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一聽立刻就失望了,滿臉怨毒地瞪著她道:我不信!快說,你把他給我藏哪兒了啊?


    張靜一聽就壞笑道:哈哈,大活人家家的,我能把他給藏哪兒啊?至少是咱屋裏沒有吧?


    沈君瞪眼嬌嗔道:切,少來吧!那至少能說明一點,你肯定是在外邊有人了,對不對?!這你不得不得承認吧?


    張靜見她那副怨毒的目光攝來,直接就被嚇了一大跳!稍一愣神兒,這才從戲裏麵醒來,下意識的就拍了下她的肩膀道:幹嘛呀?你!把個好端端的事情,說的跟做賊似的驚悚,你這是要幹嘛呀?!


    沈君故作吃驚地張大嘴巴哀怨道:切,背著我去外邊兒偷人,那不比做賊還要驚悚啊?!


    張靜忍不住噗嗤就笑了出來,嬌捶了她一拳道:幹嘛呀?搞得跟怨婦似的!人家怕了啦!


    沈君一臉嫌棄地不屑道:嗬,你不是咱學校裏出了名的賊大膽嗎?人稱是什麽來著?好像從來都是來者不懼的,對吧?這回怎麽就那麽容易被嚇到了呢?該不會是怕我吧?


    張靜一聽又樂噴了,順勢就推了她一把道:嗬嗬,去你的吧!我是怕你又胡說八道!誰跟你說人家來者不拒的?隨便壞我的名聲,看我不掐死她!


    沈君故意挑逗道:嗬嗬,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嗎?這也不符合你一貫我行我素的風格啊!啥時候變得這麽的謹言慎行了啊?


    張靜一聽又嚇了一大跳,趕忙紅著臉蛋兒伸手捂住她嘴巴道:哎呀媽呀!你可別給我出去亂講啊!人家一直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啥時候也沒你說的那麽好的牙口啊!


    沈君一聽就能聽明白了,伸手推開她擋在嘴前的小手,抬眼冷冷地望向她就狡黠道:你這算是什麽呀?是在叮囑我呢?還是在要挾啊?!


    張靜一聽也就明白了,於是放聲大笑道:哈哈,什麽要挾不要挾的,別說的那麽難聽!咱倆這是誰跟誰呀?就隻希望你要好好的說話,實話實說就好了!其它真的是別無所求啊!


    沈君臉上瞧不出一絲的波瀾,表情木訥道:你希望的是要我怎麽個好說話呀?難道是要我昧著良心說你一直都像是現在的這副嬌滴滴的模樣嗎?


    張靜一聽這下可倒好了,現在成了不是事兒也是事兒了!隻得撒嬌地捶了她肩頭一下道:討厭啦!你哪兒來的那麽多的事兒啊?!還能不能好好說話啦?真討厭!


    沈君繼續凝望著她,平淡道:能!好好說話是吧?那咱可都得要好好的說話!看來咱這次還真的是走心了,對不對?


    張靜一聽就又要急了,可一想到有言在先,又不得不忍住道:瞧你這說的,我啥時候不認真了?對誰不都是認認真真,挺走心的嗎?!


    沈君不屑道:切,別以為裝著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啊!你對大師兄那叫是走心嗎?擺明了不就是在告訴他,我這人很爛的,配不上你,快離我遠點兒,對不對?


    張靜一聽就忍不住要大笑著辯解道:哈哈,那我今天不也是一樣的嗎?誰說我走心了?!


    沈君一聽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道:哈,果然是被我給說中了吧?這下你還不老實交代啊?


    你瞧,現在能明白急急忙忙就站出來辯解,那會是麵臨什麽樣的後果了嗎?


    張靜心知已被她抓住了重點,事情遲早要見光,怕是逃不掉,也瞞不住了!於是索性就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架勢,坦承道:我本來就沒什麽事情需要來瞞你的呀?剛才那不過是為了要活躍一下氣氛,跟你開了個小玩笑!這不就是回來跟你商量的嘛,想聽聽你的意見,我的好老婆!


    說著就又摟了上來,沈君一臉盡是嫌棄地任由她輕搖著,歪頭道;哎,你這可倒是好啊!懷裏正摟著一個呢,心裏就又在開始想要下一個了!那感覺,應該是挺美的吧?


    張靜摟著她笑道:嗬嗬,你什麽意思啊?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沈君也是沒好氣道:吃不吃醋的,咱先給擱一邊兒!我就想問你,那還能忙得過來嗎?!


