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真拿她沒辦法。


    頓時忍不住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臉蛋:"行,都聽你的,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夫人之上。"


    兩個人,你追我逐。


    在白雪皚皚的花園裏,到處都是他們的歡聲笑語。


    紫央完全不在乎被凍得通紅的小手,蹲在地上卷起一個大雪球,用盡全力朝傅鴻扔過去。


    傅鴻側身一躲。


    紫央狠狠的嘟噥一下嘴巴,轉眼又做了個雪球,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砸,傅鴻再次躲閃,同時手中的雪球,不輕不重的朝著紫央攻過去。


    然後,整個人衝過去,將她抱成一團。


    兩個人,一不小心,抱著栽倒在厚厚的雪地裏。


    紫央啊的驚叫一聲,隨即整個人鑽進他的懷裏,兩個人毫不忌諱的在雪地裏打起滾來。


    叮鈴的笑聲,充斥著這片靜謐的天地。


    傅鴻解開大衣的扣子,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然後一個翻身,自己在下她在上,細細的凝著她的眸,溫情的問:"開心嗎?"


    紫央猛點頭:"開心,非常開心,哈哈..."


    發自內心的笑容,總是最感染人的。


    傅鴻摟著她的腰,再次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唇瓣,輕輕的碰觸一下,緊接著,兩個人就在雪地裏,瘋狂的啄吻起來。


    有一種快樂,不言而喻。


    ...


    不知道過了多久,紫央換了一件枚紅色的大衣,傅鴻親自給她係好圍巾,兩個人比賽跑步,誰先跑到小山坡的頂端,今晚玩床底遊戲的時候,誰就占主動權。


    紫央平明的奔跑,傅鴻就在她的旁邊,跟她保持著同樣的步驟,紫央翻個白眼,傅鴻眉眼皆笑。


    加油...加油...加油...


    浪漫的世界裏,紫央氣喘籲籲的衝到了終點,然後整個人異常興奮的抱著他直跳。


    "哈哈,我先到,我先到,今晚爺就等著妞好好□□你吧。"


    傅鴻親吻著她:"老婆想怎麽□□?我害怕..."


    "辣椒水,皮鞭子...今晚好好愛你。"紫央得意得幾乎忘乎所以。


    "原來老婆喜歡重口味。"


    "那是,那是,到時候讓你哭著求我。"紫央的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可是真到了晚上,某女嗚嗚隻哭,"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老婆,辣椒水,皮鞭子都沒用上呢,"傅鴻騎在她的身上,瞧著她雙眼模糊的樣子,勾笑壞壞的說。


    紫央嘟著嘴巴:"這個,下次,下次...嗚嗚...老公饒命..."


    "說一句好聽的,爺滿意了就饒過你。"


    "央央是鴻鴻的好老婆,鴻鴻愛央央,鴻鴻疼央央,鴻鴻...唔...央央愛鴻鴻..."


    "不夠!"


    "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鴻鴻...嗚嗚..."


    "還是辣椒水,皮鞭子更讓我興奮。"


    "嗚嗚,老公我開玩笑的,我真開玩笑的,嗚嗚...老公我錯了...錯了啦...鴻鴻疼我..."


    他笑:"我是在疼你..."


    "嗚嗚..."


    "哭什麽,我都已經在疼你了。"


    "老公,我想去草原上玩,明天去內蒙古大草原上放風箏好不好?"紫央決定轉移話題。


    "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


    ...


    轟隆的螺旋槳聲音,私人飛機徐徐的落地。


    傅鴻和紫央坐上飛機,旁邊私人助理就先一不步登上飛機,將實現準備好的公務資料遞到傅鴻的座位旁邊。


    紫央隨手將那些公務一收,交還給私人助理。


    "鴻鴻這些天不處理公務,公司裏這麽多人,事事還都要鴻鴻過問?會累壞他的,這些天不要拿公務打擾我們。"


    私人助理看了看傅鴻,試圖詢問他的意見。


    傅鴻擺了擺手,私人助理退下去。


    紫央滿意的對著他笑,她就是覺得她男人工作太累了,這才休息了多久,從她做月子開始到現在,也不過兩個多月,還不到三個月。


    心裏,疼得緊呢!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傅鴻好好的休息。


    畢竟,在另一個世界,他受過那麽重的傷,雖然閉關調息過一個月,但她就是不放心,就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的放鬆幾個月。


    玩過南非,她也要他陪著自己在國內好好玩一通。


    從大慶市坐著飛機到大草原,又從大草原到天山,然後是九寨溝,完全沒有目的,隨時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這般幾乎又玩了整整一個月,紫央瞧她家鴻鴻的臉色越來越好,精神也越來越充沛,才姍姍的回到a市。


    不過才休息了兩天,傅鴻的父母就從北京趕到了a市,說要安排婚禮的具體事宜,自然免不了雙方家長見麵。


    紫央也就跟著未來的婆婆回了b市,帶著他們去見爸爸。


    陸正海經過幾個月的治療,已經能夠走動,隻要不做劇烈的運動,一般的生活沒有問題。


    重回到b市,紫央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紫苒親自來機場接人,先將傅鴻的父母安排到西子湖酒店,然後傅鴻陪著紫央出去采購一些生活用品。


    紫央最近特別愛拉著傅鴻逛街,因為有他陪同,他從來不會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而且也不敷衍她,她問他意見,他會很中肯的給她提意見,甚至他的眼光有時候比紫央的眼光更好,挑選的衣服總是能夠完美的襯托出她的身材,就連一旁的售貨員都羨慕不已。


    "小姐,你男朋友對我真好。"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正在追求女人的男人,才會表現出如此的體貼和耐心吧,如果是結過婚之後的男人,多半不會如此。


    紫央扁扁嘴:"他是我老公。"


    紫央拎著袋子,眉眼彎彎的挽著傅鴻的手臂,在幾個售貨員的注視下,大顯恩愛。


    傅鴻話不多,但是一身淡淡的寵溺氣息,卻羨煞旁人啊。


    "我想給你爸爸媽媽還有我爸爸買禮物,你幫我挑。"紫央小鳥依人似的和他十指相扣,揚著小臉問他:"你說買什麽好呢?"


