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微微抬頭,看向鄭建國,眼神沉穩而堅定,仿若能給予人無盡的安心之感。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加強安保是當務之急。不僅要增加人手,還要變換安保方式,不能讓對方輕易找到破綻。”


    他的聲音平和卻又不容置疑,仿若一位久經沙場的指揮官下達作戰指令。


    鄭建國重重地點頭,仿若要將這份決心通過點頭的動作傳遞給每一個人。


    他立刻接過話茬:“我已經安排了人手,把爺爺住所周邊的安保人員增加了一倍,讓他們分成三班,輪流巡邏,務必保證24小時無死角監控。”


    說著,他邊拿起桌上的一份詳細的人員部署圖,手指沿著圖上用紅筆勾勒出的路線比劃著,眼神專注而堅定,仿若那路線就是他守護爺爺的生命線。


    “而且,我還聯係了一處可靠的安全屋,地處偏僻,周圍地形複雜,外人很難輕易找到。”


    “打算這兩天就把爺爺轉移過去,那裏隱蔽性好,安保設施也齊全,就算趙銘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容易發現。”


    就在三人緊鑼密鼓地籌備著進一步的保護措施時,一陣急促而尖銳的電話鈴聲仿若一道淩厲的閃電,突然打破了屋內如死寂般的凝重。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仿若瞬間墜入了冰窖,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的手仿若不受控製般迅速抓起電話,還沒等對方開口,就急切地問道:“怎麽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慌亂得近乎失控的聲音:“鄭哥,不好了,老爺子不見了!”


    鄭建國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仿若被一道重錘狠狠擊中,手機差點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聲音顫抖地吼道:“什麽?怎麽會不見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那吼聲中飽含著憤怒、恐懼與絕望,在房間裏震得人耳鼓生疼。


    張進久和侯亮平也瞬間站起身來,臉上的震驚與焦急仿若瞬間被點燃的火藥桶,洶湧爆發。


    張進久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搶過電話,再次確認:“你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的顫抖,握著電話的手因為用力而指關節泛白。


    放下電話,張進久看向鄭建國,眼神中滿是無奈與自責,仿若一個犯錯的孩子麵對家長的斥責。


    “老爺子真的不見了,兄弟們已經在四處找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力,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鄭建國二話不說,轉身仿若一陣狂風般衝出門去,張進久緊跟其後,兩人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裏急促回響,仿若敲響的戰鼓。


    他們心急如焚地趕到鄭耀先的住所,推開門,屋內空蕩蕩的,寂靜得讓人害怕。


    看著那熟悉而此刻又顯得格外冰冷的屋子,鄭建國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身體因為憤怒和恐懼微微顫抖著,仿若一片在狂風中飄搖的落葉。


    “爺爺,您到底去哪兒了?”他喃喃自語道,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仿若受傷的小獸發出的哀鳴。


    他們立刻詢問周邊的鄰居,鄭建國幾乎是帶著哀求的語氣:“大媽,您今天有沒有看到我爺爺出門?有沒有什麽陌生人在附近出現?”


    鄰居大媽一臉擔憂地搖著頭,臉上的皺紋仿若更深了幾分:“沒注意啊,早上還看見老爺子在門口曬太陽呢,這一轉眼怎麽就不見了。”


    那語氣中的惋惜與無奈,仿若也在為鄭耀先的失蹤而揪心。


    得不到有用的線索,兩人又馬不停蹄地在附近的街道、公園等所有可能的地點展開搜尋。


    鄭建國仿若一隻無頭蒼蠅般,在大街小巷中慌亂穿梭,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嘴裏不停地呼喊著:“爺爺!爺爺!”


    可是回應他的隻有空蕩蕩的回聲,那回聲仿若在嘲笑他的無力,每一次響起都如同一把刀紮在他的心上。


    張進久雖然也心急如焚,但還是努力保持著一絲冷靜,仿若在湍急的河流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他拽了拽鄭建國的胳膊:“建國,別慌,咱們先看看監控錄像,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安撫,仿若要將自己的冷靜傳遞給鄭建國。


    兩人迅速趕到監控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仿若要將屏幕看穿。


    畫麵中,夜幕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一切。


    一個陌生人緩緩走向鄭耀先的家門口,此人全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大衣裏,大衣的衣領高高豎起,帽子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整張臉,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仿若一個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


    鄭耀先打開門後,似乎與他交談了幾句,然後竟然跟著這個人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


    轎車沒有停留,仿若一隻受驚的野獸,迅速啟動,很快消失在了深沉如墨的夜色中。


    “這到底是誰?爺爺怎麽會認識他?”鄭建國一拳砸在桌子上,仿若要將心中的怒火與疑惑通過這一拳宣泄出去,桌子劇烈顫抖,桌上的物品仿若也被他的憤怒所震懾。


    張進久臉色陰沉,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咬著牙說:“不管他是誰,這輛車就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一定要找到它!”


