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的眾臣滿眼的害怕恐懼,他們緊緊的閉著雙眼,捂著雙耳,好像此刻正處於地獄一般,然而相對比較正常的就屬於赤炎殤本人,還有楚風,還有燕輝,這些本是從修羅場裏爬出來的人隻有稍許的驚訝以後,就恢複正常。然慕容延也有一瞬的不適應,但是看到慕容墨平靜的臉頰的時候,慕容延突然有了麵對的勇氣,他也不懼怕麵前的場景。


    隨後,原本白皙鮮嫩的雙手,瞬時血肉模糊,而且手指上的骨頭有的已經露了出來。


    哀號聲還在繼續著,福田一夫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痛苦的樣子,他隻能看著,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麽也做不了,他想暈死過去,然而身後的兩位''保鏢'';卻總有辦法讓福田一夫清醒,耳朵聽著自己女兒痛苦的嘶喊,他心如刀割,終於用血的代價明白了一個道理...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慕容墨。


    血,滿地的血,血夾雜著淚,此時的福田揚子滿腦子的痛,她想死,可是卻死不了,她想暈卻暈不過去,她隻能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的變化,感受著鷹隼啄食著自己。


    "死..."福田揚子隻能從牙縫中吐出這一個字,很明白,她想死,這太折磨人了。


    大臣們雖然捂住耳朵,緊閉上雙眼,可是福田揚子淒慘的樣子還是清楚的露在眼前,而且即便耳朵被堵住,可是依舊擋不住那淒慘的叫聲。眾臣心驚,此刻他們都不敢在看慕容墨,想到慕容墨,他們的腦袋裏就出現兩個字...蛇蠍。


    赤炎殤的鳳眼看了一眼慕容墨,慕容墨的側臉很圓滑,白嫩的皮膚透著光澤,嘴角清揚著。赤炎殤的心裏很清楚,此刻的慕容墨雖然臉上平靜,可是人卻是在生氣,看著福田揚子如此下場就是證明。


    "流風鳶尾!我福田一夫做鬼也不放過你!"隻見詭異的光束閃亮,福田一夫突然瞪大雙眼,站起身來衝著慕容墨吼著,原本被卸下的下頜骨依舊悄然合上,人也竟然脫離了那兩名忍著的牽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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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驚愫的看著福田一夫,看著那道從福田一夫身上散發出來的詭異的光束。福田一夫大吼著,雙臂開始腫脹起來,臉也開始發白,逐漸變成青色,身子慢慢浮起來。


    大臣驚駭的看著,在他們的意識中,練武的人可以瞬時將自己的功力提升至十倍,達到提升功力的目的,但是代價卻是油盡燈枯,隻是飛蛾撲火的瞬間,生命瞬時會稍縱即逝,但是人體的形體卻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但是眼前的福田一夫卻做了如此變化,讓人真的不敢置信。


    赤炎殤也危險的眯起雙眼,但是卻不見絲毫的驚慌,不過卻擔憂的看了一眼慕容墨,看到慕容墨臉上的自信的時候,赤炎殤就已經知道慕容墨可以應付眼前的境況,隨後,赤炎殤就不再擔心。赤炎殤掃視一眼朝堂大殿中的人,這裏的人有自己的親信,還有一些倚老賣老的人,赤炎殤心裏清楚的很,這些人內心並不是真心承認慕容墨,他們隻是忌憚著自己。


    "福田一夫,本宮竟然沒有想到,龜公釋那老烏龜竟然把他們家族的秘術教給了你,真是讓人吃驚。"慕容墨不慌不忙的走下台階,慢慢的朝著福田一夫走著,她走的很慢,邁著小碎步。期間還不忘觀察大臣們的反應,流雲國的使臣倒是反應好些,但是赤炎國的大臣卻明顯的驚慌。


    "自是我赤炎國的大臣,如此反應,真是失望。"慕容墨看著有些已經嚇得尿褲子的大臣們,搖頭說著,隨後慕容墨又看著流雲國的使臣,點點頭,"看來沒有選錯你們。臨危不懼,有我流雲國的風範!"慕容墨肯定的話是給使臣無上的鼓舞,流雲國的人都知道,能得到他們公主的誇獎,比皇帝賞賜黃金萬兩都值得。


    赤炎國的大臣們聽到慕容墨如此說,臉上頓時尷尬起來,這是赤(和)裸(諧)的嘲諷,不見髒字,但是卻有著讓人吐血的功力。


    慕容墨經過還在撲騰的福田揚子,停了下來,手一揮兒,鷹隼瞬時離開福田揚子的身子,轉身落到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低頭撇著福田揚子那血淋淋的身體,冷哼一聲,"福田揚子,感覺如何?本宮訓練的寵物不錯吧。"


    慕容墨伸手摸著鷹隼的羽毛,眾人睜眼看著慕容墨,自從慕容墨說完那句讓他們、羞愧的話以後,這些大殿中的大臣沒有一個再敢躲藏,都逼著自己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墨。不想在流雲國的麵前失了氣勢。


