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伯特跟陳醉說了他的顧慮後,陳醉沒有直接表態,反而走向了捉回來的實驗體——女夜魔,看著一起上兩百的心跳和一百多華氏度的提問問道:“羅伯特,實驗體看起來似乎,隻是被麻醉了?你的血清並沒有起效?”


    羅伯特聞言臉色有些暗淡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這兩年迫切希望遇到別的幸存者,除了孤獨快讓我發瘋之外,也是因為我的抗體一直無法轉移給夜魔,我想試試別人的血液,昨天是最後一批次了。似乎這次的化合物能夠殺死導致變異的病毒,但是同樣也會殺死夜魔,這不是我要,我需要的是更進一步,比如恢複成正常人類。今天晚些也打算告訴你們的,當然,目前來看,謝女士的血液可能——”


    “你有沒有試過降溫?”


    陳醉摸了摸夜魔四十多度的身體,打斷了羅伯特的話。


    “降溫?降溫。。。有道理!降溫啊。我的天,我為什麽沒想到,安娜她在碼頭也說了幸存者營地在高山上,還有夜魔的高體溫,太對了,低溫也許就是關鍵。”羅伯特仿佛恍然大悟般直接衝向了樓上的廚房。


    陳醉看著衝上去的羅伯特,捏了捏拳頭,他本來是希望按照劇情走向,由安娜和羅伯特帶伊桑去玩水的時候,自己想明白。但是安娜一行人的突然出現,以及多出來的短發妹,讓陳醉決定嚐試自己做出些幹預。他現在有種危機感,隻覺得夜魔進攻很可能會在今晚。


    雖然他看著羅伯特仔細的進行了氣味掩蓋的工作,但是心裏的不安並沒有消解,反而是隨著羅伯特告訴他短發妹疑似來自《釜山行》世界,不安感越發的濃重了。


    對了,氣味,薩姆呢?


    陳醉突然發現今天回來路上以及到家後,薩姆都異常的安靜。


    看了眼時間,這會還不到五點,原劇情中這隻勇敢的德國牧羊犬,將會在五點多的時候,為了護主,被喪屍犬咬傷最後變異時被主人親手勒死。


    關上實驗室的門,陳醉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抬頭看著樓上的薩姆。


    看了眼在廚房擺弄製冰機的羅伯特,陳醉走向薩姆輕輕地撫摸它的腦袋


    “怎麽了薩姆,你好像不是很開心?還是你不習慣人類女性的味道?或者是,你聞到什麽不對勁了?”


    過去的幾周裏,無論是羅伯特還是陳醉,無論晚上回家還是清晨出門,隻要靠近薩姆,它都會熱烈的搖尾回應,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但此時卻是尾巴低垂一動不動,隻是直勾勾盯著樓上的方向。隻有聽到陳醉的最後一句話時,轉頭衝著陳醉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嗚咽。


    “嘿,你難道能聽懂人話?”


    回應陳醉的是薩姆左右歪了歪狗頭。


    “那我再問一遍,你聞到樓上三個人味道不對?還是你不習慣女——”


    陳醉嚐試換了個順序再問一遍,然而薩姆竟然再一次對“味道不對”做出了嗚咽的反應。這聲音不是威脅也不是害怕,似乎更多的是一種疑惑加上反感,就像麵對羅伯特堅持給它吃的蔬菜沙拉時候的反應。


    難道,是那個謝緋清真有問題?可是她難道隻是遭遇了這個異界的世界重合的本地人,並不是降臨者?又或者是安娜和伊桑有問題?


    想到最後,陳醉突然愣住,似乎比起短發妹謝緋清,安娜和伊桑問題也不小


    首先是幾個疑點:


    1、救下男主的安娜,帶著個小孩,從中午到達碼頭,一直等到半夜三更,正好遇到主角為狗狗報仇,自殺式襲擊夜魔。


    而女主竟然不是躲在廢棄軍艦上,而是從碼頭另一邊的城市方向,用大量紫外線燈照射驅趕走了夜魔。


    她是怎麽做到在黑夜的戶外,夜魔滿地的戶外,保住小孩的同時,整來那麽多紫外線燈的?


