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戀愛攻略第四條:想讓對方離不開你,先要讓她覺得你離開她就不能活。


    當然這一條是很有針對性的,所針對的就是李秀寧這樣的人,李秀寧這樣的人很難拒別人對她的依賴,因為依賴是是一種弱勢,需要保護的表現。


    其實陳默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李秀寧了,就跟中了蠱似的對她著迷,所以她想,李秀寧因該也不會拒絕照顧一個大大咧咧,對人情世故及其白目小呆子。


    陳默呆嘛?腦瓜子還是非常好用的,死守周至,大戰錯刀山之後,她已經是娘子軍中第二個傳奇了,當然第一個是李秀寧。說她不呆吧,她對李秀寧也敢直呼其名,大庭廣眾也敢捧個春宮圖看,跟軍中戰友勾肩搭背,一點忌諱也沒有。


    比如何潘仁這個老頭,從見過陳默以後,雖然對她的才能還是挺肯定的,但是每每見到她還是難免皺眉搖頭看不慣。


    李秀寧一定會覺得陳默非常需要好好□□一番。


    而且陳默覺得兩個人畢竟還是有所進展了,起碼李秀寧不管接不接受,顯然都已經默許了陳默對她的追求行為,從她咬陳默那一口起,她心中的感情界限已經開始曖昧起來了。


    李秀寧說要重用陳默,當真不是說著玩的,回到縣,李秀寧當即請法師擇日設壇,鄭重拜陳默為軍師,拜軍師那日陳默傻眼了,她心虛了,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要做李秀寧的守護天使,但是李秀寧啪嘰一下壓這樣一副重擔給她,把她壓得險些撂個跟頭。


    但是事到臨頭,就沒打退堂鼓的理,陳默決定挺胸而上,勇敢接受後麵未知的挑戰,以及已知的結局。


    想到這裏,陳默眼圈微微有些發紅,她想,如果有可能改變曆史,她一定竭盡全力去扭轉著一段曆史。


    拜了軍師第二日,李秀寧下令犒賞三軍,又特地批了陳默三天假,好讓她有空招呼那些登門道賀的戰友們。親衛隊的那些人一合計,湊了銀子,就在穆清家裏擺了兩桌,穆清媳婦下廚做的菜,備好一切,叫人去請陳默。


    陳默聽說,自然是要去的,臨走前李秀寧卻叫住了她,順手替她整了整衣衫發鬢,說道:“要謙遜,越是身在高位,越要學會謙遜謹慎,否則容易招人嫉妒,招來是非,知道麽。”


    陳默笑應道:“知道,人人平等,我可不會因為你看得起我,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陳默歡樂的蹦蹦跳跳的走了,李秀寧望著她的背影,笑歎了一下。


    到了穆清家裏,親衛隊的人一個不差都到了,看陳默來,趕忙招呼,趙亮先就帶頭一揖:“恭喜高升,這以後可不能再叫你小陳了,該叫陳軍師了。”


    陳默卻笑道:“叫什麽隨便你們,不過我呢還是以前那個我,其實你們實戰能力都比我強,我也就是懂些小聰明罷了,反倒後來者居上,我先該給你們敬上一杯賠禮。”


    陳默說著便給自己倒了一杯,先幹為盡,一口喝了個底朝天,其餘人看她還如以前一般沒心沒肺,也就不說廢話了,都入了坐,一邊的趙亮便說道:“雖說你後來者居上,不過咱這些兄弟也沒啥好說,本事不如人,明擺著的,我們這些人連字都識不全,你能識文斷字就比我們強多了。”


    陳默也是在這個世界呆的久了,才漸漸發現,這個時候的識字率是非常低的,一百人裏也難得有一個識字的,識字的隻有幾種人,一個是當官的,這個是必須的,一種是大戶門第,世代書香的那種,家中公子小姐基本都要識字,不過對女孩沒要求,識得幾個字就夠了。


    還有一種人,是□□,□□在古代是一個特殊群體,這個且放到後麵再說。


    眼下這娘子軍中,識字的人除去一個李秀寧,實在找不出幾個能算上是文化人的主了,能把字識全的都沒幾個。陳默雖說原本隻認的簡體字,但是好歹繁體字簡體字兩者想通,陳默初來乍到時,那些字也能看得懂一點,時間長了,基本閱讀毫無障礙。


    所以古時候一般人對認得字的人是格外敬重的。陳默這裏說著話,喝著酒掃一眼桌上的人,卻不見朱琴茹,心下奇怪,問道:“穆崽兒,你媳婦呢,怎麽不出來做做。”


    穆清隨口道:“她一個婦道人家,連皮薄,做完菜就進屋去了,不出來。”陳默衝她挑眉,那意思是說:“她是婦道你不是是吧?“嘴上卻道:“咦,今天請的不就是我這個婦道人家麽?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叫出來一起喝一杯。”


    與人起哄道:“就是,就是,咱自己人還講究什麽,穆崽兒,你是怕我們兄弟吃你媳婦豆腐不成?”穆清無奈,隻好回房去,把朱琴茹死活哄出來,桌上騰出一角,叫她坐下。


    陳默知道古時女人是不能和男子同席的,不過規矩是規矩,規矩還不許女人帶兵呢,李秀寧不一樣威風凜凜,威震關中?