    人們看著鷹隼,又驚慌的看了一眼早已經不成樣子的福田揚子,眼中閃過驚訝,那鷹隼的羽毛、爪子竟然沒有一點兒血跡,就是鷹喙尖上可以隱約看到一點猩紅,此刻眾人有一瞬忘記慕容墨的害怕,他們心裏大驚著,他們的皇後娘娘到底是個什麽人,竟然能訓練出這麽一直胸悶而又有靈性的東西。


    而那鷹隼聽了慕容墨的話也挺著胸,神奇的藐視著眾臣,對於鷹隼的反應,眾臣又是感激臉上無光,他們還沒有一個畜生有膽識。


    "流風鳶尾!"福田一夫看著慕容墨如此樣子,瞪著猩紅的雙眼看著自家淒慘的女兒,身上的肌肉都在抖動著,他是在發怒,隻見福田一夫那象腿般粗的臂膀一揮,臨近福田一夫的一些大臣頓時遭殃,瞬時被一股犀利的氣息拍到在地上,都暈了過去。剩下的大臣大驚,都朝著前麵躲去。


    慕容墨站在福田揚子身旁,看著已經暴怒的福田一夫,眼睛一眯,身子朝著福田揚子邁了一步,而那左腳正好踩到福田揚子早已經可憐的手臂上,疼的福田揚子哇哇大喊著,可是福田揚子的聲音已經沙啞,那嘶喊聲好像是鬼魅的聲音讓人心驚。


    而福田揚子的叫聲卻讓福田一夫停止了動作,他心痛的看著福田揚子,看著慕容墨腳下的那條胳膊,氣的渾身發怒,但是卻有了忌憚。


    "福田一夫,本宮離開流雲國的時候警告過你,不要以為我不再流雲國就不知道你做的事情,看來你還是把本宮的話當做耳旁風,這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本宮提醒過你的。"慕容墨腳下用了力。那沙啞的嘶喊聲更大了。


    "福田一夫,想必現在你福田一族的人早已經被斬殺了吧?真是無辜呢,你為了你自己的私欲,竟然不顧族人,若是你死後,你如何麵目去見你福田家族的先祖?本宮也是替你著急呐。"慕容墨接著走,留下福田揚子痛苦的嗚咽聲。在慕容墨邁出一步以後,福田揚子徹底暈死過去。


    "流風鳶尾,老夫一定扒你的皮,拆你的骨!"福田一夫原本懸在空中的身體慢慢落地。


    "你想要本宮的皮?骨?你區區一個福田一夫還要不起!想找死?"慕容墨摸著鷹隼的羽毛,"本宮想想,送你個什麽樣的死法呢?"慕容墨嘴角突然揚起惡魔似的笑容。這抹笑,一直定印在眾人心中,讓眾人想起就膽寒心驚。


    慕容墨走了幾部,停了下來,她的身上開始運行靈氣,一股一股的無色靈氣從慕容墨的身上散發出來。


    眾臣心裏看著慕容墨,在他們的心裏,慕容墨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怎麽抵抗眼前的這個已經變異了的男人?有幾個大臣還偷偷看著赤炎殤,他們的皇帝不是很溺愛他們的皇後嗎?可是為什麽他們感覺不到他們皇帝一點兒著急擔心的意思?


    慕容墨也在觀察著福田一夫,福田一夫的身體已經變異,手臂和腿都變得象腿一般粗,身體粗大不少,而且周身還圍繞著濃重的黑色氣息,原本青色的臉頰已經被黑霧籠罩。黑色的氣息圍繞在福田一夫身上,這種黑氣讓人窒息。有些大臣已經禁不住那窒息的感覺,嘴角已經流下血來,還有一有武功底子的人在使用內力抵製著,然而赤炎殤卻自始至終都不曾改變。


    慕容墨的周身已經圍繞起無色的靈氣,很厚重,靈氣慢慢的膨脹,那原本擴散的黑氣突然被抑製住了,黑氣碰到慕容墨身上的靈氣,好像見了克星一樣,都閃躲開。而那些被黑氣挾製的大臣感覺到了輕鬆。而此時的赤炎殤正站起身來,那些大臣以為是赤炎殤在幫他們都嘟囔著,討好著赤炎殤,誇讚他們的皇帝。


    而聽到那些誇讚的話語,流雲國的使臣不屑的冷哼著,整齊劃一的蔑視著那些拍馬屁的大臣,"如果不是我們公主,你們早已經見閻王了!不知好歹,哼!"其中一位使臣不客氣的說。


    而其他的人聽了以後,臉色憋的通紅,他們想回嘴,可是這個時候卻有人發現,至始至終流雲國的使臣都沒有絲毫的不適,他們把目光轉移到了慕容墨的身上,都在思考著這位使臣的話...難倒真的是他們的皇後娘娘?可是她是怎麽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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