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軍這一部分,你作為掌管海軍的官員,有如此看法,對海軍來說不算糟糕。"慕容墨看著跪地的鍾庫,"鍾大人,你起來說話吧。"


    鍾庫看著說話的慕容墨,又看了一眼赤炎殤,赤炎殤擺了擺手,鍾庫隨後站了起來。


    "殤,你真的要給鍾大人如此殊榮?"慕容墨摸著下吧,看著鍾庫,"鍾大人雖然有滿腔熱忱,隻能帶兵,卻不適合從政。"隨後慕容墨掃了一眼慕容磊,對著鍾庫說,"鍾庫,你的記性很好。"慕容墨清冷的說道。


    鍾庫一聽慕容墨如此說,立即抬起頭來,眼中帶著不確定,可是神色卻很高興,"你...你..."


    "如果你的記性沒有退化,應該記得這個。"說著慕容墨拿出自己的那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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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時,鍾庫朝著慕容墨跪了下來,"小姐!鍾庫終於又見到你了!"鍾庫激動的說。


    赤炎殤笑著看著慕容墨,微微搖頭,慕容墨總是能隨時帶給自己驚訝。慕容磊張著大嘴,不敢置信,"你...墨兒..."


    "認出來了,不錯!"慕容墨點點頭,"那鍾庫,當日你說過的話,你沒有忘記吧?"慕容墨麵無表情的說。


    "在下不敢忘,在下的命是小姐救的,從此就是小姐的,鍾庫任憑小姐吩咐。"鍾庫不隱瞞的說出來,也沒有因為赤炎殤在場而遲疑。


    "你的表情讓我很失望,殤!"慕容墨看著赤炎殤沒有露出一點兒的吃驚,也不詢問自己,讓慕容墨感覺很無趣。


    "墨兒,你既是我的皇後,你自然不會害我。"赤炎殤很自大的說。


    "哼!"慕容墨冷哼一聲,隨後看著鍾庫,"鍾庫,我現在命令你一件事情。"慕容墨頓了一下,"皇上既然已經承諾你的職位,這你就不必擔心,我要你從此以後,效忠慕容磊!"


    慕容磊不解的看著慕容墨,消化不良。


    鍾庫看著慕容磊,又看了看慕容墨,隨後點點頭,兩手指放在耳旁,對天起誓,"我鍾庫從此誓死效忠慕容磊,絕不棄主!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慕容墨點點頭,"起來吧。"


    "現在開始,慕容磊,你正式接手這裏勢力。"赤炎殤命令。


    "是,遵命!"慕容磊回過神來,"可是,現在敵人已經開戰,我們如何?"慕容磊有些著急,畢竟現在救人如救火,錯失一步也許那剩下的五千人就會全部消滅。事情有些脫離軌道了。


    慕容墨聳聳肩,絲毫不在意,顯然絲毫不擔心,而且既然她岔開話題,就一定有後招。


    "二哥,你現在就先擔心如何處理這裏的事情,還有一些勢力,至於這個海戰,估計現在應該停戰了。"慕容墨摸著下巴,輕笑著說。


    眾人都不解的看著慕容墨,赤炎殤倒是不好奇,畢竟慕容墨的另一重身份不一般。


    不出慕容墨所料,確實已經停戰,隨後有人送來消息,敵人突然停戰,退回,並派出使者要求和解。


    "這到底怎麽回事?"慕容磊摸不著頭腦。而鍾庫也同樣很驚訝,赤炎殤和慕容磊都喊慕容墨的名字,鍾庫也已經知道慕容墨的身份,心裏的敬佩之情已經飆升。


    "磊,對方要求和解,我們應下。不過要小心。"赤炎殤對慕容磊說,"這間事情你們去辦。"


    "戰爭雖然烏龍,不過暫時也不會在發生。二哥,你和鍾庫應該有很多事情要交代。你們先下去吧。"慕容墨讓這兩人退下以後,轉頭看著赤炎殤,注視著,不說話。


    赤炎殤笑了笑,抓著慕容墨的手,"我沒有生氣。"赤炎殤對著慕容墨說,"雖然有些吃驚,可是我接受。"赤炎殤突然對慕容墨說。


    "你吃驚了?"慕容墨疑惑的看著赤炎殤,"哼!"慕容墨撇撇嘴,"才怪!"


    "流雲國和我們和解?"赤炎殤看著慕容墨。


    "不算和解,這次戰爭不算是流雲國挑起的,而且這些軍隊也隻是流雲國附屬國家的一些雜牌軍,他們也隻是圖利。一開始應該是受到島上山君的煽動,受到蠱惑,再加上一個北堂國,他們才敢借著莫須有的借口向赤炎國開戰。"慕容墨分析。


