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懸浮著,慕容墨的另一隻手也散發出了一股墨黑色的靈力,墨黑色的靈力直接穿過骨頭隨後又圍繞骨頭旋轉幾周,然後再次回到慕容墨的手裏。


    可是在其他人的眼裏,慕容墨隻有虛空的動作,很怪異。


    慕容墨的手慢慢落下,骨頭被重新放倒灰色布裏麵。


    "怎麽樣?"赤炎殤問著慕容墨。


    雖然不知道慕容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可是楚風和赤炎烈兩人看到赤炎殤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表情的時候,都選擇沉默。可是赤炎烈卻知道,慕容墨肯定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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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沉思著,抬頭看了屋子裏的人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小姐,什麽也沒有發現嗎?"梅看到慕容墨搖頭,出聲問道,"怎麽會呢?"


    "什麽也沒有,顯然被人事先洗刷幹淨了。倒是謹慎,哼!"慕容墨冷聲說。


    "二...二嫂,什麽叫洗刷幹淨?"赤炎烈臉色有些蒼白,聽著慕容墨的話,感覺陰風嗖嗖的,"二嫂你該不會說的是這骨頭吧?"赤炎烈不確定的問著,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心裏默念著,不是,不是,不是。不過很可惜...


    "是啊,就是人骨。"慕容墨看著眼底帶著絲害怕的赤炎烈,直接說,"人死以後,肯定會留下一股念附著在身體骨骼裏麵。可是,這骨頭裏卻沒有,幹幹淨淨,如果不是經過特殊處理..."慕容墨不再說,後麵的很好理解了。


    "啊...你...你..."赤炎烈驚恐的看著慕容墨,口吃著,"你真的是妖怪?"赤炎烈嚇得瞬時躲到了楚風的身後。


    楚風看著慕容墨,雖然也害怕,頭皮發麻,可是他的主子什麽反應沒有,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了。


    慕容墨看著膽小的赤炎烈,心念一動,對著梅眨巴眨巴眼睛。原本安靜的站在赤炎烈身後的梅,搞怪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赤炎烈的後背。


    "啊..."一聲慘叫,碰的一聲,赤炎烈壯烈暈倒在地上。楚風回頭一看就看到赤炎烈四腳朝天躺在地上,樣子搞笑之極。楚風這個時候,心裏的害怕突然消失不見。


    慕容墨碰著身後的赤炎殤,撇撇嘴,搖著頭,"你弟弟,太不能嚇了。"


    赤炎殤露出久違的笑,掛著慕容墨的鼻子,"調皮。"鳳眼滿是寵溺,剛才的緊張氣氛突然少了不少。


    慕容墨伸手,釋放出一小股靈力,靈力變成了一隻隱形的手,然後對著昏迷的赤炎烈的臉就是一扇,沒有聲音,但是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


    "該死的,誰打我!"赤炎烈又撲騰一下子站了起來,環視四周,可是人們都離著他好遠,赤炎烈蹙眉。就在這個時候,赤炎烈看到楚風怪異的眼神,他蹙眉,這個時候梅拿出來一個小鏡子,放倒了赤炎烈的麵前,赤炎烈定睛一看,眼裏暴怒。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印在了他白皙的左臉上,那麽的明顯。


    赤炎烈張著嘴,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二哥。"赤炎烈哭腔著喊著赤炎殤。


    "好了,墨兒,不要再對烈開玩笑了。"赤炎殤為赤炎烈說著話。


    "這麽不經嚇,要是真的讓你見到鬼,你還不被嚇死,真丟人。"慕容墨白了赤炎烈一眼。不等赤炎烈說什麽接著說,"有一點兒,這件事情應該和那個臭道士有關。"


    "什麽?"赤炎殤和赤炎烈兩人反應強烈。


    慕容墨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對著空氣虛空揮手,屏障再次遮住整座興德宮。雖然此時赤炎烈和楚風有很多疑惑,可是事有輕重緩急,隻好先放棄一個。


    慕容墨看著赤炎烈和楚風,"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們兩人要守口如瓶,對任何人都不得透露,除非得到我的認可。"慕容墨嚴肅的說,"如果敢透露,後果可不是死那麽簡單。"慕容墨毫不客氣的說,聲音有著懾人的氣勢。


    赤炎烈和楚風點了點頭。


    "這塊骨頭上殘留著臭道士的氣息,雖然年代久遠,可是一個道士修煉的功力氣息卻不會變。骨頭上的氣息和晚上臭道士攻擊我的氣息是一模一樣的。"慕容墨解釋道。


    "氣息?"赤炎烈翻過來倒過去的看著骨頭,"我怎麽看不出來。"顯然某人又傻了。


    慕容墨翻著白眼,忽視赤炎烈的問題接著說,"當年的事情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查了這麽多年都毫無頭緒,知道有秘密又怎麽樣!"赤炎烈有些激動,眼裏帶著淚珠。


