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天上掉呼啦圈了嗎?


    係統:?


    梵西:“要不然我怎麽看到那麽多圈套在我麵前晃呢?”


    哪裏知道闞芒一像條狗一樣在她身邊跳來跳去:“談嗎談嗎!”


    “我一八五,有腹肌,愛生活,有情調,花錢大方不計較,你確定不想和我談戀愛嗎?”


    她怎麽記得他十分鍾前還在為愛大打出手呢?


    “哇——”梵西感歎。


    闞芒一蹭蹭她的手臂,眼睛冒綠光:“怎麽樣!心動了嗎!談不談戀愛!要不要和我談戀愛!”


    梵西抬手,給他的那張小白臉來了一巴掌:“七線。”


    係統驚呼:天哪,宿主你怎麽敢打他啊?


    梵西:?他是什麽戰神還是失蹤多年的京圈太子爺嗎?還是什麽蟄伏的大佬嗎?惹了他我就惹了什麽大麻煩然後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每天被他這樣那樣,丟在沙發上,窗台上……


    係統:……打住。


    梵西疑惑:怎麽了?


    係統無語:我隻是怕他趁你打他的時候舔的手,想讓你注意安全而已。


    梵西:心已死,沮喪。


    居然沒有那種丟在沙發上窗台上地毯上然後說“女人,讓別人看看”的橋段嗎?!


    係統:閉嘴!閉嘴!把你這種危險的想法叉出去,這不是好文明!!!


    梵西翻了個白眼:死封建,敏感肌。


    梵西摸摸下巴:“你剛才不還對你的小音嗯……”


    芳心暗許?


    非她不娶?


    梵西想不出一個好的詞形容。


    闞芒一搖搖頭,衝梵西放電:“你才是我的進行時!是我的愛神!是我的美神阿弗洛狄忒!”


    梵西似懂非懂:“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帶刺的……”


    闞芒一學會搶答了:“我知道,我們這種好看的優質男人都是帶刺的玫……”


    梵西想起來了。


    “黃色大菠蘿!”


    帶刺的黃色花心大菠蘿!


    闞芒一:……


    “不是,是玫瑰!我是你的玫瑰!是浪漫!是真愛!是誓言!是永恒!”


    怎麽能用菠蘿形容他!


    可是,為什麽是菠蘿?


    闞芒一是個善於思考的人。


    因為它甜嗎?


    其實隻是想起幾個花心的菠蘿形象的梵西:……和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了。


    梵西沉思:“既然如此,那……”


    闞芒一目露期待。


    “我們詳談一下腹肌?”


    “你為什麽隻關注我的肉體?!”


    他看著有些破防。


    可是梵西不理解他的破防:“是你剛才把你的肉體作為長處列舉出來的啊。”


    “你好膚淺哦——這麽多的優秀品質你為什麽隻看到了我優秀的肉體!”


    梵西滿頭黑線。


    “是因為你身上我隻看得上你的肉體啊!你就不能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是不是自己其它方麵還不夠努力?!”


    “我……不夠努力?”


    梵西頭腦冷靜下來,突然想起來。


    他不會是剛才摔的時候把腦子摔壞了吧?


    那兩個肇事者跑了啊!


    靠,她就是一個打醬油的啊。


    她的魚還沒有挑呢。


    “小闞啊,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一步了。”


    仗著自己頭腦清醒,梵西拔腿就跑。


    闞芒一站在原地看著她熟門熟路地逃跑。


    “嗬,有趣。”


    望著梵西離開的優雅逃跑姿勢(?),闞芒一臉上露出幾分興味。


    而這邊逃跑的梵西終於到了湖邊。


    emmmm……


    今天是不宜出門嗎?


    怎麽淨遇到一些不想看見的人。


    梵西還在想要不要偷偷跑掉的時候,那邊出類拔萃的男人朝她看了過來。


    “怎麽不過來?不挑挑你喜歡的魚嗎?”


    梵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隻好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


    “好巧。”


    梵西幹巴巴地算是打過招呼。


    溫植看向她低著頭挑魚種的樣子,挑起唇。


    大哥,別看她了,她很害怕啊!


