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雷瀏覽著,臉色不怎麽好看,可是嘴角卻揚著蔑視的笑,"魏寒,做的不錯,繼續查,不要鬆懈。"


    "是。"魏寒領命,不過隨後魏寒抬頭看著赤炎雷,"皇上,最近蘇曠的人動作比較頻繁,而且蘇曠和皇後娘娘之間的聯係明顯的增多,看樣子他們已經忍耐不住了。"魏寒說。


    "哼!"赤炎雷冷哼一聲,"他們這幾年比起往年也囂張很多,以往都略微有些忌憚,可是現在真是肆無忌憚,有恃無恐了。"赤炎雷幽深的眼眸凜冽的發著寒光,真的該動手了。


    "皇上,那個鴻道長?"魏寒看著赤炎雷,蹙眉疑惑的問著,"鴻道長是第一次來皇宮?皇後娘娘請來的人嗎?"


    赤炎雷看著魏寒,雖然魏寒年紀輕輕,可是卻被赤炎雷視為心腹,"有話直說,朕說過,你有權說任何話。"


    魏寒點了點頭,"微臣今天經過偏殿的時候,碰巧遇到那位鴻道長,他在和他的道童講話,有一位道童無意之間說漏了嘴,他說禦花園旁池塘裏的睡蓮少了很多。聽其口氣,好像知道原來的池塘裏長滿了睡蓮。但是據微臣所知,十年之前的池塘裏確實有滿滿的一池塘睡蓮,可是十年前,四皇子差點因為摘睡蓮掉到池塘裏,皇上您已經下令除掉了許多,隻留下池塘中間的一片。"魏寒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赤炎雷看著魏寒,"他們不是第一次來皇宮?"赤炎雷說出了疑問,但是他的臉上卻已經出現了裂痕,一個道士如果來過皇宮即便再小心謹慎,也會有風聲傳出,可是這些年過去了,卻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果是真的,那這背後一定會有有一個大陰謀。


    "魏寒,盡快查出來,這個道長和皇後之間的關係,這個道士有些本事,多派些人手看著,不能讓人逃了。"赤炎雷厲聲說,"這幾天,嚴密監視蘇瑾的動向,尤其她和蘇曠兩人之間..."一係列命令下達,魏寒嚴肅領命。


    塵封十幾年的秘密,已經有破土的跡象了。


    慕容墨原本打算披著外衣就走出去的,可是卻被赤炎殤阻止,赤炎殤蹙眉看著慕容墨,伸手拿過衣服,執寧的讓慕容墨穿上衣服才行。又花了幾分鍾,慕容墨快速的穿上衣服,推門而出。赤炎殤緊跟其後。


    這個時候梅也跑了出來,走到了慕容墨的麵前。


    "梅也察覺了?"慕容墨沉聲問著,臉上鮮有的嚴肅。跟在身後的赤炎殤和隨著梅出來的楚風滿頭霧水。


    梅點了點頭,"剛才隻有一瞬,很奇怪,這裏怎麽會有..."梅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是她的話顯然已經回答了慕容墨的問題。隻有兩人才知道的問題。


    "墨兒,怎麽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什麽也沒有說,此時這幾人都站在興德宮的院子裏。慕容墨環視著院子,想再發現異樣,可是卻沒有了動靜。剛才慕容墨在試探靈力的時候,最後一股靈力傳給自己的信息很熟悉,讓慕容墨隨後就想起來,是前段時間明國人來的那次晚宴,有人襲擊自己,在刺客的刀子刺進自己的心口的時候那抹靈動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次的更加明顯。


    這個興德宮確實有問題,慕容墨謹慎的看著。再次釋放靈力查看,可是卻是徒勞。慕容墨蹙眉看著赤炎殤,"赤炎殤,我有話問你,你必須回答。"慕容墨嚴肅的問著。


    "小姐,有什麽話回屋再說,這裏太涼了。"梅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點了點頭,隨後都來到大廳裏。楚風和梅兩人站著。原本慕容墨還沒有休息夠,現在隻好坐到赤炎殤的身上,赤炎殤摟著慕容墨,給慕容墨傳遞熱量。慕容墨將頭靠在赤炎殤的肩膀上,兩手交握著。


    "赤炎殤,這裏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我要清楚知道。"慕容墨嚴肅的問著赤炎殤。


    聽了慕容墨問題,赤炎殤的身子輕顫了一下,而楚風也擔憂的看了一眼赤炎殤。赤炎殤咬咬唇,摟緊著慕容墨,赤炎殤聽慕容墨的口氣,他知道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墨兒也知道母妃是被燒死的,對吧?十三年前,在父皇給我們幾個皇子測試...等我跑到這裏,大火已經燒了起來,即便有侍衛救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火勢很旺,根本就撲不滅,興德宮裏沒有一個驚叫的人,也沒有呼救的人,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才熄滅,可是過後卻隻在裏麵找到兩塊人骨..."赤炎殤沉聲的說著,慕容墨伸手勾住赤炎殤的脖子,讓兩人更緊密的帖在一起,並給赤炎殤溫暖。


