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王妃,你敢罵我?你知不知道,這府裏誰說了算?"王管家挽著袖子,凶狠的盯著璃歌。


    璃歌看著滾在地上的水桶,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肩部的傷。那傷口火辣辣的疼,原本細致的肌膚現在滲出絲絲細血,她為何要來受這種罪。


    白羽離憂,你的心是豬肉做的嗎?


    "王管家,你剛才說,這府裏誰說了算?"璃歌試探性的叉著腰,晶瑩的眸子冷冷睨著王管家。


    王管家冷哼一聲,"告訴你吧,這彩雲王府上上下下,上千口人,全部都得聽我老王的。縱然你現在是王妃,可是咱倆誰先死,還不一定!"


    "啪"的一聲,璃歌咬緊牙關,使出畢生力氣,重重的打在王管家的老臉上,把王管家打得一個趔趄,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他之所以會跌坐在地,因為璃歌這掌使了內力,痛不死他。


    一旁圍觀的下人們全都吃驚的盯著新來的王妃,她膽子也太大了,敢打王管家。


    "你...你敢打我?"王管家捂著火辣辣的臉,匍匐著爬起來,憎惡的盯著璃歌。


    "本王妃還不敢打一個奴才了不成?尤其是該打這人。你剛才竟然敢說你是這王府最大的?那殿下呢?難不成殿下也歸你管。王管家,若是這種話傳到殿下耳朵裏,看看咱們誰先死。"璃歌狠狠瞪著王管家,他想還手,卻在聽到殿下二字時軟了身子。


    因為璃歌後麵,正站著一臉溫潤的七殿下。可他知道,他臉上的表情和心裏想的完全相反,他越是溫良潤澤、閑雅超脫,就說明他的心越狠。


    璃歌見王管家軟了身子,四周的其他奴才全都低下頭,她得意的冷哼一聲。上千口人,這白羽離憂還不是一般的奢侈,彩雲帝素來寵他,年年都會往彩雲王府運送物資、金錢和奴才。久而久之,這王府裏的奴才都快比得上皇宮中的了。


    還有前不久彩雲帝賜給他的無憂城,一座城啊!其他皇子從未有此等殊榮,她的夫君,還真不是蓋的。


    不對,為什麽眾人全都顫抖著身子,難道她剛才的話震懾住他們了?她有些得意的直起腰,槌了槌酸痛的肩,指著地上的水桶,"王管家,本王妃的水,罰你全部挑了。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七殿下,看他怎麽處置你。"


    "哦嗬,你說吧,本王在這呢!"


    啊!璃歌驚得背脊直冒汗,她趕緊轉過頭,盯著身後的來人。隻見十幾名侍衛正威嚴肅穆的跟在白羽離憂身後。


    雪衣男子風姿秀雅,溫柔潤澤,一身雪衣顯得十分貴氣。臉上的笑容幹淨透明,安靜漂亮的大眼睛宛若星子,似乎不受塵世所擾,正朝她咧開一個如青蓮般的笑容。


    他對她笑?一定有古怪。璃歌立即誇張的奔向白羽離憂,衝上去扯住他雪白的衣角,"夫君,你可來了,我可累死了。"


    一邊嬌聲出聲,一邊朝男子使勁眨眼,她一派天真花癡樣,被他欺負也不怪他,還他一臉笑。


    白羽離憂突然止住笑容,臉上恢複一貫的冰冷,這女人,還真挺蠢的。


    "王妃,本王要沐浴,趕快把浴池灌滿,再來服侍本王。"白羽離憂說完,猛地推開璃歌,嫌惡似的彈了彈衣角,他可不想被這髒女人碰,惡心死了。


    "是,殿下。"才二十歲,一口一個本王,他叫得不惡心嗎?璃歌惱怒的盯著男子的背影,氣憤的提起桶,忍著身上的疼痛繼續賣命的打水。


    "啊...哈哈..."王管家見白羽離憂離去,得意的朝璃歌大笑起來,"王妃,你可得快點兒,咱們殿下可沒心情久等。要是晚了,今兒個可沒晚飯吃,還得罰跪。"


    "本王妃知道了。"璃歌氣惱的提起水桶,悄然運功,快步向白羽離憂的浴房走去。


    浴房很大,池水上飄著馨香的玫瑰花瓣,浴房裏香氣四溢,四周林立著鑲嵌著象牙和瑪瑙的屏風。在浴池最上方,還有一張大紅色的床,床簾帷幔輕揚,處處生輝。


    初春的天氣還殘留著冬日的餘冷,難道白羽離憂要洗冷水澡嗎?璃歌咬緊牙關,一走到浴池邊上,就看見墨發散下來的男子,正入翩躚仙子般背對著她。


    那背影,傲骨風姿,那腰間鬆鬆垮垮的玉帶一拉,他完美比例的身材便展現在她麵前。


    剛毅的線條,翩躚的墨發,他俊逸儒雅得像謫仙。璃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準備貓腰出去繼續打水,一陣冰冷淡然的聲音至前方傳來,"夠了,站住。"


