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同命鴛鴦啊?這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別傻,你走了,妹子我替你們照顧,嘿嘿。”刀疤強一副銀-蕩的樣子。


    “流氓!”林依桐生氣的罵道。


    “喲喲喲,還挺倔,我喜歡,這樣的女人有嚼勁,哈哈。”刀疤強不愧是出來混的,嘴巴上就跟含了翔一樣,滿口噴糞。


    “哼,辣雞,就你們這幫人,也就知道人多欺負人少。”我對他們豎起根中指,無情的鄙視他們。


    “我草,小子,能耐!嘿嘿,那成,兄弟們,你們別一起上,一個一個上。”刀疤強掏出了支煙,然後打算看好戲。


    這人可真奸詐,一個個上和一起上也沒什麽區別,隻是一個死得比較慢,一個死得比較快而已。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已經算最好的結果了,因為可以拖延時間,但唯一的缺點就是跟我打車輪戰,哼哼,看誰不耗死誰。


    就在這時候,刀疤強大喊了一聲:“誰特麽砍了這小子,後麵那妞誰就先上,看樣子還沒開發過的,嘿嘿。”


    話音剛落,突然一個黃頭發的小子就揮刀砍了上來,我推開了林依桐,跟著也側身一閃,避過了他的劈砍。


    他們身上個個都有刀,不能硬剛,隻能先周旋,再找機會一致必殺。


    “黃毛,砍死他,砍死他。”周圍一陣歡呼聲,這讓黃毛異常的興奮,他嘴上掛著狂笑,手上的刀呼呼的朝我不斷砍過來。


    這種毛頭小子,一看就沒啥經驗,連續的劈砍會讓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直和停頓,我抓緊機會,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然後雙手握住他拿刀的右手,一個膝蓋頂,頓時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手上的刀也噔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這隻手,廢了!我說的。


    哥可是連武者都懼其三分的人。


    黃毛倒地後,捂著手在地上打滾,我一腳踢向他腦袋,他即時就暈了過去。


    別的不說,對於拳腳功夫,我可是很有研究的,如果不身強體壯,沒有一點身手,怎麽對付的了妖魔鬼怪,再說,身具法力的我也不可能怕他們,所以在學習道術的同時,我的身手也在不停變強,功夫提不上,但對付這些爛仔,那還是綽綽有餘。


    我撿起了地上的短刀,腳踩在黃毛的臉上,大吼一聲,下一位!


    這個下馬威的確把他們鎮住了一下子,可在林依桐的誘huo下,很快他們就一個接一個的衝了上來。


    十幾分鍾後,地上已經倒了七個人,但我也早已經傷痕累累,精疲力盡,身上全是刀傷,血把衣服都染紅了,但造成這些結果最主要的原因是不能用法力,不然一個失手出了人命誰來當?


    還有這車輪戰真的賴,我倒下也隻是遲早的事情,地方也荒無人煙,想要有人救我們,有點癡人說夢,不過在我倒下之前,怎麽也得多賺幾個。


    這時候我腳踩著第七個人的胸口,又大吼了一句:“下一位。”,然後又舌頭舔了舔刀上的血,準備著下一輪的搏鬥。


    這時候的我已經算窮途末路,誰上誰就當撿便宜,所以全都開始躍躍欲試,可就在這時候,刀疤強站了出來,嘿嘿笑道:“這次我來,那小妞的第一個男人,我來當了,嘿嘿!”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刀疤強身材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以上,身上的肉也是極其結實,臉上的刀疤尤其亮眼,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


    刀疤強並沒有拿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就跟一個將軍一般,低頭傲視著我。


    “你不拿刀嗎?”我冷冷的問道。


    刀疤強搖了搖頭:“你這副死樣,我都想讓你雙手雙腳了。”


    我一聽也把刀扔了,我劉浩不占人便宜。


    刀疤強伸出了個大拇指,“小子,有種。”


    可他話音剛落,突然就一腳踹了過來,我來不及閃躲,隻得雙手護住,但他的力道很大,一腳就把我踹出了好遠,人也差點向後翻在了地上。


    我咳嗽了幾聲,甩了甩手臂笑了起來,此刻我在他們眼裏肯定以為我是神經病,腦袋被踢短路了,在這個時候還能笑起來。


    我也難得理會他們,剛才刀疤強的那一腳讓我不由得興奮,因為我感受到了他的丹田有股力量在波動,這就說明他也是道上的人,或者隻能說他接觸到一點那方麵皮毛。


    難不怪他會這麽囂張。


    我之所以興奮,為的是刀疤強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就可以不用對待普通人那樣的方法來照看他。


    隻不過刀疤強隻是比普通人強上一點罷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卑鄙!”我喊了一句。


    “哈哈,傻子,你以為我是君子?還跟你講仁義道德?我是小混混,隻要能贏就行,什麽手段我可不在乎。”刀疤強狂笑道,他後麵的人也跟著一起大笑。


    我也懶得再費力氣跟他說話,衝上去就是一個掃腿,可他輕鬆就躲過了,別看他個子又高又大,但很靈活。


    我看一招沒得逞,雙拳馬上如風般揮出,可刀疤強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拳頭,一個不注意揪起我的衣領舉了起來,狠狠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把我踹開。


