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呼著氣,微微閉上了眼睛,等了一會兒又睜開來,身上的氣息已經平穩下來。


    "殤。"慕容墨轉過身,看著赤炎殤,臉色有些凝重。


    "那小子鬼的很,他不會有事的。"赤炎殤安慰著慕容墨,"不要擔心。"


    可是慕容墨卻搖搖頭,"澈兒不是他的對手。"赤炎殤知道慕容墨嘴裏的這個''他'';一定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慕容墨想了想,轉身對著走來的鷹說,"順著那痕跡找,一定要找到澈兒的下落。"隨後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墨兒?"赤炎殤不讚同,可是慕容墨卻很堅決。


    "這是流雲國內部問題,你不好插手。"慕容墨蹙眉,"你不插手,那個人就不會對付赤炎國。不然,我們誰也阻止不了。"慕容墨輕聲說,但是語氣卻不怎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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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轉身離開。


    "''他'';是誰?"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慕容墨忌憚的人,一定不是什麽平凡人。


    "龜公家族的當家。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慕容墨咒罵著。原本慕容墨根本不必這麽忌憚,可是看到剛才的一幕,慕容墨知道這位家主已經練成了秘術的最高境界,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雖然鮮少聽到慕容墨罵人的話,可是這個時候赤炎殤卻也忘記了笑。


    流風澈原本在花園裏玩的好好的,周圍也很安靜,即便敏銳的鷹、霧和影衛都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


    而蹲在地上的流風澈卻察覺到一絲異樣,那娃娃臉上雖然露著天真的笑,可是眼中卻閃過成熟的目光,緊接著他暗中將身上的玉佩悄悄拿出來,埋入泥土裏,神不知鬼不覺。而流風澈的手剛離開土壤,緊接著就傳出奇怪的聲響,而這聲響剛好轉移侍衛的注意,隨後霧氣突然襲來,濃重的白霧包圍了花園,人們深受不見五指。


    接著流風澈傳出一聲慘叫,待大霧散去,人已經不見,霧趕緊去追人,而鷹則取找慕容墨匯報。


    對方手法悄無聲息,真的很可怕。


    流風澈清醒過來,就察覺到自己的四肢身體被牽製住,動都動不了,但是幫助流風澈的不是繩子,而是空氣。


    流風澈就好像被定在空氣中一樣,但是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告訴流風澈,不是空氣包裹了自己,而是無形的繩子把自己像蠶繭一樣緊緊的綁了起來。而且那肉呼呼的手臂已經被一條一條無形的繩子勒的內陷,隱隱滲出血絲。


    流風澈咬著牙,不哭不鬧。轉身看著周圍的情況,這是一件屋子,裏麵什麽也沒有,出了一個碗口大的窗戶和一扇鐵門,牆壁上點著數根蠟燭,照亮了屋子。


    流風澈蹙眉,那天真的麵龐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思的麵容。流風澈那雙眼珠子轉著,雖然腦袋不能動,但是眼珠子轉著還是可以模糊的看清楚屋子裏的情況,裏麵沒有桌椅,空蕩蕩的,而流風澈自己則被按在正中央。


    流風澈張嘴想說話,可是他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隻能張著嘴,卻沒有聲音,流風澈惱怒,那小臉上出現陰狠的表情。


    突然,鐵門發出了聲響,流風澈立即恢複天真麵容,那雙葡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門,兩眼裏閃著好奇。


    哐啷一聲,鐵門被打開,走進一位男人。那人雖然滿頭花白的頭發,但是皮膚卻是稚嫩,沒有褶皺,臉上平滑透著光亮,一雙老成的眼睛透著精光。雖然頭發花白,但是看麵容卻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而且這人走路步伐矯健,透出年輕的氣息。


    流風澈看著突然出現的怪異人,眨著眼睛,眼裏滿是害怕,雙眼抖動著,好像有淚珠掉下來一樣,讓人看了心疼。而且身體內的血液也在顫抖,也顯露著害怕。


    隻見那人走到流風澈麵前,低頭看著隻有半大高小人兒,"你就是流風敬騰的兒子?"語氣非常不屑,"哼!不過如此!竟然讓老夫如此大費周折!"語氣蒼老,但是底氣卻十足。


    流風澈張著嘴,好像在像麵前的人求饒。


    "哦,想起來了,你不會說話。"突然這個怪異的人看著流風澈,臉色微微變化,那人伸出一隻手臂,朝著流風澈的身子抹去,可是就在空氣中移動的時候,那手臂上的肉突然一塊一塊的碎裂,肉撕裂,暴露處裏麵的血管,而且還可以看到那裏麵跳動著嫩肉,如果成年人看到此種情況都會感到惡心,更不用說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流風澈看著,臉色露出害怕,這是真實的感情,而且胸悶,想吐。那手臂慢慢的靠近著流風澈,那人看著流風澈的表情變化,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想吐啊,吐出來,吐出來叔叔給你糖吃哦。"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蒼老的聲音說自己是叔叔,讓人感覺怪異。


