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酒吧這位被人強奸了的小娘們真的如同袁修緣想象的那樣,以超出常人的毅力回複過來,而且異常的堅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袁修緣整天樂的合不上嘴,財源又像以前一樣源源不斷的滾滾而來。袁修緣喜歡現金,特別是堆在一起成山的現金,看起來就宏大壯觀的景象,看著舒心,摸著開心。


    袁修緣已經很少呆在小飯館裏安安分分的當服務生,王威和豹子也在袁修緣的指示下整天泡在酒吧裏。


    豹子和唐小蝶還是有事沒事的鬥嘴,袁修緣以為豹子和唐小蝶雖然是歡喜冤家,但是月老將兩人的紅繩綁在一起的可能行小之又小。兩人之所以鬥嘴,是因為兩人都是倔強固執的人,而對方看待事物的觀點又和自己的觀點相差萬裏,鬥嘴是少不了的,但是遠遠扯不到姻緣上麵,即使兄妹之情也很懸,知識水平差距太大。


    王威這小子算是如魚得水了,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觀察酒吧裏麵各種各樣的美女,嘴巴還不積陰德的評論一二。王威比袁修緣活躍多了,更像一個老大的做派。袁修緣對誰都是笑臉相迎,王威對誰都是惡語相向,酒吧所有的服務員都被王威訓斥過。袁修緣看在眼裏並未做過多的幹擾。


    酒吧裏有人給狐假虎威的王威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威哥”。王威開始的時還很得意,可是後來品味出“偉哥”的貶義,吵著鬧著要找出始作俑者,把了對方的皮,點了對方的天燈。袁修緣聽說了王威的外號,見了王威總是帶著笑意的揶揄喊一聲“威哥”,王威總是誠惶誠恐的委屈道:“老大,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是在欺負我。”袁修緣樂嗬道:“話不能這樣說,我哪敢啊,威哥!”


    白胖子和袁修緣的關係可是日進百步,每天兩人總是站在一起聊上一個小時左右。聊的事情也是天南地北。白胖子向袁修緣講起自己年輕時候的一些趣聞軼事,講講杭州這個地方,講講各種猛人的彪悍事跡。袁修緣聽著開心,也會向白胖子講講《金瓶梅》裏的香豔段子。


    兩人絲毫沒有幾個月前你捅我一刀我陰你一回的仇人相見。不過白胖子還是有點不夠舒服,袁修緣每次和自己聊天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總是在一米半左右,不遠,但是也不近。袁修緣也從來沒有向對王威那樣和白胖子勾肩搭背。白胖子認為袁修緣還是沒有完全信任自己,小心翼翼到草木皆兵。


    唐小蝶在袁修緣的吩咐下找來一些比較基礎的管理學書籍,袁修緣不挑食,隨便翻到一頁就看,以為能夠將其看透,可是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水平,不得不給唐小蝶借了一直鉛筆,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分析,這樣才勉勉強強的將最基礎的《管理學原理》看了一個七七八八明白。不懂得地方,袁修緣從來都不打腫臉充胖子,找到唐小蝶虛心請教。


    袁修緣和以彩鳳為首的姑娘們的關係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依舊是姑娘們調戲,袁修緣被調戲,再進一步的肌膚接觸少之又少,點到即止,不逾越一步。這種關係與袁修緣的本性背道而馳。有姑娘在身邊圍著轉,袁修緣竟然能做到沒有丁點**思想。袁修緣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否太過正人君子了,應該改改?!


    每次袁修緣看到有什麽好玩好吃的東西,都會讓彩鳳帶一點給老板娘捎去,老板娘已經好久都沒有走出房間門半步了。彩鳳擔心,總是向袁修緣抱怨,老板娘的臉色越來越差了。袁修緣嗬嗬一笑,說可能是減肥的副作用,過幾天就好。不這樣,袁修緣還能說些什麽呢。


    袁修緣的生活有滋有味,好像已將忘了酒吧被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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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那群人又來了!”王威興奮的說道。


    正在攻讀管理黃金定律的袁修緣手裏的鉛筆砰地一聲斷開,反問道:“來了?!”


    “嗯,領頭的還是張奎身邊的雙胞胎兄弟。臉上帶刀疤的叫武子,沒有刀疤的叫文子。”王威解釋道。


    “嗯,名字都很有意思。”袁修緣點點頭,“看到河南幫的人了?”


