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軍醫院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幾乎每一條走廊、每一個病房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醫院的燈光忽明忽暗,外麵的炮火聲不斷傳來,轟隆的爆炸聲時不時震動牆壁,帶著空氣中的震顫讓人無法安寧。


    院長勒魯瓦上校剛剛從手術室裏走出,臉色蒼白,滿頭汗水,然而他並沒有絲毫的停頓,而是迅速指揮著一隊醫護人員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的傷員潮。


    就在此時,紅狼的通訊再次傳來:“醫院外部前沿陣地已經失守,哈夫克即將逼近,所有人準備撤退!立刻執行!”


    勒魯瓦上校臉色一變,迅速轉身吩咐旁邊的副院長、一名年輕的俄羅斯女軍醫官:“通知所有部門,開始緊急疏散!優先疏散重傷員!”


    佐婭站在走廊的拐角處,眼神犀利地掃過眼前的場景,心中卻在快速計算著每一秒鍾的行動。


    她握緊了衝鋒槍,冷汗從額頭滑過,但沒有任何猶豫。


    她深知,此時一分一秒都關乎生死。


    她迅速拔出通訊器,命令道:“gti小隊,行動!所有非戰鬥人員,跟我來!”


    一聲令下,醫院內的gti特戰幹員們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


    佐婭帶領著一隊身手矯捷的隊員,快速奔向一樓大廳。


    她的眼睛盯著走廊兩側的窗戶,不時回頭查看身後的動靜,確保沒有敵人的突襲。


    每一個動作都精確到極致,幾乎可以用“機械化”來形容。


    與此同時,醫生和護士們慌亂地開始執行撤離命令。


    佐婭一邊指揮,一邊迅速安撫著那些驚慌失措的醫護人員:


    “冷靜,跟著我們走!我們保證安全!”


    她一邊揮動手臂指引方向,一邊用冷靜的聲音告訴每個人,在這種緊張時刻,保持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而就在他們組織撤離時,駭爪也已悄無聲息地抵達了軍醫院的二樓。


    她的步伐輕盈而迅捷,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她穿過醫院的走廊,迅速到達了一個靠窗的死角。


    她扭頭望了望窗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目光卻像鷹一樣銳利,注視著遠處的敵人動向。


    駭爪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台小巧的戰術數據追蹤裝置,接入了軍方的通訊網絡。


    她的手指迅速在屏幕上劃動,通過衛星數據和前方偵察的情報,實時追蹤敵人的進攻路線。


    她的耳機裏傳來越來越清晰的敵軍通訊,哈夫克特種兵的指揮官正在布置針對醫院的攻擊部署,敵人已經開始集結重型裝備,準備封鎖醫院的周圍。


    駭爪低頭快速分析著敵人動作的時機,心中迅速做出決定:“敵人預計將在五分鍾內封鎖醫院出口,隨時準備應對!”


    她冷靜地將情報通過無線電發送給佐婭:


    “敵人部隊已經開始封鎖醫院四周,準備加強火力防守。”


    佐婭迅速接收到消息,心中一緊,但依舊沒有絲毫慌亂。


    她通過通訊器向所有隊員下達指令:“全員加快速度,趕緊向地下隧道集合!保護醫護人員和傷員,所有戰鬥人員留下封鎖敵人!”


    她轉身快速帶領隊員們向地下通道奔去。


    地下隧道是醫院的隱蔽通道之一,通往外部預設的撤離點,那邊已經有裝甲車輛在等待。


    那裏是唯一能夠確保所有傷員和醫護人員安全撤離的地方,而且根據已知情報顯示,哈夫克暫時還不知道這一區域的存在——當然,應該是暫時的。


    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敵人壓境,醫院的每一條通道都變得危險重重。


    佐婭帶領著幾名gti特戰幹員在走廊兩側進行掩護。


    耳機中衝鋒槍掃射聲此起彼伏,還有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和慘叫聲,那是橋頭上的白熱化戰鬥——還有樓上蜂醫的舉動:


    在接連不斷的炮火聲和混亂的撤離聲中,蜂醫的步伐迅疾且堅定,手中的p90衝鋒槍幾乎貼著身體,緊握在他強壯的雙手中。


    醫院內的空氣彌漫著煙塵與血腥的味道,走廊上時而傳來腳步聲,時而是物品摔碎的聲音,遠處還有陣陣呻吟聲,這一切都證明著戰鬥的殘酷與無情。


    蜂醫的眼睛緊盯著前方,腦海裏不斷回放著撤離指令:\"所有醫護人員撤離,所有傷員撤離,防止敵方滲透!\"


