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定律有些事後很難解釋一些東西,就比如現在,以超常的速度橫衝而過的人影,在瞬間停頓下來,然後回身轉頭,以毫不遜色之前的速度回撞過來。朱三彪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他雙手不斷的開合,瞬間又一朵小白蓮自手心躍出,這次過程十分簡潔,幾乎在白蓮出現後,就馬上對撞過去。


    轟的一聲爆響,朱三彪連忙憑著白蓮給對方製造的一絲停滯,而快速的閃躲過刺鋒。同時,他雙手繼續開合,在黑衣人再一次撞擊過來前,把白蓮匯集在手心,然後釋放出去以贏得時間。


    於是,在田中塵的眼睛裏,一番奇妙的景觀呈現出來。肥胖的軀體在以非人的速度合靈巧不斷閃躲,在黑衣人青幽幽的一條條筆直的線段中,他優美而灑脫id進行緊張且刺激的舞蹈。期間,不斷有轟鳴的爆裂聲似鼓點一般進行節拍的演奏。


    這打鬥雖然很刺激,很緊張,但也很搞笑。


    他們是不是把武功都修煉錯了?田中塵一頭大汗的想著,在他看來,橫衝直撞的應該是身體肥碩的朱三彪,而不斷以優美舞蹈來閃躲的應該是身材健美的黑衣人。如果時那樣,場麵或許還不至於這般讓人哭笑不得,現在這場麵隻能用搞笑來形容。


    不過,我覺得最無法理解的就是,好像,大概,似乎這個黑衣人是來殺太子的吧,為什麽他要和這個死胖子糾纏不休,而不是直接去殺太子?


    田中塵的心聲再次被黑衣人神奇的聽到,再一次撞擊和閃躲之後,黑衣人選擇撞擊的目標不再是朱三彪,而是距離兩人不遠處的軟軟跌坐在地的太子殿下。


    朱三彪見黑衣人選擇太子,他心中一驚,肥胖的手臂似風車一般快速的上下揮掄。然後,田中塵見識到了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一幕。


    在手臂舞動中,呼呼的破空聲傳出,同時,朱三彪那肥胖的胸口猛然光芒顯現,接著便見朵朵潔白無瑕的花瓣奇妙無比的以他肥碩的身體為花心而盛開。此番情形讓田中塵苦笑不得,在醜陋的身材下,聖潔和美麗的花瓣變的那麽別扭。讓人心生一種矛盾的難受,這種感覺就好似看到一位絕世美女溫柔無限的躺在那醜陋的太子懷中一樣。


    田中塵不及調整難受的心情,美麗的現象再次出現。在美麗的花瓣間,無數拳頭大小的盛開的豔麗的白蓮從巨大的花瓣中脫離,然後快速的匯集在地上的太子前,擋在了黑衣人衝擊的道路上。


    黑衣人的功法不似朱三彪美麗而矛盾。他是自始至終都貫徹橫衝直撞的法則,即使前麵有無數的白蓮,他依舊義無反顧的撞上去。


    頓時,田中塵眼前如同觀賞煙花中的滿天星,在轟的一聲爆響之後,絢爛璀璨的光芒瞬間輝映在漆黑的夜幕下。“今晚的煙花秀真的很好看。”田中塵的心態很輕鬆,他甚至忘了自己出來睡覺的目的。


    在絢麗的煙火逝去時,一道笨拙的身影向他這邊飛了過來。待田中塵看清飛來的正是討厭的太子時,他清楚的知道,他今晚的厄運還在繼續著。


    田中塵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側身讓過飛過來的太子,他清楚的知道,朱三彪之所以把太子扔過來,並不是朱三彪看穿了他假死的把戲,而是,距離這麽遠,太子如果被摔痛了,畢竟不是好事,所以,他田中塵的‘屍體’便有了墊背的需要。


    朱三彪呀,朱三彪,是你先得罪我的!田中塵暗罵一聲,算是記下了這段過節。當然,死人複活需要一個借口。於是,田中塵無力的喊道:“不許傷害太子殿下。”


    當他看到太子被摔的七葷八素,神情恍惚時,他知道自己演的根本沒必要。“估計現在我罵他,他也不知道。”田中塵想到這裏,連忙再咬了一下舌頭,讓血液逸出嘴角。然後才跑到太子身旁,關切的把太子扶起來。用無力的語氣急切的問道:“太子,你沒有受傷吧?”


