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敵人後,被自己人暗算,這本就可以讓人把肺氣炸,但接下來的一幕,如晴即便是淒涼恢宏的丞相,也不由得火氣衝天。


    田中塵在暗算如晴後,側身閃開,同時對地痞流氓叫道:“美人在哪裏,我和她沒有一點關係,請你們放過我。”他說著話,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擺明的是故意讓她難堪。


    “原來是一個沒有用的小白臉。”領頭的那位摳鼻屎的流氓不屑說道。


    田中塵對這種負麵評價沒有一絲反感,他本就是不在意別人評論的家夥。“諸位大哥,這事與我無關,你們放過我吧。”


    在眾流氓不屑之時,如晴看不下去了,衝過去,一把拽住田中塵,臉對臉,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樣做,就不怕我恨你一輩子?”


    “一輩子?更好,這說明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如晴被徹底打敗了,“你到底要做什麽?”


    “他要逃命。”回答的是那位摳鼻屎的地痞,“小娘子,這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還是跟著我吧。雖然我王二哥沒有小白臉長的好看,但絕對不會讓小娘子受苦。”


    如晴見王二哥摳鼻屎的樣子,頓時一陣惡寒,她扯著田中塵的衣袖,緊緊的抓住。相比這群地痞帶來的危險,他更加害怕那個王二哥的惡心。


    “我是小白臉,最是沒用。你們繼續,我先走了。”田中塵掰開如晴拉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要離開。


    “不許走!”王二哥一聲大喝,“把你身上的銀票留下來,不然我讓人打死你。”他們的目標本來就是銀票,相比美人,銀票卻更加重要。


    “好!”田中塵跑到如晴身邊,掏出銀票,遞給她。“拿著,先幫我收起來。”


    地痞們見到這一疊厚厚的銀票,眼睛頓時直了,一片吸氣聲中,他們愣在了原地。幾十萬兩的銀票,足以讓這群地痞瘋狂。


    如晴也驚訝田中塵的銀票會有這麽多。她木然的結果銀票,出於好奇,看了看這疊銀票。而田中塵趁此機會,開始向外撤。“喂,你要去哪裏?”當她發現田中塵逃離時,連忙問道。


    清脆柔美的聲音,沒有喚回田中塵。卻喚醒了因癡迷而瘋狂的地痞們。王二哥高喊一聲,“上。”前後圍堵的地痞們瘋狂的湧了上來。


    人影憧憧,無窮無盡,在猛烈的人潮中,一位俏麗的女子滿臉怒容的站立。她仰著美麗的俏首,怒視蒼天。


    在地痞撲上來時,如晴出於本能,將銀票塞入懷中。揮拳出腿,將一名名搶上來的地痞擊退。她雖然失去真氣,但體力還在。武功招式也比這群街頭地痞強上百倍。每一個撲過來的地痞,不及近身,便被擊倒。


    “好看,就像舞蹈一樣美麗。”田中塵站在不遠處的高牆上,愜意的看過來。人群中,如晴潔白的衣裙飄然翻飛,似一朵豔麗的白蓮,在不斷演示美麗的盛開過程。他觀賞之餘,不斷的計算時間,在美麗女子虛脫的那一刻。便是他出手的時機。一般,被救的人越為難,她對救她的人越感激。


    沒有真氣,如晴對地痞們的傷害不大,倒下的地痞不斷的從地上爬起,在萬能銀票的吸引下,似發了情的公豬一般,不要命的撲過去。


    慢慢的,如晴的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出手的力道不再威力十足。田中塵靠過去,謹慎的看著,唯恐自己的瘋女人被地痞碰到。


    如晴奮力一拳打在一人的胸口上,中拳那人後退兩步,卻沒與倒下。她心中一陣苦澀,她的力氣所剩無幾了。“吳常戎,如果我活下去,我一定要你後悔!”她心中恨聲不斷,眼前一片人影讓她一陣絕望。