    璃歌放下水桶,故作怯生生的盯著白羽離憂,白羽離憂轉過頭來,額前幾縷發絲輕輕拂動,漂亮深邃的大眼睛,比女人還美上萬倍。


    "把衣裳脫了,伺候本王。"白羽離憂說完,徑直扔掉身上最後一件衣衫,踏入浴池中。浴池中白霧繚繚,浴池下方有溫泉的水注入,不一會兒,池水便開始發熱,水蒸氣四處彌漫。


    一池旖旎,花的芳香,水的溫熱。男子深邃的目光冷冷盯著璃歌,璃歌有些尷尬的低下頭,輕解羅裳,香酥裸身,忍著羞辱,閉上雙眸,淡淡的朝浴池踏去。


    她眼角不自覺的滑下一滴晶瑩的淚,身上到處傷痕累累,有金箱子磕傷的,有白羽離憂掐紅的,還有王管家用鞭子抽的。


    她忍住劇痛,緩緩踏進池水中,身子一碰到溫熱的池水,她便痛得驚呼一聲,眼淚溢得更甚。她要忍,不能哭,不能向他求饒。


    "很痛嗎?"男子溫柔的望著她,她緩緩睜開眼睛,正對上白羽離憂那溫潤的藍眸。


    假的吧!他會關心她?真是癡心妄想,癡人說夢。


    "妾身不痛。"璃歌忍著劇痛,用力咬緊牙關,拳頭握得緊緊的。


    再痛,也得忍住,如果今天不是她站在這裏,便是單純的姐姐。姐姐受不了他的折磨,一定會沒命的。


    她記得小時候,姐姐見她身子柔弱,什麽都讓著她。姐姐還親自上山為她采草藥治病,不小心摔下懸崖,幸好姐姐福大命大,隻受了點輕傷。姐姐還天天去廟裏為她祈福,希望她十七歲之前的俗命能夠打破,希望她能像姐姐一樣穿漂亮的女裝,梳美美的頭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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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忖之際,突然,璃歌纖細的身子被白羽離憂用力一拉,便重重的撞在他堅強的胸膛前,男子收回溫柔,換成冷漠狠絕,冷聲說道,"不痛?本王偏讓你痛;痛,本王會讓你更痛。"


    "你要做什麽?"璃歌喘著粗氣,感覺下身被他大力的禁錮住,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擠進了她身體之中,初經人事的酸澀和辣痛,再加上肌膚上的外傷,她難受的扭動身子,想阻止他的瘋狂掠奪。


    他一路攻城掠地,她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她越是痛,他越是開心。


    白羽離殤,本王讓你看看,你愛的女人,現在正痛苦的承歡在我身下。我要玩弄她,吃掉她,傷害她。敢和我作對,你就等著死吧。


    一池春水被攪得不安寧,璃歌難受的呻芩出聲,身上的劇痛讓她顧不得偽裝,她好想一掌劈死他。可是她不能,為了爹爹和姐姐,為了璃家,她不能。


    "夫君...好疼...輕點好不好?"她小聲的朝他哀求,嬌豔欲滴的模樣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她不該求他的,越求,他越用力,越狠。女人於男人,不過是暖床的工具,於白羽離憂,更是賤如螻蟻。


    姐姐不是說過男女歡愛很美好嗎?為什麽她感受到的隻有痛苦,沒有歡愉,身上的痛讓她難以啟齒。這個殘忍的男人,似乎沒有心般的折磨她,把所有怒氣與怨恨發泄在她身上。


    良久,他才停止律動。男人邪魅的藍眸火辣辣的望著她,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少次。隻知道,天黑了,雲散了,月出了,心冷了。


    男人提起她,又是"砰"的一聲,把嬌弱的她重重的扔上岸,她被他像小雞似的拎著扔在岸邊,冰涼的地板上赫然有她右臂的血跡。剛才在著地的,她的右臂先著地,右臂與地板一摩擦,右臂破皮,幾縷滾燙的鮮血灑在地上。


    "穿好衣裳,滾出去跪著,本王沒叫你起身,不準起身,也不準用飯。"男子冰冷狠絕的聲音空曠有力,震得她疼痛的身子瑟瑟發抖。


    "謝殿下。"璃歌艱難的套上衣裳,頭發濕轆轆的披在腦後,白嫩的腳丫重重的踩在地上,她捂著右臂,忍著下身的劇痛,一步一行的朝門口走去。


    每走一步,都猶如鑽心的刺痛,她全身隻著一件單衣,冷得發抖。全身的疼痛使得她緊緊閉上眼睛。每邁出一步,她都用盡全身力氣,她走過的地方,赫然沾著幾滴鮮血。


    白羽離憂慵懶的看著她的背影,疑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璃彩蝶,何時這麽堅強了,被這麽欺負還不哭?


    難道他平素見的那位嬌滴滴的璃彩蝶,一夜之間變性了?不對,如果她真的性格變了,為何剛才見到他會露出平素裏的那種癡樣,一臉天真單純,瞪著他時還會流口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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