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雖然身上還帶著之前打鬥留下的傷痛,可這會兒也顧不上了,趕忙說道:“那咱們趕緊找找吧,可不能讓三浦仁次郎的陰謀得逞呀。”


    金巧欣也在一旁附和道:“對呀,咱們得小心點兒,仔細查看每一個角落,可別漏過什麽關鍵的地方了。”


    說罷,我們三人便分散開來,開始在這一層的樓道以及各個房間裏仔細搜尋起來


    我們小心翼翼地在這一層繼續探尋著,卻發現這一層居然都是毛坯房,四周的牆壁隻是簡單地砌了起來,還露著粗糙的磚石,地麵也是坑窪不平的水泥地。


    走進一間屋子,裏麵空蕩蕩的,除了角落裏堆積著一些施工剩下的雜物,比如幾根長短不一的鋼管、幾塊破木板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麽東西了。那原本滿心期待能有所發現的熱情,此刻就像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似的,我不禁有些氣餒,嘟囔著說:“這啥都沒有啊,三浦仁次郎難道就把式神隨便放在這兒,沒藏別的東西了?”


    陳鋒倒是依舊沉穩,一邊仔細查看四周,一邊說道:“別著急,越是看似什麽都沒有,說不定越藏著玄機呢,咱們再仔細找找,哪怕是牆壁、地麵,也都留意一下有沒有什麽異樣的地方。”


    聽了陳鋒的話,我和金巧欣也打起精神,開始圍著屋子的牆壁一點一點地查看起來。我用手輕輕敲打著牆麵,試圖聽出有沒有空心的地方,金巧欣則彎著腰,眼睛緊緊盯著地麵,看有沒有什麽細微的縫隙或者可疑的痕跡。


    可把這一間屋子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翻了個遍,依舊毫無收獲。我們又接連走進了幾間毛坯房,情況也都大同小異,都是一片空蕩蕩的,透著一股子冷清和荒蕪。


    就在我們有些沮喪,準備往樓下那一層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間屋子的牆角處,地上的灰塵好像有被蹭動過的痕跡,那痕跡雖然很淡,但在這一片平整的灰塵上還是顯得有些突兀。我趕忙叫住陳鋒和金巧欣,指著那牆角說:“你們看,這兒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他們倆聞言立刻圍了過來,陳鋒蹲下身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後,伸手輕輕撥開那層灰塵,隻見下麵竟然露出了一塊小小的石板,石板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看著就不同尋常。陳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輕聲說道:“看來,咱們有發現了。


    我們三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想到這石板下麵居然藏著的是一個炸彈呀。這炸彈的模樣看著確實和之前見過的那些略有不同,它的體積更大一些,外殼上還閃爍著幾絲詭異的藍光,仿佛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金巧欣嚇得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說道:“我的媽呀,這也太嚇人了,要不是我們發現了,這以後它要是突然炸了,那整棟大樓估計都得塌了呀,還真是個天大的麻煩事呢。”


    陳鋒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而是湊上前去,圍著炸彈所在的地方,仔細查看起牆體的構造來。他一會兒用手摸摸牆壁,一會兒又抬頭觀察上方的情況,那專注的神情透著一股嚴肅勁兒。


    過了好一會兒,陳鋒才直起身子,神色凝重地說道:“我看明白了,這裏應該就是整棟大樓的主梁所在之處啊。三浦仁次郎這家夥可真是夠狠的,把那式神留在這裏,目的就是為了守著這個炸彈,看來這是一顆最關鍵的炸彈了,一旦引爆,整棟樓都會瞬間坍塌,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聽了陳鋒的話,後背直冒冷汗,咬著牙恨恨地說:“這個三浦仁次郎,淨幹些喪心病狂的事兒,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得想辦法把這炸彈拆除了才行呀。”


    金巧欣在一旁焦急地附和道:“對呀,可是咱們也不懂拆彈啊,這可怎麽辦呢?要是不小心觸發了,那可就糟了呀。”


    陳鋒眉頭緊鎖,思索了片刻後說道:“咱們先別慌,我記得之前有認識的朋友懂一些拆彈方麵的知識,我趕緊聯係一下他們,看看能不能盡快趕過來幫忙。在這之前,咱們得守在這裏,可不能讓其他人或者別的什麽意外情況靠近這個炸彈了。”


    說罷,我趕忙掏出手機,給金巧欣開始聯係人去了,我和陳峰則守在炸彈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它,心裏緊張得不行,那炸彈就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定時炸彈一樣,讓我們連大氣都不敢出,隻盼著陳鋒聯係的人能快點趕來,幫我們化解這個巨大的危機啊。


