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劇場。


    【穹看著來人喊了一聲:“將軍。”


    飛霄:“你武功很好,替我殺個人。”


    穹:“200兩。”


    飛霄丟給他一個錢袋:“這100兩是定錢。”


    穹:“將軍要殺誰啊。”


    飛霄:“被關押在幽囚獄深處身受無間劍樹刑罰的呼雷。”


    穹:“誰,呼雷?你是說那個呼雷,700年前被羅浮前任劍首鏡流一劍降服的呼雷。”


    飛霄:“我看得出來,以你的實力,你還會在乎這些。”


    穹:“那可是,身犯十惡,被永世鎮壓在幽囚獄中的步離人戰首。”


    飛霄:“所以呢?”


    穹:“這事兒,得加錢!”


    飛霄:“放心,規矩我明白,錢肯定到位。”


    穹:“不是隻有我的,還有丹恒的,來丹恒表示一下。”


    丹恒把手中的槍晃了晃:“正好700年前的那筆賬,到時候我一槍把它攘死。”


    飛霄:“夠果斷,我喜歡。”


    景元和懷炎有些汗顏,這話是這麽說的嗎。


    有些不太符合規矩吧,畢竟十王司定的規矩。


    不過十王的規矩可管不到兩人頭上。


    這麽想著,兩位將軍,一想到可以借此機會,正好把這冗雜了700多年的那筆爛賬一筆平掉。


    似乎,也不錯。


    於是兩人心照不宣,把頭轉向別處。】


    ……


    一段時間後,一艘星槎緩緩航行,最終將穹和丹恒載至了一處看起來頗為熟悉的地方。


    接引使者走上前來,恭敬地說道:“奉景元將軍呼召,我等已開啟入口,備妥文書,在此恭候多時,接引二位。問字部判官也早已知曉兩位的來意,一切安排妥當。”


    穹聞言,點了點頭,邁步走下了星槎,來到了接引使者的麵前。


    丹恒緊隨其後,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接引使者再次開口:“若兩位已經準備妥當,可隨我前往幽囚獄,那裏正等待著你們的到來。”


    穹與丹恒對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他們跟在接引使者的身後,踏上了前往幽囚獄的路途。


    一路上,他們穿過曲折的走廊,最終來到了幽囚獄的入口。


    丹恒望著那熟悉的入口,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幽囚獄…時隔多年,沒想到再次回到了這裏。”


    穹聞言,轉頭看向丹恒問道:“丹恒……你還好嗎?”


    丹恒則搖了搖頭:“不必擔心我。”


    接引使者見狀,再次開口:“若兩位已經準備妥當,我便打開獄門,送你們進去。”


    穹卻突然提出了疑問:“等等,幽囚獄也在鱗淵境裏嗎?我怎麽記得它應該在另一個地方?”


    接引使者解釋道:“嚴格來說,幽囚獄同處於多個洞天之中,古海不過是與其交疊的一處。客人,請不必多慮,隨我入內便是。”


    穹聞言,點了點頭:“我們準備好了,有勞。”


    於是,在接引使者的引領下,穹與丹恒踏入了幽囚獄的大門。


    ……


    幽囚獄的大門伴隨著沉重的吱嘎聲緩緩打開,仿佛是曆史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了一角。星與丹恒踏著堅定的步伐,沿著曲折的通道前往幽囚獄的望樓。


    穹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那些被歲月侵蝕的石壁、昏暗的燈光以及偶爾傳來的水滴聲,都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他突然轉頭,目光落在了不遠處正在交談的貊澤和椒丘身上。


    椒丘注意到了穹的注視,對著他微微一笑。


    貊澤見狀,轉頭看向椒丘,好奇地問道:“你在看什麽?”


    椒丘收回目光,輕輕搖了搖頭,感慨道:“羅浮的幽囚獄……與曜青截然不同,竟是被壓在水下的。這種獨特的構造,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貊澤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不管是天上還是水底,要逃出去都易如反掌。對於我們這些曾經身陷囹圄的人來說,逃脫不過是舉手之勞。”


    丹恒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禁插嘴道:“按照貊澤先生的說法,曜青的幽囚獄應該是在天空中了?”


    穹聞言,接過話茬:“畢竟曜青的將軍飛霄是「天擊將軍」嘛,她肯定喜歡把一切都放在空中,包括幽囚獄!”


    然而,穹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仿佛突然陷入了凍結,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沉默彌漫開來。穹見狀,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你們怎麽不說話了?不好笑嗎?”


