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倉庫內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低聲交談,但距離太遠,聽不真切。


    隊員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暴露了行蹤。


    鄭建國的心跳急劇加速,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爺爺鄭耀先的身影,心中暗自祈禱:“爺爺,您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爺爺的生死,必須慎之又慎。


    隨著最後一個箱子被搬進倉庫,那幾個身影迅速回到車上,駕車離去,倉庫周圍又恢複了寂靜。


    鄭建國等人依舊潛伏在原地,等待著時機。


    過了許久,確定周圍沒有異常後,鄭建國才低聲下令:“撤,回去好好計劃一下,咱們一定要把這個倉庫的秘密挖出來,找到爺爺的下落。”


    回到臨時據點,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凝重。


    “大家說說,這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麽?”鄭建國打破沉默,眼神中滿是疑惑與焦慮。


    “我看八成和老爺子的失蹤有關,不然他們不會這麽小心翼翼。”


    隊員小張猜測道。


    侯亮平沉思片刻,說:“不管裏麵是什麽,咱們都得盡快想辦法潛入倉庫,查個水落石出。


    但這風險不小,大家得做好準備。”


    就在眾人商討下一步計劃時,鄭建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匿名短信:“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再敢往前一步,鄭耀先就別想活著出來。”


    鄭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把手機遞給侯亮平和隊員們,眾人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決絕。


    “哼,想威脅我們?沒門兒!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把爺爺救出來!”鄭建國咬著牙,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這怒火化作照亮前路的火炬,衝破一切黑暗與阻礙。


    他們壓低身子,圍成一圈,腦袋幾乎湊到一塊兒,緊張地商討著如何避開巡邏人員、悄無聲息地潛入倉庫。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幹燥的土地上,瞬間沒了蹤跡。


    “大家聽好了,從這邊迂回到倉庫後方,那裏的守衛相對薄弱,咱們動作一定要輕,千萬別弄出動靜。”


    侯亮平壓低聲音,眼神冷峻地掃視著隊員們,手中的簡易地形圖被他攥得微微發皺。


    鄭建國緊握著拳頭,微微點頭,目光始終盯著倉庫的方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厚厚的牆壁,直接找到爺爺的所在。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裏,那震動聲格外刺耳。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迅速掏出手機,屏幕亮起,一行刺目的字映入眼簾:“想救你爺爺,倉庫裏有答案,但敢來就得付出代價”。


    看到這條神秘短信,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原本凝重的氣氛愈發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鄭建國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咬著牙低聲道:“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進去看看,爺爺肯定在裏麵等著我。”


    侯亮平眉頭緊鎖,一把拉住鄭建國,神色擔憂地說:“建國,這明顯是個陷阱,咱們不能貿然行動,得從長計議。”


    鄭建國猛地甩開侯亮平的手,聲音因焦急而有些沙啞:“沒時間了,侯亮平,你知道的,每拖一秒,爺爺就多一分危險。”


    說罷,他站起身來,決然地朝著倉庫的方向走去。


    隊員們麵麵相覷,最終還是紛紛跟上鄭建國的腳步。


    他們按照事先規劃好的最隱蔽路線,貓著腰,如同夜行的鬼魅,借助夜色與周邊環境的掩護,緩緩向倉庫靠近。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一道道長長的影子,仿佛是一群即將奔赴戰場的孤勇戰士。


    就在他們距離倉庫大門僅有幾步之遙時,突然,一陣尖銳刺耳的警鈴大作,瞬間劃破夜空,響徹四周。


    那聲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每個人的耳膜,驚得眾人心髒猛地一縮。


    顯然,他們不小心觸發了敵人精心布置的警報係統,這警報係統極為隱秘,細細的感應線埋設在倉庫周邊的草叢、牆角等不起眼的角落裏,稍有不慎就會觸碰。


    “不好,中埋伏了!”侯亮平大喊一聲,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


    刹那間,倉庫內湧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衣人,他們如同黑色的潮水,訓練有素,動作敏捷,迅速呈扇形散開,向鄭建國等人包圍過來。


    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作戰服,臉上戴著黑色麵罩,隻露出一雙雙冷酷的眼睛,透露出必殺的決心。