    "我幫你挑。"傅鴻滿足的拉著她的手。


    二十分鍾後,紫央溫文而笑的靠著傅鴻,傅鴻的手裏拎著大包小包,購物欲滿足之後的紫央特別的乖巧:"禮物都買齊了,我想爸爸媽媽一定會喜歡我選的禮物。我爸爸也會喜歡你選的禮物的,額...我們忘記給紫苒買禮物,到時候他一定會問你要的。"


    "我給他準備了他更想要的東西。"傅鴻特別喜歡紫央這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餓不餓,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紫央想了想,點頭。


    兩人沒去大飯店,而去選擇就近一個大學附近的大排檔,烤串加上冰飲料,那叫一個過癮。


    紫央特別能吃辣,傅鴻正襟危坐的喝著啤酒。


    紫央也喝了半瓶,片刻小臉就通紅起來,不過紅撲撲的更好看,傅鴻也就迷戀的盯著她的眼睛看她。


    "鴻鴻,我以前就在這條街勁頭的大學讀書,可惜隻上了不到一年我就錯學了。"


    紫央一直畏忌說自己以前的事情,這還是頭一次,她聊起自己過去的生活。


    傅鴻點點頭。


    紫央將身體往他那邊靠了靠,笑眯眯:"不過幸好我錯學了。"


    "為什麽?"


    "如果沒有以前的經曆,我可能就遇不到你。生活中的任何一點偏差,都會讓今後的路走向不到的地方,也許今天吃了一碗刀削麵或者去吃一頓西餐,下一秒的人生軌跡都會出現偏差,幸好,幸好...


    "我會找到你,不管你的人生走向哪個岔口。"傅鴻的語氣,異常的堅定。


    "...那可說不準。"


    "就算這一世找不到,還有下一世,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重新將你攬在懷裏,紫央,這個不會因為任何的偏差而改變。"


    "真的?"


    "千真萬確!"


    紫央高興了,直接拿著啤酒瓶,高舉起來:"為了鴻鴻這句話,我們幹杯,天涯海角,我們永遠都會相交。"


    她說完,好爽的將半杯啤酒一飲而盡,摸了摸嘴角。"不管什麽時候,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鴻鴻,我也不會把你忘記,也許暫時記不得,但是,你永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一抹記憶。"


    "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記憶。"


    紫央的臉越發紅,她想了想,又重重的點頭:"嗯,鴻鴻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說著又開啟一瓶啤酒,傅鴻適時的按住她的動作,忍不住輕皺眉:"還喝?"


    紫央咧著嘴咯咯笑,打了個飽嗝:"我高興。"


    周圍很多學生吃烤串,時不時有幾個女孩圍在一起,私底下對著傅鴻犯花癡,紫央就不樂意了,站起來換個位置,直接坐在傅鴻的懷裏,宣告著這帥哥已經名花有主,傅鴻什麽都依著她,勾著她的腦袋主動吻上去。


    等結賬的時候,紫央徹底的醉倒在他的懷裏,跟八爪魚一樣念著他。幾個路過的學生忍不住笑嗬嗬起來,就連大排檔的老板娘在找錢的時候都暗暗的偷笑。


    "小夥子,回家準備一杯牛奶,給你女朋友喝下去,養胃,醒酒。"


    "謝謝。"傅鴻點點頭,忽然也學著紫央在買衣服時候的口氣,"他是我妻子。"


    紫央被傅鴻一路背著,她睡得很沉,偶爾還會說一些聽不大清楚的醉言醉語。


    "鴻鴻,我想吐。"


    傅鴻抿了唇,將她從背上放下來,紫央立刻趴在路邊,嘔的一口吐出來。


    "叫你別喝那麽多,現在遭罪了吧。"


    "唔...好難受。"紫央蹲在地上,吐了半天,一身臭味。


    傅鴻再要背她,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吐過好了很多,鴻鴻,我自己走。"


    "上來,我背你。"


    "不礙事啦,就幾步路,到街口就能坐車。"紫央也不要傅鴻牽她,覺得自己身上臭臭的,就不惡心鴻鴻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麵,到了街口直接鑽進車子裏,一靠上副駕駛座就呼呼大睡。


    雙方家長見麵,是第二天的中午,在b市最有名的酒樓定著包廂,全城又紫苒安排。


    定好的包廂在三樓,包廂裏人也不多,隻有傅鴻的父母,紫央的爸爸和低低,後媽原本要參與,但是陸正海考慮的紫央和妻子不對頭,免得尷尬,就沒讓來。這其實紫苒的意思。


    "爸爸,這是鴻鴻特意給您買的禮物。"紫央嘴角淺淺的勾著笑,將一個紙袋子放在老爸的麵前。


    同時紫央又拿出另外兩個袋子,分別遞給傅鴻的父母:"爸、媽,這是我給您二老買的禮物,小小心意,希望你們喜歡。"


    "還買什麽禮物。"傅母輕笑,傅鴻的爸爸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拿出一根煙,傅鴻立刻拿著打火機給他點上。


    "爸,您身體好些了沒有。前些天我又請了個美國這方麵的專家,過些天就會來b市給您瞧一瞧。"


    傅鴻知道陸正海不能抽煙,就想著挑起話題活躍氣氛,


    "老陸,你養了個好女兒啊。"聞承陽直接稱呼陸正海為老陸。


    陸正海早就把傅鴻父母的身份給調查清楚了,這樣的空軍首長,平時哪裏是他這等商人能夠見得到的,做夢都沒有想到居然就攀上親來,一下子成了一下人。


    他也就瞧著央央,心裏特別滿意。


    心想著這個女兒雖然讓他****不少心,但總算有點本事,嫁得好比什麽都好。


    "我這女兒從小就不聽管教,反而長大了越來越懂事,這還是傅鴻在她旁邊指點得好,以前可沒這麽乖巧。"


    "爸爸,人家都恨不得誇自己女兒,哪有你這麽損的,我哪裏不聽管教。"紫央嗔怪的朝著陸正海撒嬌,陸正海眉眼都笑成一團。


    傅母嗬嗬笑出聲:"還是親家公把女兒教得好,央央這性子我喜歡得緊,以前就一直想要個女兒,現在好了,兒子終於給我找了個稱心的媳婦,也算圓了我想要女兒的夢。央央以後多來北京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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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媽,我一定經常拉著鴻鴻還有君君到北京看您二老。"


    陸正海:"怎麽沒看見君君?"