    椒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冷……哈哈,穹你的幽默感真是別具一格。”


    丹恒無奈地拍了拍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在這種地方,我們還是保持警惕為好。”


    “那好。”穹當即把天火聖裁亮了出來。


    雙槍一合,化作劍柄。


    下一刻,熔金般的烈焰衝天而起,凝聚成劍身。


    與此同時整個人的氣勢也變得冷冽了起來。


    “好了,別太緊張了,星穹列車的朋友,那些被關進牢獄之中的罪犯,可沒那麽容易逃得出來。”丘椒在一旁勸道。


    穹默不作聲,點了點頭又將天火收了回去。


    ……


    然後椒丘輕輕拍了拍貊澤的肩膀,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唉,我說你小子,越獄的老毛病又犯了?別忘了,你現在可是自由之身。萬一讓那些判官大人們發現你有什麽不軌企圖,嘿,高低得把你再抓進去關個幾百年。”


    貊澤嘴角勾起:“用不了幾天,你就會再見到我的。”


    椒丘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押解呼雷返回曜青,此事不僅對曜青狐人關係重大,對將軍也極為重要,留神了。”


    椒丘和貊澤轉頭,雪衣走了過來。


    “兩位,”雪衣的聲音清冷而悅耳,“吾名喚雪衣,奉十王司鎖字部通令在此候命。”


    椒丘開口說道:“椒丘、貊澤奉天擊將軍飛霄之命,前來引渡步離人重犯「呼雷」前往曜青。”


    “此次前來是為探視其關押狀況,為後續交接押送事宜預先準備。判官大人想必已收到了知會。”


    雪衣聞言,微微頷首:“探視的申請已有批複。吾將是此行的引路人。”


    緊接著雪衣將目光投向穹和丹恒,三人互相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


    而此時椒丘和貊澤一邊走,帶路的雪衣一邊介紹著關於呼雷的事情。


    “罪囚呼雷,乃豐饒孽物步離人之戰首、巢父、狐人之大敵。其人需為先後兩千一百二十三場侵略戰爭及其連帶罪行負責。”


    “以其凶殘暴戾,所造殺孽不可勝紀,判入幽囚獄底,受無間劍術之刑直至天荒地滅,永無寬赦……”


    椒丘開口打斷道:“判官大人,這判書上的文字就不必念了吧?呼雷其人是我狐族的天敵宿仇,他幹下的暴行,可是曜青父母拿來止小兒啼哭的素材,每一樁我都清清楚楚。咱們快講到下一步吧。”


    雪衣則是強調:“探視重犯,每條規矩都關乎汝等安危。”


    “就算兩位曜青使者自幼耳聞呼雷的傳說,但對他的所知依舊少得可憐。唯有十王司判官才清楚,幽囚獄底下關押的到底是一頭什麽樣的孽物。”


    “自羅浮前任劍首鏡流俘獲呼雷以來,數百年過去了 幽囚獄從未允許呼雷進食給養,但即便餒餓至今,他依舊活著。這和記錄在案的步離人生理完全不符。”


    “刑字部的無間劍樹,本是對罪行累累的孽物施加痛苦孽報的處決刑具。大部分步離人在受劍樹刑後熬不過三日。但這妖物不同,劍片穿刺,即刻複原。受刑至今,他也依舊活著。”


    “這頭惡獸的種種妖異之處,便是所有規矩存在的意義。話說到這兒,兩位明白了嗎?”


    椒丘微微低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是椒丘冒犯了,請大人繼續。”


    雪衣輕輕抬手,示意無妨,隨後從袖中取出一卷黃色的紙張,遞向椒丘與貊澤:“關於呼雷的探視事宜,吾已詳細記錄於此,請二位認真閱讀。”


    椒丘與貊澤接過紙張,仔細研讀起來,臉上不時露出凝重的神色。


    雪衣待他們閱讀完畢,繼續說道:“還有,去往下一層之前,務必要吃下這丸丹藥。此乃判官大人特製,可保你們免受呼雷所釋放之「狼毒」信息素的影響。”


    貊澤眉頭一皺,顯然對這來曆不明的藥物心存疑慮:“來曆不明的藥,我是不會吃的。”


    雪衣微微搖頭,語氣堅定:“那汝等就無法進入底層探視呼雷。此藥乃判官大人親自煉製,絕對安全無虞。”


    椒丘見狀,連忙勸解道:“吃了吧,貊澤。呼雷這廝和所有步離人一樣,能釋放那種名喚「狼毒」的信息素,喚起人心中的恐懼。數千年前,我族受步離人長久奴役,無力反抗,並非因為狐人天然低他們一等,而是受這「狼毒」所害。判官大人的藥可是為了咱們倆的心理健康著想呢。”


    貊澤聞言,神色稍緩,終於點了點頭:“明白了。”


    椒丘見狀,鬆了一口氣,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藥我們已經咽下了,走吧。”


    三人繼續前行,與兩個獄卒和一個雲騎擦肩而過。椒丘突然停下腳步,皺了皺鼻子,似乎在空氣中嗅到了什麽異常的氣息。


    “判官大人……”椒丘遲疑地開口。


    雪衣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詢問:“怎麽?”


    椒丘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困惑:“不,沒事,也許是我的錯覺……咱們走吧。”


    雪衣點了點頭,三人繼續前行。然而,椒丘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他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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