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揚子沒有作流雲國的頭飾,而是直接把頭發散開,極其簡單的把頭發豎起來,頭上無其他裝飾,雖然看著有些突兀,和她的豔妝很不匹配可是正題看來,還是給人一種混雜的感覺。


    好久,福太揚子感覺雙腿有些發麻,腳底已經麻了以後,才聽到一些細微的腳步聲響,福田揚子仰頭眯眼看了一眼月亮,對著天空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以後,慢慢的轉身,微笑著看著那一身紅色漸漸靠近,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另一雙鳳眼也看的逐漸清晰起來,福田揚子癡傻的看著,竟然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一雙眼睛。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下跪問安,赤炎殤已經走進涼亭裏麵,眼中沒有福田揚子料想中的神色,反而更加清冽,隱隱透著一絲厭惡,福田揚子微微蹙沒,再次仔細瞄來,已經看不見,福田揚子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看錯了。


    "福田揚子拜見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說著,福下身子,手放在做腰間,做了一個赤炎國問安的姿勢。


    赤炎殤掃了眼前美人的一身紅衣,眉頭緊蹙,很不喜歡,可是卻什麽也沒說,隻是坐了下來,沉聲說了一句,"起吧。"


    福田揚子近距離的聽著那好聽的男子嗓音,身子不由得一陣酥麻,站起身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還帶著一絲魅惑。


    "福田小姐請坐。"站在赤炎殤身後的楚風替赤炎殤發話。


    福田揚子心裏雖然不快,可是也沒有表露出來,道了一聲謝,坐在了赤炎殤對麵。桌子上放著一些甜點,小吃,還有兩壺酒,兩個酒杯。


    從走進亭子那一刻起,赤炎殤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福田揚子,福田揚子心裏雖然緊張帶著不滿,可是還是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鎮定,機會難得。


    "小女好奇,隨父親來赤炎國,想見識一下赤炎國的強大,來了以後,果然不凡..."福田揚子說著一些客套話,"小女自那天見到皇帝陛下那刻起,茶不思心裏很是佩服..."福田揚子倒也大膽,沒得到赤炎殤的回話,竟然開始講起了自己的相思。


    而此刻,一道黑影從不遠處一閃而過,眨眼不見,隻留下那微微晃動的樹葉,而赤炎殤的鳳眼眼角卻特意留意了一下,而楚風的笑容也有些過分的燦爛。


    "福田小姐,聽聞流雲國的歌曲和我赤炎大不相同?"楚風堅持成了赤炎殤的代言人,楚風雖然滿臉春風,可是眼中卻閃過一絲無奈,尤其看到福田揚子遞給自己的哀怨,楚風更加無語至極。


    福田揚子低頭蹙眉,鳳眼中閃著一絲害羞看著赤炎殤,可是赤炎殤根本就沒有要和福田揚子說話的打算,隻是拿酒壺,一杯一杯的倒著酒,細細品味著。


    福田揚子輕咬了咬唇,點點頭,陰霾一閃而過,靈動的聲音甜甜的傳出,"確實有很大的不同,今日伴舞的曲子就是其一,它隻用一個樂器奏出,低沉,卻千變萬化。"福田揚子突然鳳眼流光閃過,接著細細解說著。


    隻不過,楚風仔細聽著,而赤炎殤根本就沒有聽。原本的男主角已經暗中被轉嫁。


    突然,原本赤炎殤半空中手裏的酒杯突然頓了一下,隨後,就有兩道黑影一前一後閃過,等黑影閃過以後,赤炎殤鳳眼中的了然瞬時消失,酒杯接著送往嘴中,好似剛才不曾察覺到過什麽。


    "正好那琴來,讓臣女奏唱一曲如何?"說了一大段以後,福田揚子突然看向赤炎殤,柔聲說道,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赤炎殤,目光鎖定著,根本不讓赤炎殤有閃躲的機會。


    赤炎殤點點頭,依舊沒有說一個字。


    "那就有勞福田小姐。"楚風溫和的說著。


    福田揚子不掩飾的故意讓赤炎殤看到自己眼中的哀怨,卻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走到一旁,仆人搬過來一個琴架,一架木琴早已經放在上麵。琴弦有三十二根,樣子和古箏差不多,可是也有著些許的差別。


    福田揚子起身,轉身,入座,隨後飄散開一股香氣,好像罌粟一般的香氣讓每個人沉迷。


    福田揚子坐下以後,並沒有急於去演奏,而是深呼吸,動作很小,周圍的宮女太監都抬頭好奇的瞄著。福田揚子看著琴弦,狡黠一閃而過,微妙的掃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又暗中目視了一下琴弦和赤炎殤的距離,心裏已經有了一些底氣。


