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一聽就歎氣道:哎呀,你完了啊!芭比q了吧!那指定是沒得救了!將來跑不了會被他給吃幹抹淨的,到時候估計連渣的影子都剩不下一星半點兒的,讓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替你收屍了!明白嗎?


    張靜一聽就更是不以為然道:哈,他真有你說的那麽可怕嗎?那我倒是真很想去試試了!


    沈君聽完就歎氣道:哎,跟你說啥都不聽!渣男他壞就壞在這裏了!表象上全都是些討人歡心的閃光點,不靈不靈地勾搭著你總想去躍躍欲試,看他這人究竟是有多渣!到時候碰得頭破血流,你都永遠不會去相信那就是因為他渣!還要為他傷你去找個合適的理由,這到底是為啥啊?


    張靜一聽就大笑道:哈,為的不就是要拿它來說服你自己,那不叫是在犯傻嘛!對不對?可老實人又能怎樣啊?你想過要去找個老實的嗎?那種老實的讓你甚至都能連生出想去要研究他究竟是不是渣的興致都沒有的老實人,能讓你動心嗎?跟這種人廝守一輩子,那還真不如去死呢!


    你瞧,話已經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讓人怎麽接啊?


    沈君知道現在說啥都沒用了,隻得無奈地歎氣道:哎,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自己一心想要去尋死,任誰也攔不住的,對不對?


    張靜摟著她的脖子嬌笑道:嗬嗬,我這不還好好的活在你身旁呢嘛!你可別方我啊!


    沈君一邊歪著頭享受著她的廝磨,一邊不住地嘮叨道:哎,我也就隻能是盡一份做為好朋友的情份,至於那最後的路該怎麽去選擇,還得是由你自己來決定嘛!豐簡由人,好壞也都在你那一念之間!明白嗎?


    張靜一聽這是要割袍斷帶,撒手人寰的節奏,趕忙又把她緊緊地摟住道:哈哈,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想撇下我不管了嗎?我告訴你啊!那沒門兒!哼!


    沈君立刻跟著她演道:嗬,你這人好狠啊!非要逼著我陪你一起去死,有意思嗎?


    張靜摟著她嬌笑道:哈哈哈,誰要你去死啦?我隻要你在旁邊陪著我,並睜眼兒瞧清楚我是怎麽死的,那就好了,不用你來陪我去死!明白嗎?


    沈君一聽就瞪眼道:嗬,說的倒是輕巧啊!不知道我這人天生就膽兒小嗎?讓我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你去死,那還不得嚇死我啊?我這於情、於理、於心也不忍呀!


    張靜一聽更是摟得緊緊道:哎,怎麽著都是會翻車的,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沈君一聽就瞪眼了,歪著頭道:什麽叫怎麽著都會翻車呀?放著好好的正路你不走,非要去披荊斬棘的爬那山溝子,那不翻車你還等什麽呢?!


    張靜耐心地給她分析道:你瞧!好不容易喜歡上個渣男吧,又總擔心著他會出軌,生怕他對不住我自己的那份堅守!可一想到去找個老實的就和就和得了,又擔心那不光是委屈了我自己的事情,還有可能會對不住他呢!那不就更是可惜了的了嘛!你說對不對?


    沈君一聽就笑道:嗬嗬,要說是委屈了你自己,這我多少還是能夠理解的!可要說還會對不住他呢!這又是從何說起啊?


    張靜摟著她嬌笑道:嗬嗬,你想啊!夜黑風高長漫漫,舉目四望無知音,這要萬一是自己熬不過那空虛、寂寞、冷,就先他出軌了!那可怎麽辦呀?這不就成了在對不住他的同時自己還背上了負罪感嘛!那豈不是更虧了?


    沈君自然能聽出她話中的糾結,真的是感同身受,自己的心好痛啊!於是佯裝大笑道:哈哈哈,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子啊?一個姑娘家家的俏佳人,說這些個渾話,你好意思嗎?!


    張靜摟著她撒嬌道:所以這不才來找你嘛!現在咱屋裏也沒別人,你還要我掖著藏著啊?