    太子晃了晃腦袋,然後無力的睜開雙眼,看清田中塵的麵貌之後,他猛然一把推開田中塵,重新跌倒在地,同時一聲淒慘絕倫的高呼響徹整個夜空:“鬼呀!”


    這慘叫是如此之大,讓另外一邊爭鬥不休的兩位高手抽空看了過來,待看到死去的田中塵活生生的站在太子身邊時,兩人的神經短路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兩位高手被這打破常識的複活情景弄的迷糊了。當然,身為高手的他們很有敬業精神,激烈的爭鬥依然繼續,黑衣人繼續撞擊,朱三彪繼續製造美麗的白蓮。


    死而複活,這事很難解釋,但對田中塵來說,不需要什麽解釋。他被推開後,猛的向後一個踉蹌,險些再次跌倒在地,同時,嘴角的鮮血更加明麵的流了出來。“太子,你,你,你還好吧?”他一副重傷欲死的樣子,虛弱無力的關切問道。


    “哦?哦!你,你沒有死?”太子殿下馬上明白過來,“哎呀,嚇死我了,你原來隻是重傷昏迷過去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還好,他還沒有笨到家。田中塵長噓一口氣,當然還是虛弱無比的樣子。


    太子殿下無視田中塵努力表演出來的慘狀,他猛地推了田中塵一把,急聲道:“常戎,快點與朱三彪聯手,殺了這個惡徒。”


    田中塵眼睛一瞪,暗道:喂,笨蛋,我現在重傷唉,上去就是送死,你難道不長眼嗎?想了想,這話他忍下沒有說,現在他要繼續扮演‘忠仆’的形象。“是,太子殿下。”說著,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奮力的蹣跚走向戰局。走了沒有幾步,他無力的停下了腳步。他覺得這個距離就夠了。


    但,即使你刻意小心,厄運依舊會主動找上前來。


    相較朱三彪,黑衣人覺得自己更加忌憚一身詭異的田中塵,朱三彪的武功雖然高,但還有跡可循,還處於他的認知範圍內,而田中塵,則是任何地方都不正常,先是暗算他,然後震傷他,現在又是死而複活。“先殺這個卑鄙的家夥,看他重傷的樣子,應該可以一擊殺死。嗯,順便還可以殺了他身後那個廢物太子。”


    心下由此決議,他急速的身影似一道橫空閃過的閃電。在輝煌的燦爛之中,瞬間逼近一臉無奈的田中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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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想到我這麽讓人討厭,我才複活唉,還身受重傷,怎麽可以先來對付我呢?田中塵早就進入假死狀態,目注黑衣人快速接近的身影,心頭一陣惱怒。“剛才不殺你,主要是看你和我一樣討厭那個惡心的太子,現在你主動找上前來,欺負重傷的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裏,田中塵的右手輕輕抬起。不躲不閃的立在原地,因為,他知道自己閃不開。


    黑衣人的動作很奇特,他身子側斜,右手肘部擋在前側,眼睛順著右肘注釋過來,其姿勢像極了紅衛兵年代歌舞劇中“前進”那個姿勢。在手肘前方是一道一米左右的尖刺狀真氣,像一個碩大的錐子,看起來很鋒利。這鋒利讓田中塵心中惴惴不安,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真氣能否抵擋下來。


    說時遲,那是快,太子殿下的尿還沒有落地,黑衣人和田中塵激烈的相撞了。


    田中塵維持慘白的臉色,吐血的嘴角,同時靈巧無比的右手在尖刺狀真氣刺及身體前,自上而下橫切下去。田中塵隻覺得掌緣處一陣炙熱,接著他便見那鋒利無比的尖刺似破碎的冰棱,無聲的化作一堆淩亂無比的碎屑,而黑衣人真正的攻擊就是從這無數的碎屑開始。


    原來還有這麽笨的人。遠處的朱三彪長長的感歎一聲。他本想過來救援,但見田中塵竟然大義凜然的毫不閃躲,頓時失去了救援的念頭。“他難道不知道及諷刺是不能抵擋的嗎?無知的傻瓜呀!”