    "哦,他學業忙,我們就沒帶他來。"紫央解釋。


    "君君那孩子懂事,又肯上進,將來一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家人圍坐成一桌,吃吃聊聊。


    席間,主要是商討婚禮的細節。因為陸正海身體不好,傅母說婚禮的事情就由男方勸勸負責了,總之這個婚事是不會虧待央央的。


    這一頓飯,吃的特別融洽。


    結婚的日子定在元旦那一天,時間也不長了,估摸


    著還有大半個月的樣子。


    傅鴻的父母工作不閑,原本紫苒想要帶二老到處遊


    玩一下子的,但是因為工作的原因,當天下午傅鴻的父


    母就坐飛機走了。


    紫央和傅鴻在b市留了下來。


    紫央已經盡量避免在b市遇到老熟人,但是也許上天特別喜歡開玩笑,她居然好巧不巧的就遇上了董卓。


    她打算裝作不認識。


    但是董卓愣了一下之後,朝著她邁步而來,弄得紫央不知道如何時候。


    她是和鴻鴻逛街的,此刻人就站在洗手間的門口,鴻鴻進去小解,董卓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紫央是真怕了董卓。


    這裏就不得不提他們穿越到另一個時空當天發生的事情,話說他們幾個人忽然憑空消失,藍亞和安亞接到紫央出車禍失蹤的消息,甚至查出秦受身邊的那個聞聞是董卓安排而來。


    藍亞和安亞頓時就跟炸開了一鍋粥,滿世界居然找不到幾個兄弟和紫央。


    藍亞沒出出氣,直接拿著聞聞開到。


    然後滿世界的找人。


    也就找了七天左右吧,忽然傅鴻在人間蒸發之後又出現在醫院,同時秦受重傷,紫央也一起住院,各種細節誰也沒有再去細說,但是紫央卻從藍亞那裏得知,自己被綁架是早有預謀的事情,那個聞聞是董卓派來的人。


    "央央。"紫央沉思間,董卓已經走到她的麵前。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負責,"你過的好嗎?身體還好嗎?"


    他很後悔,當時聽說出了車禍,整個人差點沒瘋了。


    他派聞聞做內應去劫紫央,結果得到的消息是載著紫央的車出了車禍衝出高速,車子當場爆炸。


    聽到那個小時的時候,他差點以為自己的靈魂跟著紫央去了,他也真的以為紫央出車禍死了,他甚至想要自殺以此謝罪!


    直到七天後,忽然查到紫央被送進醫院,他也想派人去查她到底傷得怎麽樣,但是紫央很快被傅鴻送回家裏,他一點消息都查不到。


    幾個月過去,此刻看見她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董卓真想將她擁入懷裏,可是紫央眼神中毫無感情的目光,讓他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紫央聳聳肩:"我挺好的,我老公上洗手間,我在此等他。"


    董卓苦笑一聲。


    她老公,這個詞,怎麽聽怎麽不順眼。


    "央央..."


    紫央忽然打斷他的話:"董卓,就把我當路人甲吧,我不想和你說任何的話。而且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此刻和前度站在一起,我怕我丈夫等下從洗手間裏出來會誤會,他其實挺小心眼的,我不希望他誤會什麽,我舍不得他吃醋。""路人甲,你覺得可能嗎?"董卓按一按眉心,聲音帶著複雜的情緒,更暗藏著怒火:"央央,對不起,我以前傷害了你,差點害得你陰陽兩隔。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周全。"


    紫央不想與他糾纏。


    她自己得到了幸福,傅鴻才是她這輩子的歸屬,那麽她和董卓過去的一切就真的不重要了。


    不管他愛自己也好,傷自己也好,記憶仿佛都變得遙遠而模糊。


    "卓哥哥,你會找到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女人。"她依舊喚了一聲卓哥哥,然後朝他微微點了一下頭:"祝福你幸福。"


    她的視線,已經越過董卓,看向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傅鴻,快走兩步,與他擦肩而過,奔向傅鴻。


    董卓轉個身,正好瞧見傅鴻暗沉著的臉,和一瞬間迸發出來的殺氣。


    "鴻鴻,我們走吧。"


    紫央無視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廝殺。


    她主動挽著傅鴻的手臂,小鳥依人的依靠著他,傅鴻的臉色確實有些不好看,但僅限於對著董卓,麵對紫央的殷勤,臉色是柔和的。


    無視他!!!!!


    傅鴻攬著紫央,完全視董卓為空氣,但是身後,忽然響起董卓的聲音。


    "央央,我不會放棄你的,哪怕你已為□□。"


    傅鴻差點沒暴跳如雷的衝回去,如果不是紫央攔住他的話。


    "算了,算了,鴻鴻,我們走吧,別因為不相幹的人壞了興致。"紫央半拉半拽的將傅鴻拉出商場。


    回到車子裏,傅鴻眯著眼睛一肚子不爽。


    "哎,你生什麽氣?我在洗手間門口遇見他,根本就沒說幾句話。董卓是個執著的人,但我紫央又不傻,怎麽可能去吃回頭草,你看你,白白氣壞了身體可不劃算。"


    "哼!"傅鴻輕哼:"我就是容不得,有這麽一個礙眼的肖想我傅鴻的妻子。"


    傅鴻發動車子,臉色依舊不怎麽好看。


    甚至有點遷怒的意思:"你也是,什麽眼光,居然看上那樣的男人,眼睛長到腳底下去了!"


    紫央被他一句話給嗆得說不出哈。


    但是她還算有覺悟,知道他在氣頭上不跟他一般見識,兩人回到賓館,傅鴻迫不及待的定飛機票回a市。


    ............…


    常綿來接機時副駕駛座上跟著有些衣裳不整的心裳裳,車裏的味道有些曖昧帶著點情丨欲。


    常綿見他眉心一凜,無奈隻好脫了外套讓心裳裳穿上。


    同時嬉笑的對傅鴻道:"太子,你的班機誤點,您,嘿,將就一下。"


    他就是沒忍住在車上玩了一把車震而已,不過他立刻打開所有的車窗,一路上開車都恭恭敬敬的。


    紫央一想到自己坐的位置剛剛有兩個人在上麵滾抱成一團,確實也跟傅鴻一樣有些潔癖的介意。


    但又不好說什麽。


    "裳裳,好久不見。"


    心裳裳的臉上殘留著一絲潮紅,整個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央央,好久不見。"


    兩個人時不時閑聊兩句,很快車子開到傅家,紫央迫不及待的直奔下車,衝進屋子,而傅鴻隻是提著行李慢悠悠的走進去。


    "君君怎麽樣了?"


    紫央奔向二樓走進,推開君君房間的房門就急切的問。


    結果房間裏半個人影都沒有,難道是高燒住院了?


    "君君呢?君君到哪裏去了?"


    紫央抓著傭人的手,傭人閃爍其詞,紫央心想完了,正要質問,傅鴻走進房間,朝兩個傭人擺擺手,走過去將紫央抱住。


    "央央,君君沒事。"


    "怎麽會沒事?明明高燒。"


    "我剛問過傭人,君君後來配合醫生治療,吃了退燒藥很快就退燒了,你也知道,他身體素質一向好,一早好了之後上學去了。"傅鴻摟著她下樓,"我們吃點東西,休息休息。"


    紫央再傻了反應過來了,頓時惡狠狠的瞪了他:"好了,你們是不是合夥騙我的?君君壓根就沒高燒對不對?難怪你一直都沒表現出擔憂和心急,傅鴻,你怎麽能連我都騙?你們父子齊心是不是?"