    原本流風澈要忍著,可是看到越來越惡心的一幕,已經堅持不住,哇...的一聲,嘴裏的汙穢全部被吐了出來,沾的身上嘴上全是。


    "嘖嘖嘖,乖孩子。"說著那惡心的手臂抹著流風澈的小臉,血粘在流風澈的臉上,刺鼻的血腥味讓人心驚。流風澈暴瞪著自己眼睛,急速的呼吸著,隨後,暈了過去。


    這個男人看到流風澈暈了過去以後,停止了笑,臉上露出邪惡的表情,怒視著流風澈,好像和流風澈有什麽深仇大恨,"哼!流風敬騰,老夫不能把你怎麽樣,那就先玩玩你兒子!讓你兒子也嚐嚐老夫的苦!老夫的痛!"說完轉身離開。


    大門關閉以後,原本昏迷的小人突然睜開了雙眼。咬著牙,死死的盯著大門的方向,臉上則罩上陰毒的狠意,此次的經曆給流風澈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這位奇怪的人走出去以後,那條變異的手臂已經恢複正常。走出屋子,剛好碰上一個下屬。


    "家主,島上大人想要見您。"這人恭敬的跟在怪異人的身旁。


    "恩。"這位家主點點頭,邁步朝著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島上山君早已經跪坐在地上,悠閑的喝著茶,品著茶香。看到走來的白發人,嘴角勾起一抹笑,隨後站了起來。


    "龜公家主好閑情。"島上山君感覺的到龜公釋的心情很好。


    "嗬嗬,島上大人說笑了。老夫隻是碰巧心情好而已。"龜公釋和島上山君對視席地而跪。兩人的眼中滿是算計。


    "龜公家主出馬,真是不同凡響。好厲害。"島上山君拿起手中的茶杯,"在下以茶代酒敬龜公家主一杯。祝賀行動成功。"島上山君笑著說。


    "島上大人說笑了。"說完,龜公釋不客氣的一口喝下。


    看著龜公釋把茶喝完,島上山君放下茶杯,直視著,"龜公家主,既然太子已經落入你的手裏,是不是應該教給在下了。在下還有事需要太子的幫忙。"


    "島上大人不必著急。人已經抓住,島上大人隨時可以去查看,老夫並沒有阻止,不過,老夫好不容易抓到人,不能掉以輕心。聽說這個太子鬼靈精的很。"言外之意就是不放人。


    島上山君心裏咒罵著,當初說好了,抓到人交給自己,可是現在這個老不休竟然反口不承認,島上山君那個憋氣,但是就是生氣也不能得罪眼前的這個人,他對自己還有用。


    島上山君想了想,點點頭,"人由龜公家主親自照看自然保障了安全。"島上山君思緒快速轉動,"龜公家主在抓人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碰上什麽其他的人?"島上山君問道。


    "哼!一群烏合之眾!"龜公釋輕蔑的說,"螻蟻而已。"


    島上山君看著前的人,點點頭,"那咱們的合作希望家主不要忘記。"島上山君提醒著。


    "當然,老夫不會忘記,當初島上大人來找老夫說過的話,島上大人應該也不會忘記。"龜公釋微笑著說。


    島上山君心裏咒罵一聲老狐狸,麵上卻露著笑容,點點頭。


    "我現在想見見他。"島上山君看著龜公釋。


    龜公釋揮了揮手,走來一位仆人,領著島上山君去了流風澈關押的地方。被關押的地方明處無人看管,可是自己觀察就會看到微微顫抖的草叢裏有犀利的亮光一閃一閃,這些全是野獸的眼睛,讓人看著害怕。


    島上山君走進屋子,一股難聞氣味傳來,自覺的捂住鼻子,心裏再次咒罵著那隻老狐狸,提前沒有告訴自己,他是故意讓自己難看。


    流風澈看著又進來的人,小臉撇著,臉色滿是不敢置信,張著嘴,好像在喊著...島上叔叔,救命,救命。


    雖然無聲,可是口型島上山君卻看了出來。他捂著嘴,走到流風澈的麵前,剛想拿開手臂,可是氣味太難聞了,島上山君又重新堵上自己的鼻子。捂著對著流風澈說。


    "太子殿下,真是好久不見。"島上山君溫和的看著流風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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