    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屑在空中飄舞,它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裏是如此的美麗,就好似漫天飛舞晶瑩的雪花。可是,這雪花是致命的。


    無數的碎屑在幾乎感覺不到的短暫停滯之後,馬上瘋狂的,似直瀉而下的瀑布一般,夾雜鋪天蓋地的駭人之勢,一窩蜂的撲向被驚呆了的田中塵。


    於此同時,黑衣人前進的勢頭不見一絲減緩,迅猛無比的撞向一動不動動的田中塵。此時,他抬起的手肘詭異的冒出一道尺許長短的尖芒,尖芒直刺田中塵的胸口,他要殺田中塵。


    衣服可能保不住了。田中塵此念一閃而過,右手夾帶一股強烈的破空聲,神乎其技的,快速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把懷中的銀票掏出,在人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下,把銀票掖在後腰上。


    現在安全了,可以全力對敵。


    他想到這裏,右手直接迎向黑衣人右肘上的尖芒,對於飛撲而來的真氣碎屑毫不理會。事實證明,身死之氣在質量上遠遠勝過任何人。雪花般的真氣齊湧而來,得到的結果如同望月樓房主無數劍氣同時襲擊一樣,破壞的隻是衣服。上次是後背的衣服,這次是前胸處的衣服,這是唯一的區別所在。


    在田中塵的右手觸及雪亮的尖芒時,又是一片潰散的真氣碎屑,同樣是飛撲過來,在它們飛撲過來前,田中塵右手快速的一個舞動,在真氣活動的範圍內,五指在常人難以想象的靈巧在瞬間準確的將所有真氣擊散。同時,在黑衣人驚訝萬分的目光下,一把抓住了擊打過來的右肘。


    一隻手能夠這般靈巧,已經脫離了人類的想象空間。


    在手掌扭住右肘的瞬間,黑衣人眼睛中一道精芒閃過,接著戰局再次變化。


    一個不注重招式的武功體係的招式是什麽樣子的,田中塵之前一直沒有確切的概念,隻覺得這個世界的招式十分簡單,嗯,不應該說十分注重以人為本的理念,即使遇到那個劍氣縱橫萬千的望月樓房主,也隻是感歎對方的劍氣運用確實很強。沒有體會任何招式的精妙。但,現在,他開始明白所謂的招式了,這是一連串讓人無法想象的連環追擊打。


    在右手拿到右肘時,黑衣人不見一絲驚慌,他斜側的身子猛然一個扭轉,左拳被身體帶動,一個快速的揮掄。瞬間到了田中塵的眼眶前。其勢之突然,其速度之快捷,田中塵根本不能及時反應。


    事出太急,田中塵條件反射般的用右手一個格擋,帶起呼的一聲呼嘯,右手間不容發的把拳頭從自己眼眶處架開。與此同時,胸口要穴猛然一陣酸痛,他明白自己中拳了。如果不是體內的真氣在質量上高對方太多,一隻手的田中塵早就躺地上了。雖然他右手靈活的不似人類具有,眼力和聽力也強橫的無人能敵,但在亂七八糟的連續招式下,還是中招了。


    在中招的同時,黑衣人似乎發現了田中塵左手無法動彈的狀況,身形再一次轉移,馬上轉換在田中塵左側,伸臂就要繼續打下去。突然,右拳猛然一陣沉重,他心中一驚馬上發現按在自己拳頭上的右掌。雖然,他對田中塵右手的靈敏和快速很吃驚,但田中塵中拳後,沒有一絲負麵影響,馬上抓住他的拳頭,這還是讓他無法理解。“這人怎麽這麽古怪?難道我的真氣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無論黑衣人如何去想,田中塵抓住對方的拳頭後,他的攻擊開始了。


