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陳鋒啊!那一刻,我心裏別提多驚喜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趕忙三步並作兩步急忙跑了過去,激動地叫了一聲:“陳鋒大哥!”


    隨後,我便低頭看著地上正疼得打滾的三浦仁次郎,回想起剛開始他那副囂張模樣,把我踹得蜷縮成蝦米一樣,還對我又踢又打的場景,心裏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怎麽都壓不住了。


    我越想越氣,於是也不管不顧地走上前去,抬起腳,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朝著三浦仁次郎踢去,一邊踢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叫你跑,我叫你跑,哼,看你還能往哪兒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每一腳都帶著我滿滿的憤恨,那“砰砰”的踢踹聲在這大廳裏回響著,而三浦仁次郎被我踢得隻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卻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可我這會兒心裏隻想著把之前受的氣都撒出來,根本停不下來呀。


    這時,金巧欣急匆匆地也跑了上來,剛一走進走廊,就瞧見我正紅著眼,氣呼呼地朝著三浦仁次郎一頓痛揍呢,再仔細一看三浦仁次郎那淒慘的模樣,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趕忙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伸出手用力拉住我,急切地說道:“別打了,別打了呀,再打可就真把他打死了,到時候咱們可就麻煩了啊!”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拽著我的胳膊,試圖把我往回拉,那焦急的眼神裏滿是擔憂,仿佛生怕我一時衝動,釀下大禍似的。我被她這麽一拉,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可心裏還是憋著一股子氣,惡狠狠地瞪著地上的三浦仁次郎,那恨意一時半會兒可真是消不了啊。


    在看那三浦仁次郎此刻躺在地上,早已沒了之前的張狂與狠厲,整個人就像一灘爛泥似的。他的頭發亂得像個鳥窩,有幾縷還被汗水和血水黏在了額頭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原本還算端正的五官此刻都有些扭曲變形了,眼睛腫得隻剩下一條縫,眼眶周圍滿是淤青,嘴角也破了,正往外滲著血,那血順著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在他身下形成了一小片暗紅色的血漬。


    他身上原本還算整潔的衣服此刻也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被拳頭和腳踹出來的腳印與破損之處。尤其是肚子那塊,衣服上沾滿了灰塵,還有絲絲血跡滲出來,想來是被踹得不輕,他雙手捂著肚子,身子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鑽心的疼。


    再看他的腿,那條被“冰”的寒刃劃出大口子的腿,傷口處的血雖然已經流得沒那麽厲害了,但周圍的褲子早已被鮮血浸透,緊緊地貼在腿上,看著觸目驚心。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時不時地翻個身,試圖緩解一下那渾身傳來的劇痛,可不管怎麽動,換來的都是一陣更強烈的痛苦,那副淒慘的模樣,任誰看了都知道他這回是被揍得夠嗆,再也威風不起來了呀。


    不一會兒,手下的那些人也陸陸續續地爬了上來,一個個氣喘籲籲的,還沒等緩過勁兒呢,就瞧見地上躺著的三浦仁次郎,那副慘兮兮的樣子讓眾人都愣了一下。隨後,有兩個反應快的手下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架起三浦仁次郎,拖著他就往邊上走去,準備先把他安置到安全的地方看管起來。


    而我這時突然想起了之前那要命的炸彈遙控器,心裏“咯噔”一下,猛地一拍腦袋,神色慌張地大喊道:“壞了,那炸彈遙控器順著剛才那個空掉下去了呀!”說著,我趕忙伸手指向窗邊欄杆邊的那個空隙,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擱,撒腿就朝著那邊跑去。


    跑到欄杆邊,我探出身子往下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裏忍不住喊了句:“我的媽呀!”隻見那下麵黑黝黝的,深不見底,那遙控器想必是直接就掉到最底下了呀,也不知道這會兒有沒有觸發炸彈呢,一想到這兒,我後背就直冒冷汗。


    我趕忙把陳鋒和金巧欣招呼過來,焦急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們說了一遍。聽完,他們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大家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當下也顧不上別的了,慌忙轉身,急匆匆地順著樓梯往下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四處張望著,心裏都盼著能盡快找到那個炸彈遙控器,可千萬別出什麽大亂子啊,每走一步都感覺心跳得厲害,整個樓道裏隻回蕩著我們那急促又慌亂的腳步聲。


    本以為之前費勁巴拉地往樓上攀爬的時候就已經累到了極限,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似的,哪成想啊,這會兒急忙往樓下趕,那才是更要命的累呢。


