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高手走的很緩,按照武俠中的說法,他氣勢宏偉,每一步,每一個動作似包含天地至理一般,毫無一絲破綻。在邁步間,輕微的腳步聲似追魂的鼓點,帶有攝人心魂的魔力,這魔力會讓他的對手感受無比強大的震撼。此時,他就是自然天地,天地就時他。


    對著此人,田中塵感覺似乎整個黑暗空間深沉而凝重的擠壓過來。


    以上都是胡扯,此人之所以走的慢,是因為雙方距離不遠,田中塵和太子又不打算逃走,走的慢點是為了節約體力,就是如此簡單。


    於是,這節約體力的緩步給了田中塵表示“忠心”的機會。田中塵是善於抓住機會的“好人”。


    “太子殿下,你快走,小人即使死也要擋住他。”


    “太子殿下,你快走呀!”


    “太子殿下。”如此三句後,他不打算繼續了,實在太肉麻了,於是,他變換對象。


    “你不要過來,我的武功很高,會殺了你的。”


    “如果你繼續靠近,我就出招了。”說著,他連忙柔弱無力的射出一根鐵針,自然,這鐵針被黑衣人輕易的擋下來,同時,也贏得了黑衣人對他的不屑。


    別人的感官對田中塵沒有一絲影響,不論時不屑鄙視,還是崇拜讚賞,都是那空中浮雲,過眼雲煙。他有的隻是自己的目的。


    “我要出招了,我真的要出招了。”田中塵一根根鐵針如同孩童擲沙包一般,毫無氣力的扔過去,然後被擋下來,之後,換來更加強烈的不屑。


    “好吧,我這次出真招了。”話語一落,田中塵和黑衣人兩人之間不足五米的距離內,瞬間被無數鐵針填滿,嗖嗖聲把整個空間裝扮成慘烈的戰場,那無影無蹤,神出鬼沒的鐵針似無數急飛而來的利箭,頓時讓黑衣人驚駭欲絕。


    誰也想不到,之前那臉色慘白,神情驚恐,一嘴胡說八道。實力低下的小人物,會瞬間突然出乎意料的爆發出如此無比強大的能量。


    被騙了!黑衣人隻此一念,無暇多想,麵對突如其來的無數鐵針,他連忙後撤,同時雙掌充斥強烈的熒光,快速的在身前交替揮舞,以擋下根本無法全部擋下的飛針群。


    眼前熒光閃現,那耀眼的光芒似一個快速滾動的車輪,將黑衣人要害之處嚴嚴密密的遮擋在後。同時,一片又一片的真氣在空中浮起,在與手掌接觸時爆發開來,產生強大的氣流,也擊散一部分鐵針。


    果然,這暗器對頂級高手的威脅並不大。


    田中塵雖然如此感歎。但還是非常滿意他的偷襲,他看的十分清楚,黑衣人中的鐵針至少有十多枚,雖然中針的地方不在要害,但如果鐵針有毒的話,中在哪裏還不是一樣?


    時間太緊,忘了上毒藥了。


    於是,黑衣人因為田中塵的運氣太差,而躲過了這一劫。


    黑衣人擋下鐵針後,連忙後撤,拉開一段距離,然後開始檢驗傷勢。他的後撤,讓田中塵背後的太子殿下長噓一口氣。


    “常戎,沒有想到你這麽厲害。”太子殿下微微有點恢複,田中塵的卑鄙加暗算讓他找回一點安慰,於是,醜陋的他開始展現自己醜陋之極的一麵。


    “哈哈,兀那賊人,竟敢對本殿下如此無禮,看本殿下捉到你後,怎麽收拾你!”


    田中塵聞言,一陣無力,他被這廢物徹底的打敗了。色厲內荏也不需這麽明顯吧!