    2、女主說自己的路線是從巴西聖保羅,坐紅十字船,一路幾千公裏到的華盛頓隔壁佛蒙特。


    病毒爆發的時候,船上沒有被波及,反而是海軍先解體。第一次接觸感染是因為靠岸補給。而這導致了船上成員感染,隻有五人免疫,除了安娜和小孩伊桑,其他三人更是被夜魔抓走。


    她是怎麽度過這幾千公裏的海上航行的,在哪裏發生的傳染和襲擊?她和伊桑是一開始就躲起來了,還是喪屍並不會威脅他們?


    3、初次和男主談話時候,因為男主精神不穩定,安娜和小孩伊桑幾乎是瞬間一個掏槍一個藏刀。


    他倆的反應是不是在與人對抗中養成的?還是,他倆本身就比一般人類反應快?


    4、第2個疑點裏麵,女主說另外三個免疫者被夜魔抓走的時候,眼睛緊盯男主,是否符合心理學裏麵關於撒謊部分的特征?如果是的話。


    另外三個免疫幸存者,到底是被抓走了,還是,被安娜和小孩伊桑殺了?甚至,他倆沒被抓走會不會是因為,普通的夜魔對付不了他倆?


    5、最後的高潮部分,男主將抓來做實驗的女夜魔還給了帶領夜魔群攻進來的男夜魔,很明顯這時候夜魔具有智慧情感和社會性。但是男夜魔打量的眼神,還有走之前看向男主方向的歪頭聳眉,是對男主,還是牆上的實驗體照片,或者是對著安娜和伊桑?


    最後就是,夜魔在劇中似乎有些超強的,感應?男性喪屍似乎一直知道女喪屍沒死,哪怕被深藏在地下室。雖然劇中的解釋是淩晨就男主回家沒做好味道遮蓋,但是他們白天出門活動了,回來的時候男主羅伯特必然會消除氣味,僅僅是淩晨留下的氣味跟蹤到了安全屋附近埋伏麽?


    那就更不對了,因為男主一直以來用酒精遮蓋氣味都是安全屋附近,按這個邏輯來說,當晚就應該被找到這條街。


    還有後麵劇情中,攻入安全屋的男喪屍,攻擊始終避開男主要害,都已經用嘴就能咬住整個成年男性甩來甩去的,殺了對方很難嗎?似乎就是故意不殺,想找到被抓的女喪屍,刻意留手。最後的地下實驗室劇情,在主角存活的那個版本,更是在羅伯特交還女夜魔之後,率領所有夜魔離開了安全屋。


    想了許多,陳醉往實驗室深處的鋼化玻璃走去。


    開門進入後,果然看到了那個通往外界的暗道。上手打開後,確實是通的,有空氣流動。


    陳醉默默關上了暗道的門,再次回到了女夜魔身邊,看著儀器的數據,心中做出了決定。


    關上地下室入口門,羅伯特依舊在製冰機前忙碌著,安娜已經帶著伊桑下樓了,陳醉與對方打了個招呼便往樓上走去。


    他準備找謝緋清。


    來到三樓,陳醉看了眼唯一開著的房門,在門口敲了敲。


    隨著一陣響動,虛掩的門後傳來一陣女聲:“進來吧,門開著呢。”


    陳醉走進了屋子,這間屋子並沒有在電影劇情中出現過,應該是個尋常的空屋子,但是似乎配備了內衛,謝緋清似乎正在洗著什麽東西。


    隨著陳醉進房坐下,衛生間的水聲也停止了。


    “安娜你不是下樓去——嗯?是你來了!?”


