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倆怎麽救人?不會是想悄悄溜走推卸責任吧。”


    “當然不會,我們酒店絕對有信譽,你放心。”說完她就叫丈夫把傷者抬回前台房間,讓前台姑娘先照顧他,自己則去收拾了救援用的工具。


    白淩君拉拉莫渝秋的袖子:“我們也去吧。”


    向丹在一旁質疑道:“你確定?這老板娘很明顯有問題,山上雪那麽大,和她單獨上山那不是尋死嗎?”


    “有問題就是有線索,知道有線索你不去找嗎?”


    向丹:“命重要還是線索重要?”


    “線索。”


    ……


    向丹臉色一惱,習慣性的想訓斥她幾句,莫渝秋禮貌的笑了笑,阻止了她:“向醫生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合作,你調查室內,我們調查室外,之後交換情報。如果你同意,因為室外風險係數比較高,這部分風險你可以變現補償給我們。”


    向丹抱著胳膊淡淡道:“莫總無論什麽時候都是精明的商人,可以,補償要什麽?”


    “你手裏的特殊道具。”


    “……”


    向丹沉默了。


    老板娘已經準備出門,莫渝秋又說一句:“後山的情報換特殊道具,不虧,您想清楚。”


    向丹咬咬牙:“行,換。”


    莫渝秋滿意的點點頭:“好,那就這麽說好了。白助理,多穿件衣服,帶上高丞,我們走。”


    白淩君總覺得她的笑容裏不懷好意,聽話的收拾兩件厚衣服出來,聯係了高丞,三個人一起走到老板娘麵前:“山上也有我們的朋友,可以和你一起上山找嗎?”


    老板娘很客氣:“當然可以,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感謝。”


    三個人坐在後座上,玩家裏的登山客田登和他們想到了一起,也在後座,從這裏到後山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大雪幾乎覆蓋了整個郊區,目之所及潔白一片,幾乎分不清方向,老板娘的丈夫開著導航,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似乎很聽妻子的話,說一不二,聽到什麽就做什麽。


    高丞突然被拉出來,他沒做過當先驅這麽大膽的事,雖然害怕,但出於信任,白淩君一叫他就來了。


    他戳戳白淩君的胳膊,手舞足蹈,使勁使眼色,白淩君勉強看出他大概是在說:“昨天下藥的,是,司機,並且老板娘,知道。”


    白淩君小聲:“為什麽?”


    “因為我在廚房發現了藥瓶。”


    “你能確定是他的嗎?”


    “那櫃子,平時是鎖著的,隻有這夫妻倆能打開。”


    高丞越說越激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在引起前麵夫妻注意之前,白淩君趕緊讓他打住。


    田登靠窗坐,他鼓鼓囊囊的登山包讓後座更加擁擠。一車人沉默十幾分鍾後,善言辭的田登主動開口問候:“老板娘,酒店一直是你們夫妻倆在打理嗎?”


    老板娘一愣,隨後自然的回複道:“是的。”


    田登假裝不經意的跟她嘮:“這麽多房間,不準備招幾個服務員?能忙得過來嗎。”


    “不招了,淡季人很少,旺季讓小穎過來幫忙正好。”


    高丞:“小穎?就是吧台那姑娘嗎?”


    “是啊,小姑娘每年都來,今年也是一放假就來了,說是要賺點生活費。”


    “跑這麽遠來打工,她家裏人不擔心嗎?”


    “不擔心,她三年前就開始來打工了,我們和她爸爸關係也算不錯。”


    “這樣啊。”高丞笑了笑,往前挪了挪,以便不擠到兩位女士。他一邊把腦袋伸出去看著前麵的路,一邊拍夫妻倆的馬屁:“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兩位的孩子,還好奇兩位怎麽這麽年輕就有孩子了。”


    他一說完,瞬間冷場。


    馬屁起了反效果,高丞有點慌:“我是說……額……兩位年少有為……”


    “他不能生孩子。”老板娘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平日裏和善的語氣裏滿是嫌棄與厭惡。


    高丞大概明白為什麽男人對她說一不二了。


    意識道自己說錯話,他打著哈哈想蒙混過關,夫妻兩個卻突然拌起嘴來,從幾句諷刺的話開始,越來越激烈,最後演變成了爭吵。


    山路本就不好走,下著雪更滑,男人的情緒似乎是憋悶已久,一旦被引燃就容易失控,車子好幾次險些衝下山崖,高丞怎麽提醒都不管用,前麵的兩個人像是聽不見一樣。


    田登拉著安全帶,皺眉小聲罵高丞:“都怪你,多管閑事什麽!”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們兩個明顯被蠱惑了,這山上有東西!”


    車速越來越快,男人似乎已經完全忘了後座還有人,隻想馬上開車和老板娘一起去死。情急之下,莫渝秋一把將高丞拉到後麵,自己從兩個座椅中間傾身,用一個極其憋屈的姿勢直接伸手控製住了方向盤,白淩君也迅速用噴了迷藥的手巾捂住男人的口鼻,將他迷暈。


    “把老板娘也迷暈!”


    白淩君將一瓶迷藥扔給副駕駛後座的田登,對方會意。最終,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中間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兩個男人將被蠱惑的夫妻二人抬到後座上,隨後四個人站在車外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想開車。


    田登總感覺背後毛毛的:“起碼還有一半的路,不開車要走半個小時,我們要不回去吧。”


    高丞:“那這夫妻倆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放這算了,在車裏又死不了,回去就說他倆半路失蹤了,還省的那群丟了親戚的找我們麻煩。”


    高丞聽了直搖頭:“不行不行,他倆身上線索太多了,不能讓他們冒這個險。”


    “那你開車?”


    “我……”高丞沒話說了,半天憋了句:“我開就我開!”


    莫渝秋和白淩君靜靜的站在一旁,平心靜氣,不爭不搶,畢竟車是她們逼停的,現在休息一下是應該的。


    山是不能上了,副本紊亂駕駛人的情緒,就是為了阻止玩家上山,強行上去可能會出事。莫渝秋替白淩君把圍巾圍緊了些,看著她凍紅的鼻頭,又不高興了:“會不會加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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