    侯亮平見狀,立刻大聲指揮隊員們:“大家別慌,尋找最近的掩體,分散開,不要紮堆,準備反擊!”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混亂中如同一劑強心針,讓隊員們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隊員們迅速行動,有的躲在粗壯的大樹後,緊緊貼住樹幹,手中的槍穩穩地瞄準黑衣人;有的趴在廢棄車輛下,利用車身的掩護,眼睛透過縫隙,觀察著敵人的動向。


    一時間,槍聲打破了夜的寂靜,火光在黑暗中閃爍跳躍,如同一群瘋狂舞動的精靈。


    子彈呼嘯著穿梭在空氣中,打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塵土之花,雙方陷入了激烈的交火。


    鄭建國滿心焦急,一心隻想盡快找到爺爺的線索,對周圍紛飛的子彈視而不見。


    他身形矯健,在槍林彈雨中左躲右閃,利用地形的高低起伏、樹木的遮擋,不斷向倉庫靠近。


    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尖銳的呼嘯聲震得他耳膜生疼,他卻渾然不顧,眼神堅定得如同燃燒的火炬,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爺爺鄭耀先的下落。


    “鄭建國,你不要命了!”侯亮平一邊開槍還擊,一邊衝著鄭建國大喊。


    鄭建國仿佛沒有聽見,他憑借著多年積累的實戰經驗,巧妙地避開黑衣人的火力封鎖,一步步縮短與倉庫的距離。


    黑衣人們發現鄭建國的意圖後,集中火力向他射擊,試圖阻止他前進,但鄭建國毫不退縮,他如同一頭憤怒的獵豹,向著目標狂奔。


    終於,鄭建國瞅準黑衣人包圍圈短暫出現的漏洞,拚盡全力一個箭步衝進了倉庫。


    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倉庫的黑暗之中,隻留下外麵激烈的槍聲繼續回蕩。


    衝進倉庫後,鄭建國迅速環顧四周,手中緊握著武器,警惕地防備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倉庫內彌漫著一股陳舊而潮濕的氣味,昏暗的燈光在頭頂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然而,映入他眼簾的是裏麵空無一人,隻有堆積如山的那些神秘箱子,箱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神秘莫測,仿佛一個個巨大的謎團,等待著他去解開。


    鄭建國的心中滿是疑惑與焦急,他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箱子,一邊大聲呼喊:“爺爺,您在這兒嗎?”聲音在空曠的倉庫內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有那回聲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勞。


    他開始挨個檢查箱子,發現箱子都上了鎖,且鎖具極為堅固,看起來絕非普通的鎖,一時難以打開。


    “這箱子裏到底裝著什麽?爺爺到底在哪裏?”鄭建國喃喃自語,眼中滿是迷茫與憤怒。


    他伸手摸了摸箱子,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仿佛也在向他宣告著無情的拒絕。


    就在這時,倉庫外的槍聲漸漸稀疏,侯亮平帶著隊員們衝了進來。


    看到鄭建國安然無恙,侯亮平鬆了一口氣,但看到那堆積如山的箱子,眉頭又皺了起來。


    “建國,你沒事吧?”侯亮平關切地問道。


    鄭建國搖了搖頭,麵色陰沉:“我沒事,可爺爺不在這裏,隻有這些箱子,還都上了鎖。”


    隊員們圍攏過來,看著箱子議論紛紛。


    “這鎖看著不簡單啊,估計不好開。”


    “裏麵會不會裝著什麽危險的東西?”


    侯亮平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箱子,沉思片刻後說:“不管裏麵是什麽,咱們都得想辦法打開,這可能是找到老爺子的關鍵。”


    鄭建國咬著牙說:“對,一定要打開,我就不信找不到爺爺的線索。”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想出打開箱子的辦法,倉庫外突然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緊接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顯然是有大批人馬正在朝倉庫趕來。


    “不好,敵人援兵來了,咱們得趕緊撤!”侯亮平大喊一聲,率先衝向倉庫門口。


    鄭建國和隊員們無奈地看了一眼箱子,隻能跟著侯亮平向外衝去。


    他們剛跑出倉庫,就看到一群手持重型武器的黑衣人正朝著他們衝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眼神凶狠的家夥,他手中拿著一把衝鋒槍,嘴裏大聲喊著:“一個都別放過!”


    雙方再次陷入激烈的混戰,鄭建國等人邊打邊退,他們的子彈已經所剩不多,形勢愈發危急。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鄭建國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輛廢棄的卡車,他靈機一動,大喊道:“大家往卡車那邊撤,用車做掩護!”


