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澈會不定時的抽搐,讓慕容墨感到心疼,他隻是一個小孩子。


    "霧,好好照看澈兒!"慕容墨起身,朝著外麵走去。剛好碰到赤炎殤,兩人朝著禁地走去。


    赤炎殤體內的邪氣,也許那兩個婦人有辦法解決。慕容墨報著一絲希望,趕過去。


    "小姐。"梅看到慕容墨,問安。


    慕容墨停在那無名宮殿外麵,和赤炎殤對視一眼,"裏麵的人沒有異常吧?"慕容墨問著梅。


    "沒有,隻不過前幾天,裏麵的主子瘋了似的大吼大叫。"梅說,慕容墨知道,那人大吼大叫的時候,就是龜公釋死去之時。


    慕容墨走過進去,赤炎殤緊跟其後,進入同一間屋子,慕容墨掃視著,依舊沒有變樣子,隻不過上次來是無意,今天則是有事。


    "何人?"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剛站定,老嬤嬤的聲音響起來,她扶著那位主子,兩人看到慕容墨和赤炎殤,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你怎麽又來了?"老嬤嬤不耐煩的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沒有看那位嬤嬤,而是直接看著她身旁的婦人,"龜公英姿?"慕容墨試探的喊著人。


    那原本無神的雙眼,抖了抖。


    "你是什麽人?"老嬤嬤戒備的看著慕容墨,並將婦人護在身後。


    "慕容墨。"慕容墨報出自己姓名,"雖然本宮不知道你們留在這裏的目的,不過,本宮有事情需要夫人幫助。"慕容墨看著龜公英姿,那雙眼漸漸明朗,不再死灰,不再無神。


    "你是流風鳶尾?"龜公英姿突然大吼,"你還我龜公家族的榮譽!"


    慕容墨看著瘋了似的龜公英姿,蹙眉,"龜公釋已經告訴你了?有趣。"慕容墨不在意的說,龜公家族修煉秘術,親近之人之間有獨自的聯絡方式,即便相隔萬裏,都會聯係的上,前提必須傳信的一方自爆而亡。


    "龜公英姿,你最好想清楚,為龜公家族的人想一想,雖然你許久未歸,你終究是龜公家族的一員,龜公釋糊塗,希望你不要糊塗,龜公家族是留是亡,隻在你一念之間。本宮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慕容墨說完,轉身要走,但是剛邁出一步,又轉身看了那位嬤嬤一眼,眼神犀利,讓那位老人不覺一戰。


    走出無名宮殿,慕容墨並沒有鬆氣,而是提起一口氣,懸在胸口,"殤,去看看他,如何?"慕容墨轉身看著赤炎殤。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有一絲遲疑,可是看到慕容墨清澈的兩眼,點點頭。


    隨後兩人來到頤養殿,兩人並肩走進去,正好看到一位身穿龍袍的老者,躺在躺椅上,手中握著一多鳶尾花,滿眼的思念。


    "皇上吉祥,皇後娘娘吉祥。"一旁的李公公尊敬的問安。


    "是殤兒和墨兒。"赤炎雷看到走來的兩人,眼神有些恍惚,隨後噙著笑,將花放入花瓶中。


    "父皇身子好些了嗎?"慕容墨拽著赤炎殤走過去。


    "老了。"赤炎雷聲音滄桑,但是語氣卻有些高興,想必是見到赤炎殤的緣故。


    慕容墨看著那朵孤零零的鳶尾花,笑了笑,"父皇,您身旁的這片地方適合種鳶尾,稍後我讓人給你撒上種子。"慕容墨清冷的說。


    "是嗎?"赤炎雷眼前頓時一亮,可是隨後又蹙眉,"墨兒是在胡我嗎?"赤炎雷不已朕自居,隨和很多,"當年,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種下的。"


    "鳶尾花,不難種。"慕容墨隻是神秘的笑了笑,隻要種前在土壤中灑下靈氣,鳶尾能滋養靈氣,靈氣自然能保護花朵。


    慕容墨看到赤炎雷眼裏的失望,暗中拽了拽赤炎殤的衣袖,瞪了赤炎殤一眼。


    "父皇,你好。"赤炎殤不情願的問著好。


    赤炎雷高興的點頭回應,"墨兒你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前幾天你手下的梅問了我一些多年前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為這件事情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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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點點頭,"父皇,你當年派人去流雲國,怎麽把人請來的呢?"