    之前爬樓就已經把身上的力氣都用光了,緊接著又和三浦仁次郎狠狠地打了一架,那一番折騰下來,整個人就像散了架一樣。這會兒我這鼻子又酸又脹的,就好像有無數隻小螞蟻在裏麵爬來爬去,難受得很。眼睛也花乎乎的,看東西都有點模糊不清了,尤其是鼻頭,腫得跟個胡蘿卜似的,又紅又大,稍微碰一下就鑽心地疼。


    再瞅瞅這兩條腿呀,更是完全不聽使喚了,每往下邁一步,就像是有無數根針往腿裏紮一樣,那疼痛感從腳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疼得我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身子也跟著晃悠,好幾次都差點一個趔趄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呢。可即便這樣,一想到那不知掉到哪兒去的炸彈遙控器,心裏就著急啊,隻能咬著牙,強忍著這一身的疼痛,一步一步艱難地往樓下挪去,心裏隻盼著能盡快找到那遙控器,可千萬別出什麽大亂子呀。


    我轉頭看看身邊的眾人,好家夥,一個個也都是累得夠嗆,那副狼狽樣兒,還真是誰也好不到哪兒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腳步也都透著沉重,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最慘的呀,那得數金巧欣和我了。金巧欣畢竟是個女孩子呀,之前從一樓吭哧吭哧地爬到上麵,那可真是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這會兒兩條腿早就發軟了,走起路來直打晃,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每走一步都得費好大的勁兒。可即便她自己都已經這麽狼狽了,當看到我那被揍得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時,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心疼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感覺都快要流出來了,那副擔憂的模樣,讓我心裏暖乎乎的,同時又有點愧疚,覺得連累她跟著受苦了。


    要說狀態最好的,那還得是陳鋒了。他看著我們這一個個累得不成樣子的模樣,不停地搖頭,眉頭也皺得緊緊的,隨後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先下去看看,你們慢慢走,仔細一點搜索著,可別漏過啥地方了啊。”說完,隻見他身形一閃,那速度快得呀,就跟一陣風似的,眨眼間人就沒影了,隻留下我們幾個在後麵,一邊強撐著往下走,一邊暗暗佩服陳鋒這充沛的精力呢,同時也盼著他能盡快有好消息傳來呀。


    我們幾個聽了陳鋒的話,互相看了看,咬著牙繼續艱難地往樓下挪動著腳步。金巧欣雖然雙腿發軟,卻還不忘時不時地過來扶我一下,眼神裏滿是關切,小聲說道:“你慢點呀,可別再摔著了。”我衝她感激地點點頭,心裏滿是感動。


    就這樣,我們沿著樓梯一層一層往下走,每到一層,都仔細地查看欄杆縫隙、牆角旮旯這些地方,就怕錯過了那炸彈遙控器的蹤跡。可找了好幾層,依舊是一無所獲,我的心也越發沉重起來,那炸彈遙控器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時刻懸在我的心頭,讓我緊張得不行。


    正焦急間,突然聽到樓下傳來陳鋒的喊聲:“快來啊,好像有發現了!”那聲音在樓道裏回蕩著,我們頓時精神一振,也顧不上身上的疲憊和疼痛了,趕忙加快腳步往樓下趕去。


    等我們趕到陳鋒所在的那一層時,隻見他正蹲在一個角落裏,手裏拿著個東西,仔細一看,可不就是那炸彈遙控器嘛。不過好在,從外觀上看它並沒有被觸發的跡象,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似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濕透了。


    金巧欣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地說:“哎呀,可算是找到了,嚇死我了。”我走上前去,從陳鋒手裏接過遙控器,仔細端詳了一番,確定它暫時沒什麽危險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陳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我們說:“這東西可不能再隨便亂放了,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處理掉才行。”我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隨後,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遙控器妥善保管起來,等聯係上專業的拆彈人員後,再讓他們來處理。處理好這件事,大家緊繃著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一個個靠著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回想起剛剛這一連串驚險又刺激的經曆,真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啊,彼此看著對方那狼狽的模樣,又不禁相視一笑。


    可還沒等我們歇夠呢,突然又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從樓下傳來,那聲音“咚咚咚”的,仿佛是什麽重物在撞擊著牆壁,在這寂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詭異。我們幾個人對視一眼,剛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不知道這又將麵臨怎樣的危險了……


    我們幾個警惕地對視一眼後,陳鋒率先壓低聲音說道:“走,下去看看,小心著點兒。”說罷,他便輕手輕腳地朝著樓下走去,我和金巧欣趕忙跟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什麽聲響來。


    隨著那奇怪的聲響越來越清晰,我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等走到下一層的轉角處,陳鋒緩緩探出身子,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緊接著,他眉頭一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和金巧欣屏住呼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在樓道盡頭的一個昏暗角落裏,有個龐大的黑影在不停地晃動著,還時不時地撞擊著旁邊的牆壁,那“咚咚”聲就是這麽發出來的。我們心裏直犯嘀咕,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啊?