    田中塵曾經無數次試驗自己的攻擊方法,但一直沒有找出合適的辦法,在他右手的表現裏,沒有真氣使用,能夠做的隻有射出暗器,或者扭住對方的脖子。此時,他十分氣惱,一個晚上無法安心睡覺的怨氣,在這一刻爆發了,於是,他找到一種發泄的辦法。


    右手扭轉對方拳頭的瞬間,他馬上五指捏緊。瞬間擊散了黑衣人聚集在手背上的真氣。然後,右手短距離的爆發力顯露出來了。靈活自如的手指一根根相繼抬起,接著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好似砸樁一樣用指尖一次次,十分快捷的砸在黑衣人柔軟的手背上。似彈鋼琴一般,瞬間響起一片噔噔的骨頭被敲碎的響聲。


    黑衣人隻覺得手背上一陣酸痛,他連忙用力帶回,同時左拳全力的擊打過去,而且右腳也在下方狠狠的踢向田中塵的右腳。


    黑衣人的左拳在打過去的瞬間,被田中塵的右手一把接住,然後鋼琴演奏般彈奏起來,隻是才響了兩聲,他就無法繼續下去。右腳被踢的他,馬上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似一個跌下桁架的風車,打著圈的橫飛出去。


    當難纏之極的對手,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敗退時,且恐怖的他敗退的這麽搞笑和狼狽,黑衣人的意識徹底迷失了。他怔怔的注視田中塵狼狽不堪的跌在太子身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塵不去理會黑衣人,在半空中他已經慘烈的口噴鮮血,跌在太子身邊時,神情慘淡的隻剩一口氣在了。“太子,你,你,快點走,我,我來擋住,他。”說著,他奮力起身,搖搖晃晃的在太子感動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來。


    朱三彪已經來到近處,見田中塵此時一番壯烈的表現,心生敬佩,兩眼放光,一絲不苟的注視過來,他要學習。


    黑衣人愣愣的站在那裏,還在艱難的決定如何是好時,今天得遇田中塵,他算是見識了所謂的古怪。當身死奇功表現在世人麵前時,鬱悶田中塵六年多的它,終於開始鬱悶其他人了。


    遠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後知後覺的官兵到來了。黑衣人長歎一聲,狠狠的盯了田中塵一眼,抖了抖骨頭幾乎全部碎掉的右手,和傷殘嚴重的左手,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個縱身後躍,重新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見黑衣人抱憾終生的離去,田中塵長噓一口氣,在太子驚訝的目光下,軟軟的跌坐在地上,同時,口中欣慰萬分的說道:“殿下,沒有,沒有危險了。”


    太子看了看田中塵慘白的小臉,看了看嘴角處猩紅的鮮血,又看了看田中塵破爛不堪的衣衫,喟歎一聲,道:“疾風知勁草啊!”這一刻,誰說田中塵不忠心的,他會和誰拚命。


    回想五侍衛詭異的拋棄,是田中塵勇敢的,不怕犧牲的擋在他麵前。回想,在田中塵吐血倒下後,為了救他卻再次回醒,且不顧身受重傷。依舊前去麵對強敵,一味的忠心保護他。回想,在田中塵不斷的吐血中,憑著堅強的毅力,英勇無畏的麵對一次次致命的攻擊,且靠著無比堅強的忠心逼退了強敵。想到這裏,他,太子,有何道理不信任這不足一個時辰的忠心侍衛。


    朱三彪呢?他也出現了呀。朱三彪,這個頂級高手,這個曾經在關鍵時刻救下太子的功臣,此時在田中塵的萬丈光輝下,被徹底的忽略和遺忘了。強調,這是‘燈下黑’效應,與人品和身材無關。


    “快點,快點,都快點過來。”太子殿下厲聲吩咐這群匆忙趕來的官兵,指著奄奄一息的田中塵,他急切的說道:“把他抬著,快點隨我入宮,我要找太醫給他治病。”


