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無語,突然感覺對著一個傻子說話,不如不說,慕容墨閉口不再說話,隻是喝著茶,看著花園裏的花。身後的梅則是探究著赤炎烈,眼裏有著好玩的笑。


    看著慕容墨不理自己了,赤炎烈順著慕容墨的眼神望去,剛好看到了那片鳶尾花,赤炎烈的眼裏上過濃濃的思念和痛苦,可是隨後又再次恢複了那張天真的麵容。


    "二嫂,那是鳶尾哦。"赤炎烈突然獻寶似的說,"那是母妃非常喜歡的花哦。"赤炎烈看著鳶尾花高興的說。


    赤炎烈看了慕容墨一眼,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然後接著說,"二哥非常寶貝這些花哦,都不讓人動,都是二哥親自打理的。"赤炎烈笑著說,"想當初我想要挪一朵自己養著,卻被二哥狠狠的教訓一頓,二哥好壞。"


    慕容墨看著鳶尾,可是思緒卻是在想著赤炎烈的資料:赤炎烈,赤炎雷的四子,是一位婕妤所生,因難產死亡,留下赤炎烈由當時的婉容貴妃撫養,也就是赤炎殤的母妃齊洛。在興德宮的那場大火過後,赤炎烈突然性情大變,好像是一個孩童,私下裏大家都說四皇子是傻子。


    看慕容墨還不理自己,赤炎烈突然說,"二嫂,你知不知道為什麽二哥王府裏沒有女人?"赤炎烈突然神秘兮兮的問。


    這句話確實拽回了慕容墨的思緒,她轉頭看著赤炎烈,眼裏沒有絲毫的感情,可是能把慕容墨的思緒拽回來,赤炎烈好像非常的高興。


    "二嫂,我告訴你哦。"赤炎烈突然小聲的說,"二哥是因為那個趙蕊兒。"


    趙蕊兒?慕容墨的腦袋裏顯現出一個很模糊的影像。


    "四皇子。"王管家著急的碰觸著赤炎烈,可是赤炎烈卻不理會管家的提示,接著說,"那個趙蕊兒喜歡..."


    看著王管家著急的神色,慕容墨突然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麽神秘的事情,不讓人知曉呢?


    "王爺!您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王管家突然大喊一聲,打斷了赤炎烈接下來的話,隻見赤炎殤從遠處走來,依舊是一身紅衣。


    "二哥。"赤炎烈看到赤炎烈,咧嘴一笑,快速的起身朝著赤炎殤撲去。一旁的王管家見狀送了一口氣。


    慕容墨看了王管家一眼,王管家神色慌張的低下頭。


    慕容墨挑眉。


    赤炎殤和赤炎烈走了過來,坐到石凳上,慕容墨則正在喝著茶。


    "二哥,你去哪裏了啊?我來找你你都不在啊,正好二嫂在,可以和我說話。"隻見赤炎烈撅著嘴,嘟囔著。


    "哦?"赤炎殤轉頭看著慕容墨,"王妃和烈在談話啊。"赤炎殤明知故問。


    慕容墨點了點頭,看了赤炎殤一眼。


    "那說的什麽話?"赤炎殤看著慕容墨,可是問題卻是問的赤炎烈。


    "哦,二哥,我在說二哥府裏為什麽沒有女人,我剛才說到哪裏了?"赤炎烈沒有察覺到赤炎殤突然增加的冷氣,接著說,"對了,說道趙蕊兒..."


    "烈,你今天來有什麽事情?"赤炎殤突然冷冰冰的問著。


    王管家捏了一把冷汗,看了眼赤炎殤。


    "哦,二哥,我今天來找你有事情。"發覺到赤炎殤不高興了,赤炎烈轉移話題,"我聽父皇說,過幾天苗族的人來洛焰是不是啊?"赤炎烈好奇的問著。


    "恩,怎麽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在看到慕容墨什麽表情變化也沒有的時候,赤炎殤有些失望,然後轉頭看著赤炎烈。


    "我聽說苗族送來一位美女,是不是啊?"赤炎烈好奇問著。


    "不清楚。"赤炎殤低聲說。


    "哦,我很好奇,苗族會送什麽人來呢?"赤炎烈歪著頭,冥思苦想著。看著赤炎烈的表情,慕容墨突然非常的佩服赤炎烈,演戲的本事真是高。


    苗族?慕容墨挑眉,看來以後真的不無聊了,不過很期待他們的到來,否則,少了他們那計劃怎麽能進行呢?


