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開槍...!”


    感受到屏障上所受的愈發加重的力度,安吉爾還是咬著牙製止了二人的幫助。


    “誒呀,瞅你那死腦筋。”羅呱卡因暗嘖一聲,將槍口挪到了沙利葉的背後,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


    隻不過被對方輕易地躲開,反而打到了【censored】上,這威力同樣不小的一槍差點打穿了形態不穩定的屏障。


    “哇,反應好快,那些眼珠子果然不是白長的嗎?”


    誤傷友軍的羅呱卡因完全沒有愧疚之心,念念有詞地分析道。


    “我是沒有要求你幫忙,但同樣沒有要求你幫倒忙。”


    本就在中央本部與沙利葉糾纏許久的安吉爾已是強弩之末,遭到如此衝擊,肩膀上剛愈合沒多久的脆弱血痂再次開裂,絲絲血絲從傷口蔓延而出,然後被愛慕貪婪地舔食殆盡。


    盡管的確是很痛還很惡心,但他還是能打起幾分精神,惱火地懟了句嬉皮笑臉的對方。


    芬利不知所措地看看這邊瞅瞅那邊,想著應當去阻止沙利葉對鎮壓任務的幹擾,又擔心羅呱卡因跟安吉爾打起來。


    隻不過她多慮了。


    作為共事已久的老同事,羅呱卡因愛找樂子的惡趣味,以及安吉爾看似古板的性格。


    這對不和諧的搭檔不管怎麽樣,都會不可避免地摩擦出化學反應,倆人打著鬧著便習慣了。


    “所以呢?安吉,他看起來救不回來了哦?”羅呱卡因玩味地湊到安吉爾的耳旁,如惡魔低語般的悄聲道。


    “...擾亂軍心......”安吉爾低下了腦袋,滿腹的抱怨最後還是化為了一句歎息,“羅呱卡因,我希望你能給些實質性的...幫助。”


    “就算你這麽說...”羅呱卡因看著對方沮喪的神情,覺得稀奇的同時終於是肯想想辦法,但先前並沒有沙利葉這種例子,她也不知道怎麽辦,“隻能靠擊殺‘小喙’了吧?前提是能攔住那家夥。”


    “這倒是簡單,公司不缺員工,隻要再撐一會兒,給那些廢物爭取些時間,大抵是不成問題的。”


    安吉爾說著便要再次上前去,根本沒有想過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擋住現在的沙利葉。


    “拜托——你難道不明白你是在飛蛾撲火嗎?還是說...你這是為了考驗你倆之間的感情?”


    羅呱卡因倒沒想到安吉爾竟如此衝動,一把扯住了對方的帽兜,巨大的力度扯得對方一個趔趄——之前咋沒發現愛慕後邊還有個小帽兜呢?


    “但是...我必須得這麽做...!”


    陷入異常狀態的員工,若是無法在這一天內及時恢複正常,便會被無情地拋棄。


    對於他們員工來講,依托著ego侵蝕力量的沙利葉是不好對付。


    但安吉爾相信,公司有一百種方法處理一個無法繼續利用的失控員工。


    他望著沙利葉的眼睛,那一圈圈的漆黑波紋,絲毫沒有好轉現象,心中憂慮更甚。


    “好好好,姐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沙利葉對主管肯定是還有價值的,他現在不是還沒被處決麽。”


    眼見著對方的情緒已接近失控的邊緣,羅呱卡因無奈地捏了捏辮子的發尾,扭頭瞥了眼“小喙”的鎮壓進度,然後又盯起了暫時沒有其他動作的沙利葉。


    “那家夥又宕機了嗎?”


    由於電源不穩定,燈光不停地閃爍著,照得主休息室忽明忽暗,都可以直接作為恐怖片取景了。


    “他是在掙紮...他必定擁有自我意識,隻是被某種存在蒙蔽了眼,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界限......”安吉爾嚐試調整自己的情緒,絮絮自語著,受傷的手無力地耷拉下來,青綠色的液體混著血液汩汩淌下,“我應該...應該做些什麽。”


    “嗯哼,讓姐分析下,現在的你能做些什麽呢?


    像老套的冒險故事一樣,大喊他的名字,靠著什麽羈絆啊愛情啊將他喚醒?”


    羅呱卡因說著說著都忍俊不禁起來,“別開玩笑了安吉,你這可悲的白癡連手都抬不起來。而且,你沒意識到你受的是什麽類型的傷害嗎?”


    “你...”安吉爾被她的話噎住了,倒是肯安靜下來,順著羅呱卡因的提示,回憶起自己被砍傷時,那痛入骨髓的劇痛——不同尋常的痛苦。


    “靈魂傷害而已,現在也不算少見了,沒必要擔心。”


    “啊呀,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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