    但他不同於其他人——他不是要撤離,而是要確保每一件能被敵人利用的物品都被徹底摧毀。


    穿過走廊,蜂醫的眼中忽然一凝,他看到了一間幾乎被遺棄的醫療室。


    裏麵的地板上,散落著一些急救包和設備,四周依稀還能看到被醫護人員們匆忙遺落的精密醫療器械——那些高端的手術工具、消毒設備,甚至還有尚未被搬走的便攜式超聲波診斷儀和人工心肺機。


    顯然,gti的醫護人員沒有時間徹底清空這間房間,而這裏的醫療器材,無疑會在哈夫克的傷員中得到利用。


    蜂醫冷笑了一聲,目光如刀般銳利。


    他不容許這些東西落入敵人之手。緩步走入房間,蜂醫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p90,眼神冷酷而無情。


    他的動作一氣嗬成,連貫而迅速,槍口對準了房間內一台台精密醫療器械。


    他深知,這些設備一旦被哈夫克的傷員使用,不僅會加速敵人的恢複,更會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繼續向gti部隊發起致命的進攻。


    隨著蜂醫的槍聲驟然響起,連綿的射擊如暴雨般擊打著醫療設備。


    玻璃破碎的聲音,電子設備被打碎後發出的電流聲,甚至能聽到一些金屬的撞擊聲。


    每一發子彈,都準確無誤地打在目標上,精準地摧毀了這些對敵人有用的器材。


    那些高科技設備在瞬間化為一片廢墟,閃爍的電子屏幕迅速熄滅,液晶麵板裂成了無數碎片,醫療器械被打得支離破碎。


    當最後一顆子彈發射出去,蜂醫的胸膛起伏劇烈,他依舊保持著冷靜。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從未動搖。


    直到整個房間變得安靜下來,蜂醫才緩緩放下槍口,環顧四周。


    此時,整個房間已成一片狼藉,所有能被敵人用來治療傷員的工具,已經無一幸免。


    他沒有停留太久,迅速轉身繼續前進。接下來的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


    整個醫院內部依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一個角落、每一條走廊,都可能藏有沒來得及撤離的gti特戰幹員。


    地下隧道的出口終於出現在視野中,遠處隱約可見幾輛裝甲車的輪廓。


    隻要能到那裏,安全就能得到保證。


    佐婭的心跳加速,但並沒有讓她的步伐放慢分毫。


    她將衝鋒槍換到另一隻手,飛快地拽住那名俄羅斯女軍醫官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後:“跟緊我,別停!”


    “好同學,是你啊!”


    “啊,原來是你!”


    兩人十分驚喜,沒想到當年俄羅斯基洛夫軍事醫學院畢業典禮一分別之後,如今居然再次重逢了……不過現在好像也不是敘舊的好時候。


    “佐婭!等下我們一起撤退!”


    “嗯嗯,我得等上我的隊友們啊!”


    駭爪在二樓的窗口裏繼續守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她快速通過耳機與佐婭取得聯係:


    “敵人的重型火力已經突破橋頭設置的防線,抵近醫院,預計在五分鍾後,他們會發動全麵攻勢。”


    她的聲音依舊冷靜,但信息的量讓人無法忽視。


    她繼續觀察著敵人的動向,準備隨時做出反應,確保醫院的撤離行動能夠順利進行。


    在敵軍的逼近下,軍醫院內的撤離行動愈加緊迫,但gti特戰小隊和醫護人員們的配合默契,步伐堅定。


    他們終於來到了地下一層,開啟了地下隧道入口處的鋼鐵閘門,前方的希望就在眼前。


    隨著空襲和炮火的接連轟炸,軍醫院周圍的環境變得愈加危險。


    天際線不斷被越來越多的炮彈弧光劃破,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幾乎淹沒了所有的聲音,地麵也隨著連綿不絕的炮火而震動。


    醫院的大樓搖晃著,窗戶震碎的聲音如同破碎的夢境。


    佐婭的心跳依然平穩,盡管周圍一切都在崩潰,她卻保持著極高的警覺和決斷力。


    她在醫院的走廊中奔波,急速指揮著gti的低級特戰幹員協助其他還沒跟上的醫護人員和傷員撤離。


    “快,轉移到地下隧道!”


    她大聲喊道,聲音被爆炸的餘音淹沒,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朝著醫護人員揮手示意。


    地下隧道是醫院唯一的生路,所有醫護人員和傷員都必須經過這裏,才能安全撤離到預定的裝甲車上。


    隨著傷員的不斷增加,醫療資源迅速緊張,急救床和器械的數量遠遠不足。


    佐婭眼睛掃過走廊兩側,那些傷勢嚴重的戰友躺在地上,痛苦而無力,而許多人早已無法得到進一步治療。


    她知道,醫院已無法為他們提供所需的醫療支持,時間也幾乎耗盡。她無聲地咬緊牙關,抿緊唇邊,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無法救治每一個人的愧疚,但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


    “這裏是死局。”佐婭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她下意識地掃視周圍,快速評估情況,迅速做出決策。


    她把一名戰士的重傷傷員交給其他醫護人員處理後,向剩下的低級特戰幹員下達命令:“你們帶著醫護人員和傷員撤離!其餘人,跟我來!”


