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頭的空氣仿佛都被火焰和硝煙撕裂了。


    每一次炮彈爆炸帶來的震動,都讓腳下的地麵顫抖不止。


    威龍和紅狼,身穿雪地偽裝服的身影已經渾身是血,臉上被煙灰和塵土覆著,眼神卻依舊堅毅。


    兩人幾乎靠著用不完的體力和精力,在這片被炮火摧殘的戰場上艱難地堅持。


    前方,哈夫克的裝甲車群瘋狂逼近,那些t-72m1主戰坦克就像是嗜血的巨獸,碾過一切阻礙,氣吞山河。


    而btr-82a輪式裝甲車更是迅速補充火力,它的30毫米2a72型自動炮猶如一把無情的鐮刀,噴射出的彈雨幾乎把兩人的遮蔽物撕成了碎片。


    威龍和紅狼已經沒有了太多喘息的機會,一旁的牧羊人為了壓製那些試圖步坦協同的哈夫克特種兵小隊,一直在拚命傾瀉子彈。


    “最後一發了!”威龍一邊調整著瞄準鏡,一邊用帶著沙啞的聲音對紅狼喊道。


    紅狼沒有回答,緊握著自己手中的導彈發射器,死死盯著敵人接近的裝甲車群,眼中沒有一絲恐懼,隻有對戰鬥的堅定與憤怒。


    威龍的手緊握著紅箭-12的發射筒,眼睛死死地鎖定著目標。


    他的腦海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摧毀它,給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他屏住呼吸,猛地按下發射按鈕,導彈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劃破天際,精準地擊中了哈夫克的一輛t-72m1,火光四濺,坦克的履帶和炮塔瞬間被撕裂,濃煙彌漫。


    然而,威龍的表情卻並沒有因此而舒展,緊接著,他猛地將已經用完的發射筒從肩頭甩掉,發射器的鋼鐵管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冰雪上,發出一聲刺耳的撞擊聲。


    那一刻,鋼鐵管與雪地的接觸發出一種奇異的聲音——嘶嘶——。


    那不是金屬與雪的碰撞,而是那炙熱的金屬在與寒冷的環境相遇時,發出的一聲呻吟,仿佛在預示著最後的告別。


    發射筒表麵已經燙得通紅,威龍的手指幾乎被燙傷,哪怕他戴了防寒戰術手套。


    但他根本顧不上這些,他隻是狠狠咒罵了一句:“該死!”


    然後猛地轉過身,麵色鐵青。


    沒有了反坦克導彈,怎麽辦? 這是威龍心頭的最後一個問題。


    他轉頭看向紅狼,後者此時也放下了手中的導彈發射器,雙眼充滿了無奈與憤怒,但更有一種決絕的平靜。


    兩人沒有多言,隻是相互對視一眼,仿佛在默默地傳遞著同一個信號——堅守,直到最後一刻。


    然而,敵人的火力並沒有因為他們的抵抗而有所減緩。


    btr-82a的自動炮開始加大火力,炮彈像是無法遏製的猛獸,連續不斷地向橋頭噴吐著破壞性的火舌。


    爆炸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和血腥的氣味。


    威龍和紅狼開始四處尋找掩護,但四周的殘垣斷壁幾乎都被炮火摧毀,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也開始不斷被敵人的火力壓製,連他們的身影都幾乎被覆蓋在了煙塵與碎石之間。


    紅狼從旁邊的廢墟中爬出來,低聲說道:“威龍,我們必須拖延敵人的進攻!至少再拖一段時間!敵人進攻速度要是太快的話,軍醫院裏麵的友軍就撤不了了!”


    “怎麽拖?”威龍冷冷地回應,他知道他們沒有剩下多少時間。


    “用死守住這座橋。”紅狼的眼神如同刀鋒般銳利,“他們敢過來,我們就讓他們付出代價。”


    威龍看著紅狼,似乎看到了一股從未見過的力量在對方眼中燃燒。


    他閉了閉眼,低聲道:“好,我們一起等,等他們的裝甲車過來。我們並不是生來就隻能靠反坦克導彈作戰的,無論是抗日戰爭還是解放戰爭,無論是抗美援朝還是對越自衛反擊戰,肉身炸坦克的人民英雄在中國人民解放軍裏還少見嗎?”