    他的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帶著幾分決絕與狠厲。


    為了找到鄭耀先,鄭建國和張進久決定從那輛黑色轎車入手展開調查。


    他們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關係,仿若兩隻瘋狂的陀螺,四處奔走。


    先是找到了交警部門,鄭建國仿若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向值班交警說明情況:“警察同誌,求您幫幫我們,這輛車很可能跟一起綁架案有關,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它。”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哀求,眼神中滿是期盼,仿若在向交警求助最後的希望。


    交警看著他們焦急的模樣,深表同情,立刻幫忙查詢車輛的行駛軌跡。


    接著,他們又奔赴車輛管理所,張進久陪著笑臉,那笑臉仿若有些僵硬,向工作人員遞上煙:“大哥,麻煩您了,幫我們查一查這輛車的詳細信息,真的是十萬火急啊。”


    工作人員麵露難色:“這……有些信息不好查啊,都是保密的。”


    張進久急得差點給對方跪下,雙腿仿若不受控製般微微彎曲:“大哥,人命關天啊,您就行行好,隻要能找到老爺子,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


    他的聲音仿若帶著哭腔,眼中滿是急切與哀求。


    在他們的軟磨硬泡下,終於突破了重重阻礙。


    經過不懈努力,查到了轎車的車牌號,進一步調查發現,該車竟然屬於一家神秘公司。


    “這家公司到底什麽來頭?為什麽會牽扯到這件事裏?”鄭建國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仿若要將所有的疑惑都鎖進這個疙瘩裏,心中滿是困惑,仿若迷失在一片迷霧之中。


    侯亮平此時也趕到了,他仿若一陣及時雨,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不管它什麽來頭,既然找到了線索,咱們就深入調查。我帶了一隊精英,咱們一起把這家公司摸個底兒掉。”


    他的聲音仿若帶著幾分鼓舞士氣的激昂,仿若一位將軍即將帶領士兵衝鋒陷陣。


    於是,鄭建國、侯亮平帶領團隊來到了神秘公司的周邊。


    他們先找了一處隱蔽的觀察點,仿若一群潛伏的獵手,架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公司的人員出入規律、安保布置等情況。


    侯亮平一邊觀察,一邊低聲向隊員們吩咐:“注意看,那個門口的保安每隔半小時換崗一次,巡邏路線基本固定,咱們進去的時候得避開他們的視線。”


    他的聲音仿若蚊子哼哼,卻又清晰地傳入每一個隊員的耳中,仿若帶著某種神秘的魔力。


    觀察了一整天後,他們製定了詳細的秘密調查計劃。


    團隊成員們喬裝成快遞員、維修人員等,仿若一群偽裝大師,分批混入公司。


    鄭建國扮成一名維修電工,戴著一頂有些破舊的安全帽,提著一個沉甸甸的工具箱,大搖大擺地走向公司大門。


    保安攔住他:“幹什麽的?”


    鄭建國一臉鎮定,仿若真的是一名經驗豐富的電工,笑著說:“師傅,公司的電路有點問題,讓我來檢修一下。”


    保安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眼,仿若要從他身上看出破綻,揮揮手放行。


    進入公司內部後,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安保人員,仿若一群幽靈,穿梭在各個辦公室之間。


    鄭建國悄悄潛入一間看似是檔案室的房間,迅速翻找著文件,眼神急切地尋找與鄭耀先及趙銘有關的線索,如文件、通訊記錄等。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仿若一道催命符,他的心猛地一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迅速躲到一個櫃子後麵,仿若要將自己融入黑暗之中。


