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這麽說,我們十二人本就是小姐的護衛,這個契約是生生世世的,誰也不能抹滅。能作小姐的護衛,是我們的榮幸。"蘭此時非常鎮定的說。


    "小姐,您真的不打算愈合傷口嗎?"霧沉聲問著。因為霧的問話,其他人的也都沉默了。


    慕容墨抿著嘴,嘴角撇著,沒有回答,但是大家都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慕容墨的脾氣他們也都了解。


    蘭雙眼裏冒著寒光,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是我們的錯,沒有早點兒找到主子,令主子受這種罪。"蘭痛心的說。


    "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再問了。"慕容墨冷聲回答,渾身的寒氣懾人、逼人。


    "丞相大人,王爺讓小的來接王妃回府。"在大廳,楚離對著慕容錫低頭說,楚離也非常的無奈,大半夜的赤炎殤突然命他把王妃接回來。


    "是,楚護衛,小女一會兒就過來,請稍等片刻。"慕容錫對著楚離說,然後又命人去請慕容墨。


    大半夜,慕容墨還沒有起床,就被丫鬟吵醒,說是逍遙王爺派人來接慕容墨了,聽了後梅超級無語,接人有半夜天還沒有亮就來接人的?


    慕容墨倒是沒怎麽生氣,隻是命梅幫她穿上衣服。然後走到大廳。


    "王妃安好。"楚離看著冷臉走出來的慕容墨,心裏升起一絲害怕。


    "走吧。"慕容墨沉聲說。


    "是。"楚離轉身離去。


    "爹,娘。墨兒走了。"慕容墨拜別慕容錫和劉婷,"爹娘就不用送了,天沒有大亮,還可以休息一下。"然後梅扶著慕容墨離開。


    看著慕容墨離開的背影,劉婷雙眼模糊。


    "夫人不要傷心,墨兒很好。"慕容錫安慰著劉婷,"我們回去休息吧,人老了確實是貪睡了。"然後扶著劉婷回到臥室。


    令慕容墨沒有想到的是,赤炎殤竟然是派那輛馬車來接她,出乎她的意料。


    回到逍遙王府,天還灰蒙蒙的,慕容墨回到殤洛閣,命梅下去接著休息,然後自己走到臥室推門而進。


    進屋一看,慕容墨一怔,因為赤炎殤袒胸側躺在床上,鳳眼眯著看著慕容墨,而且此時的赤炎殤特別的撩人。看到慕容墨走進來,赤炎殤的鳳眼裏閃過一絲異樣,嘴角微微翹著。


    "墨兒。"蠱惑人的聲音,撩人的畫麵,隻可惜對象不怎麽受用,慕容墨依舊是冷冰冰的,而且自始至終除了開門進來愣了一下外,沒有其他的表情。


    "過來!"赤炎殤厲聲喝道。


    慕容墨挑眉,心裏一陣興奮,接下來會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呢?慕容墨一步一步的靠近著赤炎殤。然後在床邊站立。


    赤炎殤鳳眼看著慕容墨,心裏一沉,伸出手一拽,慕容墨被赤炎殤拽到了懷裏,熟悉的麝香飄入了慕容墨的鼻子,慕容墨突然發現,自己很懷念這個味道。


    "恩,墨兒似乎不怎麽思念本王。"赤炎殤問著慕容墨身上的清香,語氣裏非常的不滿。


    "現在是寅!時!(~5點)"慕容墨一字一字的說。外麵還漆黑一片。


    "本王想王妃了。"赤炎殤邪魅的說著,手懷在慕容墨的腰上,輕柔的摩擦著,"我們一起補眠。"說著把慕容墨摟在懷裏,不一會兒的時間,赤炎殤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慕容墨無語,看著赤炎殤那妖媚的臉龐,不得不說這個赤炎殤真的有這蠱惑人的資本。慕容墨歎著氣,也閉上雙眼,真的非常的累了。


    第二天大早,慕容墨睜開雙眼,正好和一雙鳳眼撞上。這是赤炎殤第一次沒有早離開,"墨兒睡的可好?"赤炎殤玩弄著慕容墨的頭發,用那邪魅的聲音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懷疑的看著赤炎殤,這個人腦袋出問題了?


    看出慕容墨的疑惑,赤炎殤隻是笑笑,他不會告訴慕容墨,而且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隻是短短的幾個夜晚,自己就對眼前的人有了依賴,這幾天他都沒有睡好,因為身旁沒有那抹清香。


    "聽說墨兒要殤洛閣前麵的那片空地?"赤炎殤問著,語氣平淡。


    "是。"慕容墨看著赤炎殤。


    "好。"赤炎殤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頰,微笑著,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好。隻不過赤炎殤看著花瓶裏的花的時候,那笑凝固了,本來摸著慕容墨臉的手慢慢的滑到慕容墨的脖頸,然後一點一點的縮緊。