    “常戎,我,命你上前抓住這賊人。”太子殿下再次強調“我”來顯示自己的平易近人,他恢複常態了,開始惡心眾生起來,說實話,田中塵十分想回身一把掐死他。


    “遵命!”田中塵一聲高喊,然後快步跑上前去,相比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他更害怕太子殿下的惡心。


    田中塵跑出不到十米,黑衣人已經察覺自己無事,開始凶狠的瞪眼過來。田中塵連忙停住,快速的進入身死狀態。


    “你這一個卑鄙小人!”黑衣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怒目而視,雙眼泛紅的罵道,被這麽輕易的欺騙,他時首次遇到。


    田中塵不屑的哼了一聲,傲然道:“當時我一直在提醒你小心,而你卻狂妄自大的不把我放在眼裏。如果我真的卑鄙無恥,我會在針上注上見血封喉的毒藥,如果那樣,現在的你還會有氣力罵我罵?無知!”提及毒藥,他又是一陣後悔,暗道:針上上毒的事刻不容緩啊!


    見田中塵如此理直氣壯,言之鑿鑿,黑衣人頓時無言以對,隻能冷哼一聲,道:“我會殺了你的。”


    “嗯,願望是好的,隻是有點不符合實際。”田中塵給了一個中肯的點評,接著他就閉嘴了,黑衣人知道鬥嘴不會取勝,縱身撲了過來。


    在黑衣人撲近時,田中塵連忙一根鐵針刺出,接著毫無懸念的被黑衣人輕鬆的屈指彈飛。但這一次,黑衣人謹慎許多,不敢因為擋的容易而有絲毫輕視之心。


    見鐵針無用,田中塵馬上掏出他那戰績輝煌的匕首,然後快速刺向黑衣人。黑衣人見匕首出現,猛然一驚,心道:原來你的兵器時匕首。接著,右掌以雷霆萬鈞之勢擊向匕首,左掌則順著扭動的身軀擊向田中塵的前胸。他招式流暢,沒有一絲滯緩,動作之快是田中塵僅見。


    但在速度和靈活上,他還遜田中塵幾籌。


    田中塵右手一個屈指彈送,把匕首拋向地麵,右手化掌成抓,直接迎向黑衣人的右手,至於黑衣人的左手,他根本不需計較。


    田中塵這個棄匕首的動作讓黑衣人猛然一驚。黑衣人馬上清楚自己對田中塵的估測再次失誤。“是不是陷阱?”戰事順利的超乎想象,這不符合之前田中塵偷襲的卑鄙作風,打算暫時讓過田中塵抓捏,左手是去勢不變,繼續擊向田中塵的胸膛。他認為,即使你再怎麽卑鄙,也不可能中掌不死吧!


    殺他呢?還是自殺?田中塵覺得自己此時的煩惱很好笑。他右手經過那片滯空的真氣後。似拍打在煙霧上一般,沒有任何懸念的輕易的把黑衣人的真氣驅散,同時他在是否抓住黑衣人的右手的決斷上猶豫了。


    在黑衣人左右猛擊田中塵胸口之時,他的身形不受控製的猛然一震。田中塵清楚,他被倒湧體內的真氣擊傷了,如果他此時抓住黑衣人的右手。他有十成的信心可以擊殺此黑衣人。但,有這個必要嗎?


    說實話,田中塵認為黑衣人討厭太子的語氣很符合他的心意,他也認為那時刻惡心人的太子應該快些死去。之所以與黑衣人對上,隻是為了,怎麽說呢,大概是無聊吧?


    田中塵心中並不確定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殺黑衣人的心確實並不強烈,在念頭轉換間。他還是選擇了後者。於是,咬破舌頭,然後噴出鮮血,接著在黑衣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順著黑衣人掌勢後跌倒下,當然倒下的同時,他不忘高呼。


    “殿下,快走!”


    撕心裂肺的呼喊之後,他壯烈的仰躺在地,開始裝死。如此這般,他自殺了。


    黑衣人看了看地上的田中塵,又看了看不遠處腿腳打顫,被嚇的無力逃跑的太子,然後又看田中塵,接著又看太子,如此幾番後,他還是無法置信自己贏了田中塵。剛才那一掌,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感覺,那無比凝實的真氣至今還讓他心驚膽戰。“這究竟時怎麽回事?”