    朱琴茹就做在陳默身邊,另一邊是穆清,把她放在兩人中間,這樣一來她也不怎麽拘謹了,給陳默敬了杯酒,雖不說話,自有一種嫻雅,陳默隨口對穆清說:“你這媳婦,我當初一見就覺得她不是小戶人家的姑娘,還真被我看對了,想朱家因該是一方大戶吧?”


    穆清聞言趕緊擠眼示意她別提了,陳默猛然醒悟,急忙給朱琴茹倒酒,說道:“我喝多了就話多,你不用理我,喝酒喝酒。”


    她說著偷眼去看朱琴茹,果見朱琴茹眼圈發紅,心裏不由愧疚,那想朱琴茹硬忍了眼淚,盈盈起身,道:“今日是給陳姑娘賀喜,小婦人也不會說話,不如送首詩給陳姑娘罷。”


    陳默聞言,直道:“好,好。”


    朱琴茹隨口便賦詩一首:“先有巾幗開天下,後有英雌封軍師,誰道閨閣脂香重,女兒豪情天下慚。”


    “好!“陳默第一個帶頭鼓掌起來,她不是很懂古詩韻律,但是隻聽這四句詩,道盡了李秀寧陳默這一對奇女子,這朱琴茹果非一般女子,隨口一首詩便能見思想境界了。


    這酒一喝,便喝了整一天,看著天全黑了,一群人才散了。臨走,陳默還順手提了一壇酒,想要帶回去給李秀寧,當然這頓酒喝時先打了報告給李秀寧,李秀寧發話今日準他們隨便喝,這些人才敢喝的這麽暢快。


    陳默回去時,李秀寧正在大廳裏,馬三寶也在,就坐在桌邊低頭看書,李秀寧站在他身邊,低頭看他看的書,一邊看,一邊正給他講什麽。


    陳默推門走進去,走到李秀寧身邊,將手中的酒遞給她,說道:“你看我多好,喝酒都還記得你。”此時陳默已經喝的有六七分醉了,隻不過怕自己真喝醉了發酒瘋,所以控製著沒敢敞開了喝。


    李秀寧卻一時沒有理會陳默,說道:“鵠,鵠者,鳥也,所謂鴻鵠之誌,是說其誌比天高。”陳默這才明白李秀寧是在給馬三寶上課,隨口便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語出秦末反秦義軍頭領陳勝之口。”


    李秀寧聞言,不禁道:“何為義軍?”


    陳默倒是被她問得一愣,說道:“義軍……義軍……”她想起古代可沒有義軍一說,隻有反賊之說,於是說道:“義軍便是敢於反抗壓迫,反抗不合理的社會製度,為百姓謀福,便是義軍。”


    李秀寧略一思忖,說道:“我這軍隊,算麽?”


    陳默立刻點頭,道:“算,當然算,隻要老百姓覺得你好,你就是義軍。”陳默的標準很簡單,隻要向著百姓的軍隊,就是好軍隊。


    李秀寧卻道:“曆朝曆代,對謀反之人隻有反賊之說,所謂成王敗寇,倘若我勝了,正義便在我這邊,倘若我敗了,不過還是個反賊,你這說法倒新奇,無論成敗,直說一個義字。”


    李秀寧似乎被陳默觸動了什麽,一邊思索,一邊又自說:“又何為不合理?”陳默想了想,說道:“往大了說,階級區分便是不合理,往小了說,苛捐雜稅,□□壓迫都不合理,在我們那個時代,雖然依舊有階級區分,但是這個階級製度已經開始逐漸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利益圈子的區分,不過我想這個區分也有一天會被打破吧?”