    沈君一聽就心軟了,立刻就有了種幫她就是在幫自己的衝動!這世上其實還是有另外的一種精致利己主義者,這種人一般以女性居多,你看著她好像是在幫助別人,其實那不過是在同情某個曾經或是未來的自己,奮不顧身地想要去加入一個進不去、等不及,又走不脫的夢境……


    這所謂的現實困境,可以是愛情,也可以是學業,工作、生命也是一樣。但凡是能令你苦惱的都皆為夢境!智者不入愛河,那是生怕趟渾了這一抔的清水;愚者為情所困,那是不願意走出自己給自己設下的迷局!啥事一旦看明白,那便也就算到頭了!什麽兩小無猜,全都是騙人的!


    有誰願意跟自己過一輩子啊?如果有,那為什麽還非要來找罪受呢?老老實實去做你的單身狗那不好嗎?你所嫌棄的別人,其實也正是別人眼中的你自己!稀裏糊塗的是過不好這一生,可要全都弄明白了,我怕你連這一天都熬不下去!


    急不可待地讓你根本就等不到去見明早的太陽!這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你懂吧?沈君自然是想要來幫著她撥開雲霧見太陽啦!於是就歪著個腦袋,隨著她搖擺道:那好!你說吧!想讓我來怎麽幫你啊?


    張靜早就知道會是這結果了,見她語氣放軟,立刻就興奮地溫聲軟語道:嘻嘻,我就知道你這都是在關心我呢!對不對?不過你看我這樣子有你想的那麽笨嗎?哪兒那麽容易就著了他的道兒,還深陷進去不能自拔?對不對?


    沈君一臉過來人的樣子教誨道:那可不好說啊!看你這興奮的樣子,怕是早就淪陷了吧?


    張靜一聽臉就紅了,趕忙啐道:去你的吧!我那隻不過是覺得他這人很好玩!你要真的是怕我淪陷的話,那就把他的情況跟我說說唄!越詳細越好,這樣咱就好來判斷,他為啥會要來參加咱這節目,那不是明目張膽的要來咱這兒拉仇恨嘛!你覺得他這人傻嗎?


    這是藏在她心底裏最大的疑問,時不時就冒出來騷擾她一下,讓對他的好奇之心始終揮之不去!現在拿出來拋給她,這不是坑人嘛!沈君毫無提防,見她拋來,本能就一把接住,想也不想就點頭道:嗯,說的也是啊!那的確是讓人挺費解的,按說是不應該呀!我也想不明白了!


    張靜見有人來替她分憂,立刻就開心道:是吧?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所以你要把所知道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我,這樣咱才能好分析呢!對不對?


    沈君故作驚訝道:什麽?這一半天兒的都幾點了?你這都是去幹嘛了?


    張靜立刻摟著她裝傻道:我沒幹嘛呀!開完會這不立刻就跑回來找你了嘛!看我乖不乖?


    沈君繼續驚訝道:你這也太乖了吧?!難道是除了我之外,在外麵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嗎?


    張靜一聽就笑道:嗬嗬,你什麽意思啊?我最要好的朋友當然就隻有你一個啦!人家可專一了,你還想要我有幾個呀?!


    沈君聽的是心裏熱乎乎的,可嘴上嫌棄道:我意思是像這種路人皆知的事情,還要特地跑回來問我嗎?隨便找個人問問不就清楚了嘛!這全校的人裏怕也就剩你一個是對他一無所知的了,明白嗎?人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你是睜眼瞎的不看坑,就敢急火火的往前衝!真是服了你了!


    張靜一聽又忍住住大笑道:哈哈,我這不就是怕他們來騙我嘛!所以才要來找你核實呢!後來他們也跟我說了些情況,盡是些利用彈吉他泡妞,屢屢得手,還去大排檔裏求婚,結果被人爸給打了,然後始亂終棄,又去追她閨蜜,恨不能把大家全都騙進宮去,你說這編的有多離譜吧!


    沈君聽完更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於是認真道:那我要說這些個傳聞八成都是真的,你會信嗎?


    張靜一聽立刻就沒心沒肺地樂道:哈,那怎麽可能啊!你當這全天下的女生都是傻的嗎?


    沈君扭頭望向她,一臉認真道:是啊!我估計她們在一開始的時候也跟你是一樣的,那叫一個自信滿滿,全都是抱著我就不信那個邪的信念,一腳就踏進去了!你當那些個傳聞都是哪兒來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明白嗎?


    張靜笑道:嗬嗬,這我都明白!人不是到了要死翹翹的時候,他就不會想起來還要臉的!對不對?也正因為是生怕自己死後會很難看,所以才會拚命的找補,死皮賴臉的非要給後人留下個好印像,你說這又何必呢?早幹嘛來著?對不對?


