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碑火鑄脊 27－3 起點(1)
戰雙，你我存在過的證明 作者：特裏爾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議員a：“遺忘者首領的父親居然是黃金時代太空軍的指戰員之一嗎？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議員b：“等等，我好像記得某個檔案上寫著，信是奇跡號的指戰員。”
議員c：“相比較於遺忘者首領的身份，我更訝異於他們三者之間的對話，很難想象，有這樣信念的忠烈之後，居然會選擇叛出空中花園，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哈桑：“······”
渡邊：“·······”
曲：“嗬~，空中花園，到底還是變了。”
首席：“至少現在，它正在往好的方向上改變。”
曲：“哦~，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屏幕再次開始播放。
在公民年滿18歲之後，隻要尚無重大犯罪記錄，都可以自願通過格式塔係統與其他人進行匹配，結交新的朋友。
在這個越來越通過交流而不是人情關係維係紐帶的社會，為公民提供交流上的方便是我們的義務。為不認識的人搭橋，打破固有的圈子，不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大力推行格式塔部分功能民用化的特裏爾德如是說道。
······
渡邊：“係統匹配嗎？”
渡邊原本是想拒絕這項權益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打破固有的圈子，同完全陌生的人進行交流。
先建立身份認同再交流，這套從原始社會就流傳下來的固有習慣並不是那麽容易打破的。
信：“還是試試吧，如果能交到新朋友不也挺好嗎？”
信：“畢竟不管是你學校裏玩電子嘻哈的同學，還是俱樂部裏狂野競速的車友都沒有選擇軍隊這條路吧？”
渡邊：“你怎麽知道的？！”
信：“在巴拉德告訴我之前，我都還不知道你的生活居然有這麽豐富。”
渡邊：“你調查我？！”
渡邊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巴拉德。
巴拉德：“職業習慣，而且你也沒怎麽藏著掖著。”
信：“當初聽到的時候我可是被嚇了一跳，畢竟這些你都沒對我說過。”
信：“最後你沒有成為那種會將頭發兩邊剃光，眼眶上塗上黑斑，還穿著像是被潑了顏料衣服的人真是太好了。”
渡邊閉眼無奈德回複道：“這是混雜了幾個時代的刻板偏見啊······”
信：“不過你既然想要走出自己的未來，那麽結交新朋友還是很有必要的。”
信：“所以還是試試格式塔的匹配係統吧。”
······
談話結束了，渡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渡邊：“總之先試試吧。”
充斥著暗色調的界麵出現。
kuro system
係統正在接入。
通過終端，渡邊輕鬆接入了匹配係統中。
格式塔：“尊敬的公民，您好，歡迎使用格式塔匹配係統。”
格式塔：“您正在使用《公民福利法》第三章第219條規定的合法權益。”
格式塔：“請閱讀以下條款並在確認後進行下一步。”
渡邊直接將那一大串的隱私條目和使用規則一口氣拉到最底部，然後點擊了確認。
格式塔：“正在調閱公民信息庫，請稍等······請確認信息是否符······正在匹配·······”
在ai再次發表長篇大論前，渡邊率先用確認鍵打斷了對方的發言。
格式塔：“匹配完成，請問是否選擇隱私模式？”
渡邊：“嗯······既然是陌生人，也不用這麽開誠布公吧？”
格式塔：“明白，已啟用隱私模式。”
格式塔：“感謝使用格式塔匹配係統，祝你們交流愉快。”
在係統音短暫地下線後，揚聲器中傳來了對麵的招呼聲。