    慕容墨感覺的到,隻可惜她沒有絲毫的慌亂,隻不過眼裏的冰冷增加了。


    兩個人這麽互相對望著,屋子裏溫和的氣氛突然急轉,整間屋子從夏天一下子降到了寒冬。


    "墨兒難倒不知道,王府裏的東西少動麽?"赤炎殤輕聲的說,隻不過手裏的力道卻沒有停止。慕容墨皺眉,剛才還在說笑的人一會兒就烏雲密布,說翻臉就翻臉。因為某人手勁太大,脖子被挾製著,根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慕容墨冷眼看著赤炎殤那張邪魅的笑臉。


    突然,脖子上的牽製沒有了。赤炎殤伸出手輕輕的摸著脖子上的那抹掐痕,眼裏上過一絲不舍。


    慕容墨心裏冷笑,表麵卻無波。


    "這次原諒墨兒。"赤炎殤的雙眼看著那朵紅色的鳶尾,"要是因為這個丟了性命可不劃算了。"赤炎殤提醒著慕容墨。


    慕容墨心裏讚賞著赤炎殤,隻要剛才赤炎殤的手勁再多一分,她慕容墨可不敢保證逍遙王爺會完整無缺,因為此時慕容墨的手剛好對著赤炎殤的下腹,而且手指尖閃著微弱的光。


    赤炎殤起身,毫不避諱在慕容墨的麵前穿衣服,慕容墨看了眼鳶尾,眼裏閃過一絲笑,因為鳶尾花瓣表麵那層透明的薄膜加厚了,而且還冒著隻有她慕容墨和護衛才看的見的紅光。


    "墨兒不起來麽?"赤炎殤穿戴整齊,笑眯眯的看著慕容墨,好像剛才那個要人性命的赤炎殤不曾出現過。


    慕容墨閃過一絲玩味,隻是在心裏已經給赤炎殤記上了一筆。慕容墨也起身,因為昨天沒有脫衣服,慕容墨隻是整理了身上的衣服。


    "墨兒,本王在大廳等你。"赤炎殤然後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梅敲門走了進來,為慕容墨疏了一個發髻,可是在看到慕容墨脖子上麵的掐痕,沉聲問,"小姐,出了什麽事情?"


    "沒什麽。"慕容墨起身,走到花瓶旁邊,又劃破手指,滴了三滴血。手摸著花瓣,這花瓣好妖豔,沒有因為離開根而枯萎。慕容墨然後轉身離開。


    慕容墨走出屋門,這個時候,慕容墨看著殤洛閣前的空地,然後轉身看著眼前的樓閣,蹙眉,因為慕容墨突然發現,這裏的仆人很少,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在這裏除了梅外,她就發現管家進來過...古怪。


    "梅,去告訴管家,把前麵的空地整理出來,怎麽處理你知道。"慕容墨對著身後的梅說。


    "是,小姐。"梅也離開。


    慕容墨走著,伸手摸著脖子,眼裏泛著紅光...邪王?


    "王妃,四皇子來了,說是要見王爺。"這個時候王管家走到正在花園裏賞花的慕容墨麵前說,"可是王爺一大早就已經離開王府了,這..."


    慕容墨看了王管家一眼,然後輕聲的說,"把四皇子請來花園吧。"


    王管家領命離開。


    過了一會兒,王管家領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那人身穿白衣,臉上則是露出幼稚的表情,非常無害,可是慕容墨知道這個皇子一定不簡單。


    "赤炎烈見過二嫂。"隻見那四皇子赤炎烈對著慕容墨鞠了一躬。


    "四皇子請坐。"慕容墨指了指自己對麵的那張石凳,隨後有仆人端上了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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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炎烈坐下,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眼神天真,看似無害,"二嫂,二哥大婚的時候我就在的,可是沒有看到二嫂的模樣,原來二嫂是這個樣子,真好看,嘻嘻。"赤炎烈對著慕容墨傻笑。


    "四皇子說笑了。"慕容墨撇了赤炎烈一眼,"四皇子找赤炎殤什麽事情?"


    赤炎烈在聽的慕容墨直接叫自己二哥大名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二嫂,你怎麽不叫二哥夫君呢?不是拜堂成親的人都是這麽叫的嗎?"赤炎烈眨著他那雙天真的雙眼,看著慕容墨。


    "四皇子。"王管家在一旁小聲的對著赤炎烈說。


    "王管家,你拽我做什麽?"赤炎烈突然大聲的說道,王管家臉色一紅,不敢正視慕容墨,放開抓著赤炎烈衣角的手,安靜的站著。


    慕容墨心裏好笑,赤炎烈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不過,二嫂,你是應該叫二哥夫君,還是應該叫王爺呢?"赤炎烈皺眉然後對著身後的王管家問道,"王管家,你說是夫君大還是王爺大啊?"


    王管家無語,直接無視赤炎烈的問題。


    "赤炎殤不在,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告訴管家。"慕容墨麵無表情的說。


    "哦。"赤炎烈一陣失落,"我想二哥了,來見見他。"赤炎烈小聲的說,"不過,二哥沒在,見二嫂也行啊。"突然,赤炎烈的雙眼冒著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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