    隊員們聞言,拚盡全力朝著卡車跑去。


    他們躲在卡車後麵,暫時擋住了黑衣人的攻擊。


    但黑衣人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們,開始從四麵八方包抄過來。


    “怎麽辦?咱們子彈不多了,這下可怎麽突圍?”一名隊員焦急地問道。


    鄭建國看著周圍窮追不舍的黑衣人,心中一橫,說:“不管怎樣,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衝出去,一定要找到爺爺!”


    就在他們準備拚死突圍的時候,鄭建國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他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新的短信:“想要箱子裏的秘密,明天淩晨三點,獨自來東郊廢舊工廠,否則,你爺爺就會永遠消失。”


    鄭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把手機遞給侯亮平,眾人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決絕。


    桌麵坑窪不平,散落著一些揉皺的紙張、半滿的水杯和吃剩的幹糧,宛如一幅描繪著艱辛與疲憊的淩亂畫卷。


    每個人的臉上都刻滿了連續幾日與危險和謎團周旋留下的痕跡,雙眼布滿血絲,黑眼圈濃重得如同被墨染過。


    他們的頭發淩亂油膩,衣衫也皺巴巴的,還帶著些塵土與硝煙的氣息。


    但此刻,這些外在的疲憊在他們眼中熊熊燃燒的焦慮麵前,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那焦慮仿若一團無形卻熾熱的火焰,在他們眼底灼燒,使得他們的眼神愈發銳利而急切。


    鄭建國坐在那裏,身體微微前傾,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撲食的獵豹。


    他緊攥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凸起的青筋仿若一條條憤怒的小蛇攀爬在他的手背上。


    手機屏幕上那條來自東郊廢舊工廠的威脅短信,宛如一條冰冷的、吐著信子的毒蛇,緊緊纏繞著他的心,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而急促。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劃過他緊繃的臉頰,滴落在滿是汙漬的桌麵上。


    他的眼神在決絕與猶豫間痛苦地掙紮著,嘴唇微微顫抖,牙齒不自覺地緊咬下唇,良久,才從幹澀的喉嚨裏擠出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去東郊工廠,雖明知是陷阱,但爺爺危在旦夕,我不能不管。這可能是找到爺爺的唯一機會,我絕不能放棄。”


    侯亮平眉頭緊鎖,眉心處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臉上滿是擔憂與急切。


    他用力擺手,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急促的弧線,仿佛要將鄭建國即將踏入的危險給揮散。


    “不可莽撞,建國。這明顯是敵人的圈套,咱們要是就這麽貿然前去,不僅救不了老爺子,還可能把大家都搭進去。咱們得從長計議,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語速飛快,眼中滿是對戰友的關切。


    隊員們也紛紛發表意見,一時間,小小的據點內炸開了鍋。


    身材魁梧的大力率先開口,他“謔”地站起身來,椅子被撞得往後一滑,發出刺耳的聲響。


    “鄭哥,我支持你,哪怕是陷阱,為了老爺子,咱們拚一把!老爺子平時對咱們不薄,這個時候不能退縮!”


    他的臉龐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


    一旁的眼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裏滿是思索之色。


    他緩緩站起身,聲音沉穩卻也帶著幾分焦急:“侯隊說得對,咱們不能衝動行事。現在敵人在暗處,咱們要是貿然行動,隻會中了他們的算計。得先冷靜想想,找一個更穩妥的辦法。”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聲此起彼伏,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讓原本就壓抑的氣氛愈發沉重,仿若鉛塊壓頂。


    就在這僵局之中,侯亮平的手機突然響起,那尖銳的鈴聲仿若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打破了屋內的嘈雜。


    侯亮平迅速從桌上抓起手機,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光亮,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緊接著,他猛地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形帶起一陣風,大聲說道:“好,我們在倉庫附近會合。”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侯亮平,眼中滿是期待與振奮,仿若即將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支援力量到了,咱們走!”侯亮平霍然起身,語氣中帶著幾分激昂,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將軍吹響了衝鋒號。