    一邊看書的馬三寶不禁道:“你說的什麽我怎麽沒聽懂?什麽階級區分?”陳默隨口道:“階級區分就是有人當皇帝,高高在上,操控別人的生死,有人當奴才,卑微低賤,生死操控在別人上上,就是男尊女卑,夫為天婦為地,當然還有父權關係,兒女一生事事處處都要聽父親的,不聽就是不孝,這些都是階級區分,階級區分把人分成高低貴賤不等,但實際上,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每一個生命都因該被尊重。”


    馬三寶聽得目瞪口呆,說道:“兒女難道不應該聽父母的?為婦有為婦之道,為人臣著自該忠君報國,再說這皇帝。。。這皇帝。。。。。”馬三寶被陳默的一道理論劈懵了。


    李秀寧卻抬手示意馬三寶別再打岔,叫陳默繼續說下去,一邊又輕聲叫來裳兒說了些什麽,裳兒出去了,不多時李秀寧府中那些幕僚到了了。


    陳默疑惑,看看李秀寧,李秀寧卻示意別人聽著便是,不要說話,又示意陳默接著說。陳默帶著幾分醉意,看她意思,便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不是說兒女就不該聽父母的,而是他們首先因該聽聽自己的心聲,生命是為自己而活,如果父母的意誌讓兒女感到痛苦,那麽就該好好考慮考慮孝順是不是理所因當的,人性是需要被尊重的,是不因該被壓製的,在我們那個社會。。。。。”


    李秀寧輕輕咳嗽了一下,陳默急忙改口,說道:“在我們那地方,人人都有機會受到教育,有機會選擇自己的生活,當然還是會有階層區分,但是相對現在來說那時的人們已經有了相當大的自由度,而且女人的作用對社會來說舉足輕重……”


    陳默在李秀寧的示意下隻好滔滔不絕的演講下去,說得口幹,便隨手打開酒壇,給自己斟上一杯花雕,一邊喝,一邊繼續演講。她這些聞所未聞言論,聽得一眾人目瞪口呆,說五雷轟頂也不為過,唯有李秀寧聽的頗為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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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默這裏說著喝著,不知不覺酒喝暈了,說話也沒邊了,說著說著不知怎的就扯到男女之間的事上了:“跟愛的人□□做的事。”


    “咳。。。”李秀寧重重咳嗽了一聲,陳默一驚,頭腦發暈道:“我說錯話了?”李秀寧急忙笑道:“今夜夜已深了,小默也該說完了,其實我所想的是,我這支隊伍中所有英雄皆是草莽出身,平日裏都是低人一等的人,達官貴人斥之為賤民,但是你們誰覺得自己不如別人?”


    沒人說話,李秀寧笑道:“小默這些話,雖然聞所未聞,但是沒幾句是錯的,聽過了,就花腦子想一想,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陳默再喝一口花雕,臨時被李秀寧逼著來了一場演講,還是醉酒的時候,她在這裏納悶,看李秀寧急著趕人走,一定是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李秀寧卻看著燈光下陳默泛著暈紅的臉龐,輕歎道:“你們那個地方很好。”


    陳默一手把酒壇子推過去,說道:“來,喝口酒,我特地給你帶的哦。”


    她做在椅上,側身靠坐在書案上,望著李秀寧,隻見她褐色的肌膚被燭光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烏黑的發在頂上梳了一個髻,包著一條黑色的首帕,首帕邊上露出一截金釵,幾縷頭發不聽話的從首帕中溜出來,軟軟的搭在耳邊,眉形烏黑齊整,猶如墨畫上去的,一雙瞳仁映出燭光的光亮來,猶如黑寶石一般,挺直的鼻子下麵,薄薄的嘴唇紅潤不失飽滿,臉形瘦削,眉眼間透著一股英氣,在燭下看來別有一番風情,陳默在那裏看的癡了,暈乎乎的忘乎所以了,隻管餳了一雙眼睛看著她。


    李秀寧卻忽然問道:“你們那個地方,女人真跟男人一樣?做什麽都可以?”陳默一驚,說道:“什麽?”李秀寧轉頭,看到陳默一雙眼睛隻管看著自己,不覺又窘迫起來,羞惱的“哼”了一聲。


    陳默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是啊,女人跟男人一樣受教育,可以參軍,可以當官,搞搞文學啦,當音樂家啦,旅遊啊,探險啊,你想做去,什麽都可以做。。。。所以。。。不如跟我回家啦。”


    陳默沒頭沒腦的加了一句跟我回家,李秀寧一愣,陳默滔滔不絕,繼續誘惑之,她醉歸醉了,但是明顯感覺到了李秀寧對自己那個時代的向往:“我們那裏真的很自由,比現在自由多了,隻要你有能力,沒人會限製你該做什麽,還有各種好玩的東西,我可以帶你去聽音樂會,可以帶你參加好玩的比賽,我還可以帶你看看我們那個時代的熱武器…”


    李秀寧坐在一邊椅子上,笑道:“你說得天花亂墜,到底有多好玩?”陳默道:“肯定比現在好玩,還可以看美女跳脫衣舞,可以打電動遊戲……”


    “脫衣舞?”李秀寧不知道什麽叫脫衣舞,但是聽著就覺得不是個好玩意,於是斜了陳默一眼,陳默卻沒察覺她的鄙夷,聞言道:“脫衣舞嘛,我扭給你看。”