    “有你這樣的隊友,我很榮幸——盡管我們兩個人各自的祖國曾經在數十年前經曆過嚴峻的敵對。”


    眼前的btr-82a裝甲車隨著自動炮的猛烈掃射不斷靠近,它的輪式車身快速掠過冰雪覆蓋的橋麵,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每次炮彈的轟鳴聲都像是在撕裂空氣,威龍幾乎能感覺到炮彈擊中的震動傳遞到腳下的地麵。


    “該死!真是時候了!”威龍咬牙切齒,心中一狠,迅速摸向戰術包中的磁吸炸彈。


    這是他們唯一能抵擋敵人的武器——短時間內,至少能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然而,敵人已經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炮彈的火舌幾乎就在他們的頭頂上空跳動,威龍知道,接下來的決戰很可能就是生死一線之間的抉擇。


    “準備好!”威龍低聲對紅狼吼道,紅狼點了點頭,目光中閃爍著和威龍一樣的決絕,眼前的btr-82a再一次開火,火花四濺,鋼鐵的雨點幾乎將他們壓製得毫無喘息之機。


    空氣中彌漫著煙霧與硝煙,戰場上充斥著巨大的爆炸聲與槍炮的轟鳴,周圍的廢墟幾乎將一切聲音放大,顯得更為刺耳和壓迫。


    橋頭的戰鬥愈演愈烈,威龍、紅狼和牧羊人,三人的配合已經到了默契無間的地步,而這一切的背後,滿是拚死一搏的決絕。


    “牧羊人,繼續壓製!我們不能讓那幫特種兵從裝甲車後方衝上來!”


    紅狼冷靜而果斷地命令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btr-82a裝甲車,那輛龐然大物正在毫不遲疑地向橋頭推進。


    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讓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沉重而急促。


    牧羊人正在精準地掃射橋頭的哈夫克特種兵。


    他那沉穩的眼神裏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隻有冷酷的決斷。


    “明白!” 牧羊人低聲回應,毫不猶豫地再次拉動槍機,aug自動步槍的怒吼如同猛獸般震蕩著四周。


    幾名哈夫克特種兵試圖趁裝甲車的掩護衝上橋頭,但在猛烈的火力下,一個個如同被砸中般倒下,血肉橫飛。


    此時,紅狼已經沒有時間去多想,他單手抓住手上的三聯裝手炮,迅速瞄準那輛逼近的btr-82a。


    這個裝甲車強行推進的速度幾乎讓人無法反應,某種意義上甚至比那些主戰坦克還要難纏,但紅狼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動搖。


    在掩體背後,他猛地拉起手炮的引信環,手炮的發射機製哢嚓一聲啟動,隨後幾顆小型爆炸榴彈幾乎同時發射,向著btr-82a的主動防禦係統飛去。


    “砰!砰!砰!” 爆炸聲響起,幾顆榴彈精準命中目標,瞬間摧毀了裝甲車的主動防禦係統。


    塵土與火花飛濺,車輛的金屬外殼表麵出現了明顯的凹陷和裂痕,防禦係統的電子幹擾驟然消失,暴露了脆弱的裝甲。


    “威龍!現在!” 紅狼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威龍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猛地啟動背後的動力輔助裝置,瞬間加速撲向那輛半毀的btr-82a。


    他的動作幾乎是爆發性的,腿部肌肉猛地收縮,幾乎以一瞬間的速度撲向目標,手中的磁吸炸彈猶如閃電般被貼到裝甲車的側麵。


    鋼鐵鉗製的磁力讓炸彈牢牢附著在車輛上,威龍趁勢撲開,猛地一躍,避開了即將爆發的震蕩波。


    “轟!” 爆炸瞬間將btr-82a的側麵裝甲轟開了一個大洞,強烈的火光和碎片四濺。


    車輛劇烈晃動,濃煙幾乎吞噬了整個戰場的一角。


    雖然炸彈沒有完全摧毀裝甲車,但它依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車輛停止了前進,車組人員和哈夫克特種兵們開始從後門急速撤離。