    鴻鴻,救命...


    "這不叫騙,這叫善意的謊言。(m?*"


    傅鴻拉著她下樓,嘴裏喋喋不休:"央央,這些天你什麽都不要做,我會安排一個裝修公司來。"


    紫央心裏氣不過,想冷他兩下,結果人家跟她根本就不在一個步調上,人家的思維已經轉到其他的事情上。


    她哼哼:"幹嘛?"


    "當然是要你重新裝修一下我們的家,我們馬上就要辦婚禮,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負責,但是這個家的裝修問題,全部交給你,我隻有一個要求:風格隨便你,但是要讓我一進家門就從感受到你濃濃的愛意,額,我建議你參考你娘家那個臥室和浴室的風格。"


    "..."


    紫央很想白他一眼,他幹嘛總是抓著她的臥室這件事情不放。


    事實證明男人吃醋起來真心可怕,一件事情他能永遠抓著不放,時不時還拿出來酸你兩句。


    "有必要那麽麻煩嗎?"


    "有!"傅鴻很肯定的看她一眼:"央央,不用給我省錢,有任何需要我隨時配合你,但是你要給我一份完美的答卷,我要整個家都充滿你愛我的濃濃愛意。"


    他說著摸一摸她的臉頰:"好了,你自己在家慢慢想,我先回公司看一下,記得,要充滿濃濃的愛意。"


    傅鴻前腳一走,藍亞後腳就疾奔而來,紫央連屁股都沒有坐穩,就被藍亞給吵得煩死了。


    "藍混蛋,你幹嘛?"


    藍亞神情微變,"央央,我跟你說,你這次惹上大麻煩了,太子呢?他不是也回家了嗎?你快叫他下來,你惹上大麻煩了!"


    紫央聽得玄玄乎乎的。


    "到底什麽事情?你把話說清楚行不行?"


    藍亞急速的開著車,似乎沒有閑工夫跟她細說的樣子:"你是江洋大盜三、奶的事情暴露了,現在有好些被人偷過的人正在四處打聽你的下落,跟有人要拍殺手要追殺你,甚至連警丨察丨局都在派人來逮捕你,快點讓大哥送你走,不然就來不及了,我剛剛從警丨察局得到的消息,有人寄了一份黑資料給警丨察局,上麵記錄了不少你這兩年偷竊的罪證,逮捕令都已經發下來。"


    紫央臉色瞬間一變。


    下一秒整個人都炸毛了:"這是誰在背後搗鬼?我都金盆洗手有一段時間了,怎麽還有人查出來我就是三、奶?"


    如果真的被查出來,她那這輩子坐牢還不得把牢房給坐穿?


    "我不知道,我隻是剛得到的消息,大哥呢?讓大哥立刻把你藏起來,然後再想辦法解決問題。"


    "鴻鴻剛剛去公司。等等,我馬上給他打電話?你是說警丨察已經在來的路上?逮捕令都已經下來了?"


    藍亞一臉正色,完全不是看玩笑的模樣。


    該死的!


    紫央抓了抓頭發,立刻去摸出手機,撥打傅鴻的手機。


    她在屋子裏來回的走動,電話一接通就急切的叫:"鴻鴻,你快回家,警丨察要來抓我,鴻鴻,救命..."


    "怎麽回事?說清楚!"


    "鴻鴻,你快回家你就知道了。。?"紫央站在窗口的位置,視線之下看到緩緩停在門口的警車,她嚇得一跳:"鴻鴻,警車已經到家了,你,你一定要救我。"


    藍亞快走出去,果然很快就看見一輛警車。


    藍亞暗叫一聲糟糕。


    "央央,來不及了。"


    ...


    這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晚上,但是對紫央而言確實最不普通的一夜。


    她一個人呆在看守所裏,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吃飯、娛樂、看電視,封閉的牢房也遮擋住了漫天的煩心。


    她已經被關起來多少時間了?幾個小時?她記不清楚。


    隻知道當時警丨察來到家裏,拿出逮捕令,她毫無辦法隻能跟他們的走,剛到門口的時候傅鴻的車正挺穩,他從裏麵走出來,走到她的旁邊了解了情況,然後拍拍她的肩膀讓她等他,他很快就會讓她從裏麵出來。


    她不知道鴻鴻說的很快到底隻是多久啊,反正她一刻都呆不住,她傻乎乎的坐在牢房唯一的床丨上。


    那床板很硬,她睡不習慣,坐著都覺得難受。


    這一夜,傅家的別墅,燈火通明了整個晚上。


    "大哥,我調查多了,不知道是哪個匿名的狗丨娘養的王八蛋,將大嫂所有的犯罪詳細資料,全部遞給了警丨察局,甚至在各大論壇跟帖,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來勢洶洶,完全沒有征兆,似乎就是直衝著大嫂來的,現在事情鬧得很大,如果我們貿然行動隻會影響到..."


    常綿話都沒有說完,傅鴻就冷笑出聲:"他們不是衝著央央來的,而是衝著我聞家來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想把人往死裏整。好,既然敢將苗頭對向我,那我倒要看看對方有沒有本事鬧出點更大的風浪來!"


    他嘴角稍稍上揚,笑容中帶著幾分冷意幾分冰寒,和一點點隻有主人才知道的殺戮。


    "警丨察局那邊做了安排沒有?"


    "警丨察局長前幾天剛換了新人,一點情麵都不給,我估計著已經投靠了其他的黨派。"秦操拿著電話:"給我一天時間,我會拿到他的黑資料,就不信撬不動那塊硬石頭。"


    "快點搞定他,我不希望央央在裏麵受苦!"傅鴻麵色冷沉。


    "爹地!"君君從樓上屁顛屁顛的跑下來:"爹地,讓我去看看媽咪吧,我給媽咪送點吃的。要不幹脆我帶著媽咪遠走高飛!"


    傅鴻皺著眉頭揉著眉心:"你打算帶著我的女人到哪裏遠走高飛?"


    "那我也不能看著媽咪被關起來。"君君幾乎整個人都炸毛起來:"天涯海角,隨便哪裏我都可以帶媽咪去的。"


    "我跟你媽咪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你別給我添亂!一邊涼快去。"傅鴻邪掃他一眼,頓了頓:"你去試試也好,不要被人發現,如果能看見你媽咪就給她帶點吃的,讓她安心;進不去就在外麵找地方守著,別讓人欺負了你媽咪,誰欺負她,直接給我滅了!"