    陳默醉醉顛顛的,二話不說,又開始耍寶了。


    就在議事廳中,一邊自己哼著歌,一邊開始扭小腰,一邊扭一邊解衣服,李秀寧見狀,下意識的回頭看看,看門關的好好,於是便沒阻止陳默,就見陳默小腰扭的跟蛇一樣,手下利利索索的已經把外衫脫了,穿著件肚兜,衝李秀寧擺了個範兒。


    李秀寧看她靈活的眼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陳默看她笑,也忘乎所以起來,在那耍寶,逗得李秀寧笑得花枝亂顫。這邊陳默小腰一扭,便從桌子上滑了過來,扭著小腰硬生生凹出個明明白白的s型,一腳去踩李秀寧椅子上的扶手,本來是要擺個性感的姿勢,玩一把誘惑,誰知醉得狠了,眼前發暈,一腳踩空,撲通一聲……


    笑的花枝亂顫的李秀寧吃了一驚,眼前突然沒了陳默,定睛看去,卻見她趴在地上,一手捂腰,□□道:“我的小蠻腰……”


    李秀寧急忙伸手去扶,哪知剛一動陳默,陳默就痛呼道:“痛,我的腰扭到了……”李秀寧聞言,想她剛剛耍寶耍的歡樂勁,就忍不住想笑。陳默這時又□□道:“恐怕要躺幾天了,痛死我了。”


    李秀寧隻好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說道:“你別動,我給你按按。”李秀寧雙手按下去,卡著陳默的小腰,觸手隻覺得滑膩溫軟,摸著紳士舒服,不覺心跳,就想縮手,耳中又聽陳默□□,聽著似乎痛極,於是咬咬牙,雙手按著她脊骨按下來,手上發勁,就聽咯嘣一聲輕響,陳默驚呼:“好了。”


    她伸手按著自己的後腰,兀自驚訝不已說道:“秀寧你太神了,說好就好了。”李秀寧笑道:“還是要休息幾天,傷筋動骨一百天,最近可別在癲癲狂狂的到處瘋,好好養幾天。”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陳默扶起來:“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陳默聞言,隨口道:“回去沒意思。”。


    李秀寧順口接:“幹什麽有意思啊”陳默聞聽此言,小心髒不覺一跳,望著李秀寧說道:“是啊,幹什麽有意思呢?”李秀寧聽她這麽說,似是別有它意,輕輕咬了咬唇向陳默臉上看去,陳默此時坐在地上,半欠著身體,也正看著她。


    李秀寧見她一張俏臉上因酒氣上湧,布滿了嫣紅.她的膚色又白晰嬌嫩,此時更顯得嬌豔欲滴,一雙眼睛醉意朦朧,眼眸一絲蕩漾,似是在捉摸著什麽小心思,但是看著卻有一番可憐可愛。


    豈不知陳默此時能有什麽小心思,還不是在李秀寧身上?她看李秀寧這樣,心裏各種蠢蠢欲動,就想吻過去,心裏又怕她扇自己,挨一巴掌不要緊,破壞這好氣氛就沒勁了。


    不過有道是酒壯慫人膽,借著酒勁,陳默的膽子越想越按耐不住,仰頭便要去吻,一手也順手箍了李秀寧頸子,人先貼了上去。  李秀寧被她這個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張俏臉湊了過來,一股香軟之氣撲鼻而來,軟膩的身子也完全貼上了她,一時不禁失神起來。


    陳默眼見對方便在自己懷裏,對自己這一舉動也沒有表現出不滿來,膽子又大了些,望著那薄薄的粉紅色的飽滿的嘴唇,鼓起勇氣想要吻上去,但是就在她將要行動,卻還沒有行動的當口,眼中的那張充滿了誘惑的嘴唇卻突然向前一送,主動吻住了自己。


    陳默先是一驚,瞪大了眼睛望著對方,卻見李秀寧也正看著她,李秀寧一看到她眼中的驚訝,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條件反射就推開了陳默。


    她的大腦一下清醒過來,看著滿臉緋紅的陳默,不禁開始驚懼於自己出閣的欲望,一時呆在那裏慌亂失措,低頭無語。那想陳默因為她剛才的主動,得到了極大鼓勵,伸手又把她抱在了懷裏,心情有些激蕩的在李秀寧耳邊說道:“秀寧,別怕,我不會給你的生活帶來任何麻煩的,我知道本分。”


    她去吻李秀寧的頸子,情緒越來越難以自製。李秀寧卻在此時一把推開了陳默,轉身便走了,回了裏間她的閨房。


    陳默眼見她進了裏間,急忙起身想要跟上去,卻聽見門裏麵劃門的聲音,陳默急忙輕輕叫了一聲:“秀寧。”裏麵卻傳來李秀寧的聲音說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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