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延挑挑眉,"爹,前些日子聽二弟說想去看看大海,想必現在應該在海邊了吧。"慕容延摸摸鼻子,輕聲說。


    "哼!這個不孝子!回來一定打斷他的腿!"慕容錫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慕容錫看了看,無奈的笑了笑,隻要一碰到慕容磊的事情,慕容錫肯定是吹胡子瞪眼。


    慕容錫和慕容延兩人都進宮麵見墨後。地點興德宮。


    看到慕容墨,兩人剛要跪地請安,卻被梅和鷹兩人阻止了。


    "爹,大哥,自家人麵前不要這麽多禮,您要折殺我麽?"慕容墨雖然表情清冷,可是眼裏卻非常溫柔,"雖然我已經是皇後,可是在爹和大哥麵前,還是你們的女兒和妹妹。"


    "可是,禮數不可廢!"慕容錫蹙眉,沉聲說,自古君臣之禮不可廢除的。


    慕容墨不看慕容錫說話,隻是對著慕容延撇撇嘴。


    慕容延寵溺笑了笑。


    "爹,大哥,對於李威的事情你們也想到一些吧。"慕容墨放下手裏的茶杯,輕聲說,"李威就是害我生母的仇人,而且她是我生父。"慕容墨不避諱,其實慕容錫他們早就應該知道真相的,隻不過慕容墨不想說。


    慕容錫反應倒是正常,早就已經預料了。慕容延的反應大,他看著慕容墨,不明白那可是親生父親,怎麽能下毒手,雖然不明白,但是慕容延卻不責怪慕容墨。


    看著兩人聽了以後沒有責怪自己,慕容墨心裏一暖,她幽幽說來事情的經過,當然自己靈力靈氣這一段,直接忽略,而且斷的筋脈直接說是被神秘人醫治好的,慕容錫和慕容延也沒有疑惑。


    "哼!世上怎麽還有這種人!"慕容延聽了,震怒,沒有想到會有這麽殘忍的生父,莫名其妙的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如此殘忍,當時慕容墨如此小,才四歲,怎麽能承受的住,手筋腳筋都被挑斷,那是何等的痛苦。


    慕容錫麵色也非常沉重,眼中滿是心疼。


    "爹、大哥,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娘,她承受不住的。我現在很好,身體沒有什麽大問題,而且殤對我很好。"慕容墨感受著慕容錫和慕容延兩人的關愛,心裏暖暖的說。


    "墨兒,現在很多傳言都對你不利,你可知道?"慕容延問著慕容墨,"雖然大臣明麵上不敢說,私下裏卻有很多在做打算的人。"


    "知道。"慕容墨不在意的說,"我也知道,最近那位大將軍想把自己的侄女嫁入皇家。"


    慕容延和慕容錫兩人看著慕容墨,原來她都知道,什麽都明白。


    "爹,大哥你們放心,我知道燕俊這個人為人正直,可是正直也是他的缺點,你們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慕容墨安慰著兩人,然後問慕容延,"大哥,我聽殤說了,他打算讓你接替爹,還會讓你接手一部分兵權。"


    "恩。"慕容延點點頭,"我們後台硬一些,你也不必讓別人瞧不起。"慕容延非常不喜歡他的寶貝妹妹受別人的欺負。


    "大哥,爹年紀大了,應該享清福了,以你的能力你接掌丞相之位也綽綽有餘。不過至於兵權,大哥你從未接觸過軍隊,而且對於行兵打仗大哥你也欠缺一些臨陣經驗不適合接掌。"慕容墨看著慕容延蹙眉,接著說,"我會讓二哥接掌的,分擔燕家的兵權。"


    慕容錫愣愣的看著慕容墨,表情呆愣,不敢置信。


    慕容墨對著慕容延眨眨眼睛,笑了笑,看向慕容錫,"爹,您看走眼嘍。"


    慕容墨鮮少出現這麽俏皮的表情,讓慕容錫先是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看的慕容延有些摸不著頭腦。


    "罷了罷了,老了,老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慕容錫大笑著走了出去,抬頭看著天空中的太陽,突然感覺很輕鬆,心裏的輕鬆。


    "好久沒有見到爹這麽開心了。"慕容延對著慕容墨說,"墨兒,幸福嗎?"慕容延眼中帶著不知名的意味,但更多的是認真。


    "恩。"慕容墨點點頭,"很好。"


    "大哥,你接掌丞相之職位,一定遇到很大阻力,不過,我相信你。"慕容墨看著慕容延。


    "墨兒放心,大哥心裏有數,況且你大哥也不是一無是處。"慕容延笑了笑。


    慕容墨點點頭,兩人又閑聊了很久,不過多數是慕容延在說話,而慕容墨則是在聽,直到赤炎殤的到來,才打斷這個詭異的談話。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慕容延給赤炎殤問好,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起來吧。"赤炎殤說著走到慕容墨的麵前,接過慕容墨手裏喝了一半的茶,自己毫不避諱的喝了下去。