    侯亮平那邊也不順利,他在查看一台電腦時,監控設備的紅燈突然閃爍了一下,仿若一道危險的信號。


    他眼疾手快,仿若一隻敏捷的獵豹,立刻用身體擋住鏡頭,同時低聲向同伴示意:“快,把數據拷下來,我們得撤了。”


    他的聲音仿若帶著幾分緊張與急切,仿若在與時間賽跑。


    經過一番驚險的折騰,他們成功進入公司內部展開調查,但遺憾的是,尚未找到與鄭耀先相關的確切線索。


    大家圍坐在一個臨時據點,麵色凝重,仿若一群戰敗的士兵,沉默不語。


    鄭建國一拳捶在桌子上,仿若要將心中的不甘與憤怒再次宣泄出去,滿臉不甘:“怎麽會沒有呢?一定是我們還沒找對地方。”


    他的聲音仿若帶著幾分咆哮,仿若在質問命運的不公。


    侯亮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仿若要將安慰與力量傳遞給他:“別灰心,這才剛開始。我們已經進來了,隻要繼續深挖,一定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他的聲音仿若帶著幾分堅定與鼓勵,仿若在黑暗中點亮一盞明燈。


    就在這時,鄭建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仿若一道細微的電流劃過。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匿名短信:“想找到你爺爺,就別再繼續追查下去,否則後果自負。”


    鄭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若被一道慘白的月光籠罩,他把手機遞給侯亮平和張進久,三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仿若要與這未知的黑暗勢力抗爭到底。


    “哼,想威脅我?沒門兒!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把爺爺救出來!”鄭建國咬著牙,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若要將這怒火化作照亮前路的火炬。


    在城市某個偏僻角落裏,一間狹小昏暗的屋子充當著鄭建國、侯亮平及團隊的臨時據點。


    屋內,昏黃的燈光在渾濁的空氣中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徒留黑暗將一切吞噬。


    牆上密密麻麻地掛滿了關於神秘公司的零散線索,照片、文件、手寫的便簽紙相互交錯,宛如一張雜亂無章的蜘蛛網,每一根絲都牽扯著鄭耀先的安危。


    鄭建國、侯亮平以及一眾團隊成員圍坐在一張斑駁破舊的桌子旁,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雙眼布滿血絲,眼眶下是深深的黑眼圈,連續幾日的奔波勞累讓每個人都盡顯憔悴。


    然而,他們的眼神卻無比堅毅,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在黑暗中倔強地散發著光芒,凸顯出他們解救鄭耀先的急切心情以及麵對困境不屈不撓的鬥誌。


    “這神秘公司藏得夠深的,眼下工商登記信息是最直接的突破口,咱們得從那兒入手。”


    鄭建國緊握著拳頭,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被震得晃了晃,水麵泛起層層漣漪。


    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果敢與決絕,仿佛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將軍,在困境中尋找著破敵之策。


    侯亮平微微點頭,沉穩地開口道:“建國說得對,我這邊安排幾個擅長信息搜集的兄弟,去工商行政管理部門探探底。他們機靈著呢,應該能套出些有用的東西。”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在這壓抑的氛圍中如同一劑強心針,鼓舞著眾人。


    團隊中負責信息搜集的小李、小王等人立刻站起身來,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鬥誌。


    小李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鄭哥,侯隊,我們一定把資料弄到手。”


    說罷,他們迅速整理行裝,喬裝成普通辦事人員,向著工商行政管理部門出發。


    工商行政管理部門內,人來人往,辦事窗口前排著長隊,工作人員們忙碌地穿梭在各個工位之間。


    小李和小王深吸一口氣,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鎮定自若地走向相關辦事窗口。


    “您好,我們是受委托來查詢一家公司的登記信息的,這是委托書。”


    小李麵帶微笑,禮貌地將一份提前偽造好的委托書遞給工作人員,眼神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工作人員接過委托書,粗略地看了一眼,眉頭隨即皺起,眼中滿是質疑:“這委托書看著不太對勁啊,你們到底什麽來頭?”