    君君得到批準,立刻興奮得準備起來。


    君君得到批準,立刻興奮得準備起來。


    恨不得將所有他認為好吃的玩意兒都帶上。


    等他離開之後,藍亞風風火火的從屋外走進來:"太子,我已經找到人,是個有名的神偷,今晚他會打著三、奶的名義去c市作案,那裏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會讓那邊的警丨察去逮捕,他也答應給央央頂罪,他的家人我也給安排好了,不會有差錯。"


    ...


    同一時間,a市某某區的警察局分局門口,董卓開著的車緩緩的停下來,分局的警察早就被交代好了,一看見董卓的車就趕著去通知局長。


    等董卓把車子挺好,楊局長已經親自走出來迎接。


    "董少,可算是把你給等到了,您不來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一見麵,局長就伸出手來,董卓淡淡的勾起唇,和他握了握手。


    "人還好吧?"


    "挺好,很安分,我們也沒為難人。"楊局長親自將董卓給迎進去,邊走邊說。


    一路上的警察紛紛對著楊局長打招呼,楊局長是新上任的局長,其實就是董卓的伯父給安排來的人,董卓一路上麵色嚴肅,又對楊局長道:"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要單獨和她呆一會。"


    楊局長怔了一下之後,猶豫著點點頭,到了這個地步,這件事情他也隻能硬扛著了…


    如今到了換屆的最關鍵的半年,這場換屆之爭,他投靠了董係,而另一頭當然是汪係,但是汪係的背後還有個聞係撐著。


    如今他這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得罪聞係的太子爺啊。


    說實話,他心裏懸得呼,一點底都沒有,但政黨之爭就是這樣,他既然投靠了董係,隻能全心全意為董係賣命,再也沒有任何的後悔藥。


    他正思索著,耳邊又傳來董卓董少的話:"現在人在哪裏?"


    "馬上就把人請過去,董少你等等。"


    "嗯,先去監控室。"董卓頓了一下:"我想看看她這幾個小時的活動。"


    楊局長點點頭:"董少這邊請。"說著他對著身後的一個小警丨察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帶董卓前往監控室。


    監控室裏有兩個值班的警丨察,聽到身後的門被打開,其中一個工作人員開了門,看見局長,又聽局長囑咐幾句,他點點頭,回到工作位置。


    "董少,您先看看,我去安排一下。"


    董卓對楊局長擺擺手,而他自己直接從旁邊拉來一把椅子坐下來:"把陸央那間看守房的攝像放大到整個屏幕。"


    工作人員應了一聲,手中在鍵盤上操控了兩下,很快就找到陸央的那一間,調出來,放大,很快就能看見央央獨自一人在房間裏扳著手指頭無聊的打發時間。


    董卓將椅子稍稍挪前,抬頭看著監視屏幕上朝思暮想的女人。


    依舊是那副模樣,沒有絲毫的改變,神情顯得有些無聊,還有些忐忑。


    那張臉他閉著眼睛都能夠臨摹得出來,但是他依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那畫麵上的女人。


    片刻,他的手機發出突突的震動聲音。


    "董少,凱文教授已經到警丨察局的門口了。"


    董卓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嗯,秘密的進來,不要招搖。"


    "是,董少。"


    收線,董卓起身,離開了監控室。


    局長早已給安排好單獨的房間,董卓沒有走進去,楊局長看見幾個人跟著董卓而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董卓:"董少,您這是?"


    "別擔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然後他拿出一瓶礦泉水,交給一個工作人員,"送進去,給她喝的。"


    此刻的紫央已經坐在那間單獨的房間裏。


    她正襟危坐,沒想到大晚上的居然也提她審訊,幾個警察坐在她的麵前,問了些關於她是不是三、奶的問題,她謹記臨走時鴻鴻的交代,什麽都不說,等著他處理一切。


    所以,不管對方問什麽,她都閉口不答。


    一個女警丨察好心遞給她一瓶農夫山泉的礦泉水,她就拿著礦泉水喝起來,仿佛那幾個警丨察在她眼裏都是透明人,她坐在那裏,唯一的動作就是扭開礦泉水的瓶子,喝幾口,又蓋上,又擰開,又喝幾口,又蓋上,如此循環...直到她困意洶湧來襲,直接靠著椅子睡著了。


    ...


    "兩個小時的時間,凱文博士,夠不夠?"


    此刻,方才的審訊室裏的警丨察已經離開,隻留下董卓和他帶來的幾個人。


    除了凱文外,其他幾個人迅速的從提著的箱子裏拿出儀器,組裝,工作利索又迅速。


    凱文博士推了推眼鏡差不多:"董少,目前記憶摘除手術隻適用於精神疾病方麵的患者,而且這項技術在患者的選擇上有嚴格的擇選條件,記憶摘除手術目前還在初步探討階段,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


    董卓負手而立。


    "凱文博士,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您在這方麵是全世界最頂級的專家,您已經成為為至少十個患者做了記憶摘除手術,而且非常的成功。我不想聽其他的廢話,請開始吧,我想要的效果是,摘除她最近三年半的記憶,多餘三年也無數所,但是絕對不能少於三年。實不相瞞,她有精神分裂症的病史,完全符合您所說的精神疾病方麵的患者,我等你手術成功的消息。"


    凱文博士淡淡的笑一聲,不再多言。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董卓俯首靠著牆壁,靜靜的在那裏等待。


    他說過,他不會放棄。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重蹈覆轍;即便上天不給他重來此次的機會,他也會憑借自己的力量扭轉這一切。


    他也是多方打聽,才找到凱文博士,甚至威脅著將他從國外給請來,既然央央不肯回頭,那他就用自己的辦法消除她心裏所有對他的恨,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摘除她這三年的記憶


    ,他要她繼續做那個隻愛他隻依賴她的小公主。


    央央,不管用什麽辦法,我都不允許你嫁給別人。我們可以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我會彌補你,請不要恨我!


    他靜靜的站在那裏幻想,再過一個多小時,等央央將那些不愉快全部忘記之後,他們就能夠像從前那樣,他寵著她,她依賴著他,兩個人可以雙宿雙飛...


    ...


    君君如一陣風般,飛進了警丨察局,他的速度很快,快到連監控都察覺不到。∥。m。?


    事先秦操叔叔有告訴他媽咪被關在哪裏,他也看過秦操叔叔遞給他的地圖,可是怎麽他跑到那個房間的門口,透過小窗戶看見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呢?


    難道情報有誤?