    可是慕容墨如此說,赤炎殤的臉色卻不怎麽好看,"雜牌軍?"赤炎殤凝視著慕容墨,鳳眼中閃著怒氣,確實,一個堂堂赤炎大國,竟然被雜牌軍打的稀裏嘩啦。


    慕容墨沒說話,隻是伸手摸了摸赤炎殤僵硬的臉,感覺赤炎殤鬆了下來,才笑了笑。


    突然,赤炎殤抱過慕容墨,"十幾歲的小女孩?墨兒?恩?"腦袋蹭著慕容墨的臉頰,鳳眼中帶著一絲絲火花。


    "怎麽?不相信是我說的?"慕容墨輕聲問,"雖然是我胡亂說的,不過鍾庫那人能這麽理解,真是讓我意外。"當年慕容墨確實救了鍾庫的命,不過那句話卻是慕容墨隨口拈來的,是一句無心的話。


    "相信。"赤炎殤吻著慕容墨的臉頰。


    這個時候,赤炎殤突然想起什麽,低頭看著懷裏的慕容墨嚴肅的問道,"墨兒,你在羅城碰到的那個怪異的女子,到底是什麽人,龜公家族又是怎樣?"


    "嗬嗬,我還以為你不好奇呢,現在才問。"慕容墨笑了笑,接著說,"龜公家族是流雲國被驅逐的一個家族,這個家族有一個可怕的武器,就是他們所修煉的秘術。近期發生的奇怪事情,我懷疑都是龜公家族的人幹的。"


    "秘術?可以變成螞蟻嗎?"赤炎殤突然打趣問。


    "額。"慕容墨看著赤炎殤,"不清楚,應該可以吧,隻要身體的柔韌度允許。"慕容墨笑了笑,螞蟻?修煉成螞蟻有用?一腳踩死了。


    "對了。"慕容墨突然說,"差點忘記。流雲國的敬騰帝君要和你合作。"


    "敬騰帝?"赤炎殤危險的看著慕容墨,"原來流雲國的皇帝叫流風敬騰,流雲國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不知道墨兒有沒有插手?"慕容墨聽不出是褒是貶。


    慕容墨隻能幹笑。


    "海軍的勢力交給二哥,現在,你還放心?"慕容墨突然問赤炎殤。


    "我不想你吃虧。"赤炎殤笑著說。海軍這個後盾也很強大。


    慕容墨聽了會心一笑。


    "公子!"這個時候,鷹焦急的聲音傳來,鷹不敲門直接推門而進。一下跪在了慕容墨的麵前。


    慕容墨寒著臉,看著鷹。


    "公子,澈少爺被人劫持。"鷹說。鷹沒有說什麽要求贖罪的話,這些慕容墨不會想聽的。


    慕容墨站起來,看著鷹,"劫走?"慕容墨危險的聲音響起。


    "是。"鷹簡要說,"澈少爺在花園裏玩耍,走到花叢中,我們聽到有奇怪的響聲,被分散注意。出現一陣霧,等霧散去,人已經消失。霧和影衛已經去找了。"


    說完,慕容墨立即走出去,赤炎殤緊跟其後,鷹也同步。


    慕容墨來到流風澈剛才玩耍的花園裏,空氣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霧氣,慕容墨冷靜著,站到流風澈消失的地方。


    赤炎殤鮮有的蹙眉,"能在府裏,躲避鷹和影衛的視線擄走人,有趣。"赤炎殤掃視著四周。


    慕容墨瞪了赤炎殤一眼,剛要搓步,慕容墨卻發現腳下有異樣,慕容墨蹲下來,撥開土壤,拿出藏在土壤中的那枚玉佩,握著手裏。赤炎殤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看著慕容墨手裏的玉佩,正是流風澈隨身攜帶的。


    慕容墨臉色陰鬱,手死死的握著玉佩,站在原地。赤炎殤則安靜的陪著慕容墨,他暫時幫不上忙。


    "公子,這裏有情況。"鷹大聲喊道。


    慕容墨和赤炎殤走到鷹的麵前,順著鷹指的地方看,就看到接近地麵的樹幹上,有一細絲的劃痕,很輕微,但是足以說明了一些東西。


    "好!好!"慕容墨冷笑一聲,"竟然連家主都親自出動了!"慕容墨瞪著那細絲劃痕,冰冷的說。


    赤炎殤看著樹幹上的劃痕,挑眉,劃痕是順著樹幹的粗皮,就是偵查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會察覺出來,因為這劃痕和粗皮的紋,沒有什麽兩樣,但是有一點,如果可以看出來,就可以隱隱感受到劃痕中透出的點點冰冷。


    赤炎殤伸手,慢慢的摸向那劃痕。在手碰觸到劃痕的刹那,赤炎殤的皮膚竟然被割破,有血流了出來。


    "竟然還有攻擊能力。"赤炎殤輕聲說。


    "燒了!"慕容墨寒著臉,轉身離開。


    鷹遵照慕容墨的要求,燒了有劃痕的樹,可是,原本應該是紅色的火焰,在燃燒的時候,那火焰的顏色竟然變成了黃色,而且順著樹幹還有黃色的液體流下來,隨著火焰的溫度升高,那黃色液體一點一點被蒸發掉。


    "墨兒?"赤炎殤看著不說話的慕容墨,蹙眉,一把抱住她,阻止慕容墨往前走。


    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懷裏,感受著溫度,慕容墨的雙手竟然在顫抖。赤炎殤大手包裹著慕容墨的小手,給慕容墨傳遞著溫度和安穩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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