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燕輝朝著燕俊走來,"爹,你為什麽這麽執意要表妹嫁入皇家!你知道皇上已經下旨不會再納妃子。你這不是在抗旨嗎?"燕輝怒氣衝衝,他在替自己的父親擔憂,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兩人性格也極為相似,都不是那種讓人威脅的人,尤其是赤炎殤,燕輝清楚的了解赤炎殤,他不會善罷甘休,而且赤炎殤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古往今來,沒有一個帝王不是後宮三千,況且彼此之間的勢力都要製約,現在皇帝初登寶座,已經出現很多隱藏勢力的抵製,再這麽下去,肯定會造成嚴重後果,我為赤炎國付出大半輩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毀在皇上的手裏,更能對不起先帝!如果我的堅持可以讓皇上打消這個念頭,死也願意!"燕俊甩袖,憤恨的說道。


    "爹!您怎麽還不明白!"燕輝一幅恨鐵不成鋼(用詞不當,但是意思一樣。)的眼神,看著燕俊,"您到底了解皇上多少,您又了解皇後多少?當日您也看出來了,皇上、後都不是平凡人,他們的能力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您這麽一意孤行,脅迫帝後,你是想讓我燕式一門遭..."


    "夠了!"燕俊瞪著燕輝,"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各國虎視眈眈,邊境現在已經出現危機,朝堂上的各個隱藏勢力還沒有得到有利製約,如果不趕快通過聯姻,如果讓其他國的人捷足先登,我赤炎國就會麵臨空前絕後的危機,輝兒,你在邊境待過,你清楚知道那是什麽個局勢!根本容不得我們這裏有半點遲疑!"


    燕輝還想說什麽,可是燕俊已經鐵了心,根本聽不進去勸權,燕輝不想再和燕俊吵下去,轉身離開。


    看著怒氣衝衝的走回房間的燕輝,雪兒蹙了蹙眉頭,"怎麽了?"雪兒問著燕輝,"爹還是執意要這麽做?"


    "哼!老頑固一個!"燕輝接過雪兒遞過來的茶,一口喝下去,可是依舊撲滅不了心裏的火。


    "你放心,爹暫時不會有大事的。"雪兒說,"現在很多勢力都不太明朗,而且也缺不了爹在中間支撐,皇上不會動爹的。不過..."雪兒咬咬唇,有些遲疑。


    "怎麽了?"燕輝問道。


    "小姐的脾性我很清楚,她已經承認了皇上,那她就不會和任何人分享,爹如此固執,恐怕小姐不會善罷甘休。她也不會看皇帝的麵子。"雪兒又加了後麵一句。


    燕輝聽了以後,一臉嚴肅,他明白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每個相愛的人都想要的,如果他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現在也不可能抱得美人歸,可是那畢竟是皇上,很多時候在高位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可是,如果搖動爹,也不可能。"燕輝這麽說也是有些底氣不足。


    "輝,不管如何,都要阻止爹這麽做。我告訴過你,寧可得罪皇上,都不要得罪小姐,後果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雪兒表情及其認真和嚴肅。


    雪兒的話燕輝清楚,也深信不疑,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怎麽阻止。


    "我剛才去看了燕豔。聽她的意思,她也是執意想嫁入皇宮,估計已經仰慕皇上很久了,我給她講了很多,可是她卻一句話也不聽。"雪兒輕聲說,"原來沒有聽過爹有這種想法,估計是燕豔主動找的爹,不知道說了什麽,才有了這種想法。"


    "燕豔?"燕輝冷聲笑了笑,"這女人也是空有其表。"燕輝深呼出一口氣。


    "雪兒,你去找皇後娘娘,談談?"燕輝問道。


    雪兒苦笑著搖了搖頭,"小姐不會見我,而且他們也不會讓我見到小姐的。"雪兒心裏很難過,也清楚是自找的,都是自己的錯。


    燕輝這麽說也不是單純的要雪兒幫忙,他一直知道雪兒在為了慕容墨的事情難過,難過慕容墨已經不承認雪兒,這個傷口對雪兒來說,是深痛的。


    "那怎麽阻止呢?把人劫走?"燕輝心浮氣躁。


    "不要著急了,急也沒有用,現在各國使臣來拜謁,這段時間爹應該暫時不會再談起,我們可以好好的想想對策..."雪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人就走了進來。


    "少爺,少夫人,老爺請你們去前廳接旨。"


    燕輝和雪兒兩人對視一眼。


    "皇上有旨,聽聞大將軍燕俊之侄女才德兼備,現恰逢各國使臣來拜謁之日,其女可以代表我赤炎國上台表演,以示我赤炎國的友好..."