    小王心裏一緊,但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連忙解釋道:“可能是打印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您看,我們真的是著急辦事,這家公司和我們有業務往來,但是現在聯係不上了,我們得核實下信息。”


    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將一個裝有購物卡的信封往工作人員手邊推了推。


    工作人員瞥了一眼信封,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行吧,不過隻能給你們部分信息,有些資料是保密的。”


    小李和小王心中暗喜,連忙點頭稱謝。


    在工作人員查找資料的間隙,他們用微型攝像頭偷偷拍下了一些關鍵頁麵。


    拿到資料後,兩人迅速離開,回到臨時據點。


    眾人立刻圍坐過來,眼神中滿是期待。


    “快看看,都查到什麽了。”


    鄭建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小李將資料攤在桌上,眾人的臉色隨著翻閱逐漸變得凝重。


    “這公司的注冊資料簡直漏洞百出,注冊地址竟然是一處早已荒廢的舊廠房,我去看過了,周圍雜草叢生,都快有半人高了,牆壁斑駁脫落,破敗不堪,根本不像個正常運營的公司地址。”


    小王語氣中帶著驚訝與疑惑,指著資料上的照片說道。


    “還有這法定代表人的身份信息,照片模糊得隻能看出個大致輪廓,姓名普通得毫無特點,在係統裏也查不到任何詳細背景,擺明了有人蓄意為之,就是想掩蓋背後的真相。”


    小李補充道,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鄭建國一拳砸在桌上,憤怒地吼道:“果然有問題!看來他們是早有防備,不想讓我們輕易查到。”


    侯亮平沉思片刻,冷靜地說:“既然工商登記這條路走不通,咱們就隻能從實地排查入手了。”


    “大家分組行動,喬裝成街頭小販、環衛工人、路人等,分散在公司四周各個隱蔽角落,不分晝夜地監視,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的狐狸尾巴。”


    於是,團隊成員們迅速行動起來。


    在神秘公司周邊,他們開始了漫長而艱苦的蹲守。


    幾日幾夜下來,大家風餐露宿,疲憊不堪。


    小張扮成環衛工人,每天清晨天還沒亮就推著垃圾車在公司附近轉悠,眼睛卻時刻盯著公司大門。


    夜晚,他隻能蜷縮在街角的避風處,身上蓋著一件破舊的大衣,凍得瑟瑟發抖。


    “這鬼天氣,真冷啊,希望能快點找到線索,讓老爺子平安無事。”


    他心裏默默念叨著,哈出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瞬間凝結成白霧。


    小趙扮成街頭小販,守在公司對麵的路邊,麵前擺著一些廉價的小飾品。


    他時不時吆喝兩聲,眼睛卻偷偷觀察著公司的動靜。


    長時間的站立讓他的雙腿酸痛不已,腳底磨出了好幾個水泡,每走一步都鑽心地疼。


    “堅持住,兄弟們都在努力,我不能拖後腿。”


    他咬著牙給自己打氣。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發現公司有個不起眼的小倉庫時常有人員進出,且進出時間都在深夜。


    每次來人都行色匆匆,身影鬼魅,趁著夜色的掩護,快速地搬運著一些東西,十分可疑。


    “鄭哥,侯隊,發現情況了,那小倉庫有問題,深夜經常有人進出。”


    負責盯梢的小劉通過對講機低聲匯報,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緊張。


    鄭建國和侯亮平立刻趕到現場,藏身於暗處觀察。


    侯亮平低聲說:“看來這小倉庫是關鍵,咱們得找機會探一探。”


    夜幕降臨,月色如水,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紗。


    鄭建國帶著身手敏捷、經驗豐富的隊員們,身著黑色夜行衣,攜帶簡易通訊設備和夜視工具,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倉庫周邊。


    他們藏身於灌木叢、廢棄車輛後等隱蔽之處,借月光隱匿身形,宛如一群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不多時,一輛無牌貨車緩緩駛到倉庫門口,車燈熄滅,四周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幾個身影匆匆忙忙地從車上跳下,動作敏捷而謹慎,迅速開始卸貨。


    他們從車上卸下一些密封箱子,然後小心翼翼地搬進倉庫。


    搬運人員動作輕柔,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有人還不時警惕地環顧四周,生怕被發現。


    箱子外表沒有任何標識,材質看起來頗為堅固,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從搬運人員如捧珍寶般的動作來看,裏麵裝的東西必定至關重要。


    “鄭哥,怎麽辦?要不要動手?”隊員小陳低聲問道,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手心滿是汗水,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


    鄭建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倉庫方向,沉思片刻後,低聲說:“先別急,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鬼。咱們貿然行動,萬一打草驚蛇,爺爺就危險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年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年庚並收藏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