    幾乎沒有猶豫,她立刻轉向了醫院的地下通道,向已經聚集在那裏的傷員們招呼:“所有傷員、醫護人員,跟著我走!”


    隨著地下通道出口逐漸靠近,佐婭的心情依舊沒有鬆懈。


    她通過通訊器與其他小隊員保持聯係:“立即做好掩護!敵人可能已經開始接近醫院外圍,確保安全。”


    而此時,哈夫克的主力已經將醫院完全包圍,敵人的壓迫不斷加劇。


    情況也越發嚴峻,爆炸、槍聲和火炮的轟鳴幾乎同時在四周響起,敵人不可能再給撤離的隊員們更多時間。


    每一秒鍾都無比珍貴,而佐婭並沒有停頓,依舊保持著冷靜而高效的指揮。


    最終,在gti低級特戰幹員的護送下,醫護人員和傷員終於進入地下隧道,順利進入裝甲車。


    重型裝甲車發動的轟鳴聲回蕩在狹窄的通道中,車隊開始集結成裝甲編隊,迅速啟動。


    盡管前方依舊充滿了敵人的重兵封鎖,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撤離隊伍的腳步。


    而在撤離的大部隊離開醫院之後,剩下的8名高級特戰幹員接過了最後的任務——牽製哈夫克主力,確保醫院的撤離能夠順利完成,並為隊伍提供時間突破敵人的包圍。


    佐婭最後一次回望醫院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氣,揮手指揮其餘隊員:“各小隊準備!準備迎擊敵人!”


    “我們不撤!”駭爪冷靜地說,目光如刀:“我們等著哈夫克的主力來,給撤離隊伍爭取一切可能的時間。”


    大部分的醫護人員和傷病員已經撤走了,留下的人都是些什麽人呢?


    佐婭的心髒仿佛被一塊巨石壓住,沉重而難以承受。


    病房內,殘酷的現實正一一上演,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充滿了不可言喻的痛苦與無奈。


    四周是一片死寂,隻有爆炸的餘音仍在遠處回蕩,醫院的牆壁在炮火的震動中微微顫抖。


    她知道,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而她的決定,不僅關乎這些戰士的命運,也關乎他們能否永遠逃離哈夫克的魔爪。


    她轉身,目光定格在病房角落裏那名重傷員的身上。


    那名戰士臉色蒼白,傷口深深,已經無法再挽回。


    他的雙眼渾濁,卻依然帶著一絲決然。


    見到佐婭走近,他微微抬頭,嘴唇動了動,聲音幾乎不可聞:“給我一顆子彈,佐婭……不要讓他們抓到我。”


    佐婭咬緊牙關,眼中沒有絲毫猶豫。她知道這一次,她必須無情。


    戰士的請求讓她的內心痛如刀割,但她明白,一旦被哈夫克俘虜,這名戰士將經曆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哈夫克集團的德穆蘭博士,不僅是一個冷血的技術總監,更是一個毫不猶豫將生命當作實驗材料的怪物。


    每一個被俘的gti特戰幹員,都會成為她人體實驗的對象,被連接到神經網絡中,做著無法想象的折磨和毀滅。


    身為一名軍醫官,佐婭的使命,是保護這些人的尊嚴,保護他們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她輕輕握住那名戰士冰冷的手,站在他床前,悄無聲息地拔出手槍。


    槍身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寒光,彈膛內的子彈已經準備好,帶著結束痛苦的責任。


    她低下頭,聲音幾乎如同耳語:“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受那種折磨。”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那是她從未對任何人展露的脆弱,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更大的災難。她深吸一口氣,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在安靜的病房內炸響,回蕩在破碎的牆壁與地麵之間,回響著那名戰士最後的安寧。


    佐婭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她緊緊閉上了眼睛,忍住湧上心頭的淚水。她知道,這是戰鬥的殘酷,也是她肩負的責任。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


    病房內的其他傷員,眼中沒有恐懼,反而充滿了一種異樣的平靜。


    佐婭能感受到每個人的決心——他們都知道自己無法活下來,而他們寧願選擇一死,也不願成為敵人的獵物。


    有的特戰幹員將自己僅剩的力氣用來拿起手中的尖刀,毫不猶豫地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汩汩流出,卻沒有一絲掙紮;有的戰士微笑著,毫無畏懼地拿起手槍,舉起槍口對準自己的額頭,輕輕扣動扳機,結束了這場噩夢;還有些人,默默將已經兌了毒藥的威士忌倒入杯中,輕輕飲下,迅速沉沉昏睡。


