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


    聽到阿洛,嫿婙也猛地想了起來,她想要轉身,卻被顧南風拉著鬥篷攔住了,嫿婙也察覺到了一股牽製,疑惑地看向了顧南風


    “那個孩子的身體還未好,等她好了,自然會回去的”


    顧南風沒有給幾人一絲目光,隻是輕柔地看著不再掙紮的嫿婙,理了理被扯皺的鬥篷,以及嫿婙額間的碎發


    到最後,他才分了一個眼神給了空與


    “姑娘,還有最後一件事!小妹不太好,她需要你,她還在等你”


    嫿婙極力想掙脫顧南風的牽製,她想問清楚,問清楚卻邪的情況,可顧南風不準,空與也施法強製讓幾人離開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


    直到人離開,嫿婙才得以解脫,她不明白,她甚至厭惡被牽製的感覺


    “大哥!”


    這一次,顧南風沒能躲過,看到顧南風被自己傷到吐血,看到空與著急地趕來扶住他,嫿婙也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手


    嫿婙擔心了,她也不知道方才怎麽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量,她想去關心一下顧南風,可空與已經扶著顧南風坐到了床上


    “嫿姑娘,你又是在幹什麽!如果不是我大哥,你早就在暗邸的時候就死了,是大哥用半身靈力保住了你的命,他還把影衣給了你”


    “什麽意思,你說清楚!”


    嫿婙聽著空與的話也滿是疑惑。顧南風想拉著空與不要繼續說下去了,可空與卻不是那般聽話的人


    “就你這殘破的身體,又受了那麽重的傷,陰鏈一斷,你就該形神俱滅了,怎麽可能還站在這裏”


    空與的話沒有錯,嫿婙看向顧南風的眼神更添了幾分愧疚


    “那影衣呢?影衣又是什麽?”


    “影衣,就是你現在身上的這件鬥篷。這本是我大哥為知意準備的,以神智一息引萬千陰幻煉化而成”


    “難道,你沒發現你現在在陽光下卻沒有絲毫不適嗎?”


    說到這,嫿婙才發現自己身處光下,是方才空與太過擔心顧南風而忘記關上的門帶進來的光


    “怎麽會,不可能?為什麽,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她,為什麽?”


    “嫿姑娘,你不必愧疚。的確,我知道,從暗邸救你的時候我就知道,知意隻出現了那一夜”


    顧南風也稍稍有了些許緩和,站了起來,把空與拉到了身後


    “那為什麽,為什麽還要救我,我死了,你的妹妹就可以徹底回來了,不好嗎?為什麽還要費勁心力救我”


    “沒有為什麽”


    “就像嫿姑娘一樣,明知道那是陷阱,還是故意為你而設,你不還是去了嗎?”


    “明知道隻要如他所願成為玄卮,就能活,可你不還是寧願自斷陰鏈,也不受他的控製嗎?”


    顧南風的一字一句都讓嫿婙無言以對,顧南風也不奢求能得到答案,隻是笑著望向紅著眼的嫿婙


    “這一點,姑娘與知意還真挺像的的。救你是我自願的,你無需自責”


    “三弟,我們走吧,讓嫿姑娘一個人靜一靜”


    空與雖不解,但他也還是扶著顧南風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嫿婙一個人了……


    —嫿府—


    “怎麽樣?”


    見幾人一回來,無顏忙迎了上來。可幾人的神情都是一樣的失落,無顏也明白了幾分


    “沒事的,這一次沒找到就下次再找,我們總會找到”


    “不,我們看到姑娘了。隻是,她似乎不願意回來”


    無顏的安慰大家都明白,隻是止析也不明白為什麽嫿婙不肯回來……


    “魔氣?嫿姑娘怎麽會有魔氣呢?”


    待幾人都坐了下來,止析也把事情簡述了一遍,無顏的問題也是幾人無法回答的問題,眾人隻能搖了搖頭


    “莫姑娘,你是如何得知阿婙的消息的?”


    嫿顏的問題也讓幾人想起,莫雪翎的出現似乎有幾分巧合


    “我收到了一封信”


    莫雪翎邊說邊把那封信拿了出來……


    —無寂山—


    “什麽人?”


    莫雪翎本來在院中練劍,可忽然背後的聲響讓她警惕了起來


    轉身看向四周,什麽人都沒有,隻是身後的樹上被釘了一封信


    莫雪翎謹慎地取下了信,信裏的內容讓她將信將疑地下了山,來了嫿府,而嫿府的一切恰好正如信上所說


    —嫿府—


    看著莫雪翎拿出來的信,君臨夙也想起來自己收到的那封


    兩封信擺在一起,幾人都震驚了,兩封信的字跡一模一樣,甚至練落款那奇怪的符號都毫無區別


    “如此說來,是有人故意把我們都引向了那裏”


    正如君臨夙所說,這一切是那般巧合,可又感覺是有人故意為之


    “可到底是誰,不僅能在滿湘樓來去自如,不留下一點痕跡,又能傳信給莫姑娘,還不被無寂山察覺呢?”


    無顏也是抓到了重點,這是這又是一大難題……


    “老頭,是你?是你把他們帶來的?”


    “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你能先讓你的客人離開嗎?”


    嫿顏也是想起了嫿婙在青山寺時所說的話


    “不對勁”


    眾人的目光在嫿顏這一聲中望了過去


    “阿婙最開始看到我們的時候,她懷疑的第一個人是那個老者,叫的也是老頭。可阿婙趕我們離開隻是叫的也是他,稱呼卻是哥哥?”


    “對!還有,帶我們進去的那個師父喊那個人大哥!”


    止析也猛地想起來,也提出了一個值得懷疑的地方


    “帶我們進去的那個師父是空與,無了師父的師弟,我認識他”


    “至於今日房中的另外那個人,我就不知道了”


    君臨夙能給到的信息隻有空與的


    “阿婙我是了解的,她不會隨便稱呼別人的。那個老者或許就是關鍵”


    “老者?是不是一個長頭發,卻又全白了的人,額前還有些許龍須發”


    無顏也是聽進去了一些,隻是談到老者,無顏倒是還隱隱約約想起了一個人


    “嫿姑娘從滿湘樓不見那日,我在暈倒之前似乎也看到了一個白頭發的人”


    “在牢中,那個大姐姐也是跟著一個白頭發的爺爺一起離開的”


    一旁玩耍的阿符也應和道,他不知道這些哥哥姐姐們再說什麽,但要說一個白頭發的爺爺,他也見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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