    "臣女今日演奏一曲《貴妃醉酒》。請皇帝陛下提點。"福田揚子微微低頭,手指已經放在琴弦上麵,一個指音響起,前奏,略微吸引人。


    而且樂曲是大家從未聽過的,好像仙曲一般,讓人迫切期待後麵的歌曲部分。


    隨後那首貴妃醉酒從福田揚子的嘴裏突兀的冒出來,涼亭周圍所有人聽著都瞪大了眼睛,眼中都閃著兩個字...神曲。神曲,隻應天上有。


    隻不過,曲子在福田揚子的嘴裏再重複第二遍的時候,兩道影子再次一閃而過,不過,前麵的黑影動作頓了一下,好像正在疾馳飛奔的人聽到什麽驚世駭俗的話語要摔倒一般,幸好隻是一點反應異常,隨後,黑影再次消失不見。然而赤炎殤卻把那黑影的反應看的清清楚楚,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不過赤炎殤聽著福田揚子版的《貴妃醉酒》卻沒有什麽反應,好像在聽一首非常非常普通的歌曲一般。


    等赤炎殤走了以後,慕容墨哄著流風澈睡了覺,隨後就命令鷹去暗中引山本擇野前來,宮裏的暗衛早已經打了招呼,鷹輕車熟路的朝著山本擇野的方向飛去。身子輕盈,雁過無聲,然鷹的身影還是被楚風和赤炎殤發覺。


    鷹飛過涼亭的時候,側眼掃了一眼,看著那紅衣女子,尤其那紅的顏色,很紮眼,可是鷹有要事在身,隻要先辦正事。鷹來到山本擇野下榻的房間外,門口的侍衛被鷹點了睡穴,無聲的倚著牆邊,沒有倒下,好像還在敬業的站崗一般。


    鷹掃視一眼,手中準備好的竹簽一揮,被鷹扔進山本擇野的床邊,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人枕頭旁邊,有字的一麵朝上,山本擇野已經坐到床上準備休息,掃眼看到突然飛出來的竹簽,上麵寫著..."別出聲,跟我來。"六個字。真的沒有出聲,記上原本已經打開的已扣,悄悄的從另一側窗戶裏飛出。


    追逐著鷹,消失在夜色中。


    兩人一前一後,輕車熟路的來到興德宮,鷹直接飛進赤炎殤的書房,而後麵的影子進接著進去。


    山本擇野謹慎的看著鷹,察覺到鷹的身上並沒有殺氣,隨後開始打量屋子裏的裝飾,看著那桌子後麵擺放的龍椅,眼神一怔。


    隨後,慕容墨推門而進。


    "小姐。"鷹對著慕容墨抱拳,隨後閃到慕容墨的身旁。


    慕容墨進來的那一刻,山本擇野心裏就已經非常疑惑,山本擇野謹慎的看著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到底在打什麽注意,為什麽會這麽小心的叫自己來這裏?難倒是因為福田揚子?山本擇野馬上否決這個想法,那也應該找福田一夫。山本擇野此刻有很多疑問繞在腦子裏。


    "不知道皇後娘娘找在下何事?"山本擇野盯著慕容墨,眼中沒有絲毫的尊敬,反而戒備很多。


    慕容墨看著山本擇野如此的模樣,心下笑了笑,走到龍椅上做了下來,"山本擇野?"慕容墨玩味的喊出這個名字,隨後打量著山本擇野上下,突然點點頭,"功夫倒是不差。"


    山本擇野眉頭緊蹙,不知道慕容墨到底想幹什麽。


    "本宮隻是想見見山本家的當家。"慕容墨拿起桌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杯茶,掀開茶蓋,那濃重的鳶尾花的香氣撲鼻而來。山本擇野眼神一黯,雙眼犀利的鎖定著慕容墨,好像要從慕容墨的身上看出什麽馬腳一般。


    "山本家的忍術,不知道你練成幾分?本宮很好奇。"慕容墨也不看山本擇野,也不好奇他的表情,隻是低著頭,認真仔細的看著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弄著。


    忍術?山本擇野更加的好奇,為什麽眼前的人竟然知道他們家族修煉的功夫是忍術,可以說,除了他們本家的人意外,外人根本不知道忍術的存在,最起碼這個詞不曾在流雲國出現過,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會知道,山本擇野的防備之心更深,他蹙眉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喝了一口,無意識滿意的點點頭,心裏想著,還是鳶尾花泡製的茶好喝。緊接著慕容墨放下茶杯。


    "山本擇野本宮進入叫你來,有事情要通知你。"慕容墨這個時候抬頭看著山本擇野,那雙眼睛射出的光芒讓人不敢正視,"你的人物完成了。那箱子本宮近期會派人去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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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後娘娘這話是什麽意思?"山本擇野感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聽著慕容墨好像沒事人一樣平靜的陳述著,好像剛才說的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可是實際上,還真不是小事,"娘娘為何要那些箱子?你到底是誰?"這個時候,山本擇野開始懷疑其慕容墨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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