    或者媽咪被壞人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君君閉著眼睛,感受著媽咪的氣息,他不但有千裏眼還有千裏耳,雖然不誇張吧,但是一千米以內任何人的活動都別想逃過他的法眼。


    很快的,他就找到了媽咪。


    在一個房間裏,媽咪好像睡著了,有穿著白馬褂的人圍著媽咪...這些人在做什麽?


    甚至意料之外,他還看見了那個一直對媽咪不死心的男人,那個男人三番四次的對媽咪不懷好意,莫非這次他又想做什麽壞事?


    而且,他怎麽在警丨察局呢?


    君君來不及思考,火速的奔向媽咪所在的房間。


    他悄無聲息的打開門,一溜煙的閃進去。


    整個人宛如從天而降的貼著屋子的頂壁,好奇的望著下麵。


    "凱文教授,找到這個患者三年記憶的海馬體。"一個人看著儀器裏的細胞,他們找了一個小時才篩選出針對性的記憶細胞:"現在,進行扼殺嗎?"


    凱文教授對著儀器,研究了一下,然後點頭:"實行扼殺計劃!"


    君君閉著眼睛,稍稍做了一下幹擾。


    目前為止,他沒有弄明白這群人在幹嘛,但是肯定沒幹好事,不知道又想怎麽害媽咪也說不定哦。


    "咦...儀器貌似出故障了。"有人皺眉。


    凱文教授對著操控盤操控了兩下,依舊有故障,難道他精心研發出來的儀器壞了?


    早不壞晚不壞,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壞了,他嚐試修複十五分鍾,依舊無法讓儀器恢複正常,而且查不出任何的原因。


    他正懊惱著,站在牆邊的董卓走過去。


    "怎麽回事?"


    "儀器出現故障。"


    "什麽時候修好?"


    凱文教授:"董少,我還沒查出故障的原因,也許修不好..."


    "我不管你的儀器出現什麽故障,不要跟我找那麽多借口,我再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要摘除她最近三年的全部記憶,全部!"


    君君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個爹地的情敵想要摘除媽咪的記憶,想要媽咪再次將他和爹地給忘記?


    丫丫滴個熊,他非的讓她好看不可!


    這手段在卑鄙了!這的爹地的情敵太陰險了!爹地怎麽還沒有把這個情敵給除掉,換做他早把人給剁了。


    君君一下子氣不過來。


    他嗖的跳下來,"你們好呀!"


    一個稚嫩的童音,差點將在場所有的人嚇一大跳。


    包括董卓在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君君的身上:他是怎麽出現的?完全無聲無息!


    你是功夫小孩?成龍?中國功夫?


    居然是個小男孩。


    而那小男孩看著他們的眼神,居然感覺比大人還冷,讓人不寒而栗,"緊張什麽,做壞事被人抓包心虛嗎?"


    "你是誰?從哪裏進來的?"


    因為傅鴻將君君保護得滴水不漏,對外很少有人真的見過君君,即便連董卓這樣,知道央央有一個孩子,也不見得對君君的本人有很清晰的印象。


    "你們想對我媽咪做壞事,還問我是從打哪裏冒出來的,哈哈。"君君穿著整潔,而且那張笑臉幹淨又漂亮,他小大人的雙手抱胸:"你以為我會讓你這個失敗者得逞嗎?想破壞我爹地媽咪的感情,也不先問問我答應不答應。"


    董卓冷著臉:"你就是那個孩子,就憑你?"


    君君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和冷意。


    "當然,不過你這個失敗者嘛,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其他幾個人詫異的看著君君,怎麽感覺著漂亮的小男孩一點都不像小孩子的感覺,說起話來,氣勢比董少都強。


    幾個人詫異的對視了一眼,董卓已經皺起眉頭。


    "你們想讓我媽咪失憶嗎?這個辦法不錯哦,"君君不看董卓,反而看著凱文博士,"你能消除一個人的記憶?"


    凱文笑了笑:"小朋友,這個你聽錯了哦,聲音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讓人失憶這種手術,小朋友我們在和你媽咪玩一個遊戲。"


    "哦..."君君刻意拉長,他揚著小下巴,氣勢不減:"那就是說你們沒有那個技術咯?那你們就沒有利用價值啦,那你們見閻王去好咯。"


    他說話間,隻是手輕輕的指著一個人,那個助理忽然口吐鮮血,幾個呼吸間就死了過去。


    其他幾個人包括凱文都臉色大變,而君君再次指著凱文博士:"你們還是沒有那個技術嗎?那我也送你上路咯,因為哦,沒有利用價值有欺負了我媽咪的人,我不想放過哦。"


    "你...你...你是怎麽做到的?小朋友?"凱文整個人都震驚起來,仿佛匪夷所思,看見了科學都難以解釋的事情。


    而董卓,大邁著步子就朝門口走去。


    但是他才走了幾步,整個人就動蕩不得,他再怎麽努力,都不能動蕩,仿佛被點穴了一般。


    小君君麵上完全無動無波:"我再問你一遍哦,你到底能不能讓人失去記憶?如果能,我就留著你們的命;如果不能,現在你們就可以死啦。"


    "能...能...不能...儀器壞了..."


    有個小助理扛不住了,指著君君雙手顫抖:"你...你是功夫小孩?成龍?中國功夫?"


    君君挑了挑眉,又看著凱文:"如果儀器沒有壞,你們就能咯?"


    凱文麵色巨變的點點頭。


    那就好辦啦。


    君君指著動蕩不得的董卓:"那好哦,你們就把他的關於我媽媽的記憶全部消滅,用來贖罪。"


    這個爹地的情敵,就讓他來解決吧,消滅他所有關於媽咪的記憶,讓他不要再來糾纏他媽咪。


    "這...這..."


    凱文教授麵露難色。


    "這什麽這?如果今晚他走出這個門的時候腦子裏還殘留著我媽咪的記憶,你們就全部見上帝去吧。"君君明顯就是一副殺人不見血的表情,"我可是會中國功夫的哦,我即便殺了你們別人也找出證據哦,剛剛你們也看見我來無影了吧?別說一個小小的警察局,而且,剛剛你們的儀器也是因為我動了點小動作所以才失靈的哦,你們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吧。"


    君君才懶得跟他們廢話,他學著爹地邁著慢條斯理的步子走到昏睡的媽咪麵前,"我媽咪為什麽睡著了?"


    "她喝了點參合有安眠藥的誰,她沒有大概的。"盡管凱文教授沒有立刻答應,但是他身邊的助理已經完全將小君君看做神一樣的人物。


    中國功夫哦!