    轉出衛生間的短發妹謝緋清紮著頭發,身上竟然是裹著個浴巾出現在陳醉麵前。雙方都是震驚的看著對方。


    二人打一照麵,就各自做出了反應,陳醉絲轉身就準備出去關上房門,而謝緋清卻沒有尖叫害羞,而是就那麽裹著浴巾坐在了床上。


    陳醉在即將出門之際,駐足門口問出了三個字:


    “釜山行?”


    謝緋清則是瞬間站起看著陳醉的背影道:


    “我是傳奇!”


    陳醉也顧不得對方的裝扮,轉身看向謝緋清。


    但是下一刻,陳醉還來不及開口讓對方先穿上衣服,謝緋清竟然飛撲過來抱住了陳醉!陳醉心中一緊剛想推開對方,突然察覺到懷中之人身軀顫抖不止,竟然是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老大,是你麽,你果然沒騙我,嗚嗚嗚,他們都死了,全都死了,隻有我因為被你留在那裏,才活了下來。你知道麽,我感覺我睡了好久好久,做了無數的夢,你看看我,就連詛咒都消散了,頭發都長出來了,我甚至都不敢推開那個棺材出來,我怕我出來一看已經是未來世界,已經是千百年過去,空間真的終結了,嗚嗚嗚嗚~~”


    陳醉直接被謝緋清一頓爆哭給整懵了,他原計劃是確認對方降臨者身份以及任務是否衝突,不衝突的話就聯手保護主角到任務結束,最好再能夠了解一下對方是來自哪個世界。


    而對方上來直接抱著自己喊老大,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話,甚至還有什麽空間終結之類的,陳醉現在甚至連空間到底是啥都沒具體的理解,甚至別說空間,現世的天軌交匯世界重合他都一知半解的。


    突然,陳醉發現眼前的女人身上的浴巾竟然已經掉在了地上,抓著自己的手在她身上到處摸著,仿佛在讓自己,檢查身體?


    陳醉猛地抽出手後退一步,強行冷靜下來


    “謝女士,你冷靜點,我不太明白你說什麽,你是否認錯人了!”


    沒想到謝緋清竟然沒有回話,就這麽光著身子轉身開始在背包裏翻找起來


    “老大我知道的,你喜歡長發女生,你等下,咒怨之發我帶著,它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威力了,但是我還帶著,這是我唯一帶進棺材裏的,因為是你送我的第一個道具,你等下我帶上——”


    “停,停下!謝緋清,你冷靜點,我本名叫做陳醉,我在今天之前根本不認識你,更不是你老大,這是我的第一個正式降臨任務世界,你聽清了麽!”


    陳醉眼見對方似乎有些神誌不清,無奈隻好大聲喝止。


    已經翻找出假發戴上的謝緋清,背對著陳醉的身體猛然一僵,隨後竟是再次發抖起來,似乎又要哭了。


    陳醉心中一橫,直接轉身開門,背對著謝緋清說道:“如果你認定我是你的那個什麽老大,那你也先穿上衣服,好好跟我說。如果我不是,那你這樣我都看光了,不虧麽?”


    說罷便出門而去帶上房門,站在門外等待著。


    此時陳醉腦子一團亂麻,他仔細回憶起高中開始談戀愛到災難發生前認識的所有女性,除了離職那兩天酒吧裏帶回家的女孩們,記憶中絕對是沒有這個謝緋清的。


    雖然謝緋清的五官來說,柳眉桃花眼加上瓜子臉,臉蛋是符合他審美的,但是他確實隻喜歡長發女生,所以很肯定自己那兩晚狂歡裏,並沒有她。


    陳醉搓了搓臉想到,就算真有,真是自己沒印象了,自己也絕對不會要求一個女孩子喊自己老大這種性縮力滿滿的奇怪稱呼的。


    至於對方說的其他東西,什麽棺材,什麽空間終結,什麽詛咒、咒怨之發,陳醉更是完全不知所謂,對方那一堆話裏隻有喜歡長發是符合的。


    正思索著,身後房門打開了。


    陳醉回過頭卻看到謝緋清再次回到了中午見麵時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狀態,隻有紅腫的眼睛證明剛才的事不是幻覺。