？？？：“你好，能聽見我說話嗎？”
······
在生日過去的第五天後，渡邊要前往綠洲新兵訓練營的時刻也到了。
那是一係列坐落在沙漠中的現代化訓練營，而渡邊要前往的正是其中的第二分隊。
信：“很抱歉不能送你上車了。”
渡邊：“沒關係的父親，我又不是去上幼兒園。”
信：“家人參軍時，要親自送對方離開，這算是從很久以前就不成文的默契了。”
信：“我並不擔心你會遇到無法克服的困難，但是我仍會在天空之上祝福著你。”
渡邊：“······這麽肉麻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渡邊：“我就當這是你在太空中多愁善感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信：“嗯。”
掛斷衛星通訊後，渡邊準備將手邊的旅行箱放到行李架上。
旁邊的人給他搭了一把手。
渡邊：“多謝。”
？？：“不客氣。”
對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對方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無論渡邊如何回想，記憶卻總是像蒙著一層薄紗，不太真切。
渡邊：“你也是要去綠洲報道嗎？”
對方雖然年輕，但看上去卻久經鍛煉。同樣經常被巴拉德訓練的渡邊，能從對方的舉止上感受到相似的氣場。
？？：“算是吧······”
？？：“不過，我是去找人。”
······
渡邊：“為什麽來的第一天我就得遭到這種事啊？”
車上的小插曲並沒有給渡邊留下太多印象，然而來到軍營後的展開卻足以給今天打上一個不尋常的符號。
教官：“少廢話，要麽你自己進模擬倉，要麽我把你綁進去。”
教官：“大不了事後寫檢討，反正那種沒什麽人看的東西，我都丟給副官寫了。”
教官：“我倒要看看巴拉德訓練了八年的毛頭小子，能有多少本事。”
······
“加油啊，新兵。”
進入模擬倉後，在意識逐漸沉入其中的時候，渡邊聽到了調試人員的鼓勵聲，隨後便進入了模擬倉的虛擬戰鬥空間。
醒來適應完後的渡邊慢慢走向大門處，門自動打開了，一聲粗獷的聲音隨著門扉的自動打開而落下。
“太慢了，新兵，你是在路上睡著了嗎？”
渡邊笑著回道：“這不是給教官你熱身準備的時間嗎？”
教官：“好小子，真夠狂妄的。”
戰鬥一觸即發，隨著兩人打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個人的身影互相衝向了對方。而就在此時，整個虛擬戰鬥空間仿佛突然停滯了一般。
另一位身形更接近現在的渡邊突然出現在了戰鬥空間中。
（現在）渡邊：“······唔。”
（現在）渡邊：“這是什麽情況？這裏是哪？”
隨著他模糊的視野逐漸清晰。
（現在）渡邊：“這是~，我新兵時期和教官戰鬥的地方嗎？”
渡邊帶著疑惑慢慢走向兩人交手的地方。
就在他快要抵達時，兩者身形突然都消失了，而也就在此時，過去的渡邊從他的右側突襲而至。
（現在）渡邊一邊向左側快速閃去，一邊訝異地說道：“偷襲？！”
在架住了這次攻擊後的渡邊發現敵人又轉變成了巴克豪斯教官。
教官和過去的自己互相切換地對他發起進攻，在與他們纏鬥過後。
屏幕上的畫麵突然白屏，再次轉變為了過去渡邊的視角。
躺在模擬倉內的渡邊無意識地呻吟著：“······呃唔。”
調試人員a：“意識海有反應了！”
調試人員b：“繼續加強鏈接！”
調試人員a：“還是不行！”
調試人員c：“算了，先斷開吧”
······
？？？？：“喂，新兵！”
即便是身處完全的黑暗中，也能感覺到“視野”在劇烈地搖晃。
意識重新跌落回現實的邊緣，感覺到了灼燒般的疼痛。
難道說在模擬中受到的傷害，也會如實將痛覺傳遞到現實嗎？
但自己也不是隻有臉受傷啊······
？？？：“等等，教官你想幹什麽？”
似乎從哪裏聽到過的聲音，此刻卻帶著驚愕的語氣。
？？？？：“我尋思是剛才的力度不夠，所以準備再試試。”
？？？：“我馬上去找隊醫，在他來之前，請不要再增加消腫難度了！”