    聽了這話,假扮昏迷的田中塵一陣無力。暗道:如果我真的身受重傷,等你抬我入宮治療,我恐怕根本活不了吧。唉,人無知愚昧到了如此境地,也算極品了。


    兩名官兵把田中塵抬起,然後在太子殿下的帶領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宮趕去。頂級高手朱三彪,怔怔的望著眼前對自己完全無視的一群人,心中的鬱悶上升到了極點。暗道:那個家夥的馬屁功夫太好了,明明渾身上下沒有一道傷口,卻能夠裝的如此像一個快死的人。我得好好向他學習。不過,相較他的馬屁功夫,此人的武功真的很詭異呀。完全承受疾風劍的氣勁刺,卻可以毫發無傷,僅僅隻是衣服破爛。這,是否太過離奇了?還是因為,那個刺客根本就是他的同夥?


    在田中塵進宮的同時,王義泉正在自己的房子裏召喚那五個臨陣逃跑的侍衛,“對方是頂級高手,你們見機行事沒有錯,隻是可惜,失去了接近那個廢物的機會。”


    “屬下無能。”五人跪地後,齊聲道。


    王義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意道:“是我事前吩咐你們逃跑的,和你們有能無能沒有關係。明天我就安排你們離開長安,你們回河北去吧,那裏會有人派給你們事做。”


    “謝少爺。”


    “下去吧。”王義泉揮手讓五人離開,在五人離開後,他看向顧全,“顧叔,你認為是誰去刺殺廢物的?”


    顧全歪著腦袋苦笑道:“還能時誰?廢物在之前惹了張家小姐,那位張家公子自然要去殺人了。”


    王義泉也是一臉苦笑,氣道:“張寒落這個混賬東西,什麽事涉及到張婉容那個丫頭,他就方寸大亂了。他是一個笨蛋!現在還不知廢物死了沒有,如果死了,我還得必須重新布局。唉!張寒落,你這個死瘸子。”


    相較王義泉的氣急敗壞,破屋裏的張寒落則冷靜異常。他手握阿大此時堪比朱三彪肥胖的右手,劍眉深深皺起,半晌後,他才點頭道:“可以醫好,這次沒有殺了太子,沒有關係,暫時饒了他,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下次再敢對婉容不敬,那麽,再殺吧。廢物而已,無所謂。倒是你說的那個侍衛,讓我很驚奇。”


    “這人卑鄙無恥,且武功奇特,我的真氣遇見他馬上就潰散一空,奇怪的緊。”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般,依照太子的廢物來看,此人可以輕易的左右太子的一切。嗯,真實如此的話,這個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或許,我可以利用他拖住王義泉和趙景石,為我爭取一些時間。”說道這裏,張寒落深沉的目光黯淡下來,他緩緩的閉上雙目,開始思索起來。


    見主人這個樣子,阿大靜靜的站在輪椅後麵,體會手背上鑽心的痛楚,心中對田中塵的怨恨和恐懼隨著痛楚的劇烈,而逐漸增加著。說實話,整個過程無論怎麽去看,他都沒有贏田中塵的可能性。


    第二天清晨,當王義泉接到太子有驚無險的消息後,再去尋找田中塵未果後,臉頓時黑了下來,結舌手中的情報和對田中塵的認知,他頓時明白了一切。麵對田中塵空空如也的房間,他低聲苦笑道:“我的大哥呀,怎麽什麽事都少不了你呀?對了,你要出去惹事,也得先把瀉藥的解藥給我留下來呀!”


    相對王義泉的無奈和悲傷,田中塵則睡了一個他認為最甜美的一覺,這一覺昏頭黑地,從淩晨直至傍晚,一個晚上的鬱悶被這一覺發泄一空。或許,糟糕之極的運氣也回轉回來。


    田中塵醒來還不及洗漱,一身黃袍的太子殿下推門闖了進來,見了田中塵就高呼道:“常戎,這一次你一定還要幫我。”他神色急切,小眼睜大到了極處,似惡狗看到骨頭一般,滿臉懇求的注視剛剛清醒的田中塵。


    田中塵怔怔的對視過去,心中苦澀不堪:要我幫助他?難道,睡覺也不能消除厄運嗎?我的運氣,實在,實在,蒼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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