    隨著對方的後退,陳醉進入了房間,剛準備開口,眼見對方似乎又要開哭,便作勢欲走,打算在讓她冷靜一會。


    “別走,老......陳醉,有事說吧,我已經冷靜了。”謝緋清直接伸手抓住陳醉的手臂說道。


    沒有深究對方口中老陳醉是什麽鬼稱呼,已經被對方整的有些發毛的陳醉,徑直坐在了房中椅子上說道:“那我直接說了,我的任務現在隻剩兩個,一個是在這個世界繼續存活20天,一個是經曆夜魔進攻安全屋,並且在主角活命和獲取血清中至少完成一個。當然,最好是保障羅伯特存活並且取得血清。”


    陳醉頓了頓,看了眼謝緋清,見對方坐在床上確實正在認真聽,就繼續道:“我想和你合作,我推斷,你的任務線是與安娜有關,羅伯特對你應該不重要吧。我們合作的話,他們兩都能活下來。我手中還有幾千發ak子彈和數十發火箭彈以及一個發射器。但是我的屬性被空間壓製了,我慣用的近戰也因為肩膀受傷不能用了,如果你願意合作,我可以提供武器。”


    說罷,陳醉看眼眼前的短發女孩,等待對方的回答。


    謝緋清此時確實雙眼略有迷離的看著陳醉,嘴中喃喃道:“太像了,這聰明的分析,一下就知道我任務和安娜有關,這英明的安排,第一次正式任務世界就帶了這麽多武器,還有這神態,雖然換了發型,但是你的眉眼沒變,你真的不是——”


    “喂,你是戀愛腦嗎!你到底聽不聽我說話啊?你要真覺得我那麽像你那個老大,我不管你對你老大有什麽企圖,你至少得像個正常人一樣交流吧?!”


    陳醉對眼前女人的反應簡直無語至極,直接就打斷了對方犯花癡。


    同時他心中篤定,這個女人絕對對她口中的“老大”有不良企圖,搞不好又是什麽求而不得的狗血故事。


    謝緋清眼中花癡暫時消退了,拿起桌上水瓶喝了一口後道:“我的任務與你有些不同,不衝突,我剩餘任務世界存活時間並沒有要求,我隻剩保證安娜存活與獲得血清這一個任務。”說完瞄了陳醉一眼後,有些張口欲言,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陳醉看對方的樣子,大概猜到了對方還是覺得自己是他老大。想了想,主動開口道:“你口中的老大,跟我很像麽?那你在碼頭見到我時候為什麽不是,不是剛才那樣激動?”


    謝緋清聞言直接在床上往陳醉方向挪了一些,眼圈微紅著說道:“是你,不,是老大跟我說的,他說如果還能見麵,會是在我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和他的第一個任務世界交匯的世界。他還說如果還能見麵,不一定能保留記憶,樣貌也大概率會有所不同,但是最關鍵的是!不管他記不記得我,一定會主動找到我,會和我互相說出劇情世界名稱!


    他還要我好好恢複,讓我留在那個劇情世界的什麽艾澤拉斯大陸不要反回空間。他說他們的計劃要啟動了,我身上的詛咒之力對抗不了抹殺,隻能借用魔網的封鎖和神棺才有可能活下來。就這樣活到紀元重啟,到時候不管他的計劃成功還是失敗,重啟之後的一定是最後一個空間紀元。”


    陳醉聽完卻是疑惑更深了,感覺現實世界的世界重合才一知半解,這個空間給他的疑惑竟然更多。


    但是陳醉決定先解決一個關鍵問題


    “你的空間叫什麽,隻叫空間麽?你的現實世界現在是什麽時間,有什麽事情發生麽?最好詳細一點,如果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我可能會回歸現實後想辦法聯係你,我有很多問題,現在一口氣問不完。”