消腫？
渡邊：“嘶······”
教官：“哦，你醒啦！”
麵前是教官的一張大臉，肌肉虯結的胳膊，還有已經揚起的巴掌。
渡邊：“教官你想做什麽？”
教官：“因為你一直沒醒過來，所以我打算再用用‘土辦法’。”
渡邊：“所以我兩邊臉上的疼痛是因為？”
教官：“至少看起來效果拔群嘛。”
教官：“話說你小子雖然戰鬥技巧不錯，但是意誌力卻不太行啊。”
教官：“見不得血？”
教官：“當時我被擊中受傷，好家夥，我還沒說什麽呢，你小子倒是先倒下了。”
渡邊：“倒下了······我明明記得隻剩我站著·······唔·······”
腦袋似乎遭遇了一記重錘，本就模糊的記憶變成了真正的黑暗，渡邊記起來自己確確實實在見血後就暈了過去。
教官：“你腦袋還好麽？”
教官用指節敲了敲渡邊的腦門，神似鬆鼠在確認橡子裏熟沒熟。
渡邊：“我沒事，那這場勝負怎麽說？”
教官：“嗯······就算是我贏了，心裏也不痛快啊。”
教官：“要不再打一場？這次我開個和諧濾鏡。”
渡邊：“你贏了，我拒絕。”
渡邊果斷說道，在報到的第一天就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對決中，他總算也體會到了巴拉德口中的“紀律散漫，世風日下”是怎麽回事了。
渡邊閉上眼睛回想著。
······
渡邊：“終於到了。”
經過數小時的顛簸，渡邊從運送新兵的越野車上走了下來。
渡邊：“一切都要從這裏開始······”
想起自己的決心，對父親的承諾，以及想要尋找到的信念。
渡邊的心情就像周圍的揚沙一般，因為激動而無法平靜。
教官：“你就是渡邊吧？”
然而他這種躊躇滿誌還沒持續多久，就被從背後挽過來的一隻胳膊打斷了。
教官：“走走走，跟我去模擬戰鬥倉那邊。”
渡邊：“放開我！你到底是誰啊？”
教官：“這個訓練營歸我管，你小子就別想著抗命了。”
渡邊想要掙脫，卻發現對方使用了擒拿技巧，落了後手的渡邊就這麽被拽到了模擬倉室裏。
······
教官：“這麽快就認輸，你真是巴拉德手下的兵？他是這麽教你的？”
渡邊睜開雙眼，右手輕撫著前額道：“第一，他告訴過我，不論實力如何都不要意氣用事。”
渡邊：“其次，我也確實不是他的兵。倒是教官你總是提到他，是很熟？”
教官：“那當然，我可······”
？？？：“我把隊醫帶過來了！”
隊醫：“聽說有人在模擬倉裏暈倒了，還需要消腫······”
隊醫看了看現場的教官以及渡邊，瞬間了然於胸的樣子。
隊醫一臉嚴肅地看向教官：“巴克豪斯教官，我應該不止一次警告過你，在經過適應性訓練前，不能讓新兵進入模擬倉了吧？”
巴克豪斯：“額······現在的年輕人經常玩那些vr還是叫ar什麽的，我尋思這不是和我們的模擬倉差不多嘛。”
巴克豪斯：“早就應該適應······我錯了！不會有下次了！（下次還敢）”
看著隊醫越來越陰沉的臉，肌肉壯漢立刻改口道。
隊醫：“算了······新兵叫什麽？先登個記。”
渡邊：“渡邊。”
？？？：“渡邊？”
在旁邊同為新兵的人叫出了這個名字時，這熟悉的口音才讓渡邊想起了對方是誰。
渡邊：“布魯斯？”
逐漸回想起生日那天回到自己房間去破圈交友的情形。
······
？？？：“你好，能聽見我說話嗎？”
布魯斯：“我叫布魯斯，來自艾雷島。”
渡邊：“我叫渡邊，來自貝魯特。”
······
巴克豪斯：“這麽巧，你們也都認識？”
布魯斯：“與其說是巧，不如說可能正是算法判斷我們會到同一訓練營，所以才進行了匹配吧。”
巴克豪斯：“既然這樣的話，我也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
巴克豪斯：“我是綠洲訓練營第二分隊的總教官巴克豪斯，你們平常叫我教官就成。”
他將目光轉向渡邊。
巴拉德：“巴拉德從我這裏提前要走的那套軍服還合身吧？”
議員b：“等等，我好像記得某個檔案上寫著，信是奇跡號的指戰員。”
議員c：“相比較於遺忘者首領的身份，我更訝異於他們三者之間的對話，很難想象，有這樣信念的忠烈之後，居然會選擇叛出空中花園，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哈桑：“······”