    梵西苦著臉,似是在糾結選什麽魚好,其實心裏已經把溫植翻來覆去罵了一遍了。


    溫植彎下腰,似是隨手給她指了指:“選這個好不好?”


    梵西看他一眼,見到他嘴邊若無其事的笑就很不舒服。


    但是又不想鬧得難看,敷衍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就打算走到另一邊看看。


    溫植握住她的手腕,攔住她。


    梵西疑惑地看向他。


    ???


    “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說那樣的話。”


    溫植不想和她拐彎抹角,她看著就不太喜歡他了,要是認錯不能直接坦蕩些,她怕是會轉身就跑。


    像上次離開的時候,連麵也不想和他見一麵。


    她會躲他一輩子的,還會討厭他。


    溫植莫名,就是不想讓她討厭他。


    “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應該隨便揣測你的,你就站在我麵前,我應該自己看你是什麽人,而不是聽別人的謠傳。”


    梵西聽著耳朵癢。


    ……其實她也沒想那麽多,甚至沒猜出來為什麽他突然要說這樣的話。


    她還以為就是單純因為她不討喜呢。


    嘿嘿,原來沒有被討厭。


    梵西抬眼看他,溫植低著頭看她的眼睛也沒有移開過。


    梵西齜牙笑:“沒關係!沒有被討厭就好!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做了什麽所以才讓你們都不喜歡我呢。”


    溫植真想摸摸她的頭。


    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不,你很好,是我想太多。”


    “想太多就說明你考慮很周全啊,是好事的。”


    梵西心情好了一點,雖然沒好全,但她不想和人爆發激烈爭吵,誰知道會不會被捅刀子,她想反過來安慰他。


    但她想不出來——她還是不情願。


    麻痹一下自己好了……


    事實證明,她是一個能屈能伸的小窩囊廢。


    做好建設後在腦子裏還預習了一遍。


    “統子,我沒有被討厭欸!”


    被騙過去的係統敷衍地“嗯嗯”兩聲。


    幸好隻在這裏待三年。


    係統無語望天。


    但凡多那麽幾年,它就可以去當個幼師了。


    溫植摸摸女孩的發頂,有些感慨:“怎麽頭上的傷還沒好?”


    她哥哥是怎麽照顧她的,這麽久了還是這麽大的紗布在額頭上。


    梵西眨眨眼,還是決定告訴他。


    “我那時候在你家吃了一些小餅幹,然後回去傷口就又重新發炎了。”


    溫植:……啊這……原來還有他的一份錯。


    “不過你不用太擔心,我哥哥會照顧好我的。”


    “是麽?”


    “對啊,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她的眼睛亮亮的,真是惹人羨慕。


    最最好的人啊。


    真令人羨慕。


    “你怎麽了?怎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不會還想捅她刀子吧。


    溫植搖搖頭:“沒事,隻是有些羨慕而已。”


    欸?


    他羨慕個什麽勁兒啊?


    溫植溫熱幹燥的掌心摩挲過她的腦袋,那裏被太陽曬得發燙。


    “能成為小西眼裏的最好的人,真是讓人羨慕啊。”


    溫植側過臉看她,兩人站得近,這麽點距離真是沒什麽作用。


    梵西捂住胸口:統子,他犯規!!!


    梵西向來是個善良的人,她站好,也摸摸他的頭。


    “不要羨慕,你也可以。”


    “嗯?”


    “我哥會對我好,你要是也對我好的話,我也會認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的。”


    雖然不會是最最好的人,她不喜歡有前科的人。


    “哦——那小西哥哥是怎麽對你好的?”


    說起這個,梵西很努力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打錢,然後讓我去灑水。”


    “這麽簡單?”


    梵西黑臉。


    他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就這麽簡單!


    “我哥給我超級多——”


    梵西強調。


    溫植煞有介事地問:“多少?”


    “每個月給我五位數呢!”


    溫植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五位數,她哥哥就這麽苛待她呢。


    還傻高興呢。


    梵西忍無可忍。


    “係統,我總覺得他在可憐我呢。”


    “宿主,不是我說,你剛才說五位數的時候真是……好丟臉。”


    五位數啊那是!


    她一個窮學生,能想多少啊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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