    佐婭走到每一名傷員的床前,收集他們的軍籍牌,每一塊金屬片上都刻著曾經的誓言與榮譽。


    她的手微微顫抖,但她仍然一一將它們收入自己胸口的袋子。


    每一塊軍籍牌,都是他們生命的象征,都是對哈夫克的挑戰和抗爭。


    她明白,或許這些人已經沒有機會再見到明天,但他們的名字,將永遠刻在她心中,成為她不屈不撓的力量源泉。


    終於,她走到病房的最後一名重傷員麵前。


    這名戰士的傷勢更為嚴重,他的全身已經被血液與繃帶覆蓋,雙腿早已截肢,麵容模糊不清,隻有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充滿了不屈的火焰。


    他捧著一顆已經拆去保險栓的手榴彈,輕輕地將它放入懷裏,抬頭看向佐婭,嘴角微微上揚。


    “我要送一個天殺的哈夫克升天。”他的聲音沙啞,卻帶著決絕的力量。


    佐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知道,那個男人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將以自己最壯烈的方式,在哈夫克的陰影中燃燒最後一絲生命。


    “你永遠不會被遺忘。”佐婭低聲說道。


    她轉身離開,淚水無聲滑落,但她依然堅強。


    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結束,而是他們不屈精神的延續,是他們對哈夫克的最後一擊,是對所有不公與暴虐的反抗。


    隨著佐婭離開病房的步伐,病房內的最後一聲爆炸響起,猶如一顆星辰的隕落——當然爆炸是沒有炸死一個哈夫克特種兵的,隻是那名重傷員自己失去了生命的氣息,手中的手榴彈自然也就滾落了。


    佐婭抬頭,望向遠方。每一個倒下的戰士,都會成為她繼續戰鬥的動力。


    通訊頻道中,8個人的聲音此起彼伏,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每個角落。


    紅狼和威龍正駕駛著裝甲車輛穿梭在猛烈的炮火中,精準地躲避著哈夫克裝甲車輛的攻擊。


    他們已經進入了軍醫院的核心區,背後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將天際照亮,鋼鐵大門在爆炸的衝擊下被震開,紅狼毫不猶豫地踩下油門,繼續飛速向前推進。


    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鋼鐵大門徹底變形,震動中掉落的碎片飛濺四散。


    威龍緊隨其後,提供全方位的火力掩護。


    兩人的心跳與戰場上的爆炸聲和槍火交織在一起,他們知道,時間不等人,必須盡快穿越這片戰火重重的地帶。


    “煙霧彈投擲!”蜂醫在通訊中冷靜地指示,他的手已經抓住了煙霧彈,拉開引信後迅速將其扔向敵人的視線範圍。


    幾秒鍾後,一陣濃重的白色煙霧迅速蔓延,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將哈夫克的視線完全封鎖。


    敵方無法確定目標所在,炮火和精準打擊瞬間受到遏製,給紅狼和威龍的行動提供了寶貴的掩護。


    “牧羊人,二樓繼續支援!” 紅狼通過通訊頻道發出指令,牧羊人已經準備好彈藥,站在二樓的窗口位置,aug自動步槍精準地掃射著哈夫克步坦協同小隊。


    每一發子彈都像是鎖定了敵人的生命,逼迫他們不得不尋找掩護。哈夫克的特種兵們試圖反擊,但在密集的火力壓製下,他們根本無法抬起頭來。


    同樣在二樓設置射擊點的駭爪並未放鬆警惕,她手中緊握著高強度閃光無人機的控製器。


    無人機迅速飛起,飛行軌跡高低起伏,以極高的速度在空中盤旋。


    就在哈夫克特種兵試圖借著火力間隙進行反擊時,閃光無人機釋放出強烈的閃光和電磁幹擾波,直接把敵人的視線完全破壞。


    無論是敵人的瞄準鏡還是通訊係統,都在一瞬間陷入混亂,哈夫克特種兵們隻感覺眼前一片刺眼的光芒,無法準確判斷目標的方位。


    與此同時,敵人試圖發動反撲,但煙霧和強光的幹擾讓他們完全喪失了方向感。


    紅狼和威龍趁機穿越醫院的門口,快速進入建築內部。


    他們明白,這場戰鬥遠未結束,但每一個分秒的延遲都可能決定生死。


    “大家都撤退了嗎?”紅狼迎麵撞上了佐婭,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幹的漂亮!接下來就放開手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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