    我吐了一口血後,身子軟得跟棉花似的,再也站不起來。


    林依桐跑過來抱住我,問我怎麽樣了,可一旁的刀疤強卻拿起地上的刀說道:“這種地方,做了你也沒人知道,小子,你一路走好吧!本來不想弄你的,就想快活下,但你小子不識道,居然敢叫囂我刀疤強,你是茅坑裏點燈,找屎(死)。”


    就在這時候,突然人群的後方傳來了騷動,刀疤強和我立刻往回看,發現後頭又有一大群人包了過來,人數也不比刀疤強的少,隻不過看那些人沒有那麽凶神惡煞,而且瞧他們的衣服,好像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外賣,司機,服務員,這讓我有點懵逼,到底發生啥事了?


    不過這時也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隻能破戒一下了。


    我拍了拍林依桐後背安慰她道:“放心,我沒事。”


    林依桐點了點頭。


    我轉頭看向刀疤強,指著他說道:“你不是想弄死我嗎,好!你要是道上的,就應該懂規矩,今天暫時放過我們,你約個時間,我們再來談談。”


    我這麽說是因為現在的處境極不好,搞不好會蹲局子的,所以我還是收斂一點好,看著刀疤強的樣子,他背後或許有人,隻要今天不把事鬧大就行。


    刀疤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雖然我們是奉命行事,但有時江湖上的規矩比這重要,我是想要把你弄死,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答應,就在兩周之後,我會派人來店裏找你,到時候可不要食言哦!”


    刀疤強又笑了幾聲,揮了揮手散了四周的人群,隨後就離開了我和林依桐倆人視線裏。


    “劉浩,你還是不要去吧,我們直接報警算了,不然他們很囂張的。”林依桐這時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報警也沒用,這刀疤臉後麵或許還有人,指不定哪天報了警我們卻反而蹲了局子。”


    林依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這是個小插曲,打了輛車就和林依桐回了屋子,到了家裏,就發現狐狸魑還在沙發上舔著爪子,伸了伸懶腰,仿佛在回味著什麽。


    我猛然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因為屋子的陰氣還沒有散去,就說明有什麽髒東西來過了?看著狐狸魑那意猶未盡神情,我似乎猜到了。


    這狐狸魑居然趁著我和林依桐出去的時候,抓了幾隻鬼吃!


    看來就是這個原因了,平常火腿和水果給他吃膩了,它也需要來點葷的。


    第二天,我來店裏的時候,才問胖子那泰國女人是怎麽一回事,可一問起那個泰國女人,胖子那一副猥瑣的模樣,心裏回味無窮,他還悄悄給我說,他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個雛兒,這便宜撿的可不小。


    胖子說完後,我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說你這為民除害的壯舉雖然有些猥瑣,但還是功大於過,胖子又說他之前在破房子那邊聽泰國女人說過,她的修為已經被破壞,估計練她這種降頭的要童女童子之身,被破了後,修為就沒,這正好,也免得她去害人。


    胖子這次雖然有點乘人之危,做法極其不妥,可也的確為民除害了,但是有時候也有血的教訓,跟壞人,根本就不用叫仁義道德,不然死的那個就是你!


    壞人要奸,好人更要奸,不然怎麽贏的了壞人?


    當然了,胖子這不是奸,是猥瑣。


    但詩言臉色卻一沉,好像極其不高興,我連忙問怎麽了?難道是為胖子這事生氣?說來也是,女孩子的確對這種事比較敏感。


    詩言搖了搖頭,說不是,她是擔心胖子。


    會降頭的女人,特別是第一次很重要的降頭女人,她們身上絕對不可能沒有防護措施的。


    “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上也有降頭?如果那什麽之後,她身上的降頭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胖子一聽臉色也跟著變,半邊臉都沒了血色。


    詩言點了點頭,就是之前說的情降,如果再愛上別人,那就會暴斃而亡,這是最常見的泰國降頭女人為了鎖住自己男人常見手段。


    “不能吧,要是你身上有了降頭,她不會回來找你?”我有點不解。


    詩言說,那可不一定,情降的觸發條件是愛上別人,如果胖子短時間沒有喜歡上別的女人,他就不會死,那個女人如果非常恨他,怎麽可能等,估計現在就想殺了他,一身的降頭本領沒了,就隻能找刀疤強來撐腰。


    我一聽有道理,胖子更是有點坐立不安了,忙問我怎麽辦?總不能去問那個女人,他有沒有中降頭吧?


    詩言招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這事好辦,她認識個會降頭的朋友,叫他過來看看就行。


    胖子一聽,急忙抱著詩言的大腿叫起了姑奶奶,比親姑奶奶還要親啊,之前那嘚瑟樣子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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