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臨:“還有,這是你罪有應得,我也不是你兒子,十二年前就不是了。”


    容辛不說話。


    池臨:“哥哥,你要殺就殺,不必顧忌我,我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池岩:“我最後問你一遍,那魔血,他是不是也有份下?”


    容辛:“沒有。是朕一個人做的,你再問多少遍都一樣。”


    池岩:“那他的屍體呢?”


    容辛:“自然在皇陵中。”


    池岩:“我去過了,那屍體是假的。”


    容辛眼中閃過絲意外,不過很快掩去,呼吸已經很困難,帶著喘息,“那你就當朕把屍體藏到了其他地方。反正,當年的魔血是朕一個人下的,與任何人無關。是朕想奪走你的皇位,自己做皇帝,這就是全部的事實。”


    “你不說沒關係,我會查出來的。”話落,一掌打在容辛身上。


    “皇上!”旬鬱沒想到池岩會這麽說動手就動手,出手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眼看容辛整個人在自己眼前被打飛出去,旬鬱呼喊出聲,急往前追,終於在最後一刻接住容辛墜落的身體,兩人一同跌在地上。


    月光下,隻見容辛大口大口吐血,臉色慘白如紙。


    旬鬱:“皇上,你撐住,你一定要撐住!”急忙輸真氣給容辛,同時猛抬頭,“快,快去叫禦醫,還愣著幹什麽!”


    一個個睜大眼呆住的禦林軍們反過來,急忙忙去。


    池臨看著,雙手緊握成拳,硬迫使自己停在原地不許動,不許過去,依舊不能心軟。


    容辛想推開旬鬱的手,讓旬鬱不必不費力氣了,但連推的力氣都沒有,一雙眼依然看向池岩與池臨,看著看著,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虛弱的類似解脫般的笑,漸漸閉上眼。


    “皇上!”旬鬱痛呼,親眼看著容辛斷氣,仍舊不死心的輸真氣。她是女皇,是天底下唯一的女皇,天下一切都掌控在她手中,她不會這麽輕易死的,不會!


    池臨被旬鬱的這聲痛呼一震,知道母後真的死了,就這麽死在麵前,縱然心裏清楚她該死,她罪有應得,但心還是驀地一痛。


    池岩倏地往前走,臉色陰沉難看到極點。


    池臨愣了下後跟上,不知哥哥要做什麽,為何臉色會變成這樣,話一時脫口而出,“哥哥,她已經死了。”


    “她不是容辛!”話音剛落,人已至屍體邊,池岩一掌打開旬鬱,奪過屍體,蹲下迅速查看。


    池臨震驚,旋即也到了屍體邊,低頭與蹲下看,“怎麽會?哥哥,她就是啊!”


    被打開的旬鬱顧不得先擦去自己嘴角的血,對於池岩的話同樣震驚,“你說什麽?她怎麽可能不是皇上!”


    池岩源源不斷的輸真氣進容辛身體。


    不久——


    已經斷氣的人竟輕微一顫,發出一聲很虛弱的咳嗽,睜開眼來。


    池臨看著,不知道是應該欣喜,還是該再殺一次。


    “你是誰?”隨著容辛複活,池岩的手再次扣住容辛脖子,猩紅的眼中盡是殺氣與狠厲,“我要殺的人是她。說,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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