    赤炎殤走到赤炎烈的身旁,伸手拍著他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慕容墨看著天空,正在想著什麽。


    異動說不準什麽時候才出現,也可能不出現,慕容墨看了赤炎殤一眼,做了一個決定。"梅,去拿那把匕首。"慕容墨堅定的看著梅。


    梅點了點頭,那天慕容墨受襲擊,凶器並沒有帶出去,慕容墨而是讓梅放在了興德宮裏,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楚風。"慕容墨看著楚風,"你看到的,就是楚離楚銀都不能告訴。"慕容墨再次提醒著。楚風點了點頭。


    梅把匕首交給了慕容墨,慕容墨拿起匕首,在自己的心髒的位置比劃了一下。嚇得赤炎殤一驚,他一把奪過慕容墨手裏的匕首,"你幹什麽!"赤炎殤大吼著。


    看著赤炎殤為自己著急的樣子,慕容墨心裏笑了一笑,"給我吧,想知道到底怎麽回事,隻有這一個辦法。我不會有事的。"慕容墨伸出手。


    赤炎殤蹙眉,非常不情願的又把匕首遞給了慕容墨。


    慕容墨拿著這把匕首,當時的異動是通過這把匕首傳給自己的,也許可以通過這把匕首可以再聯係上那抹異動。


    匕首上還殘留著慕容墨的血跡,慕容墨伸出右手,捋起衣袖,手腕上的護腕暴露出來,楚風眼神一動,詫異一閃而過,赤炎烈的眼神也有些閃爍,看來這個護腕確實有門道。


    慕容墨把匕首放在胳膊上,伸手釋放自己渾身的靈力,然後大聲的喊著,"如果想找我幫忙,那就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你!隻有這一次機會!"瞬時圍繞在慕容墨周身的靈力護著慕容墨的話飄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慕容墨立刻用匕首劃破了自己的胳膊,血流出來,可是讓人吃驚的是,血並沒有順著傷口流下來,而是聚集到了刀刃上。


    慕容墨蹙眉,閉上雙眼,感知著,靈力再次回到身體裏,沒有絲毫的結果,就在最後一股靈力回來的時候,聚集在刀刃上的血則滴落在了地上。慕容墨驟然睜開雙眼,然後扔掉匕首,伸手按住傷口,不一會兒,在大家的注視下,傷口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不見。


    "二嫂?你到底是什麽人啊?"赤炎烈好奇的問著,"你是神仙?還是妖啊?"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消失不見的傷口,現在是光滑的肌膚。


    赤炎殤見狀,拽過慕容墨的胳膊,順下衣袖,怒瞪了赤炎烈一眼。


    "我?非仙,非妖。"慕容墨突然回答。


    "你難倒是鬼?"赤炎烈身子抖了一下。梅好玩的看了一眼赤炎烈,隨後和楚風的眼神撞在一起,梅急速閃躲過。楚風眼神一黯。


    慕容墨嘴角一揚,很滿意赤炎烈的好玩的反應,"我是人。"慕容墨撇了一眼赤炎烈。


    "小姐?您察覺到什麽?到底是什麽在傳達異動?"梅問著慕容墨。


    "怨念,我發現是一股怨念。"慕容墨沉聲說,"我讓興德宮裏的人都沉睡了。梅,你和楚風,先去查一查。"慕容墨對著梅和楚風說,"這裏應該有什麽東西的。"


    兩人轉身離開。


    "二嫂,我呢?"赤炎烈問著。


    慕容墨看著赤炎烈,赤炎烈此時也沒有了害怕,適應力還蠻強的,心裏笑了笑,"你和我們一起去查。"慕容墨說著拽著赤炎殤先走一步。赤炎烈愣了一下,趕緊追了上去。


    "二嫂,我們查什麽啊?"赤炎烈一臉的茫然,隻是跟著慕容墨瞎轉著,仔細的檢查著屋子的每一個角落,一點兒的地方都不放過,然後從一個屋子轉移到另一件,做著同樣的事情,可是赤炎殤和赤炎烈兩人都很忙讓。


    "你們兩跟著就行。"慕容墨蹙眉。


    "二嫂啊,你怎麽發現的怨念啊?"赤炎烈好奇寶寶又開始發問了。


    慕容墨知道赤炎烈的好奇,隻好耐著性子解釋著,"因為有靈力。"


    "靈力?那是什麽東西?能吃嗎?"顯然赤炎烈已經完全消去了對慕容墨的懼意。


    赤炎殤險些摔倒在地,白癡的瞪了一眼赤炎烈,"別說你是我弟弟。我沒有你這麽白癡的弟弟。"赤炎殤毫不客氣的說。


    赤炎烈也不傷心,他撅著嘴,"看來二哥你早知道了,切,我不明白當然要問啊,明白了還問它幹什麽,你才白癡。"然後赤炎烈又看著慕容墨,等著慕容墨的回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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