    張靜一聽更是羞臊地搖了她兩把,恨不能把她給搖散架道:討厭啦!誰要問你這個啦?!


    沈君一臉嫌棄道:我說的也不是你想要的那個呀!


    張靜聽完就更是迷糊了,連忙問道:那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了啊?!


    沈君賞了個衛生球,嫌棄道:切,還說是沒走心呢!我是說,甭管他是誰,你都要先考慮考慮大師兄的感受,別到時候玩出火來了,明白嗎?


    你瞧,有些事情說著說著它就成真的了!明白嗎?張靜一聽就當真了,立刻就苦臉道: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呀?他又沒跟我來明說,你說這讓人怎麽去拒絕啊?!我總不能自己跑去跟他說,對不起!那可能是你想多了!他一定會罵我花癡,自作多情!是我自己想多了!對不對?


    你瞧,難辦就難辦在這裏了!他不停地來向你示好,但又不肯明說,這讓人怎麽拒絕啊?隻能是以不回應來表明態度,可男生多半會認為那是在考驗自己,說明還有希望!最後你要真的去跟她挑明,她拒絕你,你還會去責怪她當初為什麽要來者不拒?白白浪費了他這麽多年的感情!


    沈君自然也能明白,不禁哀歎道:哎,這倒也是的!那你接下來打算是怎麽辦呀?


    張靜更加的哀怨道:哎,那還能有什麽辦法啊?隻能是盼著他自己移情別戀了,明白嗎?


    沈君一聽連忙就收回了望向她的目光,躲閃著她的熾熱道:哎,這你可別來指望著我啊!那我可真的是幫不上你什麽忙的!


    張靜一聽就摟著她大笑道:哈哈哈,誰說要你來幫忙了?把我這漂亮的小美人拉去喂狗,那我還真舍不得呢!明白嗎?!


    沈君任由她在耳鬢廝磨,裝作不解道:那你來問我什麽呀?


    張靜也是佯裝不解,吐氣如蘭地溫柔道:誰說我要來問你了?我問你什麽呀?


    沈君扭頭故意道:哎,不是!是誰說要來跟我商量的呀?商量那不就是來征求意見的嘛!現在我說是就怕你忙不過來,那便是我的意見了!明白嗎?噢,難道你還非要我說不同意才算是意見?要是那樣的話,那咱倆這不就是沒的商量了嘛!你說對不對?


    張靜摟著她的脖子嬌羞道:嗬嗬,誰跟你說我是專門來跟你商量這事兒的啦?


    沈君歪著腦袋道:那你來這兒是為了要跟我商量什麽呀?


    張靜撒嬌道:我是來跟你商量,咱把人給請來了以後該怎麽辦啊?


    沈君一臉嫌棄地擺脫掉她道:噢,我明白了,生米已經被你給煮成熟飯了,是嗎?那不還是沒得商量嘛!


    張靜一聽又笑噴掉了,嬌啐道:我呸!什麽就成熟飯了呀?說的這麽難聽,跟真的似的!


    沈君則是大大咧咧道:本來就是嘛!這人家來都來了,我還能把他給轟跑了啊?那不也太不解風情了嘛!你說對不對?


    張靜一聽就故作興奮地拍打著她的肩頭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人痛快了!咱這就叫是一拍即合,太爽利了!這人要都能像你這樣的爽快,那該是有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沈君差點就沒讓她把肩膀給拍掉在地上,口中呢喃道:哎哎哎,咱手輕點兒行不行?什麽我就答應了啊?這就算是答應了嗎?我說你這人的理解力怎麽就那麽的異於常人呢?這強的也太沒邊兒了吧?都怕是無人能及了吧?這都是怎麽做到的呀?又是怎麽就理解到我已經答應你了呢?


    張靜一臉傲嬌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很是叫人玩味地盯著仔細看了許久,這才一字一頓道: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在我的菜單上,你可就隻有兩種選擇,除了答應還是答應!其它那都是些不切實際的幻像,明白嗎?記住啊!下周一他可就來上咱的節目了,到時候我就把他全權交給你了!


    沈君一聽更是吃驚道:什麽?下周一就要他來上咱的節目!我沒聽錯吧?


    張靜坦然道:沒有啊!這都還是晚的呢!要按著他的意思,恨不能今兒晚上就來!


    沈君道:哎,這可真是心急遇上了餓死鬼,一個比一個著急!哎,我說你倆這都是怎麽遇上的啊?總不能碰巧都趕著去投胎吧?


    張靜一聽又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這是怎麽說話呢?!誰趕著要去投胎啦?