渡邊：“·······”
曲：“嗬~，空中花園，到底還是變了。”
首席：“至少現在，它正在往好的方向上改變。”
曲：“哦~，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屏幕再次開始播放。
在公民年滿18歲之後，隻要尚無重大犯罪記錄，都可以自願通過格式塔係統與其他人進行匹配，結交新的朋友。
在這個越來越通過交流而不是人情關係維係紐帶的社會，為公民提供交流上的方便是我們的義務。為不認識的人搭橋，打破固有的圈子，不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大力推行格式塔部分功能民用化的特裏爾德如是說道。
······
渡邊：“係統匹配嗎？”
渡邊原本是想拒絕這項權益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打破固有的圈子，同完全陌生的人進行交流。
先建立身份認同再交流，這套從原始社會就流傳下來的固有習慣並不是那麽容易打破的。
信：“還是試試吧，如果能交到新朋友不也挺好嗎？”
信：“畢竟不管是你學校裏玩電子嘻哈的同學，還是俱樂部裏狂野競速的車友都沒有選擇軍隊這條路吧？”
渡邊：“你怎麽知道的？！”
信：“在巴拉德告訴我之前，我都還不知道你的生活居然有這麽豐富。”
渡邊：“你調查我？！”
渡邊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巴拉德。
巴拉德：“職業習慣，而且你也沒怎麽藏著掖著。”
信：“當初聽到的時候我可是被嚇了一跳，畢竟這些你都沒對我說過。”
信：“最後你沒有成為那種會將頭發兩邊剃光，眼眶上塗上黑斑，還穿著像是被潑了顏料衣服的人真是太好了。”
渡邊閉眼無奈德回複道：“這是混雜了幾個時代的刻板偏見啊······”
信：“不過你既然想要走出自己的未來，那麽結交新朋友還是很有必要的。”
信：“所以還是試試格式塔的匹配係統吧。”
······
談話結束了，渡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渡邊：“總之先試試吧。”
充斥著暗色調的界麵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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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正在接入。
通過終端，渡邊輕鬆接入了匹配係統中。
格式塔：“尊敬的公民，您好，歡迎使用格式塔匹配係統。”
格式塔：“您正在使用《公民福利法》第三章第219條規定的合法權益。”
格式塔：“請閱讀以下條款並在確認後進行下一步。”
渡邊直接將那一大串的隱私條目和使用規則一口氣拉到最底部，然後點擊了確認。
格式塔：“正在調閱公民信息庫，請稍等······請確認信息是否符······正在匹配·······”
在ai再次發表長篇大論前，渡邊率先用確認鍵打斷了對方的發言。
格式塔：“匹配完成，請問是否選擇隱私模式？”
渡邊：“嗯······既然是陌生人，也不用這麽開誠布公吧？”
格式塔：“明白，已啟用隱私模式。”
格式塔：“感謝使用格式塔匹配係統，祝你們交流愉快。”
在係統音短暫地下線後，揚聲器中傳來了對麵的招呼聲。
？？？：“你好，能聽見我說話嗎？”
······
在生日過去的第五天後，渡邊要前往綠洲新兵訓練營的時刻也到了。
那是一係列坐落在沙漠中的現代化訓練營，而渡邊要前往的正是其中的第二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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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沒關係的父親，我又不是去上幼兒園。”