    黑衣人的念頭還未完全升起,另外一個人步入了戰局中。


    “朱三彪,你來的太好了。”太子殿下在田中塵倒下後,就倉皇失措的不會說話了,此時見到有人來道近前,且這人是自己熟知的保護者,頓時心中歡喜,馬上夾雜著空腔,叫了出來。


    被無情無義的太子置之腦後,田中塵無所謂,他躺在地上無聊的奇怪一件事,就是這位保護太子的高手,為何非要等道他“死”了,才出來保護這位討厭的太子。“重要的人物總時最後出場,這話不錯,但隻有腦殘的九流電視劇才會安排所有嘍囉都死了,高手才出現的狗血情節。你明明在一側,可以直接出手對付敵人,為什麽要等到我們全死了才出來?這事透著蹊蹺。”


    這位高手保護者長相與其作風相似,都醜陋的十分不像話,肥頭大耳,渾身贅肉,偏偏又個子極高,如果他趴在地上絕對是一頭巨大無比的母肥豬。如此肥胖的人,偏偏在行走間了無聲息,端是奇怪的緊。


    死人田中塵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眯著眼睛,大量起此時的場景。嗯,眼前時很搞笑的一幕。


    朱三彪壯碩肥胖的身軀似一睹宏偉的城牆,把討厭的太子殿下嚴嚴實實的擋在身後。他奮力撐開猶如木墩的雙臂,嘴中傻乎乎的高呼道:“疾風知勁草,太子殿下,關鍵時刻還是我朱三彪有用,你要記住呀!”


    他嘴裏如此無恥的叫囂著,一對被肥肉擠在一起的小眼睛,似一條線一般,攢射出銳利的目光,目光落在黑衣人身上,讓黑衣人停下腳步,嚴陣以待的對視過去。


    高手對峙本是常事,但朱三彪之後的表現就讓田中塵哭笑不得了。


    “太子殿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我朱三彪即使性命不要,也會擊退這賊人。要知道,疾風知勁草。”


    “太子殿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疾風知勁草。”


    “疾風知勁草。”


    一頭黑線的田中塵十分清楚一點,這朱三彪在學習剛才他田中塵表示忠心的方式,隻是他學識有限,顛來倒去就是那麽一句。而高呼時毫無一絲情感,讓人聽著乏味,與田中塵方才的表現想去甚遠。“表示忠心也不能這般丟人。”


    田中塵受不了此人,黑衣人也有些受不了,但他要運功療傷,所以暫時忍耐,於是,最後一個受不了的人發話了。太子殿下高呼道:“你快點出手呀!”


    “好!疾風知勁草。疾風知勁草。”朱三彪繼續幾句之後,開始緩步走向黑衣人。同時,嘴裏依舊念叨著,“疾風知勁草。”


    在朱三彪走出幾步後,田中塵才能看到被朱三彪強大身影遮擋住的太子殿下。臉色極其的慘白,他眼眶中的眸子遊離不定,似在專心致誌的關注戰場,又似目注遠處無盡的黑暗。他很害怕,渾身不斷的顫抖,顫抖的幅度時如此劇烈,讓田中塵險些錯以為他在接受電療。很,很,田中塵兩個“很”字後,卻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形容這個太子此時的鄙陋,“很丟人吧!”他在看道地上一灘濕漉漉的一片痕跡,給出這個無奈的評價。


    黑衣人與朱三彪的戰事開始了,田中塵沒有注意他們時怎麽開始的。在他放棄對太子醜陋的關上後,他的視線移動過去,看到的是兩個突起突落的快捷無比的身影。


    頂級高手的對決,田中塵是第一次看到,精彩絕倫的打鬥場景讓他首次對這個世界的武術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特別在強大無比的視覺幫助下,這精彩的打鬥帶有強烈的魔幻色彩。