    沒想到謝緋清竟然早就料到一般立刻回答道:“我進行降臨的地方,就叫空間,老大的計劃應該成功了部分,我知道你這麽問是你也發現了空間不止一個,降臨者所在的現實世界也不止一個,所以我更覺得你就是老大了。。。


    誒誒誒,你別走啊,你是你,降臨者陳醉,不是老大行了吧。


    我的現實世界是2024年年末的地球,發生了天軌交匯,天空被黑雲籠罩,出現了無數怪物,我所在區域是閩北,那裏主要出現的是蟲子。還有,降臨當夜人類發射了無數光團企圖轟散黑雲。”


    陳醉聽完基本確定這次遇到的這個謝緋清,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降臨者了,先不說對方描述的蟲子和天空以及靈壓彈,就連對方對時間記憶上的思維壓製也一樣。


    陳醉的猜想中,這個看似無所不能的“空間”應該是遭遇了某種重大變故,分成了不止一份,上次迷霧遇到的劉海柱,很明顯所在的現實時間和世界都與自己的不同,他那個世界受到的思維壓製也不太相同,就好像陳醉隻是對時間的記憶和感受混亂,下意識的就是不會記得幾月幾號,而劉海柱清晰的記得時間,但是對時間流逝似乎異常遲鈍,就連任務改變存活時間要求都根本不會主動提起。這應該就是不同空間選擇不同現實帶來的區別。


    就在陳醉思考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隻顫抖的手抹上了自己的臉頰,頓時觸電般跳了開去。


    正是謝緋清再次雙眼迷離的湊近了過來,伸手摸著自己。


    陳醉有點麻了,他這會突然深刻的理解了曾經新聞裏看到的那些被性騷擾的女孩子是什麽感覺,頓時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謝緋清似乎也被陳醉猛然跳開給嚇了一跳,眼神中的迷離消散了,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突然變得神色堅決。


    陳醉一看對方表情變化,立刻搶先開口道:“停,我知道你覺的我一定是你的那個‘老大’,但是大姐,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認識你,我和你老大的共同點隻有喜歡長發這一點,其他的所有東西,我都完全不知道,你說的那些空間啊紀元啊約定啊之類的,我真的沒有任何印象,我很願意認識一個現實中的降臨者,但你要是硬要繼續把我當你的老大,我隻能說我情願自己探索這個世界,我也不會在現實中跟你有任何聯係,你明白麽。”


    說完後,陳醉警惕的看著謝緋清,提防對方再次突然猛撲外加大哭。


    但是讓陳醉意外的是,謝緋清竟然神色平和的點了點頭,向自己伸出了手:“好的陳醉先生,我確實有一些關於這個空間的資料和記憶,我可以幫助你了解這個空間,雖然我知道的也有限。同時希望你幫我找到我說的老大,或者你努力恢複記憶當我的——”


    陳醉看著眼前神態正常的謝緋清慢慢又要開始說他不能理解的話,趕緊伸手打斷:“陳醉,很高興認識你,希望合作愉快,至於別的話,求求不要說了。”


    嘻嘻。


    回應陳醉的是對方再次順勢就給了自己一個擁抱後馬上笑著跳開。


    陳醉捂著頭關上了房門向樓下走去。


    他現在真的物理意義上的感受到了頭疼,心中哀歎不已。


    這不是無限流穿越麽,為什麽會有替身文學啊。現實中,剛和自己好上的辛悅已經被抹除了關於自己的記憶,這下降臨空間裏,又來了個自己完全沒記憶,疑似認錯人的上一紀元女性降臨者對自己猛猛騷擾。


    在越發強烈頭疼和耳鳴中,他感覺濱海基地超級電腦建議他帶上藥,真的太有先見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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