    沈君一副呆雞看怪物的模樣道:誰說不是呢!要不是腦子壞掉了,誰會趕著去作死啊?


    張靜一聽就笑罵道:我呸!誰說腦子壞掉了啊?越說越不像話,你這才叫是想作死呢!


    沈君望著她,就像是在看一隻光雞如入無人之境道:不可能吧?你腦子要是沒壞掉的話,又怎麽可能幹出這麽離譜的事情啊!下周一就來?還要來上咱的節目?我連他是誰都還沒見過呢!合不合適也不知道,哎,對了,你要他來幹啥呀?咱這對外宣稱的可是女頻啊,這他都知道嗎?


    張靜現在是心裏發虛,臉上卻滿不在乎道:知道啊!這我都跟他一五一十的說了,他說就想來上咱的節目,到時候不信你可以當場去問他呀!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強迫他!


    沈君冷笑道:嗬,你這是在強迫他嗎?這不分明就是在強迫我呢嘛!我連他是誰都還不清楚呢!甚至連姓甚名誰都還沒能跟我交代上一句半句的呢,就要把他往我身邊那麽一推,說是全權交代給我了?你還當咱是好姐妹嗎?我看咱那友誼全都是塑料的吧?對不對?


    張靜當然知道她這是要炸她啊!剛才已經是吃了一次暗虧,所以她現在是格外的加小心,死死地摟著她的脖子,不肯鬆手道:嘿嘿,人家這就來告訴你也不晚吧?!


    沈君一臉嫌棄地掙紮道:晚了!別摟著那麽緊了,讓人都喘不上氣來了!


    張靜繼續死摟著不放,撒嬌道:嘻嘻,人家這不想跟你來親熱親熱嘛!也省得去看你那冷若冰霜的臭臉了!


    沈君聽完立刻就一把將她環抱的雙手掀開,冷哼道:切,不要看拉倒!我也不稀罕!


    說著便轉身來推她道:去去去,想看誰就去找誰去吧!別跟這兒再來煩我了!去,一邊兒去吧!


    張靜一見就板臉道:幹嘛?!人家這是在跟你談正事兒呢!你把我晾一邊兒,這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沈君自然是不饒道:你還知道啥叫是正事兒嗎?找個對象還要來急急忙忙的昭告天下,這算是哪門子的事兒啊?對不起,這還是你自己來吧,我真的是接不了!


    你瞧,這事兒讓她越說越像是真的了吧?!現在連張靜都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是何居心了!急得是直跺腳道:哎呀,這什麽跟什麽嘛!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全都讓你給說亂了!


    沈君這才滿意道:噢,是嗎?那你就從頭跟我說說唄!聽好了啊!要一五一十的老實說,若是要有半句的謊話,看我到時候能不能來幫你吧!


    張靜佯裝著被逼無奈,盡量以自認為的上帝視角,把這事情的原委又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遍,沈君聽得是瞠目結舌,一副簡直是難以置信,又讓人不能不信的樣子,津津有味地聽著,還暗自思忖道:這都是什麽人啊?帶著女盆友滿世界去找愛,難怪能完美地契合上她作死的本性呢!


    當聽到曹宇的這個名字時,她連忙喊停道:哎,你等等,曹宇?這人是誰呀?名字我怎麽聽著那麽耳熟呢?哪係哪班的?


    張靜故作隨意道:聽他們說是三係的,高咱們兩屆,也是個大師兄!


    沈君突然就睜大了眼睛道:啊!說了半天原來就是他呀!那我就不覺得這有多奇怪了!


    張靜佯裝著鎮定道:怎麽?你原來就認識啊?那不就好了嘛!也省得我再來給你介紹了!


    沈君一臉的嫌棄道:喂,你知道不知道啊?那可是全校聞名的大魔頭!別說我沒提醒你!


    張靜立刻就好奇道:怎麽了嘛?看來你對他還挺了解的嘛!快給講講,他怎麽大魔頭了?


    沈君一臉正色道:大魔頭就是大魔頭!這有什麽好講的呀?他就是那種沾著死、遇見亡的大魔頭,誰碰上誰倒黴,知道嗎?也難怪你一遇上就被他勾了魂兒去,聽說咱們有好多的師姐全都是陷在了他的手裏的,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可千萬別再去招惹他了!聽到沒?!


    你瞧,在曹宇害怕著她倆的同時,她倆也在提防著他呢!這種互怕的狀態,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為互害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張靜一聽就大笑道:哈哈,人家有你說的那麽可怕嗎?看著還挺樸實的,樣子也蠻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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