    背後有一把劍刺過來,她極力躲閃,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她身上已經無力了。劍,無法躲讓,她黯然的閉上雙目。“我死了,他應該會傷心吧?”心中無限怨恨,在這一刻,猛的轉換成了一種詭異之極的期盼。


    如晴做好了被劍刺中的準備,在等待中,她等來了一聲慘叫。當啷一聲,那柄劍跌落在地。她轉過身去,高牆上一人愜意的坐著,他晃動雙腿,臉上掛著可惡之極的微笑,半眯著眼看過來。


    “混蛋!”如晴高喊一聲,對身周的兵器不再躲閃。


    這一刻,既讓她高興,又讓她氣惱的事情發生了。地痞們不斷的發出痛呼,每一個攻向她的人,都抱著手腕退了回去。她看的真切,他們的手腕上,都插著一枚她曾見過的鐵針。


    “他明明就是在戲弄我。”如晴有了覺悟後,不再動手,她定定的站在原地,在兵器臨頭時,也不去閃躲,有人幫她應付一切,一切危險都是虛妄。


    雖不斷的被人照顧,但心中卻無一絲感激,她死死的盯住高牆上的田中塵,目光中充滿了怒火。


    王二哥在中了一枚鐵針後,抬首看向高牆上的田中塵,“小白臉,你在暗器傷人。”


    田中塵嘿嘿的笑著,回答道:“不錯了,隻是傷你,沒有殺你,你應該感激我。要知道,在我的暗器下,很少有人能活下來。”死在卑鄙暗器下的高手,很多,這類的地痞能存活下來,倒是極為幸運。


    又有幾人在銀票的誘惑下撲過去,然後抱著手腕退回來,幾乎沒有人能躲開鐵針的暗算。不久,痛呼聲中,不再有人敢上前。


    王二哥雖然武功不行,但也算見過一點世麵。他見田中塵相距五丈外,細小的暗器例不虛發,心下一陣膽寒,他明白這樣的準頭需要何等的功力。“這個小白臉可能是傳說中的江湖高手。看起來,很像比李捕快的武功還要高。”李捕快,三流的江湖小人物。想到這裏,他的臉一下子變白了。“惹惱了這樣的高手,我的人再多出十倍,也不夠他殺的。壞了我剛才怎麽敢叫他小白臉的。”


    被銀票刺激發燒的腦袋,在此刻終於冷靜下來。


    “大俠。”王二哥高聲叫道,他拱手施禮,禮節雖然不倫不類。態度卻誠誠懇懇。“我等笨蛋有眼不識泰山,見錢眼開,得罪了少俠和小姐,你老人家大人大量,不要見怪。請大俠放過我們吧。”言語顛三倒四,沒有一點邏輯,他被嚇住了。


    眾多的地痞聽王二哥服軟求饒。都不解的看過來,同時也漸漸的從錢眼裏冷靜下來。此時,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開始想,“能有這麽多銀票的人,是我們這群不入流的地痞能得罪的嗎?”有十幾萬兩銀子,足以讓江湖三大殺手阻止殺他們十多次,想到這裏,不少人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事情有點意外。本來,地痞壞蛋繼續悍不畏死的衝過去,至少要有女真普通士卒的士氣,然後,田中塵,所謂的英雄,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曆經千辛萬苦後,終於救出美麗的女子。


    “不準求饒!”田中塵厲吼一聲,他聲音如此之大,眾地痞嚇的縮身後退。


    王二哥連忙懇求,“大俠,我們真的不敢了,饒了我們吧。”他見田中塵依舊不鬆口。咬牙道:“要不,我們給你老人家跪下?”


    壞人,突然間成了無害的綿羊,而英雄,卻似一個惡霸。至於主角,美麗的少女,則露出狠狠的笑容。


    如晴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讓田中塵心灰意懶。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對眾多前來打劫的地痞道:“別跪下,都走吧。以後不準出來作惡,不然我殺了你們。”


    “是,是,大俠大人有大量。”王二哥帶著手下,一路讚揚的退出了小巷。


    田中塵跳下高牆,迎接他的是如晴鄙夷的目光,“你這麽做是不是很無聊?”