    熒光絢爛的真氣或是一片片,或是一團團。停滯在兩人戰場方圓三米的空間內。在這些絢爛的真其中,身形如影的兩人似花叢中靈巧無比的蜜蜂。正在揮灑自如的穿梭於百花之間。特別時朱三彪,他那肥胖如豬的身材在快速移動中,不見有一絲笨拙。


    比較田中塵的動手方式,兩人都是以實力說話的高手,相互之間沒有任何取巧的地方。靈敏之極的兩人在拳來腳往間,竟然沒有一次身體接觸。即便如此,淩厲的勁風不斷的從戰圈內激射而出。一股股勁風揚起地上的沙石,似沙塵暴一般席卷各個方向的每一個角落。


    感受不斷擊打在臉頰上的塵土,田中塵感覺一陣沉痛傳來,他難以置信的遙望兩人,心中一陣震驚,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人竟可以隨意發出這麽強大的能量。上一次對峙望月樓的房主,他雖然麵對無數劍氣,但卻被他輕易的擋下來,並沒有感受頂級高手的出手威力有多大。但此時,他看到的是頂級高手把出手威力作用在環境上,這漫天飛舞的沙塵直接說明了頂級高手強大的實力。


    頂級高手之上還有道修高手,那麽,那些道修高手會不會如同修真者一樣強大?


    田中塵想到此處,搖頭苦笑。他根本無法想象道修高手,那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強橫。


    戰事進行沒有多久,突的一聲爆響,接著戰圈中黏合一處的兩人猛的左右分離。田中塵看的真切,方才兩人在招式無法取勝後,相互對了一掌。


    兩人重新分開後,再次對峙起來。當然,朱三彪不會放過空閑的機會,他要表示自己的忠心,“疾風知勁草,疾風知勁草。”他開始念叨起來,同時默默運功恢複真氣。


    黑衣人無言怒視過去,心道:“這個死胖子簡直比那個可惡的太子還要討厭。剛才聲響太大,官兵快要來了,必須馬上解決這兩個人。事到如今,看來必須使用疾風劍了。”想到這裏,他再次怒視對麵還在表示自己忠心的朱三彪,突然,他心中一動,回身看向地上的田中塵,對這死人田中塵,他暗道:死胖子學了這個家夥的無恥,我為何不能學習這個家夥的卑鄙?比卑鄙加以疾風劍,應該會有七成把握擊敗這個胖子。


    想到就去做。黑衣人緩步上前,在距離朱三彪不遠處,他停下腳步,狠聲道:“雖然我一時勝不了你,但要殺這個廢物太子,卻是易如反掌。”


    “疾風知勁草,你來試一試。”朱三彪似喊口令一般,總是把‘疾風知勁草’掛在嘴邊,偏偏神情有種說不出的齷齪。這種感覺就好似看道投靠日本的猥瑣漢奸,在學著黃繼光那句‘同誌們,衝啊!’一般,很矛盾,很欠扁。


    黑衣人聞言,冷哼一聲,右手揚起。頓時一片熒光閃閃的真氣脫手而出。滯留在半空中。田中塵看的真切,這片真氣不是合攏的,而是分開的,特別在黑衣人右手落下時,真氣分開的距離更明顯了。


    他要做什麽?田中塵正在不解之時,朱三彪一個揚手,一團真氣自他手中飛出,十分精準的撞擊在黑衣人的真氣上,接著兩團真氣似暗夜裏的煙花,消散在漆黑的夜空下。但,黑衣人還有一團真氣浮在空中。


    黑衣人冷哼一聲,揚手一道勁氣擊出,同時縱身撲向朱三彪。見黑衣人撲上來,朱三彪肥大的身子巍然不動,他緊緊盯著黑衣人的身形。雙手合攏,五指似盛開的蓮花一般,不斷的變換美妙的姿態。很奇怪的一點,那粗如胡蘿卜的手指竟然在此時有種美麗曼妙的美感。