    赤炎烈走後,赤炎殤則是帶著慕容墨回到殤洛閣。梅也被赤炎殤請了出去,屋子裏隻剩下兩個人。


    慕容墨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而赤炎殤則是站在慕容墨的身旁直視著慕容墨。


    "墨兒似乎一點兒也不好奇?"赤炎殤先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清冷的聲音聽不出其他的語氣。


    "好奇?"慕容墨不明白的看著赤炎殤,隻是心裏一陣好笑,為什麽要好奇,又不是自己在意的人。


    赤炎殤鳳眼一眯,伸出手,摸著慕容墨的臉頰,"墨兒真是不關心為夫。"


    慕容墨頭一偏,躲開赤炎殤的手,起身要走,可是卻被赤炎殤抱了個滿懷,"墨兒,怎麽辦呢?"赤炎殤沉聲問著,"本王真是越來越好奇了。"赤炎殤抱著慕容墨,輕聲的說,而且嘴唇還輕輕的碰觸著慕容墨的耳朵。


    慕容墨眼裏閃厲色,伸手推了推赤炎殤,可是憑自己的力氣根本推不開,而且慕容墨此時並不想讓赤炎殤知道自己會功夫,隻好這麽讓他抱著。


    赤炎殤聞著那股清香,摟著慕容墨,雙眼閃過一絲迷茫。慕容墨的頭靠在赤炎殤的肩膀上,眼裏有的隻是一絲玩味,還有就是一絲狠厲。


    突然,赤炎殤推開慕容墨,頭不回了走了出去。


    慕容墨晃了晃身子,手按住身旁的桌子才沒有摔倒,看著離開的赤炎殤,慕容墨眯眼一笑。


    "苗族派人來了,你知道吧?"一個深沉的聲音問著。


    "是,臣妾已經知道。"隻見一個漂亮的婦人點頭說,"看來他是沉不住氣了。皇上您放心,臣妾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


    "愛妃記得就好。"然後那人轉身離開,隻不過他沒有看到身後人那眷戀的目光。


    "二哥,你的那位王妃真是不一般哦。"隻見赤炎烈打趣的對著身旁的紅袍男子說。


    "烈對慕容墨有什麽看法?"赤炎殤喝著酒,雙眼迷離的看著窗外,外麵街道上的吵鬧聲隱隱傳來。


    "恩。"赤炎烈拖著嘴巴,眨眨眼睛,"她和二哥一樣,都好冷。"赤炎烈笑著對著赤炎殤說,"而且,她不犯花癡。還有二哥喜歡她。"


    聽到赤炎烈的最後一句話,赤炎殤雙眼微冷,看著赤炎烈。


    "二哥,我沒有說錯哦。"赤炎烈笑著說,"我聽說,二嫂摘了你的鳶尾花你都沒有懲罰她,而且你竟然讓她動殤洛閣裏的空地,二哥,你真的喜歡她哦。"


    赤炎殤沒有否定,他仰頭喝下手中的佳釀,"她,確實有趣。"


    赤炎烈笑著看著赤炎殤,"二哥,找到喜歡的不要放棄哦,小心後悔莫及哦。而且我喜歡她作我的二嫂。"赤炎烈開著玩笑,可是兩個人都知道,赤炎烈在提醒著赤炎殤,不要做自己後悔的事情。


    "主子。"這個時候,楚銀推門進來,走到赤炎殤的身旁,低頭耳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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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他是真的耐不住性子了。"赤炎殤把酒杯砰...的一聲放到桌子上。


    赤炎殤的這一動作嚇了赤炎烈一跳,赤炎烈看著兩人,然後對赤炎殤說,"二哥,我們今天晚上去醉紅樓吧,聽說那裏的花魁彈琴很好聽。"赤炎烈眨巴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赤炎殤。


    "放心,二哥,我不會告訴二嫂的。嘻嘻。"此時的赤炎烈就像是一個要糖的小孩,看到赤炎殤看了他一眼,赤炎烈突然咧嘴笑了,因為他知道赤炎殤同意了。


    "楚銀,你也去吧,那裏很好玩的。"赤炎烈對著赤炎殤身後的楚銀說。


    赤炎殤冷著臉,手敲打著桌子,正在思考著什麽。


    "烈,最近榮貴妃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赤炎殤突然問赤炎烈。


    "啊?哦。"赤炎烈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那個女人啊。"赤炎烈摸著自家的下巴,"最近,父皇去她那裏的次數多了哦,而且,她宮裏的太監很容易生病。"


    赤炎殤聽後皺了皺眉頭,然後點了點頭,"楚銀,你去告訴楚風,看緊榮貴妃。"


    "恩,是。"楚銀低頭回應,可是赤炎殤接下來的話讓楚銀徹底無語。


    "不要忘記了今天晚上去醉紅樓。"


    "是...是。"楚銀皺著臉離開。


    夜晚,醉紅樓裏燭火通明,進進出出的人們,無不彰顯著自己達官貴人的身份。醉紅樓的後院是一個小型花園,裏麵有好多的男男女女,花前月下。隻不過不同的是,院子裏有好多的燭火,照著和白天一般。門外依舊是幾個門衛在看守著。樓裏的屋子裏麵不斷有吵鬧聲傳出。


    醉紅樓裏全部是大理石鋪成的地麵,非常的光亮。醉紅樓正著對樓門的靠牆的地方,是一個一米高的表演台。圍著台子呈放射狀擺放著許多組桌椅,而表演台的旁邊是一朱紅色樓梯,樓梯一直通向二樓、三樓。而在二樓是許多開放的隔間,沒有什麽屏障,下麵的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二樓的人們的情況,而二樓也能看見樓下的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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