    田中塵搖搖頭,“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你有九成的可能是我的妻子。因為,隻有你才會這麽倔強。刀劍臨頭時,不躲不閃,你以為自己刀槍不入嗎?”


    如晴冷冷的看過來,不再說話。


    田中塵微笑著靠過去,右手快速的把如晴懷中的銀票取了回來。“保存時間結束,物歸原主,謝謝你。”


    方才為之奮不顧身,身處險境的銀票,被輕易的取走。如晴心中百味陳雜,她不舍的看向銀票,繼而一個白眼送給田中塵。一個大轉身,她起步就要離開。腳跟突然一陣酸麻,雙腿顫了顫顫,上身向後跌去。


    田中塵連忙一把抱住,笑道:“你累了,我抱你回去吧。”救美雖然沒有,但結果還算理想。


    “我不要你碰我。”如晴劇烈的掙紮,卻怎麽也無法掙脫。最終任命,被田中塵橫抱在懷。“你不怕你的太子知道你這樣對我嗎?他會殺了你的。”


    “這個天下沒有多少人能殺了我。”田中塵說完之後,又補充道:“也沒有人能傷的了你。”


    回想方才一幕,如晴不知為何,卻信了這句話。“能不能給我講一講,你和你妻子的事?我現在對她很好奇,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讓你這麽可惡的混蛋喜歡上她的。”


    “嗯,這件事很簡單。”田中塵回想與瘋女人在漆黑山洞中的甜蜜歲月,不由得笑了,“我之所以愛她,是因為,愛是做出來的。”


    “咦?你說的是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如果你不介意,我在回去之後,慢慢的向你解釋。”


    懷抱美麗的女子,在大街上踱步慢行,田中塵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在褒貶不一的目光下,他悠然自得。他本就是不在意別人看法的人。這讓如晴不禁抿嘴笑了。


    兩人回到院落,如晴渾身酸軟。無法下地,被田中塵送到床上。這一次他很老實,沒有動粗。“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飯。”


    “嗯。”如此回答,一道暖流在體內不知名處泛起,似電流般瞬間蔓延全身。


    才詭異的讓人渾身冰冷的孤單,在暖流下,消失無蹤。


    田中塵小心的掩上房門,抬腿就要趕往廚房。突然兩個人影自院門走了進來。


    因為與自己的女人相容恰恰,田中塵一直處於興奮狀態,興奮狀態不是身死狀態,它沒有無敵的感官。對於命運多劫的人來說,沒有無敵的狀態就意味著厄運。


    齊媚兒笑的很甜蜜,一點都不見她有氣惱的表情,似乎,吞服毒藥的人是她的醜人,而不是她。“教主大人,如果不是你的衣服百年不換,小女子還真的認不出你。教主大人,真是英俊瀟灑,讓人心生愛慕之情。”


    被認了出來,田中塵並不感覺怎麽不好。相比而言,他覺得齊媚兒的態度很有問題。一旁的丫鬟零兒,在見到他的真麵目後,目光驚奇的看過來。變臉,讓人驚奇,這是應該的。但齊媚兒的目光中,隻有深深的濃濃的情義,很反常!


    “相公,從今日起,你我就不離不棄,讓妾身來照顧你。”齊媚兒主動貼過來,攬住田中塵的右臂,雙峰毫不保留的壓過來。頓時一陣酸軟從手臂傳至全身。


    刺激太大,田中塵連忙抽開手臂,後退讓開齊媚兒,瞪眼道:“喂,女人,你要幹什麽?”


    “難道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嗎?”齊媚兒再次貼過來,口中輕柔的說道:“忘了也沒有關係,我會每天陪在你身邊,讓你永遠都記得我。”


    “喂,請你不要亂套關係,你我的關係已經清了。你這樣纏著我,還想不想聖教的聖女?”