    他從小就崇拜中國功夫,這個小男孩好厲害,不是一般的厲害。


    助理對著凱文教授嘰裏呱啦一陣英語,說得神乎奇呼,凱文教授的臉色變了又變,那個小助理將中國功夫說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嚇得凱文教授心驚膽戰的。


    "喂,想好了沒有啊,幾位外國叔叔?"君君忽然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然後皺了皺眉頭:"我很趕時間哦,還等著回去睡覺呢。不行就說一聲哦,我解決掉你們就回家睡覺。"說著他還配合著打了個哈欠。


    小助理立刻點頭:"行,行行!"


    然後又在一旁勸說著凱文教授:"教授,您就點頭答應吧,中國功夫真的很厲害的,我不想死在這裏,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凱文教授求求你了..."


    半響,在小助理的勸說下,凱文教授終於點頭。


    被點穴般控製著不能動彈的董卓,整個人的表情都沉到了穀底,他能夠聽到所有人講話,卻完全不能反抗。


    甚至眼睜睜的看著幾個人將他抬著放在央央剛在躺著的地方。


    就算他憤怒得眼睛都要瞪得吐出來,也沒有人搭理他,包括凱文教授在內的幾個助理開始在儀器上尋找他海馬體裏麵有關央央的記憶細胞。


    不...


    他失聲大叫,可是叫不出來,聲音發布出來,動也不能動一下,他的眼滾落出一滴血淚,憤怒得恨不得殺了這些人。


    不!他不要失去有關央央的一切記憶!


    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


    那是他人生中最寶貴的記憶!那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寶貝,他怎麽可以將她從記憶力徹底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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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可是礙於有個會中國功夫的少年在眼前,沒有人在乎他此刻的情緒,他們隻專心工作。


    不...............


    董卓憤怒得毀天滅地的心都有了,但是君君卻在一旁吃著香蕉,哎,他帶來好多東西準備給媽咪吃的,結果媽咪睡著了,那他自己吃了哦不吃就是浪費哦浪費可恥呢!


    君君心情爽啊,他給爹地解決掉一個情敵,以後就能有人窺探她媽咪打他媽咪的主意了。


    哼哼!媽咪隻能是他和爹地的,其他人想要媽咪,門兒都沒有!


    董卓的黑眸裏閃爍著危險到極致的光芒,那是一種完全衝破極限的痛苦,完全不能動彈的人,忽然衝破了身體的任何限製,整個人猛的站起來,仿佛是一隻受傷的獸,一拳重重的朝那個助理重重的砸去。


    然後他迅速的扯掉頭上密密麻麻的類似電子芯片類型的東西。


    他又是一拳,重重的朝著另一個助理揮去。


    "不可能!"君君睜大雙眼,沒想到這個爹地的情敵的意誌力如此強,居然能衝破身體。


    但是,他是不會允許他離開這個房間的。


    一個現代人,在他眼裏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更容易。


    董卓緊抿著唇瓣,眼睛的顏色黑得發亮。


    "董...董少..."凱文倒退了好幾步。


    小君君露出幾分輕蔑的笑:"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你跑不掉!"


    "我小看了你!"董卓整個背脊都是僵硬的,他的視線垂著落到昏迷的央央身上,然後他再看著君君。


    此刻看他眼神再也不是大人看小孩的眼神,而是麵對一個強者的不屈:"放我走。"


    "不可能哦。"


    "殺了我!"


    "咦。"君君詫異:"你想死啊?那簡單哦...不過我不想殺了你,我就像你忘記我媽咪,用你這輩子永遠都記不得我媽咪,讓你見到我媽咪也記不得她是誰,哈哈,那樣會不會很好玩呢?我覺得很有趣哦!"


    董卓手作拳,骨骼咯吱作響。


    他的視線落到那扇門,但是君君先他一步堵住門口,雙手抱胸,輕蔑的笑:"我說過,你跑不掉哦,這個大叔叔。"


    君君能夠感受得到董卓的視線,恨不得弄死他,但是君君唇邊帶著玩味的笑意,好心情的欣賞爹地的情敵垂死掙紮般的不甘和隻屬於弱者眼神。


    他大手一揮:"睡吧!"


    完全沒有任何懸念的,意誌力再強大的董卓,也瞬間軟下身體倒下去,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反抗了哦。


    君君無意間注意到,那個男人在倒下去的前一刻,眼角居然流出一滴液體。


    他咬著下嘴唇,他是無法理解那種感情的。


    爹地是如此,這個爹地的情敵也如此,如此的執著於一個女人,君君真不知道這些大人的腦子裏都是怎麽想的,有必要這麽執著嗎?


    他無法理解,自然不會感同身受。


    君君看著凱文教授和剩下的幾個助理,他們看見眼前會中國功夫的小男孩根本無需身體接觸,就瞬間讓董卓那樣實力的男人暈過去,再也不敢反抗他的任何話。


    趕緊幹完活,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他們最大的渴望。


    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吧。


    ................................................


    房間的門打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楊局長一直在外守著,門一打開他進走了進去,裏麵被收拾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凱文和幾個助理眼睛眨了眨,四處張望,前一麵還在房間裏的小男孩又消失不見了額,好厲害的功夫哦。


    然後,幾個人專做若無其事的扶著董卓,楊局長進來的時候,凱文朝他點了點頭:"董少睡著了,我們送他出去。"


    楊局長有些疑惑。


    不過這幾個外國人都是董少帶進來的,相比是極其信賴的人,他也就沒過多詢問,而且對方跟他做了一個


    "噓"的董卓,顯然是不許吵醒董少。


    楊局長親自將人送到門外,看著董少和幾個外國人坐到車子裏,他鬆了一口氣。


    雖然,才讓警丨察將陸央送到原來的看守房。


    等央央被送回原位,君君避開監控器,再一次來到媽咪的身邊。


    他都想好了,隻要媽咪沒出去,他就一步也不離開,不然等下又出什麽幺兒子可不行。


    想著,他就後知後覺的冒出一絲冷汗。


    幸好,幸好他來得及時。


    要不然媽咪被那幾個外國人給弄沒了記憶,又不認得他和爹地,爹地非瘋掉不可。


    爹地,君君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哦。


    ...............


    第二天一大早,警丨察局就接到c市某警丨察分局的電話,說他們也抓到了傳說中額神偷三、奶。


    而且證據確鑿,甚至指紋都是匹配的;


    犯罪嫌疑人也如實招供。


    同一時間,鴻鴻帶著律師來到警丨察局,相比c市辦案效率至高,這個關押著央央的警丨察局就顯得證據不足了哦。


    隻是有一份匿名資料而已。


    如果是有心人偽造的呢?


