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福田一夫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黑氣在碰到慕容墨的時候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害怕,他不能接受。


    "龜公釋在傳授給你的時候,沒有警告過你,本宮是這東西的克星嗎?"慕容墨無趣的看著不能忍受打擊的福田一夫,搖搖頭,哀歎一聲...可憐的炮灰。


    福田一夫不相信,他再次運行黑氣,將身體裏的黑氣逐漸聚集到手掌心中,隨後,一個逐漸變大的黑色全球在福田一夫的手心裏膨脹起來,眾人恐慌的看著,那窒息的感覺再次襲擊而來。


    而此時,慕容墨沒有再動作,她好像是故意給福田一夫表演的時間,而且慕容墨還不忘轉身對著赤炎殤說,"殤,好像把這裏當做了戰場,你先忍一忍吧。"


    "隨便。"這是赤炎殤回答慕容墨的話,意思很簡單,他允了,允許這個神聖的地方變成戰場,但是眾人無語的看著那已經昏迷的福田揚子,這裏早已經變成戰場,地上還有著讓人作嘔的血。


    慕容墨的手一揮,腰間的軟劍被抽出來,刷的一聲,刺眼的劍光異常耀眼,慕容墨看著福田一夫,"本宮許久都不曾活動筋骨,今天本宮就陪著你玩玩。"慕容墨拿著軟劍,慢慢的靠近著福田一夫,此刻福田一夫手裏的黑氣球已經變得足足有三個籃球那麽大小。


    福田一夫大喝一聲,怒氣衝衝的手持著黑球朝著慕容墨笨重的飛來。此刻赤炎殤也屏住了呼吸,他的那雙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盯著她。


    慕容墨揮著劍,將那軟劍直接對抗黑球,就在眾人提起的那一刹那,軟劍竟然阻止住了黑球的進攻。在大家的眼裏,他們隻看到了一柄小小的軟劍竟然阻擋住了那可怕的黑球的進攻,然而他們卻看不到那圍繞在劍尖的無色氣息,那些氣息星星點點,但是卻可以抵擋住黑球,無色氣息將黑球止住。見到此種情形,福田一夫已經被怒氣衝昏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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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田一夫沒有想到,他最後的自認為戰無不勝的王牌竟然在慕容墨的麵前成了消遣的雜耍,慕容墨隻是輕輕一擋,就抵擋住了他的進攻,這讓福田一夫很是吐血。福田一夫惱怒的看著慕容墨,那粗重的胳膊抵製著,試圖用蠻力衝出慕容墨的截止。


    "福田一夫,你就這麽點兒能力嗎?"慕容墨此刻還不忘記陶侃一句,然而這一句卻讓福太一夫突然有了慌張,原因無他,因為他聽到慕容墨講話的語氣,吐息,竟然像個平常人,絲毫沒有受到這一劍的影響,這個時候,福田一夫竟然害怕起來。心底的恐懼慢慢的擴散開來...流風鳶尾到底是個什麽恐怖的東西?


    對於慕容墨竟然抵擋住了那團恐怖的黑球,眾臣也是吃了已經,他們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慕容墨,竟然輕輕的一揮就抵擋住了,眼前的這一步讓人感覺到了恐怖。而這時,赤炎殤卻鬆了口氣。


    慕容墨嘴角一撇,臉上突然顯現出厭惡,"福田一夫,本宮已經想好你的死法了。"慕容墨的話一落,手中的軟劍已經將那團黑氣戳破,黑氣失去了福田一夫的控製,在空氣中慢慢的擴散開來,消失不見。隨後,慕容墨的劍朝著福田一夫的額頭刺去,看似輕飄飄的,然而卻有著讓人不敢置信的威力,福田一夫放棄使用黑氣,隨後催動身體裏的內力,鑄成一個保護罩,慕容墨的軟劍被抵擋在了外麵。


    看到被擋住的劍,福田一夫輕微鬆了一口氣,慕容墨哀聲搖搖頭,急速退後一步,朝著後麵揮手。


    而這時,赤炎殤突然從龍椅上飛了下來,朝著福田一夫直接撞去,然福田一夫那粗重的身體竟然被赤炎殤撞到了大殿外麵,福田一夫的身子撞倒了六根石柱才停了下來,此刻的福田一夫已經狼狽不堪,頭發淩亂,嘴角吐著黑血。


    慕容墨對著赤炎殤笑了笑,她沒有內力,當然不會傻的再去襲擊,她家的男人真的很厲害。而赤炎殤卻彈了彈自己的袖子,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用眼神詢問著慕容墨,福田一夫怎麽處理。


    "山本擇野。"慕容墨突然喊著。


    "微臣在。"山本擇野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下跪。


    "本宮想好福田一夫的死法了。"慕容墨接著說,"你父親應該告訴過你當年是怎麽死的,就按著他的方法,不用本宮教你吧?"