    “無所謂,我齊媚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即便你不喜歡我,但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相公了。”


    在齊媚兒陣陣逼迫下,田中塵重新退到如晴門前,他沉聲道:“是不是因為毒藥的事?放心,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把解藥幫你討回來。”


    “聖教聖女是怕死之人嗎?”齊媚兒俏皮的擺過頭去,繼而以幽怨神情的口吻說道:“在張寒落逼我服毒的時候,我體會到一種深深的,猶如深淵地獄的絕望,認為自己就要死去。在絕望中,我心中對你十分怨恨,怨你總是那麽無視我。在服毒之後,我卻突然想清楚了,我之所以會怨你,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呢。”


    齊媚兒深深的對視田中塵的雙眼,輕聲道:“信不信由你,我以後都會跟在你身邊。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用聖教的誓言發誓。”這話讓丫鬟零兒嚇的小臉慘白。


    齊媚兒豎起手掌,就要發誓,房門突然從裏麵被拉開。如晴表情冰冷的走了出來。她先莫名其妙的瞪了田中塵一眼,繼而看向齊媚兒。就在這一刻,兩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如晴的表情依舊冰寒,似三冬臘月的寒風,帶著可以改變天地的冰冷,讓周圍溫度驟跌。


    而齊媚兒神情的表情在對視時,緩緩的收了起來,臉上先是驚訝,繼而寒冷,最終卻有一絲微笑。“姐姐,你真美,你一定是公主殿下。也隻有太子殿下才配的上姐姐。”


    這一句話,讓另外兩個人的臉變了。田中塵本還有一點笑容,此時也與如晴一般,寒徹入骨。


    齊媚兒快讀的掃了田中塵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麽,她馬上又道:“對不起,小妹說錯話了。姐姐,小妹哪裏說錯了?不然,相公為什麽這麽凶狠的看著我?”


    如晴聞言,猛的閉上雙目,窈窕的身軀輕微的晃動一下,繼而,她淡淡的掃了田中塵一眼,轉身走入房間。在房門關閉的瞬間,那身影卻是如此的孤單。


    就在此時,田中塵突然反常的露出一絲笑容。“從她的反應來看,她並不是對我一點情義都沒有。”抱著這個異類之極的想法。他對莫名其妙的齊媚兒讚賞的點點頭。“表現的很好,我請你吃飯。”


    “妾身不敢,妾身會照顧相公的。”齊媚兒低聲羞澀,似初見公婆的新婦,誘人之極。


    田中塵為了照顧心中的老婆,自然要親自下廚。齊媚兒跟過來,見田中塵手持鍋鏟的樣子,大吃了一驚,“相公,這事還是我來做吧。你這樣做,妾身……”


    “別妾身妾身的,聽的讓人煩。以前你並不是這麽俗氣的女人,今天怎麽了?難道那毒藥會讓你變傻嗎?”


    “不是,隻是聽吳長老說,男人都喜歡無才有德的女人,所以,我才這個樣子的。”


    “我這麽像俗氣的男人嗎?”


    “不像。那我以後就不那個樣子了。”齊媚兒說完,把手伸過去,道:“給我,我來幫你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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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田中塵不信任的看過去。


    “別那麽看不起人。”齊媚兒奪過鍋鏟。教訓某人道:“我的廚藝不比我的琴藝差。這麽說,你應該有所體會了吧。我嫁給你,會是你今生最大的福氣。”


    田中塵側身閃到一旁,與丫頭零兒一起看嬌柔的小女人表演。他不忘打擊,道:“如果你的廚藝是你的琴藝,那我我要說,我的廚藝要比我對琴藝的理解好要高。也就是說,比你強太多太多。”


    “哼!”旁邊的零兒嗤之以鼻,道:“說大話。”


    “你一個小丫頭,懂得什麽?你家小姐的琴藝也隻配騙一騙那些什麽都不懂的外行。在我眼前,她從來沒有得意過。”話語才落,鐺的一聲傳來,鍋鏟險些把鍋底打爛。齊媚兒連忙轉頭送過來一個歉意的微笑。這微笑是那麽的真誠,真誠的有些假。