    在手指的不斷變動中,一團,不,應該說一朵,那在兩手之間的真氣似一朵尚未盛開的花朵,在不斷的緩慢的持續的開放。隨著花朵的盛開,真氣潰散而散發的熒光正逐漸黯淡,在花朵完全盛開時,熒光在田中塵眼中幾乎不可在見到。


    “這是什麽?”正在扮演死人的田中塵不由得睜大雙眼,眼睛睜大後,花朵頓時一亮,然後,似白蓮一般的花朵脫離朱三彪肥胖的雙手,詭異的自動漂浮在半空之中。在田中塵再次不解之際,朱三彪的右臂輕輕的掄起,他動作十分緩慢,但表情極其凝重,正在撲來的黑衣人見此情形,身形猛然一頓,驚呼道:“心蓮訣。”


    黑衣人聲音方落,田中塵馬上注意道那漂浮的蓮花正在隨著朱三彪手臂的甩動,而翩翩起舞。正在此時,那高舉過頭的肥胖手臂似一把大刀一般,猛然一個顫抖,接著讓田中塵難以置信的現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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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白蓮一般的真氣在這一次顫抖之後,似乎被賦予了生命一般,不在是遲緩笨拙的隨著手臂遊動,它好似靈巧無比的蜜蜂一般,它忽高忽低,忽前忽後,隨心所欲的飛翔在朱三彪醜陋的大臉前方。相比這難以置信的靈巧,其移動的方式更加讓田中塵難以接受。怎麽說呢,由於不具有質量,它的運動方式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加速度合慣性,也就是說,它可以在瞬間達到田中塵的眼睛都幾乎捕捉不到的速度。


    不同於田中塵的目光如炬,黑衣人更多的是見識,他清楚朱三彪此時使用的功法,清楚這功法的詭異合強大。不敢有一絲怠慢,他馬上提及真氣補及全身,頓時在田中塵眼中,他成了渾身發光的神物。


    “難道這小白蓮和我的鐵針一樣,中看不中用,無法穿透敵人的護體真氣?”


    朱三彪肥胖潔白的大臉上,一片聖潔,很難想象一個醜陋的人臉上有這種氣質,他雙手合十,空中懸浮的小白蓮好似一隻俏皮的雀鳥,忽高忽低的圍繞朱三彪肥胖的身軀旋轉兩周,接著,朱三彪的瞳孔猛然凝縮,隻見小白蓮突然一個閃動,頓時似閃電一般射向一臉沉重的黑衣人。


    相比田中塵的鐵針,這小白蓮不僅快,且毫無破空之聲,端是詭異無比。


    黑衣人一動不動的凝視朱三彪,他又似乎在凝視激射過來的小白蓮,看他此時的樣子,他似乎要承受一擊。


    田中塵眉頭皺了皺,有點不對頭,這黑衣人不像束手待斃的人。


    就在小白蓮與黑衣人將要接觸的瞬間,怪事再次發生了。


    渾身煥發熒光的黑衣人身上的光芒猛然強烈千萬倍,在耀眼的強光下,一聲轟鳴似驚雷一般響徹全場,接著,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這是什麽武功?田中塵怔怔的望著。方才他看的真切,黑衣人身上強光一閃之後,他身上的真氣猛然匯聚在身前,接著,就以田中塵難以想象的速度橫衝直撞過去。他身前的真氣以一個巨大的尖刺形狀顯示,在撞擊道白蓮時,一聲巨響,接著他渾身顫動,而白蓮卻似破碎的玻璃一般,四散在空中。


    變換成尖刺的黑衣人在撞碎白蓮後,速度沒有一絲減緩,似一道流星,絢爛而璀璨的撞向朱三彪。


    “及諷刺!你時張家的人。”朱三彪說完此話,肥胖的身子詭異的一個橫向飄動,在間不容發間閃過黑衣人的橫裝。


    就在田中塵一位分開的兩人會重新回到對峙時,事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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