    正當我們猶豫要不要湊近去查看時,那黑影像是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猛地扭過頭來。借著微弱的光線,我們隱約看清了它的模樣,竟是一隻體型巨大、模樣怪異的生物,渾身長滿了堅硬皮毛,一雙眼睛泛著幽幽的綠光,嘴裏還不斷地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看著就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凶狠勁兒。


    金巧欣嚇得捂住了嘴,差點叫出聲來,我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就想去拔腰間的“冰”與“火”,準備衝上去和這怪物拚一拚。可這走廊實在太過狹窄了,我剛往前衝了沒兩步,就被兩側的牆壁給逼了回來,根本施展不開呀。


    就在這時,我看到陳鋒已經迅速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冷冷的寒光,可僅憑這小小的匕首,要對付眼前這龐大又凶悍的怪物,顯然有些吃力。情急之下,我當機立斷,把腰間的冷寒刃“冰”取了下來,朝著陳鋒用力拋了過去,嘴裏喊道:“陳鋒大哥,接著!”


    陳鋒反應極快,一個伸手穩穩地接住了冷寒刃“冰”,就在握住那刀刃的瞬間,他整個人的氣勢仿佛都變了,一股凜冽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隻見他大喝一聲,身形如電般朝著那怪物衝了過去,手中的冷寒刃揮舞起來,帶起一道道耀眼的刀光。


    那怪物見狀,也張牙舞爪地朝著陳鋒撲了過去,可陳鋒身手極為敏捷,靈活地躲避著怪物的攻擊,同時找準時機,手中冷寒刃連連揮出。那刀光閃過之處,竟好似切豆腐一般,幾下就把那怪物堅硬的鱗片給破開了,緊接著,又是幾刀下去,直接將那怪物砍成了碎塊,怪物的殘肢斷臂“劈裏啪啦”地散落在地上,那原本還凶狠無比的嘶吼聲也戛然而止了。


    我和金巧欣都看呆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長舒了一口氣,朝陳鋒豎起大拇指說道:“陳鋒大哥,厲害啊!”金巧欣也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地說:“哎呀,可嚇死我了,還好有陳鋒大哥在呀。”陳鋒則收起冷寒刃,笑著對我們說:“還好這冷寒刃夠鋒利,不然今天可就麻煩了,咱們繼續往下走吧,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危險了。”說罷,我們便繼續小心翼翼地朝著樓下走去。


    我心有餘悸地走到陳鋒身邊,滿臉疑惑地詢問他道:“陳鋒大哥,這到底是什麽呀?怎麽這般模樣,如此凶狠,我可從來都沒見過呢。”


    陳鋒聽了我的話,微微皺起眉頭,低頭思索了一下,隨後緩緩開口說道:“依我看呀,這應該是剛才三浦仁次郎的式神。這玩意兒叫石犬,是一種挺邪門的存在,平日裏被養在暗處,關鍵時刻就會被召喚出來替主人辦事。它最大的特點就是防禦力極強,一般的武器根本就傷不了它分毫,今天要不是有這冷寒刃,咱們恐怕還真得栽在它手裏了。”


    我聽了陳鋒的解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說道:“原來是式神啊,沒想到三浦仁次郎還有這等邪術,可真是夠陰狠的。那他還藏著多少這樣的手段沒使出來呀,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兒了。”


    金巧欣在一旁也是一臉驚恐,趕忙附和道:“對啊,這也太可怕了,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指不定後麵還有什麽更嚇人的東西呢。”


    陳鋒點點頭,神色凝重地說:“你們說得沒錯,咱們不能掉以輕心,還是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我一臉奇怪地撓撓頭,滿心疑惑地向陳鋒大哥問道:“陳鋒大哥,我實在想不明白呀,剛剛我和三浦仁次郎打得那麽激烈,那可是生死搏鬥呢,他為啥當時不喚出這石犬式神來幫他呀?要是那會兒他把式神召喚出來,就我那兩下子,恐怕剛剛早就被他給幹掉了呀,哪還能有現在這時候跟您在這兒說話呢。”


    陳鋒聽了我的話,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手托著下巴,低頭認真思索了一番,然後緩緩說道:“嗯,我琢磨著呀,他應該是提前就已經把這式神安排在這裏了,估計是讓這石犬在這裏守著什麽重要的東西呢。畢竟這式神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召喚出來的,他既然把石犬放在這兒,肯定有他的用意,咱們可得仔細找找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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