    撤離並非輕鬆的過程。


    威龍、紅狼和牧羊人沒有給敵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就在那些哈夫克特種兵還未能完全脫離裝甲車時,交叉火力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牧羊人繼續掃射,威龍和紅狼則同時開火,精準的射擊如雨點般傾瀉在敵人身上。


    每一發子彈幾乎都帶走一個哈夫克特種兵的生命,戰場上血肉模糊,屍體倒下的聲音交織成一曲死亡的樂章。


    “繼續壓製!別讓他們有機會重整旗鼓!” 紅狼低沉的聲音中沒有絲毫鬆懈,他的眼神依舊冰冷而堅決。


    然而,敵人的增援很快就到了——幾輛btr-22型8x8裝甲運兵車迅速開上了橋,幾乎是毫不拖延地緊接著前麵的btr-82a。


    一隊隊哈夫克特種兵跳下車,幾乎沒有停頓,快速分散開來,展開了反擊。


    他們手中配備了最精良的武器——fgm-148標槍反坦克導彈和hk-416-a7突擊步槍,朝著三人的掩體和藏身點進行瘋狂的壓製。


    標槍導彈撕裂空氣,幾乎每一發導彈都在瞬間劃破空中,朝著威龍他們的位置轟炸過去。


    爆炸發生的瞬間,周圍的建築殘骸飛散,煙霧和塵土籠罩了整個橋頭,彌漫開來。


    紅狼和威龍同時沉默了片刻,迅速調整射擊位置,但敵人的壓製火力已經非常猛烈,標槍的爆炸聲和步槍的射擊聲交織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威龍和紅狼需要全神貫注,迎接即將到來的最嚴峻考驗——在敵人火力的狂風暴雨中,他們還能夠撐多久?


    牧羊人快速地按著aug自動步槍的擊發扳機,但已經沒有更多的子彈了。


    槍口隻吐出了幾聲沉悶的“啪、啪”,隨著每一聲無力的空響,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周圍的戰場瞬間變得愈加複雜,火光和硝煙中的敵人似乎永遠不知疲倦地向前推進,越發向他們逼近。


    “該死的!”牧羊人低聲咒罵,把最後一個滾燙的空彈匣裝進了彈匣袋裏麵。


    威龍站在他身旁,雖然表麵冷靜,但心中也有些焦急。


    剛才的那場激烈交火,已經讓他們的物資幾乎見底,而橋頭的敵人越來越近,哈夫克特種兵們利用裝甲車的殘骸不斷靠近,他們的戰術素養顯然高於一般的步兵單位。


    隻要能夠借助燃燒著的坦克和裝甲車殘骸,他們便能不斷接近,帶著更重的火力前進。


    威龍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他已經清楚地看到,從左側那個坦克殘骸後,幾名哈夫克特種兵趴伏著,低身快速前進,利用殘骸作為掩護,一點一點逼近他們的位置。


    而就在另一邊,幾名哈夫克特種兵正拿著dm51式手榴彈,向著他們的藏身點投擲過來,簡直如同冰雹一般。


    “牧羊人!”威龍低吼道,“你先撤,我和紅狼一起,給你和其他友軍爭取點時間!”


    “你瘋了嗎?你是想讓我一個人撤回去,然後把你們留在陣地上等死嗎?!”牧羊人壓低聲音,顯然是擔心被敵人發現他的情緒有所失控。


    威龍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但話語卻帶著一絲決絕,“我們沒有選擇,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不是一個人,隨時都有我。”