    聽完慕容墨的話,山本擇野身子晃了一下,嘴角抽搐,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是,微...微臣領旨。"山本擇野站起來,看了一眼慕容墨,想著奇跡的發生,然而卻讓山本擇野很失望,慕容墨是肯定了,沒有回旋的餘地。


    其他人和赤炎殤都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麽處理辦法,竟然讓山本擇野如此表情。然而不遠處的福田一夫聽了慕容墨的話,臉色刷的變的蒼白無比,而且眼中也有了懼怕。


    到底是什麽方法?難倒比被鷹隼生生雕琢都殘忍?眾人疑惑著,雖然害怕,但是他們還是好奇心獲勝,慢慢的隨著慕容墨從大殿裏走了出來,侍衛在周圍拿著刀站著。


    山本擇野抽出手中的劍,朝著福田一夫走去,眉頭蹙著,早已經屏住呼吸,任憑空氣刮過臉頰,山本擇野對著福田一夫劃去,空中飛舞著好像在舞劍,眾人不解,福田一夫偶爾嗚咽幾聲,可是卻已經沒有力氣抵擋,任憑山本擇野的劍氣在自己的身上誤作非為。


    慕容墨看著山本擇野的動作路數,不時的點著頭。


    "怎麽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伸手摟住慕容墨,而慕容墨也順勢靠在赤炎殤的身上,慕容墨已經感覺有些累了。


    "山本擇野的功力確實比他父親高的多。"慕容墨平靜的說。赤炎殤挑眉,看著山本擇野,怎麽看怎麽像是在作秀。


    過了不久,山本擇野停了下來,轉身飛身離開,隨後傳來劈啪的輕微響聲,隨後就是一陣哀嚎。眾臣再次驚栗住,直勾勾的看著不遠處。隻見福田一夫搖晃著站了起來,可是還沒有走一步,好像開花似的從頭頂開始,那肉開始一塊一塊的從身上裂開,一層一層,現實頭頂,再者就是四肢,一層一層的開始朝著人體重心散落。


    眾臣大駭,全數的坐倒在地上,眾人腦中嗡嗡大響...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那肉分裂開,一塊一塊的落地上,露出裏麵的血肉,雙臂上的肉已經全部掉完,腿上的也開始掉。


    "哢嚓..."刺耳的聲音傳愛,隨著那嗚咽聲音,隻見隻剩下骨頭的雙腿散落,福田一夫那笨重的身子攤在了他自己的那一堆血肉上麵。


    "嘔..."看著此種情景,大臣們已經走到一旁大吐起來,赤炎殤的嘴角微微抽搐著,然而看到慕容墨根本不受影響,隨後無奈的搖搖頭,陪著慕容墨看著,赤炎殤倒不是因為害怕,因為他自己和慕容墨的手段想必,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如此,福田一夫依舊還活著,沒錯!人確實活著,這就是慕容墨為福田一夫選擇的方法,感受著身體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和自己分離,清楚的感受著自己慢慢的損掉,死不了,暈不掉,這也是生不如死的死法之一。


    那福田一夫的腦袋已經不成樣子,臉皮,已經掉了,頭骨也已經露出來,那晃動的腦子熱氣騰騰的露在空氣中,隻剩下眼主子的腦袋看著慕容墨,臉上的肉已經掉沒了,完全隻剩下了裏麵的架子。樣子極其的嚇人,大臣們隻是掃一眼就已經看不下去了。


    "福田一夫,你的忍受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慕容墨誇讚著,"本宮給你選擇的方式如何?"慕容墨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笑容就是一個修羅的笑聲。


    山本擇野無奈的看著眼前自己的''傑作'';,胃裏老是有東西湧上來,然而山本擇野卻努力抑製著,他不想在慕容墨的麵前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畢竟,山本擇野知道,當年他那偉大的父親,按著他們偉大的公主的要求這麽做了一個叛逆的大臣以後,由始至終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他不能輸給自己的父親。


    此刻的山本擇野終於知道他父親告訴他的也已經話是多麽的真理...流風鳶尾,真的不是人可以比的恐怖。


    那熱氣的鮮血、腦漿嘩啦一下子從腦袋裏湧出來,這也昭示著生命的終結。而轉身回來的大臣們見到此情景,再次開始轉身嘔吐,比之前更加凶狠。


    終於赤炎國出現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奇觀,此後的七天天,所有大臣早朝亮天窗,所有的大臣都生病在家養病。而所有大臣的府邸都第一時間下達了命令,全府上下此後不得吃肉,而主院中不得出現活物!這又成為人們的飯後茶點,久久不曾被人們忘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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