    在焦急又漫長的等待後,拆彈專家們終於風風火火地趕來了。看著他們那專業又沉穩的樣子,我們懸著的一顆心也稍稍落了地,趕忙將炸彈的情況詳細地告知了他們。隨後,我們便按照專家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從放置炸彈的地方退了出來,一步三回頭,直到徹底離開了那危險的區域,才走出了柳京飯店。


    一走出飯店大門,那明亮的陽光一下子灑落在身上,晃得我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我緩緩抬起頭,望向頭頂那高懸的太陽,刺目的光線讓我一時有些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接著,我又伸手看了看表,這一看才發覺,竟然都已經快中午了呀。


    回想起從昨天晚上來到這兒,這一整個通宵加上今天一上午,我們就一直在緊張、危險的狀況裏打轉,壓根兒沒合過眼,肚子也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可哪有時間去管這些呀。不過好在,那可惡的三浦仁次郎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可不能讓他就這麽輕輕鬆鬆地躲過去,還得趕緊去審問他,從他嘴裏撬出那些藏著的陰謀詭計呢。


    想到這兒,我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裏滿是無奈。我轉頭看向陳鋒和金巧欣,他倆也是一臉疲憊,卻又透著一股堅定,顯然和我想的一樣呢。於是,我們互相鼓鼓勁,便朝著關押三浦仁次郎的地方趕去。


    我們在去的途中,順路在街邊的小店買了些簡單的吃食,也顧不上什麽口味了,就站在路邊胡亂往嘴裏塞了幾口,好歹讓那餓得咕咕叫的肚子勉強有了點飽腹感。


    等急匆匆地趕到關押三浦仁次郎的地方,一進去,就看到他被關在一個牢房內,那牢房看著頗為堅固,四周都是冰冷的鐵柵欄。牢房外麵擺放著一張審訊桌,桌上的台燈散發著慘白的光,讓整個氛圍顯得更加嚴肅壓抑了。


    三浦仁次郎身上之前被我們揍出來的那些傷口,已經被人仔細地包紮好了,此刻的他正安安靜靜地坐在牢房裏的凳子上,低垂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整個人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沉靜。


    我們幾個快步走上前去,準備開始審問他,想著一定要從他嘴裏挖出那些藏著的秘密和陰謀。哪知道,他一看到我們出現,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竟忽然間顯出一絲邪魅的微笑來,那笑容在這昏暗的環境裏顯得格外刺眼,看得我心裏一陣不舒服,總感覺他這笑裏藏著什麽壞心思似的。


    我慌忙上前幾步,緊緊抓著審訊桌的邊緣,眼睛死死地盯著三浦仁次郎,大聲說道:“三浦仁次郎,趕緊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的?為什麽要炸柳京飯店?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別想著還能隱瞞什麽!”


    三浦仁次郎卻依舊微微笑著,那笑容裏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他慢悠悠地開口道:“哼,沒有意義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呀。柳京飯店炸與不炸,現在都不重要了呢。”


    聽了他這話,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之前種種細節,一下子恍然大悟,臉色變得煞白,嘴裏脫口而出:“壞了!安倍和山肯定跑了!”


    陳鋒和金巧欣聽到這話,臉色也瞬間凝重起來。陳鋒趕忙問道:“你確定?咱們之前就知道他有可能要去狼林山脈,可一直不清楚他去那兒到底有什麽企圖呀,現在他這一跑,情況可就更棘手了。”


    我焦急地說道:“肯定沒錯啊,之前咱們就得到消息,安倍和山有往狼林山脈去的打算,隻是具體緣由咱們還沒查出來呢。可不管他是出於什麽目的,那地方山高林密,地形複雜得很,要是真讓他躲進去了,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指不定還會被他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金巧欣也憂心忡忡地附和道:“是啊,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得趕緊想辦法去攔住他才行呀。”


    我心急如焚,在原地來回踱步,一邊懊悔自己怎麽就沒早點想到這一茬,一邊著急地說道:“都怪我,剛才光盯著三浦仁次郎和炸彈的事兒了,把這最重要的線索給疏忽了。現在得趕緊行動啊,絕不能讓安倍和山順利跑到狼林山脈裏去。”


    陳鋒皺著眉頭,臉色凝重,沉思片刻後說道:“咱們先別慌,既然知道他大概率是往狼林山脈去了,那咱們趕緊聯係那邊的線人還有當地的警方,讓他們幫忙留意各個進入狼林山脈的入口,咱們也盡快趕過去。不管怎樣,得在他徹底藏起來之前截住他,哪怕還不清楚他具體的企圖,也絕不能放他進去逍遙自在。”


    我和金巧欣聽了,都重重點頭表示讚同,當下也顧不上別的了,趕忙各自行動起來,聯係各方力量的同時,準備馬不停蹄地朝著狼林山脈趕去,心裏都盼著能盡快攔下安倍和山,阻止他實施那還未可知卻肯定不簡單的企圖啊。


    可剛走沒幾步,背後突然傳來一陣瘋狂又刺耳的笑聲,那笑聲在這略顯寂靜的審訊室裏回蕩著,顯得格外陰森詭異。我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隻見三浦仁次郎正坐在牢房裏,笑得前俯後仰,那表情近乎癲狂,一邊笑還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我的石犬沒有白死,沒有白死啊!哈哈哈哈!”