    齊媚兒沒有說錯,她的廚藝確實很高明,做出來的菜不弱於那些皇宮內的禦廚,色香味俱全。她做了四道小菜,一道湯,熱情的端了過來。


    田中塵償了一口,想說一些缺點出來,但想一想,今日的齊媚兒過於反常,如果再加以刺激,可能會衍生很多種後果。依照他的運氣一直不好,所謂的後果一定非他所想。評價到了嘴邊,吞了回去。


    “零兒,快點把這些菜端上去。”齊媚兒下達對零兒的命令後,溫和的笑容送給田中塵,“相公,我們走。相公啊,這可是你第一次無法挑我的缺點。”


    “別忙,菜不夠,我也來做幾樣。”田中塵生怕如晴不吃齊媚兒的菜,到時就尷尬了。


    不顧齊媚兒的反對,他來到爐灶旁,開始忙碌起來。鍋鏟翻飛,火舌吞吐,靈活的雙臂有序而高效的忙碌。見一味味佐料,恰到好處的融入在鍋中,齊媚兒以行家的眼光看來,隻覺得眼前的廚藝絢麗多彩,似表演展示。剛才悠然升起的一點自豪感,此時不知去向。


    廚藝,若是輸給一個女人,她尚無話可說。眼前,毫無懸念的,她輸給了一個男人,一個她打算嫁過去的男人。她怔怔的站在那裏,不知該說一些什麽。


    一份份菜肴,外表美觀,香氣四溢。零兒再次進來時,也呆了呆。“這個人怎麽不去做廚子?”


    田中塵也做了四個菜,停手後,吩咐零兒端出去。齊媚兒迎過來,苦澀的笑了笑,“我拜你為師怎麽樣?”


    “免談。”田中塵自認為無法教她靈敏的嗅覺,味覺,和雙手的靈活,沒有這些本領,和他比廚藝,都是免談。


    菜端了上去,如晴表情冷淡的坐在桌子旁,她看也不看田中塵。除了吃菜,她就不時的與齊媚兒對視兩眼。雖是對視,但沒有任何敵意,雙方的眼神都毫不掩飾對對方美麗的讚賞。但兩人的交談,卻幹澀的讓人難以想象。“吃這個,吃那個。”就是如此。


    田中塵很不享受這種氣氛,在飯桌上,他被完全無視了。


    飯後,廚藝的比拚出了結果。田中塵的菜幾乎被吃光,而齊媚兒的菜,隻有很少一部分被吃。“人比人,氣死人。”相比被張寒落逼迫服食毒藥,齊媚兒更難以接受在廚藝輸給田中塵,在她最得意方麵輸給一個最不想輸的人,實在不舒服。


    飯後,如晴老樣子悠哉悠哉的回自己的房間,而田中塵因為有了小丫鬟零兒,也得意解脫收拾碗筷的責任。他起身要回自己的屋子,卻被齊媚兒雙手拽住。“相公,今晚我們就同房嗎?”


    聽到這話,田中塵漱口的茶水差點吐出來,即便是不遠處的如晴也停下了腳步。“這個,嗯,啊,哦。”


    在田中塵不知所謂的回答中,如晴一直沒有離開。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同房是早晚的事。”齊媚兒萬分羞澀的低聲說道,雖然聲音不高,但足以讓不遠處的另外一女聽到。“上一次我決絕你,是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今晚,我準備好了,你看。”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後來,卻背過身去,不敢看過來。


    如晴重重的哼了一聲,繼而快步離開。


    田中塵向如晴逝去的方向,咧著牙大笑。如晴走遠後,他轉向齊媚兒,正經道:“媚兒小姐,說吧,你到底有什麽事?”


    “我真的決定嫁給你了。”


    “停,我才不信你會喜歡上我呢。說,到底有什麽目的?”


    齊媚兒認真的對視過來,她抿嘴,皺眉,幽怨而深情,“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好吧,你不說真話,隨便你。反正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不會吃虧。至於同房的事,還是算了吧,再見!”田中塵結束沒頭沒尾的談話,起身離開。


    目注田中塵離開,齊媚兒嘴角逸出一絲沒有任何情感的冷笑。“我一定會讓無視我的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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