    "當年..."赤炎雷想了想,"流雲國一直都封閉著,不和其他國家來往,無意之間洛兒得到鳶尾花的一張圖,很希望看到真正的花,於是我派人暗中去了流雲國。本以為鳶尾花在流雲國很平常的,沒有想到,也很貴重..."赤炎雷悠悠將來,而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也坐下安靜的聽著,隻不過赤炎殤有些不自然,慕容墨知道,這涉及到齊洛的緣故。


    "原本無路可去,卻被一家族撞上,他們得知我的意願,就派來了兩位使臣。"赤炎雷說。


    "其中一條你必須娶,可以有名無實?"慕容墨問,看到赤炎雷的眼神,慕容墨知道她才對了,"龜公家族的人當時就想到了嗎?"慕容墨低語,可是卻被赤炎雷聽了過去。


    "墨兒怎麽知道是龜公家族?"赤炎雷疑惑著。


    慕容墨笑了笑,沒有說話,而身旁的赤炎殤解釋著,"墨兒是流雲國的公主。"


    赤炎雷很驚訝,連帶一旁的李公公也很吃驚,駭然的看著慕容墨。


    但是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誰也沒有多解釋到底怎麽回事,是慕容墨感覺時間還沒有到,還沒有到掀牌的時候。


    "父皇,他們還有什麽要求?"慕容墨接著問赤炎雷,忽略赤炎雷的驚異。


    "哦。"赤炎雷回過神來,接著想了想,"當時他們是秘密來的,單獨要了一處偏僻的院子,不讓任何人打擾,也不接受任何宮人服侍。不過他們卻實現找了五名工匠,具體幹什麽不清楚,而且這五名工匠都奇異的死亡。"赤炎雷喝了一口茶接著說,"自此,我封了那裏作為禁地。不讓任何人進入。"


    "工匠?"慕容墨得到這個信息,蹙眉,"工匠?五名工匠?"慕容墨低聲重複著,眼睛眯了眯,"他們沒有替他的要求了?"


    "好像沒有了。"赤炎雷蹙眉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老了...人老了,記性不好了。"赤炎雷輕聲笑了笑,隻是小聲有些無奈。


    慕容墨看著麵前的人,除去帝王的身份,赤炎雷算是一位好人。然而,好與壞在慕容墨看來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界定,然而,對於慕容墨,對她好的人一定是好人,敢背叛她的人,不管什麽理由,凡是已經造成傷害,那一定是壞人,一定會萬劫不複。


    "父皇,這些足夠了。"慕容墨對著赤炎雷點點頭,隨後起身,告別赤炎雷要走。然而赤炎雷卻叫住了赤炎殤,"殤兒?"赤炎殤背對著赤炎雷,臉上麵無表情,"不多留一會兒嗎?"隱隱帶著一絲哀求。


    "有空再來。"赤炎殤留下這一句,轉身拽著慕容墨離開。


    "小李子,他還在怪朕麽?"赤炎雷無奈的問著身後的李公公,"他在怪我沒有保住洛兒?怪我曾經試圖要給他納妾?他終究不曾原諒朕。"赤炎雷滿眼勞累,閉上雙眼,嘴角揚著諷刺的笑。


    "太上皇,不會的,皇上他會想明白的,況且娘娘沒有再怪您。"李公公安慰著赤炎雷,暗示著赤炎雷,慕容墨不怪,那赤炎殤也不會怪多長時間。


    "嗬嗬...朕還是走眼了。"赤炎雷突然陶侃著,但是可以看出,赤炎雷很高興。


    走出頤養殿,慕容墨突然停住腳,瞪著赤炎殤,看的赤炎殤莫名其妙,"怎麽了?我臉上有字嗎?"赤炎殤好笑的問著。


    "態度有待改變。"慕容墨留下這幾個字,轉身朝著興德宮走去。留下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後剛經過的大門,挑挑眉頭。


    慕容墨回到寢宮,看著床上躺著的流風澈,眉頭微蹙,"霧,沒有醒來嗎?"


    霧搖搖頭,"沒有醒是個好現象。"霧看著慕容墨,"他身上的邪氣很奇怪,也很霸道,不是毒,卻比毒還要惡毒,醒來隻能讓邪氣更加瘋狂。"


    慕容墨走到床邊,伸手摸著流風澈的小臉,胸口的黑印已經得到控製。慕容墨沉默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黑印。


    原本閉著雙眼的流風澈突然睜開雙眼,死死的盯著床頂,身子僵硬,一動不動,任憑慕容墨怎麽拍打都不管用。


    "主子,您快看!"隨著霧的驚呼,慕容墨順著霧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流風澈原本胸口碗大的黑印,突然發生了變化,不是變大,而是變了形狀,竟然變成了一個小手,張開要凶猛的抓住什麽似的,轉變完畢,黑印不再變化,直接定格。


    慕容墨眉頭越皺越緊。霧雖然吃驚,確實很安靜,不打擾慕容墨思考事情。


    慕容墨冷笑,"看來她放棄了本宮給的機會!好!有膽子!"慕容墨冷眼瞪著,一臉平靜。


    "來人!"慕容墨大喝。


    "主子。"楚離走了進來。


    "楚離,從現在開始,派兵包圍無名宮殿,梅、曉月、楚銀繼續留守。不能讓裏麵的人逃離!"慕容墨下發命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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