    沈君一臉疑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幹嘛還非要趕著去送死啊?這不是自己跟那兒作嘛!


    張靜笑道:我不都跟你說了嘛!那不過是好奇而已,我對他本人沒興趣,隻是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可能會很有趣,所以才會對他有點興趣,明白嗎?


    沈君一臉的不屑道:切,騙鬼呢?連他是誰你都不知道,又怎能知道他身上就一定會有故事呢?


    張靜笑著解釋道:你瞧,那不就是感覺嘛!我這人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知道圍在他身旁的女生吧?那個頂個的漂亮,難道她們全是傻的嗎?尤其是那個叫什麽閆婷婷的女生,一看她就是不簡單!你覺得呢?


    沈君反問道:怎麽不簡單了?那不就是有錢任性嘛!就跟你似的,喜歡了便要去追,還美其名曰要放飛我自己,哪兒管別人會怎麽說啊?對不對?!


    她這話是沒錯的,也就隻有那些已經不會被錢所困的人,才會去考慮該怎麽來過自己想要的這一生呢!其它的,那都脫離不了低級趣味!要你去和一個連能否見著明早太陽都不願去多想的人來談談他的理想,還真不如告他就地躺下,趕緊進入那夢鄉,也就那兒才會有他全部的夢想!


    張靜見她挖苦自己,立刻就反譏道:幹嘛?你家不也是挺有錢的嗎?怎麽不去搶啊?!不去搶那也就算了,要是相中了喜歡的,你會不會忍痛割愛啊?


    沈君一聽立刻就嬌叱道:幹嘛啊?自己碗裏的還不夠嗎?非要來惦記著跟我搶!像話嘛?


    張靜一聽就樂道:哈哈,所以說嘛!這家裏有錢的,在咱這改革開放的前沿也不算是個什麽稀罕物吧?!你喜歡便要去追那也就罷了,可要說能陪著他到處去找愛,這就讓人費解了!你說對不對?她咋就能那麽大度的去作賤自己啊?這不合常理啊!


    沈君立刻就反駁道:這有什麽的呀!你要是喜歡上個人的話,哪兒還能顧得了那麽些個亂七八糟的呀?對不對?


    張靜略一沉吟道:那還真不是!有些事情明顯就是過頭了,那我還真就是幹不出來的!


    沈君不屑道:切,那是因為你還沒真陷進去過,所以也就沒能體會過那種陷進去的滋味!


    張靜一聽連忙就把她給摟抱得緊緊的,耳鬢廝磨道:啊,這是真的呀?看來你已經是體會過了,快跟我說說,那是個啥滋味兒呀?


    沈君輕拍著她的小手,身子有節奏地隨著她一起搖擺道:嗬嗬,你別著急!我估麽著你馬上就要陷進去了,到時候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難受勁兒,會令你深有所悟的!


    張靜一聽就連忙好奇道:什麽感覺啊?快跟我說說,我能悟到點兒什麽呀?


    沈君瞧她那副急不可待要去作死的樣子就淡淡道:那滋味兒就像是在嚼一塊兒口香糖,開始的時候還嚼著有滋有味的,可嚼著嚼著就如嚼蠟了。嚼爛了容易,但還就咬不斷!本已覺得是索然無味了,但始終還會有點兒意猶未盡的念想在悄悄勾搭著你!讓你食之無味,棄了又可惜……


    說著連自己都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這才繼續道:還時不時的惦記著想要把它從嘴裏拿出來瞧瞧,為了檢查它是否還安好,又拿手時不時地去捏一捏,直到沾上手指的泥垢,這才心滿意足地重新丟回到嘴巴裏,邊嚼還邊要拿舌頭來幫著塑型,再試圖吹出個泡泡來安慰一下你自己……


    張靜聽到這裏直接就噴掉了,死死地摟著她的脖子,邊捶邊狂笑道:哈哈,你這人可真夠是惡心的了!我差點就沒被你給說吐了!


    沈君則是死死地扳住她摟在脖子上的胳膊,生怕她一個用力過猛就把自己給勒得窒息了,再掛掉!邊捶邊罵道:哎呦媽呀!輕點兒啊!行不行?勒得人家都喘不上氣了,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還不快放手!


    張靜一聽趕忙鬆開了臂膀,又趕緊胡擼了胡擼她的脖子,這才重新摟好道:嗬嗬,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被你所說的那場景給打動了嘛!很想現在就跑過去一試身手,對不起啊!勒疼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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