    "大將軍,恭喜恭喜。"宣完旨意,公公連聲道賀,"想必大將軍府不久的將來就要出一位皇妃了。雜家先在這裏恭喜了。"那位公公拍著馬屁。


    "嗬嗬,公公說笑了。"燕俊也很高興,先前的僵屍臉一下子裂開花。


    "敢問公公,這個旨意是皇上親自下的嗎?"雪兒問著,眼裏帶著一絲謹慎。


    "嗬嗬,當然了,聖旨不是皇上下的嗎?"公公笑了笑,"不過聽說是皇後娘娘提議的。"


    雪兒蹙眉,燕輝臉色也不好看,反觀燕俊,心情好了很多。


    新帝登基,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帝後的身上,其他的事情雖然大家心裏很好奇,可是也沒有人敢去詢問,比如赤炎鼎,比如赤炎穎。對於赤炎穎的消失,不是沒有人懷疑過,可是最終還是沒有人敢開口,赤炎穎,也淡出了人們的腦海。而赤炎鼎也已經被赤炎殤軟禁,隻要他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赤炎殤還是不屑去對付這個人。


    今天是使臣來拜謁恭喜的日子,大臣們都莊重的站在朝堂之上,高位,紅衣龍袍的赤炎殤和鳳袍的慕容墨兩人並排坐在龍椅上,莊嚴肅穆。


    "宣各國使臣進殿..."隨著宮人尖銳的大喊聲,三隊人馬慢慢的朝著大殿走來,領頭的是北堂國,其後就是明國最後是風國。


    北堂國領隊人則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他首先站在朝堂中央,抬頭看著赤炎殤和慕容墨,隻不過在看到慕容墨的時候,神色微微愣了一下。眼中帶著一絲不解、憤怒、心驚,感情極其複雜。可是自從白衣男子踏入大殿以後,慕容墨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瞥都沒有瞥一下。


    三對人馬並排站著,對著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恭敬的鞠躬。


    "明國使臣恭祝殤墨帝登基,送上我明國禮物,紅色夜明珠一顆。"隨著這個人的話一落,後麵的人小心的端上一個小巷子,那人掀開箱子蓋,裏麵有一條紅布蒙著,使臣掀開紅布,碗大的一顆紅色圓球展現在大家麵前,紅色晶瑩剔透,如同鮮血,沒有一丁點兒瑕疵。


    赤炎殤點點頭,沒有什麽過多的表情,好像這是一件很普通的東西。但是大家心裏都知道這紅色夜明珠隻有明國有,而且是稀世珍寶。


    "我風國...送上我風國禮物,玉蝶花。"使臣話一落,就有兩人台上一個大花盆,花盆裏種植著一株玉色花朵,從花到莖都是玉色,看起來像假的一樣,可是這確實是一株真的植物,是風國的國花,非常珍貴。


    "在下北堂國二皇子北堂淩,拜見殤墨帝,墨後。"誰也不知道此時北堂淩的心裏是何種滋味,自己找了很久的女人,竟然是他國皇後,真是諷刺。隨後北堂淩收起心緒,接著說,"我北堂恭喜殤墨帝即位,送上我北堂的寶物,稀有犛牛絨毛做的大衣一件。"犛牛也是北堂國特產的品種,在其他國家都存活不了,而且犛牛渾身上下都是寶,絨毛很少,一頭犛牛身上也隻能出一兩絨毛,這一件大衣要耗費幾百隻甚至上千隻犛牛,確實財大氣粗。


    "恩。"赤炎殤點點頭,"謝謝各國的好意,朕手下了。"赤炎殤揮手,立即有宮人把這三件寶物拿了下去。


    "各位遠道而來,朕深表感謝...那就請下去歇息。"公文式的說了一大通,赤炎殤最後讓人領著三國的人下去休息。隻不過北堂淩轉身的那一刹那,目光鎖定慕容墨,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


    慕容墨沒有在意,可是赤炎殤卻直想扣了北堂淩的眼珠子。


    下了朝堂,赤炎殤接著去處理政事,慕容墨先走了出來。


    "沒有想到是你竟然是皇後娘娘。真是走眼了。"慕容墨剛走到花園,就從一旁出現男人聲音,慕容墨轉身一看,正是北堂淩。


    雖然北堂淩看起來一身書生氣息,可是眼神犀利,渾身透著一絲霸氣,硬生生中和了書生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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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對著北堂淩點點頭,根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轉身要離開。


    "本皇子沒有聽說赤炎國的皇後娘娘是個''啞巴'';!"北堂淩剛要出手抓慕容墨,卻被鷹擋住。


    "二皇子自重的好,這裏是赤炎的皇宮,不是你北堂皇宮。"鷹冷聲說到。


    "好大的狗膽子!主子說話,哪有下人說話的份。"北堂淩犀利的看著鷹,同樣冷聲說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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