    他那布滿血絲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仿佛陷入了某種極端的情緒之中,嘴裏不斷重複著這句話。我眉頭緊皺,心裏湧起一股無名火,衝著他怒喝道:“你這家夥,都到這時候了還在這胡言亂語,什麽石犬,不就是你那被我們幹掉的式神嘛,這會兒還提它做什麽?”


    三浦仁次郎卻像是根本沒聽到我的話一樣,依舊自顧自地大笑著,那笑聲中似乎藏著無盡的得意,又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怨恨,讓人聽著心裏直發毛。


    陳鋒臉色陰沉,低聲說道:“別管他了,他這會兒估計已經瘋魔了,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去追安倍和山,不能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我咬了咬牙,雖然心裏對三浦仁次郎這副模樣滿是疑惑和惱怒,但也知道陳鋒說得在理,於是狠狠瞪了三浦仁次郎一眼,轉身繼續往外走去。那陣瘋狂的笑聲還在身後不斷傳來,仿佛一根刺一樣紮在我的心頭,可此刻也隻能強忍著心裏的不舒服,加快腳步,和陳鋒、金巧欣一同朝著目的地奔去。


    走出牢房,我心急如焚,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快速撥通了李明國的號碼,電話剛一接通,我顧不上多說什麽,直接就把手機塞到了金巧欣的手裏,嘴裏急促地說道:“巧欣,你快跟李首長說,情況緊急!”


    金巧欣趕忙接過電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然後快速而清晰地說道:“李首長呀,是我,金巧欣。情況不太妙啊,安倍和山跑了,我們剛審三浦仁次郎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坐長途汽車往狼林山脈去了。咱們之前就知道他有往那邊去的打算,可一直不清楚他具體想幹啥呀,現在他這一跑,可太危險了,那狼林山脈地形複雜,要是讓他藏在裏頭,再想找出來可就難了,所以得趕緊想辦法攔住他呀。”


    李明國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緊接著嚴肅的聲音傳來:“你們別慌,我馬上給你們安排一輛越野車,並且安排了專業的司機送你們過去,你們盡快往狼林山脈趕,爭取在路上或者他剛進山的時候就把他截住。我這邊也會同時在全國下發通緝令,發動各方力量一起捉拿安倍和山,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掛了電話後,沒一會兒就有同事過來告知我們,越野車已經準備好了,司機也在駕駛座上待命了。我們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朝著越野車跑去,拉開車門迅速坐了進去。車子裏的氣氛格外凝重,大家心裏都沉甸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隻盼著能快點趕到狼林山脈。


    司機也不多話,熟練地啟動車子,隨著一陣低沉有力的轟鳴聲,越野車風馳電掣般地衝了出去,朝著狼林山脈疾馳而去。一路上,我們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心情愈發焦急,暗暗祈禱著千萬別出什麽岔子,一定要趕在安倍和山鬧出更大的動靜之前將他捉拿歸案啊,畢竟誰也不知道他跑去那地方到底懷揣著怎樣險惡的企圖呢。


    越野車一路疾馳,終於來到了金巧欣之前住的村子附近。我們並沒有進村,而是順著村口的道路,徑直朝著狼林山脈的方向奔去。


    望著熟悉的村口景象快速從車窗外掠過,我不禁心生感慨,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哎,這才剛走了沒幾天呀,沒想到這麽快就又回來了,感覺就跟做夢似的。”


    金巧欣坐在一旁,也是一臉複雜的神情,附和著說:“是啊,本來以為暫時能和這村子告別一陣子了呢,誰能想到安倍和山那家夥往這兒跑了,咱們又得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也不知道這次又會在這遇上些什麽事兒啊。”


    陳鋒眉頭緊皺,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道路,嚴肅地說:“不管怎樣,咱們這次必須得把安倍和山逮住,絕不能讓他在這狼林山脈裏搞出什麽幺蛾子來,這地方地形複雜,他要是藏進去了,往後可就更難辦了。”


    司機專注地開著車,加快了速度,車子在並不平坦的道路上有些顛簸,但我們此刻也顧不上這些了,滿心都是盡快趕到狼林山脈去攔截安倍和山的急切想法。窗外的風呼呼作響,仿佛也在催促著我們一般,而那狼林山脈的輪廓在視野裏也漸漸清晰起來,我們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做好了迎接接下來未知挑戰的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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