    臨時據點外,夜色深沉如墨,濃稠得仿若化不開。


    寒風呼嘯著席卷而過,吹得路邊的枯草沙沙作響,似是在低語著未知的危險。


    鄭建國等人與迅速趕來的支援力量會合後,馬不停蹄地朝著倉庫奔去。


    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拉出一道道長長的、仿若被拉長的靈魂般的影子,他們仿若一群奔赴戰場、孤注一擲的勇士,腳步匆匆卻又堅定有力。


    當他們抵達倉庫時,一股刺鼻的硝煙味撲麵而來,仿若一隻無形的手捂住了眾人的口鼻,讓人幾欲作嘔。


    倉庫周邊,之前與他們交火的黑衣人雖已死傷大半,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鮮血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色光澤,但仍有部分負隅頑抗。


    侯亮平眼神冷峻,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劍,寒光閃閃,他迅速掃視戰場形勢,身姿矯健地站在一處高地,大聲指揮:“一隊從左翼包抄,動作要快,注意隱蔽!二隊跟我正麵突襲,火力壓製住敵人,不要戀戰!聽明白了嗎?”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隊員們齊聲應和,聲音響徹雲霄,仿若要將這夜的寂靜徹底撕碎。


    緊接著,他們迅速展開行動,仿若一群訓練有素的獵豹。


    支援力量的加入讓局勢瞬間扭轉,他們如猛虎下山,或包抄、或突襲,與黑衣人展開激烈拚殺。


    一時間,槍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靜,仿若一場奏響在黑暗中的死亡樂章。


    子彈呼嘯著穿梭在空氣中,打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塵土之花,打在倉庫的牆壁上,磚石碎屑紛飛。


    鄭建國此時也紅了眼,仿若被憤怒點燃的戰神。


    他不顧自身安危,朝著黑衣人密集的地方衝了過去,手中的槍仿若他憤怒的延伸,不斷噴吐著火舌。


    每一顆子彈都帶著他對爺爺的擔憂和對敵人的憤怒,他的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死死地盯著敵人。


    在內外夾攻下,黑衣人漸漸不敵,很快,剩餘的黑衣人被製服,局麵終於得到控製。


    硝煙尚未散盡,刺鼻氣味彌漫在倉庫內。


    鄭建國不顧疲憊,仿若被執念驅使的幽靈,立刻帶人重返倉庫。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仿若在這雜亂的倉庫中,藏著他最後的希望,一定能找到爺爺的線索。


    眾人在倉庫內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昏暗的燈光在頭頂搖晃不定,仿若隨時都會熄滅,給搜尋工作增添了幾分困難。


    突然,在角落一堆雜物下,鄭建國發現一個暗藏的保險櫃,櫃門緊閉,密碼鎖閃爍著寒光,仿若一隻狡黠的獨眼,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又仿若在向他們挑釁。


    “侯亮平,這兒有個保險櫃!”鄭建國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曠的倉庫內回蕩,帶著幾分驚喜與急切。


    侯亮平立刻召集技術人員,他們仿若一群聽到召喚的魔法師,帶著專業工具,迅速圍攏過來。


    為首的技術骨幹小李,額頭滲著汗珠,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保險櫃上。


    他耳朵緊貼保險櫃,仿若在與它竊竊私語,手指輕撥轉盤,眼神專注得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這一個保險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倉庫內安靜得隻能聽到轉盤轉動的聲音和眾人緊張的呼吸聲,那聲音仿若被放大了無數倍,在每個人的耳邊回響。


    隨著“哢噠”一聲輕響,保險櫃門緩緩打開,仿若沉睡千年的巨獸張開了嘴巴。


    裏麵裝滿文件資料,紙張泛黃,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鄭建國迫不及待地翻閱,手微微顫抖,仿若觸碰到了禁忌之物。


    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這些資料證實了這家公司與爺爺失蹤的關聯,更讓他感到背後隱藏的陰謀深不可測。


    文件中涉及多年前軍統隱秘、地下勢力勾結、非法交易線索等諸多黑幕,每一頁紙都仿若承載著一段黑暗的曆史,那些文字仿若一個個猙獰的鬼臉,嘲笑著他們的渺小與無知。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鄭建國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仿若看到了世間最醜惡的真相。


    侯亮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地說:“看來咱們卷入的,遠比想象中要複雜得多。但至少,現在有了方向。”


    他的聲音仿若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幾分無奈與堅定。


    眾人馬不停蹄回到調查據點,資料鋪滿桌麵,仿若一片雜亂無章的情報海洋,淹沒了整個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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