    他一邊說,一邊從腰間的配件包裏迅速取出一枚低裝藥型突破用煙霧彈,拉開拉環,將其擲向空中。


    隨著一聲低沉的“噗”聲,煙霧迅速在空中擴散開來,將他們的藏身點完全覆蓋住。


    厚重的硝煙如同一層巨大的幕布,雖然掩護了他們的行蹤,但也意味著接下來的敵人會更加謹慎地發動攻擊。


    紅狼早先已經給予的指示——他們必須盡可能拖延敵人,為可能的增援爭取時間。


    就在煙霧蔓延的同時,威龍快速將qbz-191自動步槍調整到最穩的射擊模式,鎖定了前方正在利用坦克殘骸掩護的敵人。


    他的槍口毫不遲疑地對準了那個哈夫克特種兵的腦袋,三發精準的點射擊穿了敵人的頭部,血花四濺,敵人應聲倒下。


    緊接著,威龍迅速換了一個位置,盡量減少自己暴露的麵積。


    “牧羊人!別猶豫了,趕緊撤!”威龍用盡全力吼道,他的聲音被震耳欲聾的槍聲和爆炸聲吞沒,但牧羊人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從未有過的急迫。


    牧羊人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不是撤退,而是一個緩解的機會。


    他的眼神依舊堅毅,迅速整理了一下裝備,轉身朝著身後的軍醫院撤去,保持著警惕的步伐。


    每走一步,他都忍不住回頭望向威龍,那個堅守著陣地,拚命抵抗的身影。


    盡管心中滿是不舍和憂慮,但他知道,隻有他安全撤離,才有機會從後方組織反擊。


    威龍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哈夫克特種兵們,橋頭的戰況一度陷入膠著。他的每一發子彈都帶著對戰局的思考,每一發點射,都在拖延時間,壓製敵人。


    但他清楚,敵人的火力將會越來越猛,那些哈夫克特種兵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有價值的目標。


    橋上的情況,隨時都有可能朝著最悲觀的方向一路狂奔——威龍和紅狼估計也隻能守個幾分鍾了。


    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警報聲傳來——哈夫克的增援步兵已經完全接近,幾輛btr-22型裝甲車的火力開始壓迫性地掃射過來,隨著那些機械的轟鳴聲,越來越多的哈夫克特種兵迅速從各種掩體中竄出,試圖一舉突破這最後的防線。


    威龍手中的qbz-191再次響起,沉穩且準確的射擊聲中,他的身影幾乎消失在煙霧中。


    每一顆子彈的射出,每一次精準的打擊,都在他眼前繪製出一幅幅戰爭的殘酷畫卷。


    橋頭上,他如同一道穿梭在生死線上的魅影,手中的191突擊步槍不斷噴射出憤怒的火舌,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帶著決絕的冷靜。


    他的191突擊步槍,成為了他在這片戰場上的可靠夥伴,每一次射擊都是對敵人的一次致命警告。


    而磁吸炸彈,更是他在這殘酷戰爭中的致命武器,它的每一次引爆,都意味著敵人的裝甲被撕裂,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戰場上,威龍見證了太多的生死離別,戰友們的笑容和犧牲,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的雙手,早已習慣了191突擊步槍的重量,他的眼神,也因戰爭的磨礪而變得冷漠而堅定。


    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戰士,而是一個在戰爭深淵中掙紮求生的勇士。


    炮聲隆隆,彈殼落地,戰爭的殘酷在這片土地上肆虐。


    在這片硝煙彌漫的戰場上,他和威龍的默契配合猶如兩顆運轉完美的齒輪,不容有任何停滯。


    哈夫克的裝甲縱隊似乎就是一頭無休無止、嗜血為生的克蘇魯式怪物,而他們卻依舊毫不鬆懈地施壓,毫無退讓的跡象。


    紅狼的眼睛緊盯著前方,臉上已經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他的手指像是經過精準調校的機械,連續按下扳機,子彈迅速噴射而出,狠狠地擊中每一個從殘骸間冒出的哈夫克特種兵。手中的m4a1已經快要過熱,但他毫不在意,迅速切換到備用彈匣,繼續猛掃。


    隨著一陣猛烈的爆炸聲傳來,威龍再次朝著另一輛逼近的btr-22裝甲車擲出了兩顆磁吸炸彈。隻見兩顆鐵球“啪”的一聲牢牢吸附在裝甲車側麵,接著威龍迅速低頭,拉開引線,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裝甲車的側板瞬間裂開,火焰和濃煙彌漫開來,鋼鐵的屍骸在雪地上翻滾,散發出刺鼻的焦糊味。