    梅聽了赤炎殤的話,眉頭漸漸蹙起來。慕容墨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王妃?有什麽問題嗎?"楚風看著慕容墨和梅兩人的反應,很疑惑。


    "你沒有查過這件事情嗎?"慕容墨知道赤炎殤此時的悲痛,可是她不能不問,而且慕容墨不想看到此時略微有些頹廢的赤炎殤,她伸手捧起赤炎殤的臉頰,當著楚風和梅的麵吻了上去,還伸出舌頭舔著赤炎殤的嘴唇。


    一旁的楚風尷尬的輕咳著,可是看到梅一個女子大大方方的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讓楚風心裏有些酸味。


    慕容墨感覺赤炎殤僵硬的身子弱化下來,才鬆開手,然後離開赤炎殤的嘴,可是赤炎殤的鳳眼此時卻已經被點燃了火花,他瞪著慕容墨,眼裏原本被強壓下去的情欲又被挑起來。可是他知道這是什麽時候,隻好委屈自己,可是赤炎殤卻不是吃虧的主,這報酬已經記下。


    "這十幾年來我一直派人偵查,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而且當年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們也不知曉。"赤炎殤咬牙說著,看的出來赤炎殤很惱怒。


    慕容墨看著梅,示意梅說話。


    梅看了赤炎殤和楚風一眼,"這件事情顯然不簡單。"梅說,"興德宮應該有很多人,發生火災的時候每一個人呼救,也沒有一人幸免,很令人懷疑。而且依王爺所說,大火燒了三天三夜,顯然火勢撲救不了,再者就是屍體問題,人骨是不會被火燒化的。"梅說出了疑問所在。


    "我們知道,可是這些年卻沒有查出絲毫線索。"楚風沉悶的說,說出來楚風都感覺臉紅,這絕對是自行詆毀。


    "母妃的屍體沒有找到?"慕容墨又問赤炎殤,再次確認著,"隻有兩塊人骨?"


    "恩。"赤炎殤點了點頭,"怎麽了?"赤炎殤問著。


    "那人骨現在還保存著嗎?"慕容墨問著赤炎殤,眼裏閃著光。


    "人骨?"赤炎殤蹙眉,"烈應該知道在什麽地方。"赤炎殤看著楚風,"速去把烈叫來。"楚風領命風一樣消失不見了。


    "再大的火勢,也不管燒多久,也不可能把人骨燒的這麽幹淨,這麽多人的屍體呢。"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眉頭微蹙。


    赤炎殤伸手撫摸著慕容墨的眉頭,他不喜歡看慕容墨這麽皺眉,很難看。


    "赤炎殤,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和你在一起。你要死死的記在心裏。"慕容墨正色對赤炎殤說。


    赤炎殤一愣,隨後點了點頭,把慕容墨的手放倒嘴邊,輕咬著。


    一會兒,楚風和赤炎烈兩人一前一後火急火燎的奔了過來,把大門撞得嗡嗡直響。


    "呼呼呼..."赤炎烈喘著粗氣,看的出來是急飛來的,赤炎烈順了順氣,看著慕容墨,"二嫂,你要那兩塊人骨幹什麽?"赤炎烈收起了平時的笑容,很嚴肅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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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慕容墨伸出手。


    赤炎烈在路上已經聽楚風說了事情的經過,赤炎烈不知道為什麽慕容墨此時會問關於人骨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一定和母妃有關。


    赤炎烈交出手裏的一個陳舊的灰色包裹,包裹上已經布滿塵埃,"給,你要的。"赤炎烈遞了出去。


    "怎麽在你手裏?"慕容墨問著赤炎烈,但是包裹卻被梅接了過去。


    "我喜歡。"赤炎烈冷著臉。


    慕容墨挑眉。


    梅把骨頭拿了出來,隻有兩小塊人骨,骨頭已經經過了處理,保存的很好,慕容墨接過來一塊,放在眼前看著,表情嚴肅,隨後又拿來另一塊又看了起來。


    "二嫂,你什麽時候成了驗屍官了?"赤炎烈看著慕容墨鮮有的嚴肅樣子,打趣道。


    慕容墨撇了赤炎烈一眼,"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就是線索,不過看來你們是沒有找對門路,悶頭找了十幾年,怪不得找不到線索。"慕容墨輕聲說。


    "墨兒看出什麽來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手裏的那塊骨頭,問著慕容墨。赤炎烈臉上也著急,"二嫂,你知道什麽?快點說!"赤炎烈有些激動。


    慕容墨舉手扔出了這兩塊骨頭,在大家瞪眼的刹那,一隻手發出靈力,用靈力讓骨頭懸在了空中。楚風和赤炎烈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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