    "剛才碰到丞相了,看來慕容延你已經想好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延。


    "是,微臣已經想好,一定能做皇後娘娘身後強有力的後台。"慕容延嚴肅的回答,眼中堅定。


    "殤,我剛才已經說了,丞相之位由大哥接管,爹可以告老還鄉,再者至於軍權的事,由二哥接管,一起和燕家分擔,我想二哥應該能勝任吧?"慕容墨問著赤炎殤,輕聲說著,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可是聽話的人都知道慕容墨已經做了決定。


    "恩。我先前也這麽想,不過,你二哥的定性你也知道的?"赤炎殤挑眉,可是看到慕容墨什麽反應也沒有,隻好打住接下來的話,"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慕容延,朕肯定你的能力,希望你不會讓朕和王後失望。"赤炎殤說完,就讓慕容延退了出去。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把已經空了茶杯放到桌子上,眼神直瞪著,那可是自己自製的鳶尾花的花茶,自己親自製的,工序想象不到的複雜。給一口喝了下去,浪費,真是浪費。慕容墨在心裏哀號著。


    後知後覺的赤炎殤看著表情怪異的慕容墨,吧唧吧唧嘴,嘴裏還殘留著鳶尾花的花香味,瞪著慕容墨,"又去王府摘花了?"語氣聽著很氣憤,不過仔細聽卻能聽出裏麵隱藏的寵溺,毫無責怪。


    "恩。摘了幾朵,就製出一小把花茶葉。"慕容墨咬牙說到。


    "嗬嗬..."赤炎殤輕笑著,"再製不就行了?"赤炎殤笑了笑,"父皇的身體今天有反應了。"赤炎殤斂起笑容。


    "恩。"慕容墨動了動手指,有一條五色靈力回歸身體裏,"神誌清楚了,就是還沒有醒過來,不過你說話他會聽到的。"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


    "恩。"赤炎殤看著慕容墨,表情有些怪異,慕容墨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慕容墨聽了赤炎殤接下來的話,知道了原因,他在吃醋。


    "墨兒。"赤炎殤看了一眼慕容墨,接著說,"以後離北堂淩遠一點兒。"赤炎殤抿著嘴說。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感覺他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北堂淩?她好像沒有見過吧?轉念一想,挑眉,"從興德宮偷走盒子的是北堂淩?"


    "恩。"赤炎殤臉色不好看,"他偷走的是無用的東西,一定會借著這次的機會再行動的。"


    "什麽東西?"慕容墨問著,"肯定不是什麽破畫。"


    "他想偷的是我皇室的一張圖,不過至於是什麽樣子的,我也沒有見過,隻有父皇知道,而且以前聽父皇提起過,東西在很安全的地方。"赤炎殤解釋說,"據說是一張藏寶圖,分成四份分別交給四國建國國主,各自保管。"


    "藏寶圖?"慕容墨搖搖頭,"無趣。"皇室收藏著藏寶圖,這可是個濫情節,沒有意思,無非裏麵有很多金銀珠寶。


    "嗬嗬..."赤炎殤搖搖頭,好像知道慕容墨所想,再次說,"聽說裏麵有著可以顛覆整個大陸的力量。"


    "恩?"慕容墨抬頭看著赤炎殤,"顛覆整個大陸?"慕容墨有些不相信,顛覆整個大陸,除非是現代的一小顆原子彈,可以讓這裏眨眼之間化為烏有,不過這裏是什麽地方,古代,而且中國曆史上沒有記錄的朝代,在這麽落後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


    "恩,具體的要等父皇醒過來,我們才能知道,這個秘密隻有曆屆君主才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曉。"赤炎殤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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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俊還是執意要把他侄女嫁入皇宮?"慕容墨問著赤炎殤,臉色有些黑暗,語氣清冷,"權利大了膽子更大了。"慕容墨挑眉,"很好奇,他的侄女有什麽能力。"隨後看著赤炎殤,"宴請各國時辰的時候,讓那女的來吧。我很好奇。"


    "你隨意。"赤炎殤笑了笑,知道慕容墨''玩'';的脾性。現在赤炎殤在為燕俊和他侄女默哀,希望他們的下場不必太慘。可是赤炎殤還是叮囑慕容墨一句,"不要太過火,現在燕俊的用處很大。"


    "知道。"慕容墨點點頭。


    與此同時,正在將軍府裏曬太陽的燕俊竟然突然感覺背後陰冷,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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