信：“家人參軍時，要親自送對方離開，這算是從很久以前就不成文的默契了。”
信：“我並不擔心你會遇到無法克服的困難，但是我仍會在天空之上祝福著你。”
渡邊：“······這麽肉麻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渡邊：“我就當這是你在太空中多愁善感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信：“嗯。”
掛斷衛星通訊後，渡邊準備將手邊的旅行箱放到行李架上。
旁邊的人給他搭了一把手。
渡邊：“多謝。”
？？：“不客氣。”
對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對方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無論渡邊如何回想，記憶卻總是像蒙著一層薄紗，不太真切。
渡邊：“你也是要去綠洲報道嗎？”
對方雖然年輕，但看上去卻久經鍛煉。同樣經常被巴拉德訓練的渡邊，能從對方的舉止上感受到相似的氣場。
？？：“算是吧······”
？？：“不過，我是去找人。”
······
渡邊：“為什麽來的第一天我就得遭到這種事啊？”
車上的小插曲並沒有給渡邊留下太多印象，然而來到軍營後的展開卻足以給今天打上一個不尋常的符號。
教官：“少廢話，要麽你自己進模擬倉，要麽我把你綁進去。”
教官：“大不了事後寫檢討，反正那種沒什麽人看的東西，我都丟給副官寫了。”
教官：“我倒要看看巴拉德訓練了八年的毛頭小子，能有多少本事。”
······
“加油啊，新兵。”
進入模擬倉後，在意識逐漸沉入其中的時候，渡邊聽到了調試人員的鼓勵聲，隨後便進入了模擬倉的虛擬戰鬥空間。
醒來適應完後的渡邊慢慢走向大門處，門自動打開了，一聲粗獷的聲音隨著門扉的自動打開而落下。
“太慢了，新兵，你是在路上睡著了嗎？”
渡邊笑著回道：“這不是給教官你熱身準備的時間嗎？”
教官：“好小子，真夠狂妄的。”
戰鬥一觸即發，隨著兩人打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個人的身影互相衝向了對方。而就在此時，整個虛擬戰鬥空間仿佛突然停滯了一般。
另一位身形更接近現在的渡邊突然出現在了戰鬥空間中。
（現在）渡邊：“······唔。”
（現在）渡邊：“這是什麽情況？這裏是哪？”
隨著他模糊的視野逐漸清晰。
（現在）渡邊：“這是~，我新兵時期和教官戰鬥的地方嗎？”
渡邊帶著疑惑慢慢走向兩人交手的地方。
就在他快要抵達時，兩者身形突然都消失了，而也就在此時，過去的渡邊從他的右側突襲而至。
（現在）渡邊一邊向左側快速閃去，一邊訝異地說道：“偷襲？！”
在架住了這次攻擊後的渡邊發現敵人又轉變成了巴克豪斯教官。
教官和過去的自己互相切換地對他發起進攻，在與他們纏鬥過後。
屏幕上的畫麵突然白屏，再次轉變為了過去渡邊的視角。
躺在模擬倉內的渡邊無意識地呻吟著：“······呃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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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試人員c：“算了，先斷開吧”
······
？？？？：“喂，新兵！”
即便是身處完全的黑暗中，也能感覺到“視野”在劇烈地搖晃。
意識重新跌落回現實的邊緣，感覺到了灼燒般的疼痛。
難道說在模擬中受到的傷害，也會如實將痛覺傳遞到現實嗎？
但自己也不是隻有臉受傷啊······
？？？：“等等，教官你想幹什麽？”
似乎從哪裏聽到過的聲音，此刻卻帶著驚愕的語氣。
