。


    當何棱等人翻過牆頭提刀劍橫殺而來,兵將退後輔助,戰力水平直線飆升。


    璜宗在牆頭迎風而立。


    完了!


    完了?


    電視劇裏麵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男主or女主逃亡路上,反派追來了,頂級高手壓陣,但是不出手,迎著風提著劍,觀戰。


    對,觀戰。


    非要等男女主把小廝們幹掉,恰好可以逃走時,高手悍然出手,然後這時候劇情走兩個路線。


    1,男主或者女主為了對方擋一擊,掛了,掛之前三分鍾遺言煽情台詞。


    2,高手出手,男主或者女主死戰,pk到最後臨時突破,反k掉高手,或者...男女主的援兵到了。


    這就是戲劇性啊戲劇性,所有的轉折都為了爽點服務。


    但在這裏沒有的,璜宗一來,衣服還沒隨風飄幾下就掠下來了,名刀墨河霸氣側漏,內力強橫碾壓全場。


    剛剛衝出來的何棱等人全成了陪襯。


    秦魚一直都很討厭藺珩,為啥呢?狗逼性格帶壞了一群下屬,一個個都相當不憐香惜玉。


    古裝武俠言情偶像風走一下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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