    “有幾個麵熟的。”說話的是豹子。


    “這下可以定結論,葉燕子和張奎聯合了。”袁修緣麵無表情的說道。


    葉燕子說的“和誰過不去都行,就是別和錢過不去”非常有道理,就是不知道葉燕子什麽時候才能站在袁修緣的麵前再“教訓”袁修緣一下,袁修緣渴望葉燕子的“教訓”早已迫不及待了。


    即使在酒吧裏是最清閑的那位,袁修緣也是找個偏僻的角落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的坐上一天,手裏拿著一杯果汁,雙手攥的青筋暴露,思念葉燕子思念的慌。


    袁修緣除了在“星期八”裏和張奎有過一點摩擦以外,兩人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可是如今張奎砸了袁修緣的酒吧,袁修緣想到的報複計劃就是上了張奎的老婆,可是這事情的實施性太小。既然對方找上門來了,袁修緣覺得應該鬥一鬥,男人不能在這件事情上慫了。


    袁修緣沒有做獵物的覺悟,相反,攻擊欲望日漸膨脹,像一頭迫不及待廝殺的洪水猛獸,獠牙藏在嘴裏,利爪雪埋在身體裏,低聲嘶吼,伺機而動。


    “嗬嗬。”袁修緣笑了一聲,認認真真的將手裏斷開的鉛筆削得尖細鋒利,反握著試試力度,點點頭,“走吧,出去會會這群人。”


    走進酒吧的大廳,雙胞胎帶著一群人正在酒吧中央叫囂著,聲音此起彼伏。站在雙胞胎兄弟前麵的是一位尖嘴猴腮的青年,嘴裏不幹不淨的辱罵著各種詞語。


    袁修緣一陣樂嗬,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拿起手邊的一個玻璃杯砸在尖嘴猴腮的青年嘴巴上,硬生生的崩掉了幾顆牙齒,血流了滿嘴。袁修緣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應機會,撩起一腳揣在青年的小腹上,青年仰麵倒地號啕大叫,袁修緣走向前去一腳踩住青年的手臂,手裏的鋒利鉛筆直衝而下,也許鋒利遠不如匕首,但是足夠刺透青年的手掌。


    袁修緣將鉛筆刺透青年的手掌,青年吃不住疼痛,正要嚎叫,袁修緣站起身來一腳踹到對方的腦袋上,本就觸目驚心的吼叫隨著血漿的濺射瞬間停止。


    袁修緣雙手神經質的亂撓著自己的平頭,然後做了一個舒爽痛快的表情,將短得不再短的頭發向後撩了一撩,腦袋半仰雙臂展開,嘴角浮現起一抹笑意,詭異古怪,就像被人滅門幾十年以後韜光養晦終於大仇得報的苦命人。


    “王威!”袁修緣一聲冷喝,完全沒有平時有事好商量的態度。


    王威趕忙跑上前去,背部微曲,做足了小弟的姿態。


    袁修緣拍了拍王威的肩膀,語氣突然溫柔起來:“關門,放狗。”


    王威喊了一聲“得令”,酒吧的大門被關上,雙胞胎兄弟被關在了酒吧裏麵,十幾號東北幫的兄弟們將雙胞胎兄弟眾人關在了酒吧裏麵。


    袁修緣接過豹子遞過來的棍子,在手裏捂了一個棍花,指了指雙胞胎兄弟,幸災樂禍的說道:“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你們砸了老子的酒吧,今天我就公平的砸了你們兩個人。能撂倒我,你們走,撂不倒我,我要你們每人一條腿。”


    明顯台麵上占據優勢的情況下,袁修緣節外生枝的行為讓白胖子摸不清頭腦,走上前去準備勸勸袁修緣莫要魯莽行事。袁修緣頭也不回的搖搖手,不讓白胖子說話,一股老子今天就犯傻了的態度。


    雙胞胎兄弟在張奎身邊做過不少的事情,修身養性隱忍自律的功夫也算是不錯,但是袁修緣挑釁的語言和動作激起了兩人心裏的傲氣和怒火,相視一看一同衝了上去。


    袁修緣嘴角微微一翹,領著棍子也是衝了過去。


    袁修緣平時打架的時候總是發七分力,留三分餘地,比如用來逃跑或者稍微積一點陰德,下手也是留三分餘地,不是自己心懷慈悲,而是打死人就不太妙了,事後處理起來也是麻煩。可是今天袁修緣明顯全力以赴,連防守的想法都沒有留。


    雙胞胎兄弟以前和袁修緣有過切磋,應該算是不分伯仲,勝負不明,但是今天被袁修緣蠻不講理的打法打懵了。雖然有想反擊的念頭,可是袁修緣揮舞棍子的力道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每次硬接一下總是手臂震痛。


    袁修緣心裏的一股怨氣滔天,酒吧被砸的事情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發泄口,哪有不傻逼一會的道理。按照平常思路,袁修緣肯定會樂嗬嗬的對雙胞胎兄弟打趣道:“哎呦,都是熟人。既然是熟人,來點公平的,是你兩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人呢,還是我們一群人單挑你們兩個呢?!”


    白胖子看到和雙胞胎兄弟纏鬥在一起的袁修緣越戰越勇,而且嘴角還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繃得緊緊的身體,以及越來越興奮紅潤的臉龐,心裏暗自嘀咕道:“瘋子,他媽的真是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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