    反正,傅鴻請來的律師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短短半個小時就成功的將央央給保釋了出去。


    傅鴻親自去接的人,大搖大擺的將寶貝心肝接出這個觸黴頭的鬼地方,央央對昨晚的事情渾然不知。


    "怎麽樣?有沒有人為難你?"


    央央搖搖頭:"沒有,就是餓了。"


    "回家我親自給你做吃的。"傅鴻執她之手,兩人坐上那輛寶紅色的毒藥,絕塵而去。


    車裏。


    央央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帶著幾分驚魂未定。


    側頭問傅鴻:"你確定我沒事了嗎?"


    傅鴻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沒事,警察手機沒有確切的證據,隻有一份匿名資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你有罪,而且c市辦案效率高,已經抓到了真正的三、奶,保釋隻是一個過程,過幾天就會徹底告一段落。"


    "真正的三、奶?"那不就是她嗎?


    "這件事你別管,我讓藍亞去處理。你隻要安心的在家搞裝修,然後等著做我的新娘子就行。"


    紫央聞言,癟癟嘴。


    "那好吧,我有鴻鴻保護,什麽都不想了。嗚...肚子好餓,鴻鴻開得快一點,我想回家好好洗個澡。"


    剛回到家,君君就從屋子裏飛奔出來,猛地撲到她的懷裏:"媽咪,君君昨晚做了一件功不可沒的大好事哦。"


    紫央一把將君君抱起來,歪著唇母子倆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她恨恨的捏捏他的鼻子:"什麽大好事?哼,你裝病騙媽咪回來,媽咪都沒有跟你算賬。"


    君君拽拽的別過頭:"秘密,不告訴你。"


    說著轉眼又賣乖的勾住她的脖子:"君君想媽咪嘛,可是媽咪隻顧著貪玩,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不管不顧,君君好可憐哦..."


    就在這個時候,紫央嘔的一聲,放下君君控製不住的蹲在旁邊幹嘔。


    傅鴻嚇得一跳。


    "央央你怎麽了?"


    "嘔........."央央剛緩過一陣,又蹲在那嘔起來,傅鴻緊張的撫順她的後背,輕拍:"是不是在警丨察局吃壞了東西?君君,不是讓你帶東西給你媽咪吃的嗎,你怎麽做事的?"


    君君很想翻白眼啊。


    心想昨晚要不是我,現在你哪裏還有閑情雅致來訓斥我?現在你的表情肯定比哭還難受。


    但是媽咪幹嘔,他也緊蹙著眉頭。


    "我沒事。"央央終於緩過過去,她站起來揚眉一笑。


    "怎麽可能沒事!"傅鴻一把牽住她的手:"回屋,我讓家庭醫生過來。"


    "鴻鴻..."紫央卻忽然止步,雙手勾著傅鴻的脖子,滿心的歡喜:"我好像有了。"


    "什麽有了?"


    央央扁扁嘴:"就是有了唄。"


    "????"


    "鴻鴻,你又要做爸爸了。"紫央聲音很小,因為沒有檢查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我的大姨媽已經兩個月沒來了,鴻鴻,我們估計又要做爸爸媽媽了。"


    她話音一落,半響,傅鴻才反應過來,緊接著激動得無與倫比的將她抱起來:"央央,你說的是真的?你又懷上了?"


    紫央瞧傅鴻那副開心的模樣,那笑容讓她的心中一暖,她點點頭:"雖然沒有確定,但是應該八九不離十。"


    "我們去醫院檢查!"再為人父的喜悅立刻衝昏了他的頭腦,甚至都等不及,直接抱著她去車庫,邊走邊說:"央央,這回我們生個女兒,女兒臣歡膝下,我要幸福死。"


    "我隨便的,兒子女兒我都喜歡。"紫央任由傅鴻抱著自己。


    君君落在他們兩個的後麵,蹙緊著眉頭,仿佛一下子失寵般,整個小人抿著唇瓣,看不出喜怒。


    但是,他的心底,似乎很吃味哦。


    他要做哥哥了?


    怎麽感覺一點都不開心哦,又要冒出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來跟他爭寵嗎?


    如果是妹妹的話,那他勉勉強強就收了吧;但如果是弟弟,又爭奪他在爹地媽咪心中的地位,哼哼,他非讓那個未來的弟弟好看不可!


    爹地媽咪是他君君一個人的!


    誰跟他搶父愛母愛,他就跟誰沒完!


    .....................


    紅色毒藥一路飛騰般的飆到醫院的大門口,傅鴻如捧著珍寶般護著央央,身後還跟著不怎麽爽的君君,一家三口帶來婦產科。


    做了個驗血又做了個hcg。


    拿到化驗單的那一刻,傅鴻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她猛親,若不是醫院真的人太多,他都恨不得整個病房將她給辦了...哦,不行,她現在懷孕了,懷孕了就得克製。


    但是為了將來的寶寶,讓他克製他也心甘情願。


    她真的懷孕了。


    拿著化驗單她就開始想,這是哪一次的結晶,應該是在南非的時候吧?


    她不確定,卻又恨不得將每一次和傅鴻纏綿的記憶都翻出來,然後揣測是不是優生。


    她也就傻兮兮的一個人拿著化驗單笑得合不容嘴。


    懷孕的日子是幸福又心酸的。


    她不久前才體驗過一次,但是隻要是為了肚子裏的寶寶,就覺得一切都再值得不過。


    "鴻鴻,我們要快點結婚,不然我就得挺著大肚子做新娘子,那樣很難看。"央央靠在傅鴻的身邊,忽然又皺起眉頭。


    "還有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應該看不出肚子。"傅鴻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如果肚子大了,我就讓設計師把婚紗給改一改,保證還讓你做最美的新娘。"


    婚紗早在當初找到她的時候就開始設計,請的如今世界上最著名的婚紗設計師似錦,她輕易不給人設計婚紗,但是每設計出一條幾乎都能轟動世界,英國女王、美國總統夫人想要她親自設計的婚紗都要看她的心情。


    傅鴻費了很大的心思才讓似錦同意給他的女人設計婚紗,他想,到時候肯定會讓她驚豔世界。


    央央點點頭:"反正這一次的婚禮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紅紅火火,不能像上次那樣半路出幺兒子,我不想再三婚了。"


    "什麽三婚?說什麽不吉利的話?"


    "我們這次就是二婚啊,第一次婚禮就在幻界,被人給破壞了。"央央鬱悶的繼續說:"所以這次二婚,一定要布置好,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誰敢再破壞我的婚禮,我跟他沒完!"


    她絕對不要三婚,難聽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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