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腔,盧植直接皺眉:“張梁在平原、德州、高唐縣等地部署黃巾賊營數座,兵力至少在五萬餘,袁術僅僅三千人馬就擅自突殺,他可真有勇氣!”


    “將軍,那您的意思?”


    這東向的哨令試探的接話,結果盧植卻道:“去把伍瓊召來!”


    片刻後,伍瓊入帳,盧植直接下令:“你速速帶兵三千趕赴高堂縣附近觀望賊情,具體如何,速速飛騎來報!”


    “將軍,莫不是有變?”


    “不好說!”


    盧植感覺有事發生,可真正的狀況會是什麽樣,在沒有確切的戰報消息傳來前,他拿捏不準,為了不讓袁術這個高門子弟壞了自己的事,他隻能確保現有的鏖戰局麵不被破壞。


    頃刻之後,伍瓊受命出帳,緊接著盧植又召令先鋒官皇甫堅壽來見。


    那皇甫堅壽入帳請言,盧植道:“本將與你五千人馬,立刻北出廣宗,攻殺黃巾賊道張角大營!”


    對於這般突兀的命令,皇甫堅壽明顯有些意外:“將軍,您怎麽突然要動武了?這是不是太過倉促?”


    “本將自有著慮,你休要多言!”


    盧植沉聲起身,他來到近前,一眼盯視,皇甫堅壽隻能低頭受命:“末將領命!!”


    再看張角的廣宗大營內。


    自辰時那會兒開始,各棚列營地便陸陸續續的送來童男童女,伴隨著那些娃娃的哭聲,不少駐守附近的黃巾力士、道徒兵們紛紛扭臉歎息,可惜位置使然,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麽。


    至於清點人數的道從法令、大計俞春,看著各棚首領送來的童男童女人數,他直接皺了眉頭,當先鋒官司隸帶人過來交令時,俞春直接攔住了他。


    “司老哥,你這人數不對吧,幾個棚列分撥數額,按照之前說定的數目,你這怎麽也得二十童男二十童女!”


    麵對這話,先鋒官司隸直接沉聲:“俞法使,老子可聽說…雷公、浮雲他們可都沒給夠數,你這光盯老子…似乎不合適吧!”


    “司老哥,你這話什麽意思?大賢良師的命令,某怎敢不從!還是說你心有旁想?”


    俞春話意轉偏,司隸倒也不計較,他沉沉一笑,道:“俞法使,這兩日清河、館陶方向的官軍動靜不怎麽妙,看起來像是要開戰,如果在各棚列強行尋聚童男童女,那些兵卒的隨戰家屬鬧出事來了,老子可擔不起這個責,所以說…老子隻能找到這麽童男童女,如若不行,你隻管去向大賢良師告罪!”


    撂下這話,司隸轉身離開,俞春雖然惱怒,卻也不能強留。


    身後的黃巾力士帳卒上前低聲:“法使大人,是否將司隸給留下?”


    “罷了!”


    俞春搖頭:“司隸說的不錯,眼下鄴城、魏郡方向的張寶將軍已經與官種開戰,東麵的高唐縣也陷入東南方向爾等援軍,加上冀州方圓的那些遊擊種,大賢良師的境況著實不妙!”


    “那童男童女的數目可錯著不少啊,就在剛剛,大賢良師已經將法壇備好,隻等您送人過去!”


    “童男童女的事我已有計量,無需怯怕!”


    俞春說完,轉身向北營方向走去,大概半個時辰不過,俞春的麾下的頭目帶著千餘人馬趕回,從那隊列中的少男少女看去,人數也有幾十個!


    “法使大人,昨夜吾等強行突襲了冀州城南麵的幾個村縣,總算找到這麽幾十個小兒!”


    “夠了!”


    俞春心裏估算後,下令:“立刻將這些人送往大賢良師的法帳外候命!”


    半刻後,俞春入帳請見張角,細眼看去,那張角已經身著黃蟒道袍端坐法壇階下的五行中位,左右的護從道子們各個閉眼誦音。


    “師傅,童男童女已經準備好了!”


    俞春小心翼翼的低聲稟告,張角開口:“送入法壇後的道帳,按照五行天罡地煞位,童男通北走西,童女立南跨東,切記,切記!!”


    “弟子知道了!”


    俞春應命,讓後親自領著哭哭啼啼的童男童女向法壇帳後麵的道帳走去,片刻後,俞春進入道帳,大眼看去,這道帳乃是多個連帳搭建,在那帳邊處,百名黃巾力士赤膊提刀立身候等,看到俞春,站東位的黃巾力士帳目上前。


    “法使大人,請令童男童女入位!”


    俞春點點頭,在一眾黃巾力士的威逼催促下,那些童男童女進入刻滿地符印記的位落,於後俞春退出來。


    隻是剛剛撂下帳簾,俞春便聽到後麵慘嚎連連,想來是守陣的黃巾力士動手了。反觀法壇帳中的張角,在那哀聲傳出的一瞬間,他驟然睜目,聚滿殺氣怒威的雙眼幾乎突兀眼眶,並且他手持桃劍,自割掌心以血祭天。


    “仙人在上,弟子張角冒天逆之為,請仙助力,以改黃巾天道…”


    呼聲出,威吼立,狂風作,雷鳴現。


    瞬息間,這法帳、道帳幾如雲雨突入般,竟然地起狂風,俞春趕緊退至帳門跪地請守,餘光看向外麵,原本晴空萬裏的天象直接被黑色的濃雲所取代,並且那劈裏啪啦的雷鳴化作囚蛇蛟影流閃飛轉,隻把廣宗黃巾大營內的道徒兵、隨軍百姓嚇到膽顫。


    “上天顯靈了,上天顯靈了…”


    在一眾呼聲中,不管是黃巾力士,還是道徒兵,全都跪地敬畏神靈,更為甚者,有些膽怯種直接被這股子天象給嚇昏死過去。


    相距廣宗城南向二十裏處,皇甫堅壽率領五千精銳速行殺來,遠遠望去,廣宗城上方天黑入夜,雷鳴炸耳,這讓皇甫堅壽大驚失色。


    “這是怎麽回事?”


    驚言之下,皇甫堅壽的部從校尉王必拍馬急出:“皇甫大人,瞧此狀況,必定是那賊道在妖言禍行,吾等不可冒進,否則必中賊道之計!”


    對於這般話,皇甫堅壽心有不定,可是那廣宗方向的天況實在嚇人,於是乎,皇甫堅壽下令暫緩行進,同時速速派飛騎趕赴大營告知盧植這裏的情況。


    同樣的這般意外天象使然,看似天威作下,以悍萬人之心,可張角背道而行,妄為逆天,這本就是斷命之故,因而那逆改氣運的天象僅僅持續半刻不過,便消散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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