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樓裏李蓮花一邊喝著水,一邊瞧著那狐狸精黏著李相顯,還在李相顯身邊搖著尾巴打轉,覺得甚是稀奇,說道:“兄長倒還挺受小動物青睞的,當初方多病喂了它好多回,它也沒這般模樣啊。”


    李相顯一個沒留神直接就說道: “我呀以前養過一條狗,叫夯昊。它倆還挺像的。”說完後反應過來,接著又道: “這狐狸精呀,挺機靈的,肯定是曉得我們是兄弟,我這是沾了你的光了。”


    李蓮花笑了笑, “哦?是嗎?我看它可就是單單親近你呢。”李相顯無奈地搖搖頭, “你呀,不學好就知道打趣我。”那狐狸精似乎聽懂了他們的對話,汪汪叫了兩聲,然後繼續在李相顯腳邊蹭來蹭去。


    李蓮花看著有趣, “哈哈,你看它還挺會撒嬌。”李相顯蹲下身子,摸了摸狐狸精的腦袋, “是啊,挺可愛的。”這時,狐狸精突然跑開,不一會兒叼著一個小樹枝跑了回來,放在李相顯腳邊,然後搖著尾巴看著他。


    李蓮花哈哈大笑,“它這是要和你玩呢。”李相顯撿起樹枝,和狐狸精玩起了扔樹枝的遊戲,狐狸精興奮地跑來跑去,房間裏充滿了歡聲笑語。李蓮花看著這一幕,心中也覺得格外溫暖,仿佛一切的煩惱都暫時消散了。


    過了一會兒,狐狸精似乎玩累了,趴在地上喘著氣。李相顯輕輕地撫摸著它的背部,笑著對李蓮花說: “這家夥還真是精力充沛。”李蓮花點點頭, “是啊,不過確實給我們帶來了不少歡樂。”


    就在這時,狐狸精又突然站了起來,搖著尾巴跑到李蓮花身邊,用頭蹭了蹭他的腿。李蓮花有些驚訝,隨後也笑著摸了摸它, “喲,這是也來親近我了呀。”


    李相顯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溫柔, “看來它是真的很聰明呢。”他們又和狐狸精玩了一會兒,隨後李蓮花伸了個懶腰, “哎呀,和它玩了這一陣,我都覺得有些乏了。”李相顯笑了笑,“那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於是,他們坐在一旁,看著狐狸精在房間裏跑來跑去,偶爾發出歡快的叫聲。


    李相顯驀地開口道: “你方才所說的方多病,就是那天那個拿劍對著你的少年吧。”李相顯的表情有些嚴肅,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直直地看著李蓮花。


    李蓮花微微一怔,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嗯,是他。”說著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似有無奈,又似有感慨。李相顯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他與你究竟是什麽關係?為何會拿劍對著你?”


    李蓮花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他……曾是我朋友,隻是中間發生了許多事,讓我們之間有了些誤會和隔閡。”


    李相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願意把你們的故事告訴我嗎?”李蓮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兄長想聽。方多病……他本是個很單純的少年,我們相識之時,他一腔熱血,充滿了正義感。我們一同經曆了許多事,一起闖蕩江湖,那時候真的很快樂。”


    李蓮花陷入了回憶之中,眼神變得有些悠遠,“後來……。”聽著聽著,李相顯突然開口道: “你說什麽,他父親是單孤刀?”李相顯的麵色刹那間變得極為差勁,滿臉諷刺嘲笑。李蓮花萬分驚愕地望著他,不明白李相顯為何會突然這般表情。


    李蓮花想起自己的懷疑,但是他不想往壞揣測師兄,隻呐呐地看著李相顯。李相顯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平靜下來,示意李蓮花繼續說下去。


    就在此時,那隻調皮的狐狸精因為一直玩耍而累壞了,整個身子都趴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起來,睡得那叫一個香甜,還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而在這安靜的房間裏,此刻隻有李蓮花那娓娓道來的講述聲,在這靜謐的空間裏悠悠地回蕩著。


    幾天前方多病低垂著腦袋,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回到了天機堂,幾天不曾出門。母親何曉惠留意到他情緒異常,滿是關懷地注視著方多病,輕聲詢問道:“你這次回來怎麽不往外跑了,也不提李蓮花了,你們不是關係極其要好的朋友嗎?”


    方多病皺起眉頭,眼眸中盡是茫然之色。 “娘,你覺得李蓮花這人咋樣?”何曉惠堅定地開口, “就因為你跟著他還能維持少年心性,我就認為他是個豪傑,我很感激他。”


    方多病接著發問: “那我父親單孤刀是怎樣的人?”何曉惠的麵龐上掠過一絲憤恨與無奈,眼神裏滿是痛苦的回憶,遲疑了一下後說道: “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說這些的,然而,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跟你講。你還記得小時候單孤刀看到你站不起來時是如何嫌棄你的吧,也是他拋棄了你娘親,後來他知曉你的存在上門時,我雖然對他極其痛恨,但還是讓你們倆見了麵,可他就是那樣的態度,真真是個無恥小人。”


    方多病聽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他沒有想到父親單孤刀是這麽個小人,可如果真是李蓮花殺了單孤刀,他究竟該如何是好。


    方多病心中煩悶不已,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想起與李蓮花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一起經曆過的冒險和歡笑,又想起父親單孤刀對自己的冷漠與拋棄。他思緒混亂,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他既不想失去李蓮花這個朋友,又無法釋懷父親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方多病依舊沒有出門,但他開始認真思考自己與李蓮花的關係,以及如何麵對父親的過往。而在他的內心深處,一個決定正在慢慢成形……


    另一邊笛飛聲長久以來一直苦苦等待,如今總算盼到了那花綻放。他的臉上露出格外興奮的神情,眼眸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那興奮之情簡直難以抑製。


    隨後,他極為小心謹慎地使用事先精心準備好的各種物件,動作輕柔而又精準地將那珍貴無比的忘川花小心翼翼地摘下。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便毫不猶豫地飛身躍下了那險峻的懸崖,身姿矯健如鷹隼一般,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山下急速飛去。


    蓮花樓裏李相顯聽完李蓮花說的和方多病之間的經曆後,嘴角泛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冷漠地出聲道: “哼,不愧是單孤刀的兒子,果真是一樣的沒心沒肺。”


    聽到這話李蓮花的臉上滿是疑惑與急切,眉頭緊鎖,緊緊盯著李相顯詢問道,“ 兄長為何這般說?”


    李相顯的臉上滿是嘲諷與冷色,雙眼似乎夾雜冷霜開口道, “十年前單孤刀那混賬東西以你在東海決戰時身受重傷作為借口,利用師父對你的關切,奪走了師父的內力不說,到最後還險些將師父給殺害。”


    李蓮花聽了,整個人如遭雷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什麽?怎麽會……他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李蓮花喃喃自語著,心中滿是震驚與痛苦,一股酸澀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開來。李相顯看著李蓮花如此失態,輕歎了口氣。李蓮花定了定神,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痛苦與迷茫,“我從未想過師兄會是這樣的人。”


    李相顯冷哼一聲, “那單孤刀向來心機深沉,這些年我相信你也對他的死亡有所懷疑了吧。”李蓮花微微一怔,隨後輕輕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心中一直有所疑慮,隻是不願去深想。如今聽兄長這般說,許多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李相顯不想讓他繼續沉浸在這件事裏,話音一轉: “你的毒是誰下的?”這話一出李相顯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看著李蓮花,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他的表情很嚴肅,帶著一絲急切與擔憂。


    李蓮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苦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然後趕緊走出了蓮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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