？？？？：“我尋思是剛才的力度不夠，所以準備再試試。”
？？？：“我馬上去找隊醫，在他來之前，請不要再增加消腫難度了！”
消腫？
渡邊：“嘶······”
教官：“哦，你醒啦！”
麵前是教官的一張大臉，肌肉虯結的胳膊，還有已經揚起的巴掌。
渡邊：“教官你想做什麽？”
教官：“因為你一直沒醒過來，所以我打算再用用‘土辦法’。”
渡邊：“所以我兩邊臉上的疼痛是因為？”
教官：“至少看起來效果拔群嘛。”
教官：“話說你小子雖然戰鬥技巧不錯，但是意誌力卻不太行啊。”
教官：“見不得血？”
教官：“當時我被擊中受傷，好家夥，我還沒說什麽呢，你小子倒是先倒下了。”
渡邊：“倒下了······我明明記得隻剩我站著·······唔·······”
腦袋似乎遭遇了一記重錘，本就模糊的記憶變成了真正的黑暗，渡邊記起來自己確確實實在見血後就暈了過去。
教官：“你腦袋還好麽？”
教官用指節敲了敲渡邊的腦門，神似鬆鼠在確認橡子裏熟沒熟。
渡邊：“我沒事，那這場勝負怎麽說？”
教官：“嗯······就算是我贏了，心裏也不痛快啊。”
教官：“要不再打一場？這次我開個和諧濾鏡。”
渡邊：“你贏了，我拒絕。”
渡邊果斷說道，在報到的第一天就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對決中，他總算也體會到了巴拉德口中的“紀律散漫，世風日下”是怎麽回事了。
渡邊閉上眼睛回想著。
······
渡邊：“終於到了。”
經過數小時的顛簸，渡邊從運送新兵的越野車上走了下來。
渡邊：“一切都要從這裏開始······”
想起自己的決心，對父親的承諾，以及想要尋找到的信念。
渡邊的心情就像周圍的揚沙一般，因為激動而無法平靜。
教官：“你就是渡邊吧？”
然而他這種躊躇滿誌還沒持續多久，就被從背後挽過來的一隻胳膊打斷了。
教官：“走走走，跟我去模擬戰鬥倉那邊。”
渡邊：“放開我！你到底是誰啊？”
教官：“這個訓練營歸我管，你小子就別想著抗命了。”
渡邊想要掙脫，卻發現對方使用了擒拿技巧，落了後手的渡邊就這麽被拽到了模擬倉室裏。
······
教官：“這麽快就認輸，你真是巴拉德手下的兵？他是這麽教你的？”
渡邊睜開雙眼，右手輕撫著前額道：“第一，他告訴過我，不論實力如何都不要意氣用事。”
渡邊：“其次，我也確實不是他的兵。倒是教官你總是提到他，是很熟？”
教官：“那當然，我可······”
？？？：“我把隊醫帶過來了！”
隊醫：“聽說有人在模擬倉裏暈倒了，還需要消腫······”
隊醫看了看現場的教官以及渡邊，瞬間了然於胸的樣子。
隊醫一臉嚴肅地看向教官：“巴克豪斯教官，我應該不止一次警告過你，在經過適應性訓練前，不能讓新兵進入模擬倉了吧？”
巴克豪斯：“額······現在的年輕人經常玩那些vr還是叫ar什麽的，我尋思這不是和我們的模擬倉差不多嘛。”
巴克豪斯：“早就應該適應······我錯了！不會有下次了！（下次還敢）”
看著隊醫越來越陰沉的臉，肌肉壯漢立刻改口道。
隊醫：“算了······新兵叫什麽？先登個記。”
渡邊：“渡邊。”
？？？：“渡邊？”
在旁邊同為新兵的人叫出了這個名字時，這熟悉的口音才讓渡邊想起了對方是誰。
渡邊：“布魯斯？”
逐漸回想起生日那天回到自己房間去破圈交友的情形。
······
？？？：“你好，能聽見我說話嗎？”
布魯斯：“我叫布魯斯，來自艾雷島。”
渡邊：“我叫渡邊，來自貝魯特。”
······
巴克豪斯：“這麽巧，你們也都認識？”
布魯斯：“與其說是巧，不如說可能正是算法判斷我們會到同一訓練營，所以才進行了匹配吧。”
巴克豪斯：“既然這樣的話，我也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
巴克豪斯：“我是綠洲訓練營第二分隊的總教官巴克豪斯，你們平常叫我教官就成。”
他將目光轉向渡邊。
巴拉德：“巴拉德從我這裏提前要走的那套軍服還合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