    “橋頭的防線沒多久了!頂住!” 威龍大聲命令道,目光銳利如刀,他知道敵人的主力已經壓上來,如果這道橋梁守不住,後方的支援就無法及時到達,整個戰局可能會徹底崩潰。


    紅狼沒有任何猶豫,依舊冷靜地壓製著敵人的前進。


    他在混亂的戰場上,似乎與周圍的一切都融為了一體,連喘息都顯得那麽精確。


    他的m4a1下掛的m203榴彈發射器沒有停歇,一顆顆高爆榴彈準確地命中那些藏匿在坦克殘骸後的敵人,每次爆炸都如同定時炸彈般製造一片死亡的範圍。


    “敵人增援來了!橋頭已經快被圍住!”紅狼的聲音通過通訊器傳來,雖然語氣沒有一絲波動,但威龍知道情況已經越來越危險。


    哈夫克的進攻部隊不僅有數量上的優勢,還有重型武器支持。


    尤其是那幾輛裝甲車和後方架設好的迫擊炮,已經開始對他們所在的橋梁進行猛烈的壓製,數不清的炮彈和子彈幾乎讓整個橋麵都在顫抖。


    威龍的目光微微閃爍,迅速評估著戰場的局勢。


    他知道,再這樣硬拚下去,最終敵人必定會通過火力壓製逼近他們。


    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做出決定。


    “紅狼,準備撤退!把撤離通道打開!”威龍低聲下達命令,心中明白,自己和紅狼已經盡力拖住了敵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確保自己和隊友能夠活著撤回去,給友軍部隊的成功撤離爭取更多的時間。


    紅狼的目光掃過周圍的火光,他咬緊牙關,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


    “明白!”他回了一句,雖然依舊冷靜,但眼中的銳利與果斷沒有一絲動搖。


    接著,他舉起了m4a1,快速掃射覆蓋了敵人可能的進攻路線,確保敵人無法輕易突破前線。


    與此同時,他手中迅速摸出幾顆低裝藥型突破用煙霧彈,拉開金屬保險栓,朝著敵人的攻擊陣形投擲過去。


    頓時,濃重的灰白色煙霧迅速彌漫,遮蔽了敵人的視線。


    威龍迅速朝著紅狼靠近,拉起戰術背包,朝著他們早已預定的撤退通道跑去。


    兩人熟練地利用周圍的殘骸和地形掩護著,跨越一堆堆廢棄的機械、燒焦的坦克殘骸和崩塌的橋梁支柱。


    每一次行動,他們的腳步都異常謹慎,因為稍有不慎,便會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之下。


    橋頭的戰鬥愈發激烈,敵人已經開始強行突破紅狼設下的火力封鎖,越來越多的哈夫克特種兵湧入橋頭,但紅狼和威龍始終沒有停下腳步,他們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戰術配合,彼此之間的默契達到了幾乎極致的程度。


    威龍指揮著紅狼不斷轉移陣地,利用最短的時間消耗敵人的火力,並爭取更多的撤退時間。


    “快!快點!別拖延!”威龍咬緊牙關,低聲命令道。


    就在他們即將到達撤退點時,一發迫擊炮彈在離他們不到五米的地方爆炸,火光和碎片四濺,威龍被震得幾乎摔倒,但他毫不遲疑地站穩了腳步,繼續前進。


    紅狼回過頭,槍口繼續掃射,掩護著威龍向前推進。


    他們明白,接下來的每一秒鍾都至關重要,必須盡快撤出這個死地,帶著最後的希望和必勝的決心,闖出這片殺戮的血海。


    終於,幾秒鍾後,他們成功突破了敵人的封鎖,進入了預定的撤退通道。


    威龍回頭看了一眼橋頭那片火海,心中明了——這一場戰鬥,或許是他們為勝利付出的最後代價,但也必將是gti從勝利走向新的勝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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